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盗比例不高摸摸看到这条提示的小天使, 码字不易谢谢支持呀 想起关于那位“生意人”恐怖的传说,刀八几乎抑制不住自己两股战战。他这些小打小闹放在那些人眼里什么也不是,若是他当真暴露了, 会死的他绝对会没命的
不,不对,冷静一点。还没到那一步。他知道那位大人那么多隐秘, 他一定会设法保住自己, 况且只要找到是哪里出了问题,只要他能够抓住入侵的老鼠, 他就还能翻盘。
这不算什么, 他刀八刀口舔血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他还有机会但是要快, 要防止夜长梦多
这么想着, 刀八声震如雷地咆哮道“够了”
多亏这是他的地盘, 还算能镇得住场子,一吼之下周围大部分人都安静下来。只除了姚成业还在撕心裂肺地喊
“来人啊来人啊有人要刺杀本少刀八我命令你保护本少本少若是出事,姚家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现在谁还有时间鸟你,他都自身难保了
刀八在心里恶狠狠地啐了一口,开口快速吩咐道“来人去寻备用电源分几个人保护姚少,剩下的带上手电全部跟老子走”
“老子倒要好好看看, 哪个孙子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沈晋闭着眼睛装睡, 默默咬紧牙关,用藏在手心的刀片大力割绑缚着他的绳子, 刀片将手掌刮得鲜血淋漓,连带着麻绳都被染红,但他此时已经顾不上了。
他被关在杂物间里,平时不会有人守着,而外面的人来人往就是最好的监视。
每次隔几个小时都会有人来查看他的状态, 每日两顿饭也会准时送进来。之前阿翔轮值时偷偷往他手里塞了个刀片,告诉他见机行事。
什么时候是机会
阿翔没有说,沈晋也不知道,他只能像默默隐匿起来静待时机的野兽一样,藏起自己浑身的桀骜,潜伏起来,隐忍等待着
而当他听到那尖锐响彻整层楼的警报声时就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此警报安装的初衷是刀八为了戒备有人入侵他的老窝,警报一响发烧友所有的出入口都会被人封锁,所有的马仔也都会警戒起来开始巡逻。
想必此时的一楼已经乱作一团了吧。
乱才好,只要足够混乱他就有机会带着雅姐跑出去。
这般想着,沈晋加快了磨绳子的速度。绑住他的麻绳虽结实,却架不住他用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法玩命割。
手上的绳子断开后就只剩下脚上绑缚着的,沈晋尽量不惊动外面的人,开始解决脚上的绳子。
就在这时,灯光忽暗,警报声骤停。
关沈晋的杂货间里本就一片黑暗,他的眼睛早已适应了这种黑暗。但是此时门缝透进来的光也消失了,很明显是外面的灯也被关上了。
沈晋听见杂物间外面传来此起彼伏的奔跑声、吆喝声,一片混乱。他手下猛一用力,顶着刀片挤进掌心的刺痛硬生生将绳子割断挣开。
沈晋挣扎着想要站起去旁边的架子上拿两个趁手的工具。
他在一片漆黑中被关了这么久,杂物间物品的大致位置心里都有数,这对他来说并不难。
只是沈晋被绑缚了太久,两条腿血液流通不畅,此时骤然起身强迫自己走路,强烈的麻痹感让他踉跄着撞倒了一旁的架子。架子倒地发出了巨大的“当啷”声。
门外步履匆匆安抚客人,四处奔走找手电的服务生听见声音猛然警觉。
立马就有人骂骂咧咧地开始叫人找钥匙开门“里面那狗b要是出事刀爷能剁了我们,快开门别让我发现你t不老实”
门应声而开。开门的人还没来得及把孔里那一串钥匙拔出来,迎面就被一扳手砸得眼冒金星倒地不起。
沈晋握着从旁边架子上顺来的扳手,趁着这帮人还没有找到手电筒的功夫,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临时跑来查看他情况的一共有三个人,被他用扳手砸晕了两个,又经历一番搏斗后,最后一个被他用从身上解下来的麻绳绊住又砸晕。
撂倒三个服务生后,沈晋几乎瘫在地上,胸前像拉风箱一样起伏,呼哧呼哧地喘气。
幸好来的人只是普通的服务生,也幸好他平时在校内跟在房哥身后没少惹事,虽算不上有拳脚功夫,到底也比常人多一些打架的心得。
这么想着,沈晋强撑着发软的腿爬起来,从门上拔出钥匙,转回杂物间摸了把手电别在腰间,循着印象中房雅被关着的地方探过去。
每日白天,房雅都会来给他送过饭,两人在监视下虽很难有言语交流,但若监视的人是阿翔,那就另当别论了。
一次简单的情报交换不仅让沈晋知晓了房雅如今仍旧平安无事的消息,还让他知道了另一件事刀八这个人,脑子多半有坑。
就是因为他蠢,才让他们有可乘之机,说起来沈晋还要感谢他蠢。
杂货间与房雅的房间相距不远,沈晋没开手电,尽量避过路上的人,捏紧了手中的扳手。
保险箱显然不像门锁那么好开,楚青瞄到阿翔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个小巧的密码盘连在保险箱上,两只手速度飞快地在上面摆弄,额角渗出了细密的汗。
显然这个工作并不轻松。
楚青目光转回电脑屏幕上,大批文件正在进行打包。
她犹豫了一下,这份文件传到手机上也不是不行,但带在身上明显不够安全。随机扩散出去也不行,这些文件明显涉及到了一些道上的生意,落到普通人手里肯定不行。
没那么多时间犹豫了。
楚青一咬牙,狠下心,点开狗度搜索查询“公安官网”。
这姓刀的能够在帝都的阴影中扎根颇深,靠的当然不会是他那杏仁大的脑子,必定是上面有人袒护才能这么久相安无事。
但若是事情闹得太大,保下他的代价过大,大到让他上面那人觉得不值,想必姓刀的也就没有必要存在了。
只有他的势力被连根拔起,牵扯进这里的人才有机会平安无事的脱身。
这件事本不应该楚青来做,做完能不能讨到好不说,将要面对的后果对她来说也是未知的。这违背了她想要平静度日的愿望,不但会得罪未知的敌人,甚至能招来杀身之祸。
楚青的指尖停滞在键盘上的enter键上悬空,只要敲下去,她这次来的任务就完成了,但她仍旧心有疑虑只不过是一次穿书罢了,尚且不知前路怎样,她真的要为别人给自己惹上这么一个大麻烦吗
楚青眼眸微阖,眼前晃过医院里那六个傻子单纯又信任的眼神,晃过自己加班回家时妹妹安静守着一盏灯坐在沙发上看书的样子,最后定格在遥远记忆里爷爷的面容上。
白发稀疏、穿着白背心大裤衩、戴着假牙的干瘦老头窝在摇椅里摸着她的头,笑呵呵地说“我们阿青以后长大了,一定要做于别人有益的人,要做对得起自己的人,要做个善良正直的人。这样啊,等老头子我咽气了,也能够放心。”
“呸,晦气糟老头子嘴里没一句好话你要是不看着我,我以后肯定出去做坏事”
童稚的气话仍在耳边,电脑屏幕的蓝光却在楚青眼底映出了一片坚毅的神色。
“都说了我不是什么好人”楚青自嘲地喃喃了一句,悬空的指尖坚定地摁下了enter键。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狂风暴雨她都接着就是。
旁边“吭哧吭哧”把柜子推过去堵门的陆煜城茫然地抬头看楚青“你说什么”
楚青随意地将两条胳膊垫在脑后,身体后靠在椅子上伸了个懒腰笑道“我说,好像一不小心就搞了一波大的。”
半分钟后,全国各大省市公安局主机上都收到了一份打包好的压缩文件。
就是这份文件在全国掀起了巨浪,同时牵扯出了十年来最大的一起跨国案子,也是第一次让楚青这个名字走上了台前,进入公众视线。
但那些都是后话。现在的楚青刚干完了一件大事,正坐在老板皮椅上回味自己刚才那壮志凌云的一敲。
阿翔忙活了半天,在一声轻轻的咔嚓声后,保险箱的门终于弹开了。阿翔擦了一下额角滴落的冷汗,拉开了柜门。
不大的保险柜里放着一沓文件和几包不明粉末。
拿出里面的东西,阿翔似是早有预料,表情镇定,反倒是楚青看见他握在手上的透明小袋子瞳孔一缩。
“你早便知道那王八蛋在做着这种生意”楚青面色阴沉地看着那几包粉末。
阿翔冷笑了一声道“就是狗尾巴藏得太好,一直没抓到证据。”
陆煜城听着两人的话站在旁边愣住,接着他难以置信地看着阿翔手里的东西,显然同样想到了那会是什么。
楚青的脸色在电脑屏幕的光照下显得有些阴森,她拔下插在电脑上的手机,刚站起身想说什么,就听到了门外的嘈杂声。
“他妈的给老子砸门使劲砸”姓刀的那粗犷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这间书房保密程度应该很高,平时根本没人有机会靠近,更像是一间小金库。不仅大门是实心的沉重无比,室内也没有任何窗户,唯一的出口就是那扇门。
但是门也在刚刚被陆煜城勤勤恳恳地推了两个书架过来堵住了。
门锁刚才进来时被阿翔破坏掉了,两个柜子根本挡不了外面杀红了眼的人多久,换句话说,他们现在就是翁中捉鳖的那只鳖。
陆煜城和阿翔慌张地抬头去看楚青,楚青心内百转千回地思考出路,她看着被撞得咣咣作响的门眉头紧皱。
身边的两个男人冲上去奋力抵住了柜子,但这显然也坚持不了多久。
突然,似是想到了什么,楚青眼眸微亮道“拖,我们尽力拖,越久越好。”
话虽这么说,两个人毕竟无法与门外可轮换的众多大汉相比,即便楚青也上去帮忙,三个人一起竭尽全力,还是眼睁睁看着门被缓慢地推开了一条缝。
巨大的力施在门上,三人力竭,只能无计可施地注视着门缝越来越大。
门外传来推门人兴奋的吼声,陆煜城和阿翔脸上涌起了灰色的绝望。
楚青笃定地做出了承诺,这也是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即便她将所有情况尽皆考虑进去,也不能确保万无一失,计划终究赶不上变化,但他们对此事的信心多一分,成功率就可能大一分。
小青看起来仍旧有疑虑,却被小红用一个眼神制止了“你愿意帮我们已经很感谢了,现在人才是最主要的,能拜托那个大麻烦就好。”
顿了一下,小红又帮小青解释道“老五并不是不相信你,我们早就做好了觉悟,老五只是担心罢了,但这一步你不带我们走,我们最后只怕还是要走,你带着我们做反而提高了成功率。”
楚青垂眼看着笔尖在纸张上落下最后一划,耳边听着小红的解释,一心二用地点了点头。等到全篇写完,她又从头扫了一遍,确认无误才递给小红。
“如果没有问题,那这就是我们的计划了。”
据小红讲,他们是被刀爷的人送到这个医院的,也就是说,他们出入医院可能都被人盯着。
不过昨晚楚青和小橙见面的时候却并没有被盯梢的感觉,看来这种监视并不十分严密。
话虽如此,楚青依旧不怎么放心把他们单独丢出去做事,况且这件事最理想的结果就是把小红他们完整的摘出去
所以晚饭的时候她自己偷偷溜出去买了点东西,并在护士发现前溜回了病房。
晚上十一点多,楚青准时站在了发烧友门口。
这次她穿的是很普通的白色吊带加短裤,没戴鸭舌帽,头上缝过针的地方用假发片遮住,长发高高束起洒在背上。黑与白的简单拼凑,让她在学生气的清纯中又透出点不自觉的妩媚。
笔直的长腿在昏暗的霓虹灯映照下的夜色中仿佛在发光。这样的楚青站在发烧友门口时十足的吸睛。
她打量了一下面前巨大的招牌,冲周围将视线投来的人笑了一下,接着就抬脚走了进去。
这次她没有再东张西望,笔直地冲着最里面的桌子走了过去。
想要畅通无阻顺畅地走过去是不可能的,楚青微笑着婉拒了第四杯递过来的酒并在心里暗骂。
这些人当她瞎吗
她亲眼看见眼前这个西装革履的衣冠禽兽在她面前这杯酒里撒了些白色粉末,之前还有人往杯子里放小药丸状的东西。
用脚指头想这些都不可能是白砂糖和糖丸。必然是什么更加歹毒的东西
或许也是足以送他们去唱铁窗泪的东西。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大鱼还在后面,不能打草惊蛇。
楚青深知这一点,所以她只是表现得惋惜又有礼地婉拒了送到眼前的一杯杯酒。
等到第六个人拿着酒过来并试图假摔将它洒在楚青身上时,楚青敏捷地拖住杯底,手腕轻扭间用上了太极的缠劲,一绕一挽完美地杜绝了一桩惨案的发生。
抢救将洒酒的同时面露惊慌之色,脚下慌乱地挪了两步,不凑巧刚好勾到了假摔男人的后脚,让假摔变成了真摔。
楚青眼看着男人以五体投地的姿势飞速趴在了自己面前,不自觉伸手掩住了嘴里的惊呼。
人群也因为这一点插曲出现了小小的骚动,就在这时,楚青听见有人在叫她。
一个浓妆美艳的女人拎着酒瓶子凑了过来,她将手搭在楚青肩上,仰头灌了一口酒凑近她打了个酒嗝。
酒气喷了楚青一脸。
“还真是你啊我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你怎么在这”
楚青
她仔细分辨了一下面前这个酒鬼,从画得妈都不认识的浓妆里抓到了一点熟悉感。
这、这这不是前两天那个吓唬她的女民警吗
楚青愣住,楚青懵逼,楚青震惊。
怎会如此
这就像她上学的时候翻墙出门上网吧被班主任逮个正着一样,难言的尴尬让楚青愣在了当场。
几秒间,脑子里的思路闪了又闪,楚青适时地把脸上没掩盖完全的惊讶转变成了惊喜。
“钱姐姐你怎么在这”
楚青开心地握住了她握着酒瓶的手,心中的尴尬转为了狂喜。
楚青太好了,你快帮我挡挡乱七八糟的人
女民警死丫头,谁是钱姐姐
楚青一万三啊一万三你难道忘了吗
女民警
两人挤眉弄眼亲亲热热间已经走到了最里面的卡座处,赖哥和他的几个狗腿子早早就坐在里面等着楚青,此时见楚青不光自己来了,身上还挂了一个人,脸骤地沉了下来。
楚青维持着青春无脑女学生的形象,露出个笑容高兴地向着赖哥道
“赖哥,给您介绍一下,这是我远房表姐”
说到这她停了一下,女民警自然地接过了话头,她松开楚青站直,向赖哥举了举手里的酒瓶道“我姓钱,久仰赖哥大名,敬您”
楚青真姓钱啊
钱小姐没理楚青,说着就仰头将瓶里剩下的酒“吨吨吨”全灌进了肚子,喝完她一抹嘴拍了拍楚青的肩膀道
“我这表妹承蒙赖哥您照顾了。你呢,以后好好跟着赖哥做事,错不了。”
后半句是以长辈的口吻叮嘱楚青的。
楚青眉开眼笑地点头“姐你放心吧”
钱小姐最后又拍了拍楚青的肩膀,冲卡座里的人打了个招呼,拎着空酒瓶子晃晃悠悠地离开了。
楚青眼角余光看见黑暗里钻出两个男人,钻进人群里跟了上去。
楚青不动声色地往前走了两步,一脸期待地看着赖哥。
赖哥咸湿的目光从少女修长白皙的脖颈一路滑到盈盈一握的纤腰,再开口时嗓音像含了痰一样模糊
“瞧瞧给你急的,赖哥我还能亏待你不成”
这般说着他站起身,带着楚青往楼梯那边走“今儿你运气好,我们刀爷在接待重要客人,就让你也开开眼见见世面。”
“重要的客人那是谁啊”
赖哥笑了笑没答话。
通往二楼的楼梯在舞池的一脚,平时本就寥寥无几人会走,此时更是空荡。
红色的地毯从二楼铺下,在周围狂闪的灯光和震耳欲聋爆炸一样声音下像是一滩蜿蜒的血水,从二楼缓缓地流淌而下。
严塔像是第一次认识楚青一样,重新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让他感觉陌生的女孩,再开口时言语间就带上了些谨慎。
“公司的打算你之后开个直播,澄清也好,顺水推舟也好,让这次事情的热度再维持两天。”
楚青没有应声,冲他歪了歪头,乌黑的长发从肩头滑落。
严塔下意识的严阵以待,像是课堂上等待迎接老师毁灭性提问的小学生,时刻准备迎接楚青的幺蛾子。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不管我明天一定要写完这个综艺
s这是本言情,正面人物除了男女主之外正文应该不会写到任何性向的副c,毕竟是言情文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