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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1不起来
    天边暮色,隐隐已天亮,祁羽声胸前已经包扎了,但他脸色铁青地坐在椅子上,地上跪着回来复命的义子们。

    经过凌山派的事情,门内损失了多人,人手不比往常,所以搜寻易冷的力度就小了,而当祁羽声能通知各地的眼线注意易冷时,时间又晚了。

    可见,易冷是蓄谋已久。

    一想到这个,祁羽声内心充满怒火,想到那张温顺美好的脸蛋在他身边服侍这些时间,为的就是等待这一刻

    但不知为何,祁羽声又感觉自己被欺骗了,被自以为易冷的情深不寿所欺骗,但同时除了欺骗感之外还有一股自己也不明白的巨大怒气。

    易冷决绝地离去的背影,时不时在他脑海里闪现,居然决绝到一点也不曾留恋,就像那双灰色的眸子那样冷冰冰的不带一丝情感,比怨恨更狠辣的情感其实是冷漠。

    他猛地攥紧扶手,“咔嚓”一声,木屑在他手中四散,所有人不敢出声,生怕自己的脑袋会成为下一个椅子被捏爆。

    “在途呢”

    苏岩立即出声“可能他找到了易冷,耽搁了些时间罢。”

    这句话稍微排解了祁羽声的怒意,祁羽声的脸色稍霁。

    袁在途终于回来了,但是全身血污,提了一个人的人头回来,跌跌撞撞地跪坐在地上,气若游丝地禀告着“禀告义父”话没说完,却体力不支要晕死过去,抬袖间隐约可见细小的齿痕。

    旁人见着连忙扶他起来,主要是因为还要他跟祁羽声汇报,自然并不能让他就这么晕过去了,发现了袁在途口唇发黑,面庞发紫,再把脉一看,发现脉象已是中毒的兆象

    “义父在途他中毒了”

    祁羽声眉头微皱,想起了易冷那些连他都能放倒的毒药,袁在途自然不比他,他能抵抗得了这些毒药不代表袁在途的体质能熬过去。

    只好先将袁在途的伤势包扎,为他解毒,好在中毒不深,袁在途在中毒之时也未太过运功,没有让毒蔓延,勉强救回了袁在途的半条命。

    祁羽声看到袁在途身上的银针,自然很是眼熟,还有观察到的手臂上有着像蛇咬过的齿痕门人里谁私下里养蛇他自然清楚,那就只有廖钰。

    门里每个人或多或少会有自己保命的招式,而廖钰则是养了条听他命令的毒蛇。

    袁在途醒来,依然脸色微紫,立即翻身跪在地下,丝毫感觉不到身上刚包扎好的伤势再次因他的动作崩开,恭敬地垂下头,说“请义父责罚”

    祁羽声看着他,也没让他起来,问“为何”

    “在途办事不力,未能将易冷生擒回来。”

    祁羽声眸色骤变,道“给我说清楚”

    袁在途的意思很明显不只是“擒”这个字上,而是“生”这个字眼上。

    袁在途失血过多,跪在地上的身子有些不稳,但还是努力一动不动地禀告着“易冷当时正与书生私奔往南去,我与廖钰追上了易冷,廖钰却是与易冷串通了的,我本有胜算能打过,却不慎中了易冷的毒针还被廖钰的毒蛇偷袭”

    祁羽声听着袁在途的禀告,脸色越来越阴沉,直到袁在途说出将重伤的易冷跳下悬崖时,全部人都看向祁羽声的脸色,气氛顿时紧绷。

    刚刚已有人回禀,在南边树林的悬崖附近找到了廖钰的尸体与袁在途所说的吻合,路上还有不少打斗的痕迹和血迹,还有易冷逃走时衣物的碎衣角,甚至还找到了马栏里不见的那匹马。

    再联想到平日里廖钰跟易冷之间的风言风语,似乎两人确有其事那么廖钰会被策反跟着易冷跑也不足为奇了。

    而袁在途所说的那悬崖下则有很多嶙峋的怪壁,下面还有湍流,深不可测,若是掉了下去,根本不可能有人生还。

    袁在途的脸色紫中带着苍白,腿已经微微颤抖,但还在硬撑着等着祁羽声的命令,甚至不敢移动分毫。

    祁羽声看向被摆到桌上的人头,惊恐地瞪大双眼,脸上青青紫紫,已看不出生前那副书生模样,此刻只有死前的狼狈。

    祁羽声一向觉得对死者发怒是最无用的,但此刻他正十分厌恶这死去的书生,内心有一处空落落的,怒气上涌却只能显得那内心的空洞越来越大而已。

    仿佛缺了了什么似的。

    他一把将那颗头颅扫落在地,吩咐着“拿去喂狗。”看也不看袁在途一眼,冰冷的声音说着“老规矩,去领罚。”

    袁在途抿唇,应下“是。”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自动地走向平日里责罚的黑屋方向。

    到底缺了什么呢

    祁羽声不禁将手放在胸膛上,感觉到胸膛上被易冷所刺伤的伤口正在生疼,那疼痛直钻心脏而去,好像一把小刀折磨似的往胸膛里钻,眼前似乎还能看到那双如宝石般冰冷的灰色眸子,正在看着他,漂亮的手正在往他的胸膛里推进刀子。

    没有感情的眸子比刀子还要尖锐,刺痛着每一根神经。

    痛得说不出话,痛得浑身发冷。

    众人见祁羽声脸色突然苍白,额头沁出大滴汗珠,立即以为祁羽声的伤口发作,连忙喊着大夫过去。

    “醒了”一声雀跃的声音进入易冷的耳朵里,他迷蒙地睁开眼,落入眼里的便是一张漂亮如花的脸蛋,正在笑吟吟地看着他。

    见易冷许久未说话,伸手捏住了他的鼻子,易冷呼吸不上来,他便放开手,说“看吧你还能呼吸,还没死呢。为什么不说话”

    易冷完全搞不懂目前是个什么情况了,但他本能地就认为安然在不怀好意,见安然在毫无防备的样子,立即想要翻身制服他,一动才发现,他居然呈“大”字形地被绑在床,姿势极其令人浮想联翩。

    “你要干什么”易冷警惕地看着他。

    安然在撑着脑袋,依然笑吟吟地看着他,像是端详着一件好看的饰品的眼神,伸手摸上了易冷的脸,慢悠悠地说“当然是要“干”啊。”

    “干”字尤其被咬重了音,安然在慢慢说出来,在唇齿间似乎有种谷欠的感觉,鲜红的舌尖抵在洁白的齿间吐露出来,吞吐间自有带着一股让人难以抵挡的味儿。

    易冷头皮发麻,根本不理解怎么就变成这一走向了,原书里原身似乎跟安小侯爷没有过多的牵扯,难道是安小侯爷见柳书生害不死他,抓他过来亲自杀

    再看这架势不得不说,安小侯爷确实漂亮,言行都有一股子让人热血沸腾的味儿,但是易冷并不担心。

    因为他知道安小侯爷是个0啊是0的话还能把他怎么着只要他1不起来,他的贞操还是很有保障的

    安然在蹙眉,抓住易冷的下巴,很是不满“你居然在走神在想谁”眉一挑,兴味道“想祁羽声来救你”

    易冷立即否认,要知道安然在可是跟祁羽声勾搭一起的,他可不能往枪口撞,随口乱说“柳书生。”

    安然在顿时觉得无趣极了,淡淡地说“哦,他可能已经死了吧,反正你是肯定见不到他了。”随即很是鄙夷地看着易冷,“你眼光可真差。”

    易冷很想回彼此彼此。你能看上祁羽声,脑回路也不正常。

    但他懒得花力气怼人,而是说“安小侯爷,我不记得我有得罪过你,你这把我锁在床上是何意呢”

    安然在却说“有哦。”

    易冷愕然“怎么可能”

    “还是两次。”

    易冷更迷惑了,这原书也没提到啊

    “第一次我在花园见你的时候,第二次还是我见你的时候。”安然在唇角带笑,盯着易冷,易冷还是一头雾水。

    他只记得见到安然在的时候,他貌似都很礼貌地对对方笑的吧并没有得罪吧

    安然在的脸顿时拉了下来,看着他,不得不承认,易冷确实很好看,即使是他见过不少美人,都得承认易冷的容貌一绝,即使被困在床褥上,易冷墨发四散狼狈的样子却更加想让人施虐,但是他不是只是因为这样才把人绑来的。

    “笑一个给我看。”

    “啊”易冷更疑惑了,但安然在的脸色却不太好,捏住他的下巴,漂亮的眸子如花蛇的紧盯着盘住的花儿,“笑给我看,懂了吗我满意了就放你走,我可不是祁羽声,喜欢把人绑在身边。”手却按在了他的伤口处,疼得他丝丝倒吸气,同时还嫌弃他,“更何况我也不喜欢你。”

    易冷“正好,我也是。”

    安然在却冷了脸,手加大力气,看到易冷疼得皱眉,才放手。

    易冷知道安然在在原书里也算是个神经病,跟祁羽声那是疯批对渣攻的属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想着先按他说的去做,于是给他笑了一个。

    安然在皱眉,嫌弃道“不对,不是这个。”

    于是,易冷将自己所想到的笑容全部上了一遍,笑的脸都酸了,快要感觉到不知道笑为何物时,安然在还是说不对,并且脸越到后面越黑。

    但是易冷的失血过多精神不好,安然在居然也没怎么折磨他,只是之后每天都来叫他笑,有时候甚至半夜来让易冷笑给他看,笑得不满意时就黑着脸按他的伤口。

    如此一来,易冷被这么折腾脾气也上来了,知道安然在似乎现在对他不能怎么样,没法冷静之下干脆就不伺候了,冷眼地看着安然在,甚至附送了一个“你是傻逼”的呵呵冷笑,甚至对于安然在的黑脸视而不见,闭上眼睛。

    “你不想离开了”

    易冷冷淡“你整天把我困在房间里,谈什么离不离开。”

    易冷这些日子重伤几乎在床活动,偶尔能被放下来上厕所,但是他的周围总是有侍卫把守,看样子这里是安然在某个地方的一个别宅。

    而安然在来看他的时候,门外总守着那天制服他的那个高手,所以他也不能轻举妄动。

    安然在的脸色冷若冰霜,似乎要说什么时,有人对他耳语了几句,他点头,看了眼易冷,吩咐了句“把他绑起来。”便出去了。

    易冷伤还没好,自然顶不过高手又被绑在床了,反正他都要被绑习惯了,更何况,他觉得安然在一个受能对他做什么。

    但万万没想到,易冷感到有尿意了,但这群人居然十分没有人性不让他上茅厕,叫破喉咙都没人应他。

    安然在终于回来了,眉头紧皱,看样子是十分嫌弃易冷喊得那么大声,甚至还责备了侍卫“他大叫你们就不会堵住他的嘴吗”随即进门,脸色全黑,易冷也与他对视,丝毫不带怕的,还说“我要解手,放我下来。”

    “哦”安然在挑眉,一个跨坐在易冷月要上,甚至上下滑动了几下,看见易冷惊愕的神情,说“你是不是觉得我不能把你怎么样呀”说着,手便如水蛇般灵活钻进他的衣带中,激起易冷一片鸡皮疙瘩,仍然在里面穿梭,

    易冷咬牙启齿地命令“你、把手拿开”

    安然在置若罔闻,手就要靠近禁地,易冷惊得反应地弹跳了下想要摆脱,安然在看着他笑,漂亮的眉目沾染上桃粉色,意味不明地说“腰不错。”

    作者有话要说易冷还是太天真了

    显然他没想到什么叫做脐橙还有为爱做一

    还有0和1最后变成q大家知道什么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