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辰那天的秦语辞好像有些不对劲的样子。
林墨然觉得自己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却又好像什么都没察觉到,当晚服侍着秦语辞上床休息,第二日一早再想多观察的时候,却明显已经晚了。
秦语辞早就恢复到了平日里的模样。
甚至依旧如往常一般,轻轻扇着金扇,惬意喝着茶水,语气淡然的唤她过来,说要检查她的课业。
昨晚叫人休息的是她,今天要检查作业的也是她。
好在林墨然早有准备,恭恭敬敬将自己昨晚写的心得递上去,心惊胆战的看秦语辞审查完,在得到一句“不错”后,总算松了口气。
实在太难了
林墨然在心底摇摇头,虽说她知道多学些东西终归没有坏处,却依旧不明白秦语辞为什么这么执着的想要教她。
明明同是一个岗位,人家夕雪和朝云分明就自由的多嘛。
只是这些她只敢在心底想想,在对上秦语辞双眼的那一刻,别说问了,就连话都差点忘记怎么说,好半晌才总算反应过来,连忙开口谢过长公主。
之后又想着今日天气不错的样子,提议和她一同去花园里散散步。
虽说现如今秦语辞的身体比之前要强了许多,但毕竟一下病了那么久,终归还是极为虚弱的,不适合操劳过多,须得静养。
皇帝明显也知道这点,所以眼下秦语辞虽然已经可以参政,但出于对她身体的考虑,还是多休息的为好,那些琐事他能处理的就处理了,轻易不愿叫女儿因此烦忧。
态度非常坚定,什么都没有女儿的身体重要
既如此,秦语辞也没有办法。
于是每日喝喝茶,溜溜弯,教自己的小侍女学学东西,这也便成了她的日常。
好在林墨然与其他人不同,表面上看起来乖巧无比的模样,可内里却又藏着许多的小心思,随便扯出来哪一样都不至于叫她无聊。
日子倒也这么慢慢流逝着,从盛夏到劲秋,再从劲秋到初冬。
不知不觉竟也几个月过去了。
林墨然也从最开始并不太习惯宫中的生活,到慢慢开始适应,对秦语辞也从一开始的非常特别怕,到现在只演变成有那么一丢丢的怕。
习惯真的是个很恐怖的东西。
“你这跟久入鱼肆,不闻其臭是一个道理嘛。”每每这时系统都会出言调侃她,“秦语辞就是那个臭咸鱼,你一开始觉得臭,待久了慢慢习惯了也就闻不见了。”
“什么臭咸鱼啊。”林墨然一听就乐了,“她明明是香”
说到这林墨然莫名停顿了一下。
是啊,香的。
不知怎么回事,最近总觉得秦语辞身上的那股兰香愈发明显了,以往只有一些特定时候才能闻见,可如今却时常可以感知到。
她教自己练琴的时候,监督自己读书的时候,每次站在她身边伺候的时候那股香味就好似不受控制般的涌入鼻腔,清晰又好闻,若她心神不定,很容易便被吸引了去。
就连大脑都被香的有点飘忽
如此寒冷的天气,林墨然想着想着却莫名还有些脸热。
但不容她多想,便见夕雪迎面走来,说是小厨房的汤药许是熬好了,叫她过去看看。
“好。”林墨然很快点头,甜甜应下来,快步跑去小厨房,药果真已经熬好了,赶忙回到寝宫伺候秦语辞喝下。
而这一次,竟然又闻到了秦语辞身上的味道,甚至比之前更香,更浓烈,叫人像是上瘾一般,忍不住多嗅多闻。
林墨然一时失神,若不是被秦语辞递碗的动作打断,恐怕根本不知道要飘忽多久。
“墨然怎么了”似是发现了她的异样,秦语辞随之看了过来,目光落在她泛着薄粉的脸庞上,有些惊讶,“脸颊为何如此红,身体不舒服”
脸怎么了
林墨然应声连忙收回思绪摸了摸自己的脸,果真有点烫,稍作思忖,可能是方才着急去取药,跑的太急了才会这样。
于是她赶快摇摇头,杏眼一弯回了秦语辞一个微笑“回公主的话,墨然没事,不要紧的。”
秦语辞挑眉反问“当真”
林墨然点点头,并未放在心上“当真。”
“嗯。”话音一落秦语辞这才重新收回目光,稍微活动下肩膀,似是看书看的乏了,“近来刚入冬,气温突然降了下来,当是多注重保暖为好,来来去去的,记得添件衣服。”
是在叮嘱她。
林墨然一听连忙应和“喏,谨遵长公主教诲”
态度恭敬又乖巧,配合着脸上的笑容,看一眼便叫人下意识的心情好,秦语辞见状微微勾了下唇角,轻轻抬手摆了下“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今日公主不想听故事了吗”林墨然一听还有些诧异。
“不了。”秦语辞瞥了她一眼,好半晌才淡淡开口,“明日有事。”
有事,也不知道有什么事。
林墨然点点头,并没有打算多问,甚至还有些庆幸能够早些回去休息,连忙应下来,伺候着秦语辞上了床,吹灭烛火退了出去。
今夜难得睡了个好觉。
第二日一早,秦语辞果真如她昨夜所说,的确是去办事了。
不过她离开并不代表林墨然可以松懈,生怕秦语辞晚上回来又要抽查,做完手头的工作后,林墨然还是专心开始温习起了功课。
经过几个月的学习,林墨然在古文的通读和理解方面已经全然没有问题了,一方面是秦语辞教导的好,另一方面也得益于她学习的刻苦。
除此之外,甚至时不时的还能有些自己的见解,没事写个小文章亦或是总结什么心得的拿个秦语辞看。
就比如今天。
林墨然温习完了功课,从中挑出一个重点进行思维发散,很快写出篇小文章来,开开心心的收好,愉悦又骄傲的等待秦语辞回来。
不过才稍微期盼了那么一下,没想到再抬起头来的时候竟然真的见这人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走路都没声的
林墨然被她吓了一跳,连忙起身恭敬行礼,接过秦语辞脱下的外衣收整完毕,回头看去时才发现她手里正拎着个什么东西。
于是便下意识的问了句“公主,您拿的这是个什么呀”
眼底满是好奇。
在下一秒,秦语辞轻轻勾起了唇,将那东西往桌上一放,饶有趣味的看向她“既如此在意,不如亲自打开看看”
啊,那还是算了。
林墨然猜测她心里恐又憋着什么坏,连忙摇头说奴婢不敢,却不想秦语辞这人着实有点问题,自己越拒绝她反而越来劲。
甚至还道“是本宫叫你看的,放心打开便是。”
干嘛啦
林墨然闻声在心底叹了口气,其实她也没那么想看,但既然秦语辞非要如此强硬的要求她打开,那她也只能照做。
于是林墨然只得轻声应个“喏”字,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去,轻轻扯下来上面系着的缎子。
随之便发现里面竟装着数十种模样悦目,香气扑鼻的糕点,怪不得她从方才起就总觉得自己似是闻到了什么香味,原来这就是源头。
而除此之外,在那些糕点的旁边还躺着一根粗壮的红烛。
林墨然愣了愣,有些不解的看向秦语辞的脸“公、公主,这是”
秦语辞闻声轻笑,语气里似乎带着些许的得意,就连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也轻轻眯了起来,好不美丽“墨然莫不是忘了,今日正是你的生辰。”
“犹记许久之前你与本宫说过,曾有那么一种说法,过生辰时需要食用些置有红烛的糕点,虽然本宫不解其意,却还是为你寻来了。”
“想怎么放置,随你喜欢。”
其实有关林墨然的生辰,秦语辞在许久之前便已知晓。
大昭的风水星学之说尤为盛行,宫女进宫前须得提交自己的生辰八字,审查无恙后才可入宫做事,而到了秦语辞这儿,因为她向来体弱多病,恐会造成冲撞,所以对此要求便更高。
至于审查后的档案也已经被封存起来,如有需要,直接找出翻看便可。
于是早在将林墨然调过来的那一刻起,秦语辞便如此做了,对于日后要一直在自己身边伺候的人,须得知根知底才可以。
但知道是一回事,会不会专门为她筹办庆贺,那又是另一回事。
就连秦语辞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能让身为长公主的她为之庆贺,林墨然还真是好大的面子。
她心里满是腹诽与不悦,可却莫名还是精心做了筹备,多重口味的糕点,一些美味且对身体有益的食材,甚至那根红烛也是仔细挑选的结果,是众多红烛里最漂亮最健硕的一个。
若不是她这突如其来的礼物,林墨然差点都要忘了今天是自己的生日。
许是从未见过如此精美的礼物。
秦语辞抬眼看向她,见面前的人先是一愣,紧接着下意识的展颜,露出愉悦又欣喜的微笑,杏眼弯弯唇角轻扬的模样着实好看。
就连声音也柔软悦耳,认认真真的谢过她“公主对奴婢实在太好了,墨然不胜感激。”
着实叫人舒坦。
秦语辞眼底的笑意不由得更深了些,稍稍往一旁错了错,垂眸示意她快点过来插蜡烛,目光扫过林墨然的脸颊,突然再次注意到了一抹薄粉。
待她走近,将那枚红烛置好后,不知是不是因为烛火的作用,秦语辞突然觉得那抹粉色好像更深了些。
甚至还能看到她鬓角处滑落的汗珠,平日里那双清明的眸子此时也好似蒙上了层雾。
秦语辞一愣,下意识的抬手附上她的面庞,一摸,竟然烫的吓人,重新抬起眼与她四目相对时,又见眼前的人再一次开了口。
声音是发着颤的,呼吸之间有潮意涌出,甚至动作也与平日不同,无意识的蹭着她的手。
道“公主,你有没有觉得屋子里好像很热,尤其这根红烛插上之后便变得”
“更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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