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那丫鬟没有骗我们的理由罢你何必多此一举我们另想法子对付他们二人便是。”邱素心想想又觉不对“你该不会是对李羡鱼那女人心软了”
沈愉眸中暗光一闪“心软倒不至于。只是,多个盟友总比多个敌人好,娘你说是不是”
他这话也有道理,邱素心便点了点头,没再多说。
却说红梅自拿了药包回临风院,连等了好几日都没等到主子送汤羹之类的点心,便一直没有下毒的机会。
且红梅觉着,主子似乎越发地疏远自己了,许多小事爱唤了碧玉来做。
原本她对自己说谎害主子还有些过意不去,在感觉到碧玉都快越过自己去后,她反而更加坚定了决心。
李羡鱼自然是故意疏远红梅的。毕竟,能让她留在身边,也只是为了通过她稳住邱素心。
终于,在静等了日后,红梅等到了机会。
这一日清晨,练了一个多时辰的武,李羡鱼收势,准备同沈临道别,沈临同她颔首后却道“基础的招式你都已熟悉,至于更高深的剑法,我不便翻看,需你自己结合剑谱领会。明日开始,你便不用来竹林练武了。”
李羡鱼听了这话却是一愣。
清晨的薄雾沾染了沈临的眉睫,使他整个人都有种蕴藉如玉的气质。
李羡鱼莫名有种不舍的情绪,这些时日,二人相处时间增多,双方之间的默契都增加不少。
李羡鱼忍不住问“夫君,那明日开始,你便不再来竹林教我了吗”
沈临轻点了点头,语气温和,却透着不易察觉的疏离“无妨,日后你若碰到瓶颈之处,也可来问我。”
说不失望是假的,这些时日,她有时也能感觉到沈临应当是有点喜欢自己的,可每次当他因自己而起了情绪波动时,过不了片刻便会恢复平静,仿佛是刻意想和她疏远。
眼看着又是十来天过去,难道自己两三个月后,当真要与他和离不成
李羡鱼心念电转,忽而想到什么,挽起剑凑到他跟前,笑眯眯道“夫君,你那暗器功夫实在厉害,不如一起教了我可好日后我若与你和离,也多个防身之法嘛。”
暗器不比武功,原身从未学过,若是他教自己学暗器,时间总能花得长些罢。
沈临听了她此话,眸色微微一动“暗器手法乃家学所传,瑾之只能传给自己的子女和妻子。”
这话的意思便是,她这个来自一千年后的、且将与他和离的冒牌货,自然是没资格学的。
李羡鱼当下一气。
不教就不教,她也是要面子的
“好吧,谢谢夫君这几日的指点了。”李羡鱼声音闷闷,欲告辞离去。
眼见她整张小脸都耷拉下去了,沈临不由道“不过暗器手法精深,教一些浅层的功夫倒也不碍事。”
李羡鱼小脸恢复神采“夫君此话当真”
沈临点头“自然当真。”
生怕他反悔,李羡鱼飞快道:“那明日卯时初,竹林不见不散”
说完,李羡鱼就兔子似地,转瞬间跑远了,连背影都透着雀跃。
沈临忍不住一笑,这一次他没忍着,笑得露出了整齐洁白的牙齿。
笑着笑着,他忽地又收了笑容,眼眸中透出一股忧思。
缓坐了片刻,沈临才驱动轮椅下山。
待回了前院,云山远远便迎了上来。直到进了书房,云山才回禀道“世子,顾小姐已经找回,在回京的路上了,约莫明早就能到京城。”
沈临点头“她没有选另一条路”
云山道“回世子,顾小姐说她一家人死于二皇子之手,她没有择地安老的道理,即便个人力量有限,也要拼尽全力为家人报仇。”
早在顾太医一家遭毒手的消息传来时,沈临便料到,这一世,顾婉清的选择也不会变。
沈临道“那便这样罢,你去打点一番,切莫露了痕迹。”
云山领命退下。
却说李羡鱼兴冲冲地回了临风院,用过早膳后没什么事,便将那几本剑谱翻出来看。
经过这些时日沈临的指点,李羡鱼获益良多,对各种名称的招式都已了然于心,即使只是简单的图案,她也能明白如何施展,至于凉朝的字体则类似于繁体字,李羡鱼看一半蒙一半,倒也能将剑招认个全。
因此,在看到那套名叫白虹剑法的剑谱时,李羡鱼心下不由一咯噔。
这白虹剑法,正是原身的爹李左最擅长的剑法。李羡鱼身为其女,自然得其精髓,且最后还用剑法里的一招剑式白虹贯日,杀了重伤的靖武侯。
身为靖武侯其子的沈临,在看到这本剑谱时,自然不可能毫无芥蒂。
可他却依然耐心指点自己。
李羡鱼不由翻开那本白虹剑谱。
果然如沈临所说,前面的都是沈临教过的基础剑式,至于后面更精深的剑招,也是在基础上的变招,沈临虽没详教,李羡鱼也能看得懂。
李羡鱼心下不由感动。
她忽然便有些看不进去,当下起身:“绿萝,碧玉,我们去小厨房看看,给夫君做两道点心送去。”
才刚出房门,从院外回来的红梅立时便迎了上来,陪着笑脸道“世子夫人可是要出门”
她边说,边不动声色地将碧玉挤至一边。
李羡鱼看她一眼“准备给世子送两道点心去,你既回来了,便你和绿萝陪我去吧。”
今日方婶子做了茯苓夹饼,另还做了一道莲叶羹,瓷白的碗映着碧青的汤,莲蓬、荷叶状的可爱面果浮在汤面上,瞧着便让人食指大动。
李羡鱼深深吸了口莲叶羹的清香,面上难掩兴奋之色。
方婶子简直就是全才啊全才。
与李羡鱼同样激动的,便是站在她身后的红梅了。
待回房整理后,李羡鱼故技重施,将那细面粉像模像样地洒了点在汤里,红梅撇下正在收拾梳妆台面的绿萝,率先走出内室“世子夫人,方婶做的那道莲叶羹瞧着实在好看,奴婢可以再瞧一眼吗”
李羡鱼先是一愣,继而反应过来,这丫的该不会是要验货吧
李羡鱼想了一瞬便点了头“你想瞧便瞧吧。”
红梅当即欣喜谢过,快步走到桌旁,将食盒的盖子掀开,右手伸进去倾斜了碗,对着窗口倾泻的天光瞧。
见她果真是在验查,李羡鱼当下不由撇了撇嘴,这沈愉,也忒小家子气了。
而红梅在倾泻瓷碗的当口,立即摊开掌心,早就握在右手手心里的药粉顷刻洒了进去。她心跳得飞快,迅速将碗摆好,漾起来的碧汤将药粉荡开,她立马将食盒盖了回去。
这一切不过发生在短短一瞬,收拾好的绿萝走出来,见红梅手靠在食盒盖上愣神,不由奇怪“红梅,你怎么心神不宁的”
红梅忙扯出笑“没怎么,我就是有些感叹,侯府不愧是侯府,就连随便一道汤都这么别致。”
李羡鱼当下出了门。领着两人向前院走去。
现在李羡鱼不时给沈临送点心吃食,就连时雨都见怪不怪了,只不过上午来送点心还是头一遭。见她走来,守在院门口的时雨弯身给她行礼“世子夫人,世子现在正在会客,恐怕”
竟然在会客,难怪时雨带着人守在院门口。
李羡鱼的眉毛扬了扬“这样啊,那我等等。”
这一等便是一刻多钟。
时雨觉得让世子夫人这么干等着也不是个事儿,偏偏主子见的也不是一般人,不能轻易去打扰,不由道“世子夫人,不如您将食盒交给属下,属下送进去给世子。”
李羡鱼的眼睛转了转“没事,我再等一会儿,左右无事。”
与此同时,屋内。
桌上棋盘黑白分明,白棋明显更胜一筹,萧恒笑着站起身“瑾之棋技高超,元衡甘拜下风。”
沈临难得放松,凤眸微弯“承让。”
见他毫不客气将夸赞接下,萧恒气笑“你还真是。”
笑到一半,萧恒浓眉添了几分忧虑,继续刚才的话题“关尚书贪墨如此多,疯狂搜刮民脂民膏,我们为何不能直接上报给父皇”
沈临理了理袖子,替他重新斟了一杯茶“依你父皇的性格,你觉得此事呈上去,后果如何”
萧恒重又坐下,凝眉想了想“父皇一心求仙问道,关尚书又惯来会拍马屁,求仙诸事办得十分妥帖,是父皇求仙道上称心的左膀右臂,此事一出,父皇虽会震怒一时,恐怕也不会将关尚书连根拔起,之后起用也未可知”
萧恒的眉头越皱越深“尽管如此,我们总不能不管吧。”
“管自然是要管的。”沈临眉眼沉然“只是,要迂回着管。”
萧恒看他神态,忍不住往另一重想“二皇兄却不同,二皇兄心性狭隘,睚眦必报,若让他知晓自己的得力手下,贪墨比自己还多,必然雷霆大怒,定会想办法把关尚书的位置换掉”
萧恒神情中带了激动“关尚书比我们更清楚二皇兄的脾性,所以,瑾之,你是以二皇兄威胁的他”
沈临笑着点头。
“还是瑾之考虑周到。”萧恒虽笑着,眉眼却忍不住添了分黯然“唉,只可惜,我身为皇子,却不能名正言顺地惩处奸佞。”
沈临嘴角动了动,却是什么也没说,室内有片刻的寂然。
萧恒洒然一笑,举起茶杯“罢了,不提这些了。你的腿且将养着,早日养好我也放心。”
二人的茶杯轻轻一碰,各自饮尽。
院外。
过了一会儿,李羡鱼状似不经意地问时雨“时雨,世子今日见的客人是谁怎么你们这么多人守着”
不止院门口,就连院内也守着几个人。
今日这位贵客是从正门进的,左右也没什么不能说的,时雨便道“回世子夫人,今日来府中的是正是三皇子,恒王殿下。”
原书的男主啊,难怪搞得这么严肃了。
沈临和他在一起谈事,该不会是要搞大事吧看来那个二皇子要提前倒霉了。
李羡鱼了然地点点头。
点着点着,李羡鱼突然想起一件大事,顿觉不妙。
原书女主顾婉清是什么时候回京来着
李羡鱼看书时只顾着爽,看一遍就过,就连很多剧情片段都忘了,更别提女主进京的时间线细节了。
让她仔细想想是什么时候。
李羡鱼想破脑袋,也想不起女主到底是什么日子进京的,只记得在沈临大婚后不久,远避他乡的顾婉清得知自己家人被二皇子所害,拒绝了沈临让她寻个安全之处度过余生的提议,毅然决定进京替家人报仇。
顾婉清进京后没多久,就化妆成了黄面粗眉的小伙子,因身材本就高挑再加上可以变声,竟然无人发现她其实是女儿身。随后她便靠着高超的医术和酿酒技术,成功被嗜酒如命的国师收为弟子。
国师和二皇子深受皇帝宠信,两人互相勾结只手遮天,顾婉清通过国师弟子的身份向沈临和三皇子萧恒传递消息,以及行各种方便之事。最后关头,三人终于成功扳倒二皇子和国师。至于期间被三皇子发现女儿身,两人互生情愫共登大位,就是原书的另一看点了。
可以说,大凉朝倾颓的山河得以挽救,顾婉清的功劳不小。
此刻让李羡鱼糟心的是
现在可不就是大婚后不久吗
原书男主都出现了,原书女主还会远吗
李羡鱼突发奇想,沈临想与自己和离该不会是因为原书女主吧
换位思考下,自己前世眼睁睁看着喜欢过的人和别人在一起了,自己还客死他乡。如果重来一次机会,在喜欢的人还没喜欢上别人时,自己会不会先下手为强。
答案是会。
还说什么想和离是因为不想她这个千年之后的人牵扯进来,明明就是还喜欢着前世的人吧。
呸
李羡鱼越想越不是滋味,忍不住狠狠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她这什么狗记性,怎么能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时雨原本担心世子夫人会不高兴,不料她突然就如老僧入定般看着地上某个点不动了,心中正有些怪异,就见她猛然间狠狠一抬手。
一脸懵的时雨以为她是发怒想要拿他出气,未料那巴掌直接朝她自个儿脑袋上招呼去了。
时雨更懵了。
就在此时,院内房门一开,萧恒笑着从里面走出来,院内外众人忙行礼“三皇子殿下。”
李羡鱼忙也跟着行礼。
萧恒五官与沈临的精致蕴藉不同,更为俊朗些,虽看起来随和,仍不掩皇子的威严气势,他笑着让众人免礼,转身同出来送客的沈临笑道“瑾之,今日叨扰了,改日再与你下棋。”
沈临微微一笑“随时迎候。”
二人说着话,萧恒突然转身向院门处望来“这位想必就是嫂夫人了吧”
李羡鱼心中虽越想越气,但所谓输人不输阵,当下便从院门处向内走来,大大方方地向萧恒行礼“恒王殿下好。”
萧恒向来细心,一眼便瞧见了她身后丫鬟手中的食盒,不由调侃道“还是瑾之有福气。”
沈临自然也瞧见了,想起前几次李羡鱼的所谓“送饭”,不由无奈一笑。
萧恒只比沈临小几个月,二人从小长大,萧恒自然清楚沈临的性子。眼下见沈临虽笑容浅浅,却是出自真心,不由也为他高兴。
萧恒还有事要处理,因此只略聊了两句,便告辞离去。
待萧恒走后,李羡鱼接过食盒,同沈临进了书房。
等云山将房内茶具棋盘收好,退出将房门关上,沈临才发觉李羡鱼自进门后还未说过一句话,不由朝她脸上望去。
却见她垂着眼睛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小脸微微有些鼓起,有些不高兴,瞧着却是可爱极了。
沈临接过她手中食盒在书案前放下,将食盒打开,笑问“你今日怎么上午便过来了方婶子给你做了什么点心。”
他难得笑脸,李羡鱼心中气消了大半,却还是忿忿,当下坐到书案旁边,声音也透着不开心“做了莲叶羹和茯苓夹饼。”
也不知道是谁得罪小姑娘了。
沈临将点心取出,摆到她面前,声音难得柔和“方婶子做的莲叶羹乃是一绝,萧恒和保玉他们都爱吃。今日你有口福了。”
沈临亲自将调羹递至她面前,握着调羹的手被衬得白皙干净,指骨修长。
李羡鱼不由自主将调羹接过,舀起莲叶羹尝了一口,入口清甜,回味留甘,是十足的美味。
李羡鱼却吃得有些不是滋味。
他今日头一次这样开心,是因为顾婉清要回京城了么
李羡鱼越想越憋闷,就连喉间都有了酸意。
偏偏他越发温柔“怎么了你今日不开心”
输人不输阵,才不做哭包。
李羡鱼强咽下酸意,回道“没有不开心。”
明明就是不开心极了。
沈临见她不肯说,也不知如何安慰,声音越发柔和“那你多尝尝。方婶做的茯苓夹饼也不错。”
李羡鱼又吃了一口莲叶羹,忍了忍,还是忍不住开口“瑾之。”
她难得神色这样郑重,且头一次唤他的小字。
沈临正了眸色,轻应一声“嗯”
“我是说,假如。”李羡鱼思索着该怎么试探“假如你有机会和原本不可能在一起的、喜欢的人在一起,你会把握住机会吗”
李羡鱼问完,一双桃花瞳看进他眼中,眸中满是认真。
沈临却是微微一愣。
一切的痕迹似乎都有了解释。
从来只在下午过来的她,今日上午就过来了;见过元衡后便开始闷闷不乐,且还问他这样一番话。
原来她喜欢元衡么。
是了,她说过她崇拜凉恒帝。
她来自千年之后,自然也知道凉恒帝后面娶了顾婉清为后。
沈临心头忽地便涌起了极其强烈的醋意,心内是从未有过的烦躁。
他唇角笑容顿收,原本清隽如玉的面庞带了丝阴郁。
沈临的唇线抿得笔直,就连声音也冷酷许多“你若起了不该有的念头,最好趁早打消。”
李羡鱼万没料到竟等来这样一番回答,难以置信地看向他。
却见他眉眼冷酷,尽是无情。
泪意登时就涌上眼眶。
她霍地站起身,强睁着眼不让泪水流下来“我起念头了又如何我又没妨碍到别人”
说完,她迅疾转身,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李羡鱼也顾不得绿萝等人诧异的目光,一阵风似地跑回去,一回到房间便将自己关在了屋内。
而书房内,沈临面沉如水,沉声吩咐道“云山,将案上的东西清理了。”
云山动作迅疾,书房内很快恢复安静。
沈临强压下紊乱的心神,取过案旁一卷书翻看,却是怎么也看不进去。
良久,他合上书卷,闭目沉息半晌,才又拿起书看。
李羡鱼一直将头埋在枕头里,直到用午膳的时间到了,门外的丫鬟担心敲门也不理睬。
转眼又是一个时辰过去。
李羡鱼忽然听到腹中一阵咕噜声,紧接着,腹中传来的抽疼痛得李羡鱼浑身一痉挛,骤然抓紧了被角。
好不容易等抽疼过去,李羡鱼轻松口气,紧接着又是一阵天旋地转的抽疼。
抽疼一阵接一阵,丝毫不给人喘息的机会,李羡鱼疼得差点昏死过去。
她艰难运气,护住腹部,一点点挪到门口开门,门外丫鬟们一脸担忧。
李羡鱼面部通红,也不知是羞的还是痛的“快扶我去茅房,我要拉肚子了。”
然后,一个下午的时间,李羡鱼就在茅房、正房来回跑。绿萝要去请大夫,李羡鱼觉得太丢人,硬是不肯她去请。
一直到华灯初上,李羡鱼的腹痛症状才有所缓解。
她已经被折腾到没力气,整个人半瘫在床上。
然而好不容易歇了两刻钟,又是一阵天旋地转的腹痛。
整个临风院人仰马翻。
沈临一直在书房呆到夜间,云山进来替他添了灯,询问“世子,今夜可还是歇在这儿”
沈临泰半时间都是歇在前院书房,少数时间歇在临风院书房。
云山本以为今夜也是一样,等了片刻,等来回答“回临风院。”
沈临素来是个冷静自持的人,他从前也是这么以为自己的,可偏偏今日心中却难以平静,即使看进了书,也看得十分缓慢,一不留神便走了神,且回想起来他心中便涌起相同的滋味,这滋味难言,却叫他无可奈何。
云山问他宿在何处时,他也不知怎的,就回答了临风院。
临风院便临风院罢。
然而等沈临回到临风院,见到的却是灯火通明、人仰马翻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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