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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剧情点
    转眼间,又过了两年,距离易冷来到这个世界已经五年了。

    距离故事的剧情点也越来越近了,时间点越近,易冷反而有点心绪不宁。

    因为到时候机会可只有一次,不成功的话还是会被踢死的。

    是活、生、生地被踢死

    当年他看到书里这一幕时也是不由脊背一凉,感觉到被踢的胸口隐隐作痛。

    这几年他也见识过祁羽声的本事,武功莫测,那绝壁是硬钢不过的,得用智取,但是祁羽声也不是傻子,所以也很难实现。

    祁羽声是这个杀手门的门主,在江湖上颇有威望,但是神出鬼没,眼线极多,在外因门主姓祁,所以江湖上为了方便称呼都喊做祁门,可谓是极其省事。

    但也没人知道祁羽声这个门主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的,只知道祁门似乎已经存在了很久。

    眼看着就快到了除夕,府邸里照常地挂上了红灯笼贴上了窗花这些喜庆的物件,即使这种红通通的喜庆物衬着门内常年阴冷的气氛有种不伦不类的感觉,但是祁羽声喜欢这种过年的热闹感觉,而底下的奴仆们也只能按照他的意思去操办。

    按照往年的惯例,除夕夜会有分散在四处的亲传门人回来齐聚一堂。

    红通通的灯笼高挂在门口,映衬着里面黑黝黝的府邸,活像是长大嘴巴正等待着吞噬的大嘴,每个回来的门人都像是自动走入野兽的血盆大口之中。

    门人回来过年的规矩也是祁羽声的意思,因为他说过年就要热热闹闹的,府邸老是这么几个人冷冷清清的算什么,于是那些早已经出师自立府邸的门人只好回来陪着他这个门主过年。

    这算是以前几任门主没有过的规矩,身为杀手门主多少都已经对府邸的阴冷气氛习惯和认命了,毕竟都是杀手,性子当然孤僻古怪一些,他们都是杀过的人没有一锅也够一盆了,还追求世间的快乐热闹岂不是要雷劈

    偏偏这任是祁羽声,他的爱好向来与众不同,爱读书,但读好书不在他的范围内,能读就行,既然都是书为什么非要分隔好坏呢他觉得他是个能容纳百川的读书人,自然对什么都书都笑纳了。

    而他也爱热闹,爱这种表面节日的气氛,即使围坐一桌的人各个心怀鬼胎,他依然享受表面上的其乐融融,这表现着他跟历任那些可怜兮兮孤独一人的门主不一样。

    但也更像个神经病。

    往年都是这样,但是今年似乎尤其热闹,人特别地齐全,庞大的八仙桌上,众人都满满当当地坐下了,有些人易冷似乎还没见过,有些面生。

    “易冷哥”一声欣喜的呼唤,将桌上的众人的视线拉过去,只见在如墨的夜色中正缓缓走来一人,走入光亮之中如冒出水面的芙蓉,让众人不由一愣。

    弱冠之龄,青衣长衫,用木簪绾了个不高不低的发髻,尚有一些碎发飘荡在脸颊旁,眉目如画,肩膀稍单薄,穿着不多。

    今年的冬日格外地寒冷,冷气似乎萦绕在他的脸上,冻得他的鼻尖有些泛红,稍稍呼出的气都成了白雾氤氲着他的眉眼,温温润润的,就像是清晨时晨雾半遮半掩的山峦。

    他扫视了众人一圈,视线在正座上正在高兴酌酒的祁羽声身上掠过,最后看向刚刚呼唤他的廖钰,唇角微勾,露出淡淡的笑容。

    “来晚了些。”

    “是有任务刚赶回来吧”廖钰装作无意地替他解释,要起身拉出椅子让易冷坐他旁边的位置。

    “易冷回来了,来,坐这里。”极会看眼色的义子之一苏岩,看了祁羽声一眼,立即笑吟吟地截胡,朝着易冷招手,让易冷坐在他的身边。

    要知道苏岩还跟着易冷一起训练的时候,可也是经常说些不着调的话落井下石,但为人却最是伶俐,这份伶俐之一就是看懂祁羽声的那点弯弯绕绕。

    苏岩正坐在祁羽声的右手边的位置,而祁羽声左手边的位置正空着,这让易冷不由一愣,一般来说,祁羽声左右位置一般都是苏岩和袁在途两个人的,因为他们两人经常随侍在祁羽声身边,深得祁羽声的信任。

    但是近两年苏岩已经到了岁数可以出去自立府邸,按照门里的规矩通过祁羽声的测试,所以他就住在了外面,回来陪在祁羽声身边的时候少了,便时常由廖钰代替,但是廖钰显然没有苏岩在祁羽声心中的地位高,与其说是心腹,倒不如说廖钰更像是个乖巧听话的跟班,所以这会子根本没能坐在祁羽声的周围。

    这不代表易冷想要坐在祁羽声的周围啊更何况还是快到剧情点的时候

    易冷正犹豫着,一直在与其他义子谈笑风生的祁羽声,这时喝着酒,瞥他一眼,正欲开口时,又有一人这时赶来,从易冷身后走去,大刀阔步,每一步都充满力量。

    侧脸深邃,越发有异域的风情,经过易冷身旁时,微侧脸看了他一眼,微卷的墨发被修剪过简单地用发带束在脑后,气势依然强势,并没有跟易冷说话,而是向祁羽声拱手,恭敬地说“义父,在途来晚了,请恕罪。”

    祁羽声收回在易冷身上的视线,笑了下,淡然地表示“今个儿是个好日子,不谈这些,坐下吧。”

    袁在途应下,自然地走到祁羽声左手的位置坐下,这让易冷松了口气。

    易冷也朝祁羽声行礼打招呼,“义父,易冷来晚了。”

    祁羽声没有看他,给袁在途倒酒,只是“嗯”了一声,“坐下吧。”

    作者有话要说易冷真心大家齐聚在这里,是为了祝我们的义父,从此的人生发烂发臭

    表面祝义父福如东海寿比南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