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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番外十
    怎么保持皮肤好状态, 让人显得青春有活力

    买超出能力范围内的护肤品,这个薛与梵信。

    花大价钱去做医美,这个薛与梵也信。

    好好锻炼, 健康饮食,作息规律,这个薛与梵听过就忘了。

    昨晚尺树寸泓之地加了个班,营业时间到了很晚之后,薛与梵连鸡蛋挂面都不吃了,裹着被子睡到第二天上班都迟到了。

    她缩在被子里, 不肯起“我都是老板了, 为什么我还要按时上班”

    “身先士卒。”周行叙站在床边拉着她的胳膊, 她脸埋在枕头里, 死活不肯出被窝。

    早上上班路上,薛与梵昏昏欲睡,但不妨碍她坐在副驾驶上吃煎饺,吃着东西, 还陷入了沉思“我觉得和你住在一起实在是对我创业造成太大阻碍了。”

    “晚上一起共同奋斗,怎么我早上就起得来”周行叙故意把话题往锻炼身体上引导。

    薛与梵又不傻,选择沉默代替回答。

    “锻炼身体。”

    说完这四个字之后, 周行叙听见旁边传来碎碎念,她捧着一盒煎饺,在小声嘀咕。车停在红灯前,周行叙凑过去听。

    “不听不听不听不听”

    周行叙抬手捏她脸, 他手大, 一个巴掌就能把薛与梵下半张脸捏住。

    煎饺没法吃了,薛与梵投降“知道了,等这个冬天结束, 我就锻炼。”

    冬天就这样在薛与梵的不期待中悄然走远。

    这年冬天过年,他们在薛与梵家里守岁。

    周行叙吃到了那个包着硬币的饺子。初五迎财神,山上寺庙香火旺,他们去了往年从不去的送子观音像面前三叩首。

    在父母家蹭完饭,回去的路上,他们路过一家花店。

    周行叙不知道哪里来的闲情逸致,买了好几盆花回家。

    入春。

    他们参加了佳佳的婚礼。

    新人携手,白头到老。

    佳佳的捧花丢给了薛与梵,敬酒时候,佳佳说下次就是喝她的喜酒了。

    从佳佳的婚礼回来知道,新娘捧花的花只在花瓶里活了四天的时间。

    清明,薛与梵跟着周行叙还有周行叙奶奶去给他爷爷扫墓。那个小时候总在他们床上吃饼干的小孙子已经成家立业了,奶奶一边烧纸一边把日常琐碎告诉给阴阳相隔的老伴听。

    五月,婚礼开始倒计时,周行叙过年时买的几盆花都开花了。他小心翼翼地去掉白玫瑰上花茎上的刺,缠上白色中微微透着粉色的绸带系好。

    搭配了满天星和其他几种花。

    但事实证明,这种事情得交给专业的来,比起婚庆公司准备好的捧花,他自己做的那个确实有一点失色。

    薛与梵看他对比了一下之后,默默地把他自己做的那个放到了旁边。薛与梵笑“干嘛呀,我挺喜欢的。”

    薛与梵原本以为都结婚这么久了,她对婚礼这种走过场的事情不会太在意,结果等换上婚纱的时候还是有些想哭。

    发型装饰的珍珠饰品都是薛与梵自己设计的。

    跟妆的小姐姐夸她这套饰品好看,薛与梵感动之际还不忘让小八多拍两张发型的照片“留着宣传,以后定制。”

    方芹给她整理裙摆,笑“老板就是老板,结婚的时候都不忘工作。”

    化妆师在给薛与梵做最后的修饰,薛与梵尽量保持人不动,脸上面部表情少一点“如果现在天降一个大单,我都能一边结婚一边工作。”

    搁在旁边的手机在响,是周行叙问她紧不紧张。

    薛与梵老实回答,挺紧张的。

    耕地的牛婚鞋藏哪里了

    这个话题转变得实在是不要太快,连带着刚才的关心都变了味道。

    不知道是不是这人在生意场上打滚过了,精明得很。

    耕地的牛你告诉我,然后我把贿赂伴娘的钱给你,这样钱还是我们的。

    挺有道理,只是一抬头放在椅子上的婚鞋已经不知道去哪里了,只看见当花童的薛献小朋友拿着一个小花篮穿着件小西装站在她旁边,二姐还给他用发胶抓了个发型,他小手摸着薛与梵的婚纱,但可能是二姐和他叮嘱过了,他只敢轻轻碰一下,然后又很快收回手。

    小声说“小姨你今天真漂亮。”

    薛与梵伸手捏了捏他的小脸“谢谢。”

    薛与梵也没有回周行叙那条信息,把手机丢旁边了,她坐在床上。薛献自己爬上床,坐在薛与梵旁边,目光一直落在薛与梵的婚纱上,童年无忌,他问薛与梵“小姨以后可以每天都穿这条裙子吗”

    “不行哦,这是婚纱,适合结婚的时候穿,不太适合平时穿。”说完,薛与梵看见他的小手轻轻地摸着她婚纱白纱上的花卉图案。

    薛献收手“结婚才能穿吗那奶奶说妈妈没有结婚,是不是我妈妈没有穿过这么漂亮的裙子”

    看着这么一点点大的小人儿问出这样的问题,薛与梵心头一酸,实在是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

    楼下传来声音,趴在窗口的小八看见了楼下的车,说是新郎来了。

    薛献立马从床上下去,小跑到了门口,薛映仪来带他去楼下给姨夫开车门。

    薛与梵在头纱下,只能隐隐看见进屋的一团人影。

    可她偏能分辨出哪个是周行叙。

    他花了一大摞红包,买到了婚鞋藏匿地点的消息。

    婚前的小游戏他都应付得很好。

    他牵着她的手,带她去楼下给向卉老薛敬茶。提着她的裙摆时,她小声凑过来说“你今天挺帅的。”

    他回夸了一句“你也是。”

    他们的婚礼和大部分婚庆公司筹备的没有太多的区别,主要是长辈喜欢这种。但是小八她们都说现场布置还有她的婚纱礼服一切都很漂亮,唯一可能美中不足的是薛与梵手里的捧花不是很好看。

    小八蹙眉“怎么这个捧花有点粗糙”

    薛与梵朝着小八摸花的手打去,拍了一下她的手背“不挺好看的嘛,我喜欢。”

    他们结完婚没有立刻去度蜜月,因为周行叙距离完全戒掉烟才两个多月。往后推了一个月也挺好,他手上的那个项目跟进结束之后,他老爸也肯给他放久一点婚假。

    临行前,薛与梵做足了功课。

    看了不少网上的蜜月攻略。

    晚上,周行叙下班。薛与梵坐在沙发上在拆快递,听见他开门的声音,薛与梵下意识地要把手里的快递藏起来。

    “买什么东西了”

    周行叙是从不管她网购的,想买什么就买,所以薛与梵买什么东西从不藏着掖着,就是浪费钱了她也乖乖拿出来,然后问周行叙需不需要,有时候看着那粉红色的办公用品,周行叙用出来了。

    知道被他发现了,薛与梵也不藏着掖着了,神神秘秘地朝着在玄关处换鞋的周行叙勾手指头。

    周行叙换上拖鞋走过去。

    只见她拆开外面的硬纸板快递盒之后,里面是一个包装精致的纸盒子。

    上面印着烫金的花体英文,周行叙一下子没有看出是什么牌子。

    她开了盒子,但是没有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卖关子“我在网上做功课,然后我就看见很多人推荐买这个东西,说是会增加”

    她挑眉,脸上的笑容已经不言而喻了。

    薛与梵拎起黑纱做成的小裙子,透得周行叙都能看见黑纱后的人了。

    喉咙一痒,喉结滚动。

    他脸上一点多余的表情都没有,薛与梵有点挫败“你怎么都没有反应”

    周行叙下意识想从口袋里摸烟盒,但是发现自从自己戒烟之后,早就不带着那些东西了。

    薛与梵撇嘴“网上都说她们的老公看见了就很兴奋,你怎么反应这么平淡”

    周行叙清了清嗓子“去试试看,这么小,你穿得上吗”

    薛与梵把和上衣差不多长短的裙子拿到身前比了比“我虽然能吃,但是我没有那么胖,肯定可以穿得进。”

    可说完,薛与梵还是有点心虚。

    小跑着像个炮仗一样拿着衣服跑去了厕所。

    买东西时赠送的卡片掉落在了地上,里面有退换货的售后卡还有一张赠送的小贺卡。

    薛与梵在厕所里把衣服脱掉之后,看着手里的黑纱制品,一瞬间有点羞赧。买的时候倒是爽快,就连刚刚展示给周行叙看她都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但是现在套身上了,她实在是有点心理困难。

    可回过神来,也只差一个系带没有系起来,弯着腰摆弄着腿夹的时候,身后卫生间的门被推开了。

    他手里拿着店家送的贺卡。

    把上面的标语念了出来“请叫我们柴火,为两性之间点燃熊熊烈火。在这里衷心地祝愿您和您的伴侣有一个的夜晚。”

    轰的一下,薛与梵感觉全身的气血都涌到了脸上,薛与梵一时间没有找到可以遮挡的东西,只能用手臂抱着自己“你进来干嘛”

    他语气语调平平,就像是以前上学时被老师点名起来照本宣科一样。念完之后,视线从卡片越到因为穿着黑纱衣服暴露而双手抱胸的薛与梵身上“老婆,去网上给个五星好评吧。就这标语都做到了店诚不欺客。”

    “就念个标语”薛与梵瞪他“快点出去。”

    他把卡片往洗手台上一放,伸手解裤带“得先进去才能出去,来,老婆手扶着洗手台,腰往下去一点”

    当晚,周行叙看着那件被他在卫生间弄坏的黑纱,问薛与梵要不要再重新买一件。薛与梵站在花洒下,无力地冲着澡“买什么买,不买了。”

    他点头“也行,这件也不是不能穿,虽然这里破了,但是有点破穿起来更有感觉。”

    于是晚上,薛与梵打开了购物软件,在周行叙的不是人的言论发表之后重新下单了一件全新的。

    度蜜月去了英国,重游了当时北约克郡的一个小城市,他们回到了山上的那个广场上,和那年圣诞节完全不一样的风景,柳树已经冒新叶,那时候结冰的湖面,现在观光小船的船桨搅起一道道涟漪,唯一不变的是那座残堡,它依旧伫立在风雨中。

    这次入住的宾馆还是那对搞笑的英国老夫妻营业的旅馆。墙壁上的墙绘还在,男主人依旧是个拖延症,只是这座小镇人来人往,他们对这对曾经短暂落脚的中国小夫妻没有什么记忆了。

    他们没有在这座小城市落脚太久,就去了肯特郡。

    他们也和所有来这里旅游的无知小羔羊一样去了麦德伟的巨石阵。虽然当代网络发达,巨石阵去掉了美颜相机之后的真实素颜照已经在网上流传出来了。

    但是薛与梵还是硬要去看,她摆弄着相机说“来都来了,总要去看看的。”

    周行叙戴着鸭舌帽坐在大巴靠过道的那个位置,双手环臂在胸口,他腿上放着薛与梵的托特包,昨天去逛街,一个小包她也能背,今天一个大包她也能装满。

    他们也赶上了肯特郡一个海边小城每年七月份的生蚝节。

    他们在那里见证了生蚝的一百种死法。

    周行叙“是烹饪方法。”

    只是周行叙不是一个多爱吃海鲜的人,薛与梵看着一桌生蚝,自己挤着柠檬汁,说他这不吃那不吃的,活得太枯燥了。

    靠海的地方,他戴了墨镜。将墨镜拿掉,往上一架“薛与梵,我不吃是为了你好。”

    薛与梵嚼着嘴巴里的生蚝肉,没多想“你少吃点然后留给我吃啊又不是像以前没东西吃,你吃呗,吃完了我们再点。”

    周行叙听罢,动了筷子。

    那顿饭可以算是薛与梵至今看他吃得最多的一次了。

    结完账,他们去海边。

    在海边,冲浪、沙滩排球以及晒日光浴都是热门项目,只可惜没有一个是薛与梵能体验的,她运动细胞一般,晒日光浴就更别说了,她为了不晒黑特意涂了好多防晒。她能做的是吃掉一个又一个椰制品,然后回酒店继续制定下一站的旅途。

    只是,当晚她就知道了。

    这些该死的生蚝他妈居然会壮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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