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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六十九章
    比起骚来。

    梁满月承认骆峥在这方面确实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哪怕她说一卡车的骚话, 这男人也不见脸红心跳,可反过来,骆峥拿腔拿调那么一开口, 她就只有闷声吃大亏的份儿。

    并且这一晚上,骆峥也对她用事实证明,她吃亏的不止口头,还有切身行动上。

    回到家,梁满月刚想和他讨论一下点什么外卖的,可话还没说出来, 就被这男人抵在墙上亲,还是急吼吼的, 跟头饿狼似的亲得又凶又急。

    梁满月几乎喘不过气。

    而照这个势头,沦陷也不过须臾。

    没多久,梁满月就如同被剥开的粽子,被骆峥打横抱进卧室。

    不过短暂的几个小时,上次剩下的那几个小雨伞全都被拆开, 骆峥这场成人游戏中不知疲倦, 温柔又强势地引领她尝试各种不曾体验过的。

    而梁满月只能作为被侵略的那一方,被动地承受他所有的, 急切和炙热的爱。

    彻底结束的时候, 已经过了晚上十点。

    梁满月被骆峥抱去洗澡, 明明发誓不要再腻歪了, 可她还是在莲蓬头下被男人亲得身心荡漾, 直到她小肚子不争气地再次发出一声饥饿的咕噜声。

    骆峥这才反应过来,他姑娘到现在晚饭还没吃呢。

    于是迅速收拾好出来,给她点外卖,怕她扛不住, 又给她煮了一盘饺子,切了一盘水果。

    梁满月穿着浴袍刚出来,就看到她家的好男人把这些七七八八的东西放在茶几上,招呼她过去吃。

    她眼底挂着浅淡的笑意,在他旁边坐下,“看在你这么贤惠的份儿上,我就原谅你这一晚上的恶行吧。”

    骆峥斜眼撇她,“这不是你自找的”

    梁满月被葡萄粒撑得腮帮子鼓鼓的,冲他翻了个白眼,“得了便宜还卖乖。”

    说完这话,她就开始专心地吃东西。

    骆峥安静地看着她吃东西的模样笑,时不时帮她弄一弄掉下来的碎发,没多久,外卖到了,这会儿骆峥也终于知道饿了,开始跟她一起吃。

    两人边吃边聊,从最近的生活,到许宗海,而后又聊到江丹。

    “江姨主动报案我也是没想到,”骆峥替梁满月剥着虾,“我以为按照她那个性格,会包庇许宗海。”

    “如果不是她报案,估计许宗海就要逍遥法外了。”

    说话间,他把剥好的虾肉送到梁满月嘴里,看着她像个粉色小猪一样吃得津津有味。

    梁满月吞咽半天,才开口,“忘记跟你说了,她今天接走许耀后过来找我了。”

    骆峥稍稍意外,“她找你说什么。”

    “就道歉,”梁满月吸了吸鼻子,“说觉得对不起我,当年如果不把我送走,说不定就不会有后面发生的事了。”

    骆峥迟疑了几秒,哼笑,“她可能觉得,不把你送走,沈清钊就不会和许宗海勾结,也就不会在未来的某一天谋害江惺。”

    “她太天真了。”

    “善恶不会因为事情的改变而改变。”

    这一点梁满月认同。

    她笑了笑,“即便当年我没有被送走,许宗海在未来的某一天也还会把我跟江惺卖掉的。”

    像是想到什么,她偏头看向骆峥,“其实江惺和沈清钊这两个人,既伤害了我,也在某种程度上帮了我。”

    骆峥微微抬眉,“怎么说”

    梁满月陷入沉思,“沈清钊在最开始的时候,替我阻挡了很多沈国祥带给我的伤害,我有时候也在想,如果不是他,我可能早就像电影熔炉里面的小女孩一样”

    提到这个。

    骆峥心脏揪着,他摘下塑料手套,把梁满月搂到怀中亲了亲额头,“别这么说,我会心疼。”

    梁满月用还带着湿气的头发蹭了蹭他,“我只是说可能,我又没有真的遭到迫害。”

    骆峥轻吐一口气,“如果是那样我会内疚一辈子。”

    梁满月撅起嘴,用指腹摩挲着他的喉结,“如果是那样,可能你根本遇不到27岁的梁满月,你可能会跟另外一个女孩子,结婚生子,然后过幸福的一生。”

    这话莫名戳到了骆峥某个易碎的角落。

    他突然后怕,拧着眉把梁满月紧紧禁锢在身前,“不许瞎说。”

    “”

    “我不要和别人在一起,我只要你。”

    梁满月被他抱得有些喘不过来气,但也没有挣扎,靠在他脖颈间轻声地笑,“我只是说个假设,你不要这么夸张。”

    “假设也不行。”

    三十岁的大男人这会儿像个半大小伙子,咬字命令又磨人,“不许假设。”

    梁满月见他认真了,笑着哄他,“好,我不假设,不说了,行不行”

    有了这句话。

    骆峥才稍稍松懈力道。

    梁满月靠在他宽阔的肩膀上,搂着他精瘦的腰身,在他耳畔低语,“至于江惺,你们可能都不知道,我们两个这么多年来,其实一直没有完全断开联系。”

    骆峥意外地挑眉。

    梁满月不紧不慢地说,“好歹是双胞胎,父母忌日,总要去祭拜的,虽然我们彼此讨厌,但血缘的那种维系,还是在的。”

    “但她有时候依旧会发疯,比如明明在我养父生病的时候主动给我钱,可被我拒绝后,又气愤到去他葬礼耀武扬威,从小到大我们之间都是这样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像是想起什么,骆峥笑,“所以你在她葬礼那天,才穿红色的衣服”

    “我其实不是故意的,”梁满月叹了口气,“刚巧那天李修延给我送了两套衣服,一套就是那个红的,我也说不清为什么,一下就想起她之前在我养父葬礼打扮得花里胡哨的样子。”

    “不过后来想想,我也觉得我幼稚到爆。”

    “还挺丢脸的。”

    骆峥垂着眼笑,“你也知道。”

    顿了顿,他问,“你觉得江惺在某种程度上帮了你的意思是”

    “她其实早就可以把我的下落告诉沈清钊。”

    梁满月睫羽轻颤,“在她受折磨的那段时间,她本可以,让沈清钊转移目标,但她没有。”

    说到这些。

    梁满月有一刹那的怅然,“可能是她这辈子不想输给我,或者是记恨,她为什么会成了我的替代品,而不愿意把我暴露给沈清钊,但无论是哪种原因,她都间接地帮我藏起来。”

    这下,骆峥彻底明白了。

    他摩挲着梁满月光滑的手背,轻轻耳语,“不管怎么样,这些事都过去了,小满,老天待你不薄,他亲手替你收拾了这些作恶的人。”

    “我知道。”

    梁满月垂下眼,鼻翼小幅度地抽动,“只是有一点我没想到。”

    骆峥嗯了声,疑问,“想到什么”

    沉默几秒。

    梁满月缓缓推开他,直视着他的眼睛,“是关于你的。”

    骆峥笑,“关于我什么。”

    梁满月眼底有水汽轻晃,眉眼有种冰雪消融的美,“我姑姑说,你在我被送走之前,去找过她好多次,你为了我辩驳,你希望他们不要那么轻易就判定坏事是我做的。”

    “这件事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如果你告诉我,我也许就不会恨你这么多年了。”

    骆峥似乎并不意外有一天她会知道这件事,魆黑的眸子闪着星星点点的光,笑意平缓,“说了又有什么用,那些事也不会因此而挽回。”

    “不一样。”

    梁满月的情感从没有一刻如此细腻过,她重新回到男人的怀抱,像是不满地抱怨着,“你不知道我记恨你了你多少年,我以为你跟他们是一样的。”

    不知为何,听她这样说,骆峥反而觉得高兴。

    他亲着她还未全干的发丝,笑意缱绻,“可即便我在你心里曾是这样,你也愿意接纳我,和我在一起,这不是说明了你真的很喜欢我”

    梁满月快被他气笑了,拧了下他腰间结实的肌肉,愤然说,“你这是什么思路,怎么反倒高兴了。”

    骆峥抻眉,“高兴也不行”

    梁满月垂下眼,嘴角略微耷拉,并不满意地嘟哝了句,“德行。”

    骆峥笑了下,用挺拔精致的鼻尖抵着她的侧脸,柔声抚慰般解释,“不告诉你是出于两方面考虑。”

    “哪两方面。”

    骆峥语气平稳,不甚在意地淡笑,“一方面是觉得,我已经对不起你了,说这些也没什么意义,反倒像给自己狡辩。”

    “另一方面。”

    顿了顿,他神思平整地看着她,“不想让你再受一次伤。”

    梁满月眨着清澈的眸子,有些没反应过来。

    骆峥依旧淡然地笑着,不多做解释。

    就这么四目相对了几秒。

    梁满月终于慢半拍地反应过来。

    不想让她再受一次伤是不想让她再被江丹伤害一次,明明已经有人帮她辩驳了,可江丹还是毅然决然地把罪责落到她头上,选择把她送走。

    气氛随着沉默陷入一片寂静。

    骆峥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在她马上要落泪的前一秒,凑上去哄她,“别难过了好不好你再难过我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哄了。”

    梁满月被他惹笑,“我没有要哭。”

    她飞速抹了下眼尾,转过来搂住骆峥,“我只是觉得,我这些年很傻,居然一直在恨那个唯一维护我的人。”

    骆峥抚摸着她的后脑勺轻笑,“恨就恨呗,不恨哪来的喜欢。”

    “不。”

    梁满月在一片朦胧中摇头,“不是这样的,弄反了。”

    她推开骆峥,眼泪却止不住往下落,声音生涩动人,“我喜欢你很久了骆峥,从十二岁时就喜欢。”

    骆峥替她擦着眼角的手顿住,眼神有些不可置信。

    梁满月再也不想藏匿自己的真心,直戳戳地迎着他的目光,虽然没有说话,可却像是把所有话都说了出来。

    是的。

    骆峥读懂了。

    所有曾经的疑惑,在这瞬间被她亲手引爆,露出真相。

    她很早就喜欢他。

    所以唯一喜欢的钢琴曲,是他曾经在学校里演出时表演过的六月船歌。

    因此喜欢他。

    所以在逃离之前去见的最后一个人是他。

    因为喜欢他。

    所以努力认识了李忠澜,学习木雕。

    也因为觉得再也不可能见到他,而选择和他长相相似的谢嘉楠试试。

    而所有的那些愤恨,也不过是因为偷偷喜欢,所以格外的失望与绝望。

    这些藏在心底里最深处的秘密,本该随着时光一起掩埋。

    直到那场暴雨呼啸而过的葬礼。

    两人重逢,命运重启齿轮。

    所有的所有,如同一场完美的闭环,他们从初始分别,在末尾相爱。

    那个晚上。

    是梁满月从小到大过得最累,也最美好的一个夜晚。

    夜里下了淅淅沥沥的雨,她和骆峥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有情人快乐事,却又好似与欲望无官,只是因为太过相爱又太想靠近彼此。

    小雨伞没有。

    就用另外的方式,总之就是不想放过彼此,想散尽一切力气竭尽全力地融为一体。

    这样的后果就是第二天梁满月浑身酸痛,根本起不来。

    骆峥倒是体力跟用不完似的,第二天早上不到六点起来收拾。

    昨天晚上他把该说的都说了,梁满月也知道他这是要去安北协助处理许宗海的案子,就没多说什么,也说不出来,毕竟喊了一晚上,嗓子都喊哑了。

    骆峥收拾好,重新穿上警服,俯身亲吻她的唇瓣。

    像是品尝够了,他捏着梁满月的手背亲了亲,“乖乖等我,回来以后,带你去见我爸妈。”

    梁满月在睡梦中嗯了声。

    等到当天晚上值夜班的时候,才回想起骆峥话里的意思。

    见什么

    见爸妈

    为了确定这件事的真假,梁满月在第二天早上交接班结束后,跟骆峥确定了一下,结果她理解的没错,确实是骆峥要带她见父母。

    主要就是骆怀远。

    叶瑾也是在他们俩正式在一起后,才把这件事告诉他的。

    巧的是,那天晚上,叶瑾本想和骆怀远一起跟梁满月视个频,却正好赶上骆峥和梁满月干好事。

    梁满月迷迷糊糊的。

    骆峥却趁着间隙回了叶瑾的微信。

    他说,现在不行。

    我俩忙着呢。

    都是多年老司机,谁又比谁傻,叶瑾当时就骂骂咧咧,说这小子不老实,还没结婚就吃人姑娘豆腐。

    骆怀远也算是老古板中的翘楚,一听自己儿子拱了别人家的小白菜,那必须负责啊,于是俩人这么一商量,当即拍板定下,中秋去颐夏过。

    专门去看未来儿媳妇。

    听骆峥把来龙去脉解释个清楚,梁满月这边彻底麻了。

    但又没法拒绝。

    思来想去,她只能找周茳月出主意,又计算着时间,提前护肤美容,买衣服各种。

    日子一天天过。

    她也一天天地准备。

    直到一周后,警方发布了许宗海被正式逮捕的新闻,这件私下勾结的蓄意谋杀案被连根拔起,牵扯出一系列违法乱纪的犯罪案件。

    而因为他的主动交代,沈清钊那边的形势也更加严峻。

    得知这件事后,米翀给她打电话询问,也因此知道了梁满月那段时间为了维护他,做了多么凶险的事。

    梁满月却不甚在意地安慰他,都过去了。

    随后的两天,她从李修延那儿听说了沈清钊在关押期间畏罪自残的消息,以及沈家也彻底放弃他,各个门户和他撇清关系。

    消息是真是假不知道。

    他被救下来与否也不知道。

    梁满月只是莫名觉得,一切的一切,都在天网恢恢之间落下了帷幕。

    她的世界彻底明亮了。

    而随着案件的侦破,去安北协助办案的骆峥也带着父母回到颐夏。

    见面正是中秋节那天。

    作为沿海的北方城市,颐夏的天气早早就凉了下来,梁满月一身秋装打扮得得体明亮,和同样西装革履的骆峥,以及盛装打扮的骆怀远夫妇吃了一顿合家团圆饭。

    原本梁满月以为,骆怀远会比较难以相处和接近,却不想骆怀远对她态度亲和,远比对骆峥要好得多。

    为此,骆峥还在饭桌上调侃了几句,惹得骆怀远吹胡子瞪眼,“你要是有小满一半乖巧,我也不至于一见面就骂你。”

    这话惹得几个人笑开了眼。

    骆峥在桌下心情极好地握住梁满月的手,吊儿郎当道,“看见了吧,我家人都很喜欢你,以后你嫁过来,绝对不会让你受委屈。”

    梁满月装模作样地撇了撇嘴,“看你表现吧。”

    骆峥啧了声,趁着不被注意贴在她耳边低语,“那行啊,今晚我表现给你看。”

    梁满月脸颊被他撩热。

    没好气儿地在他腿上拧了下。

    饭吃完后。

    时候也差不多,骆怀远和叶瑾该回安北了。

    梁满月也以为要送二老回机场,却不想中途司机带着他们去了墓园。

    原来在来之前,骆怀远和叶瑾就已经准备来给梁振康扫墓,在此之前,还提前打听好了地点。

    蜿蜒曲折的小路上,叶瑾扶着骆怀远。

    梁满月被骆峥牵着,眼眶发红地走在后面,听着他说,“按正常的程序来说,我们是要拜访你父母或者亲人的,但你叶阿姨也说了,那些人对你不好,我就自作主张问了骆峥。”

    “希望你不要觉得唐突。”

    “不唐突,骆叔叔。”

    梁满月强忍着眼泪摇头,“您能带叶阿姨来看我粱爸,他泉下有知一定会很开心。”

    听到这话。

    骆峥紧紧握住她的手,似在无声的安抚。

    因为骆怀远身体不好,叶瑾和他只是简单在梁振康墓前说了几句话,又送上鲜花,而后两人相依相伴着下山。

    空间都留给骆峥和梁满月。

    距离上次扫墓,好像也没过太久,可梁满月却觉得好像过了四季轮换一样漫长。

    在这段不算平静的日子里,她有过纠结也有过痛苦,但更多的是幸运和幸福,她找到了所爱的人,他在此刻就陪着她,一起站在梁振康面前。

    骆峥把花放到墓碑前,直起身,面色肃穆地看着墓碑上梁振康的照片,深深鞠了一躬。

    “谢谢您,梁叔叔。”

    “谢谢您在小满绝望之时伸出援助之手,也谢谢你用善心把她养大。”

    “从今以后,我会好好保护她,爱她,直到永远。”

    梁满月很少见到这男人如此正经的一幕,有些想笑的同时泪花却忍不住翻涌,她吸了吸鼻子,嗓音沙软又温柔地对着梁振康的墓碑说,“粱爸,你看见了吧,我未来就是和这个人在一起。”

    “很帅,也有点儿不正经。”

    “但他是我唯一喜欢的那个。”

    “像你说的那样,我现在很幸福。”

    “你在那边也要好好的。”

    下山的路依旧蜿蜒曲折,云雾缭绕之下,前方那叶瑾和骆怀远手拉着手,慢速地往山脚下行进。

    这边,骆峥牢牢牵着梁满月的手,像是生怕她脚底打滑摔了似的,干脆把她原地背起。

    梁满月低呼一声,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要不要这么夸张。”

    骆峥撇她一眼,眼底溺着宠爱,“这不是在粱爸面前,好好表现。”

    梁满月捏他耳垂,“哦,回家就不好好表现。”

    骆峥扬眉一乐,“谁说的,我这不是为了快点儿回家给你表现吗”

    梁满月下巴磕在他的肩头,嗓音甜软地低斥他,“色鬼。”

    却不想,骆峥趁机在她额头上亲了下,调侃她,“想什么呢,回家给你揉揉脚还不行”

    “”

    隔了几秒。

    梁满月在他耳朵上咬了口,清脆的嗓音在云雾中散开,“你怎么这么讨厌啊。”

    回应她的。

    是男人清越的低笑。

    在山雾朦胧中,梁满月听见他嗓音低磁,像个初次陷入热恋的少年般,真挚且生涩地开口,他说,小满,能和你在一起真好。

    被他背着的姑娘轻轻扬唇。

    把头伏在他背上,也在心里轻轻说

    是啊。

    能被你爱着。

    真好。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故事到这里正文就写完啦

    应大家要求,番外会撒糖的,我先休息几天,然后依旧国际惯例跟大家求一个下本预收qq,竹子在这给你们提前磕头了

    如此喜欢

    1大学时,陆北柠如飞蛾扑火般倒追校草周隐。

    周隐出身寒门,成绩优越,一身气质清冷禁欲,堪称a大最风光霁月的男神。为了追他,陆北柠挖空心思,终于在那个阳光肆意的午后,白衣少年心软妥协,难得温柔地回应,“那就试试。”

    可这份感情保质期太短,没多久,周隐就以不合适为理由提出分手。

    陆北拧气急分就分谁他妈回头谁是狗

    扔下这话,她转头奔入雨帘,结束这段酸涩的青春。

    2多年后,陆北柠入职新公司,却不想,分手多年的周隐竟是顶头上司,几年不见,男人俊颜不改,清冷气质中沉淀出浑然天成的欲气。

    本着一个坑不能摔两次的原则,陆北柠避而远之,专心泡小奶狗,结果奶狗泡不到,她却每天处在被周隐支配的水深火热中。

    直到有一天,奶狗被调走。

    陆北柠炸了。

    据小道消息,那天她在办公室指着周隐鼻子骂,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都以为她要凉凉,却不知气氛暧昧办公室里,周隐把人抵在桌沿,呼吸滚热,嗓音低哑撩人

    “没错,我就是故意的。”

    “我就是嫉妒你和他眉来眼去,怎么了”

    小剧场

    陆北柠参加同学聚会,周隐中途出现,碍于两人曾经的关系,众人不敢调侃,就连座位都安排得极远。

    直到陆北柠游戏输了,被要求公布最近一条微信,无奈之下,她只能交出手机,任旁人把内容念出来

    周隐大魔王你说你只出去玩一小时,骗人

    话音落下。

    吃瓜群众一脸瞳孔地震。

    唯有周隐风波不动地举起茶杯,“所以玩够了么,周太太。”

    不是说好谁回头谁是狗吗

    谁是狗谁

    久别重逢破镜重圆

    又甜又莽漫画大触x假凉薄真深情的大boss

    男主分手有苦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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