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这谁啊qaq
脑中的鉴定安静如鸡,面前的人明明每根头发丝每簇眼睫毛都是他熟悉的样子,但给人感觉却完全不一样以前无论怎么冷脸姬雪鹿带给他的都是无限的可靠与安全感,而不是现在这样
像个让人寒毛起立的变态
还是用眼神爆炒别人的那种。
金利微后背僵硬,整个人紧绷到肌肉都在发痛,但他却仍然无法在短时间内做出有效的判断与反应,脑子里一团乱麻,直接宕机怎,怎么办
她还会做更过分的事吗
他要不要反抗不对,万一反抗直接被弄死了怎么办,就算有可能出其不意给她带来伤害,但对着这张脸怎么下得了手啊
金利微更想哭了。
于是他真的两行清泪流了下来。
姬雪鹿“”
啧,哭的有点丑。
她毫不犹豫地露出了嫌弃的表情,抬起被皮靴包裹的细细小腿,尖尖的鞋跟抵上金利微的腹部,不轻不重地摁了摁,有点痛又有些奇怪的感觉让他闷哼出声。
“唔”
像是一把利刃,立刻就要在他肚子上开个洞一样尖锐而极具威胁性,只是下一秒却轻轻地游走而上,在黑白囚犯服上刮出一道存在感极强的凹痕,尖刀变成了冰冷摩挲的蛇,刺痛与酥麻,微弱的电流顺着她鞋跟行进的方向窜颤全身。
口腔里夺命的枪身让他说不出话来。因为太过深入,又刚刚把控在让人难受痉挛却拼命忍着不敢打干呕的程度,生怕一个颤动走火直接让他脑袋开花。
因为极度紧张缺氧而有些发蒙的头脑,已经有点混沌,可全身的感官又像突然活跃起来一样变得敏感无比,很难受但又没有那么痛苦,就怪怪的
钝刀子杀人般折磨他的鞋跟终于停住,像根钉子一样碾压着精致的锁骨,痛感骤然剧烈起来。姬雪鹿毫不留情地一脚踩在他肩膀上,将他整个人都踩低了两寸,居高临下地冷冷道
“脸红什么,你很爽吗”
金利微
“是只变态的小狗呢。”
金利微
你说谁变态
妈的好涩
进来不要发问号,挡着我舔屏了
啊啊啊啊啊请狠狠惩罚他
那一扫而过的金利微视角,压迫感直接拉满,已经被女王强吻了羞涩jg
牛牛起立,让我爆炒莉薇老婆
草啊大晚上的给我看热了
你们两个识相点立刻给我原地do,别逼我跪下来求你们
就这,小儿科提裤子
说实话,这个人设有什么意义要不是我太色,根本看不下去狗头
弹幕直接开启火热的鸡叫模式,而一无所知的两人则各有各的崩溃与抓狂。
在他看不到的角度,姬雪鹿的眼中,一张俊美漂亮到极点的脸神情隐忍而痛苦,因为缺氧而潮红的脸颊,被眼泪沾湿的浓密睫毛,迷茫困惑又逆来顺受的姿态。
草。
不妙不妙不妙
这人为什么能露出这么十八禁的表情,她也没干什么啊再这样下去她都不知道该做什么了,总不能硬着头皮真对他动手动脚吧事情不能往奇怪的方向发展。
她可不想用这种方式出名。
很有气势地踩着人肩膀的腿其实僵硬到不敢动,她另一只手也根本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一般无措地背在身后。
拿枪的手,微微颤抖。
人设立起来了就该撤了。
姬雪鹿内心的小人正在疯狂出汗,谁知道她这么快就能遇到队友。
她装模作样地完成训话后就这么顺便一溜达,没有一点点防备,目光一扫就看到了在人群之中格外耀眼的一颗荧光蓝脑袋。姬雪鹿心里咯噔一下,毫不犹豫地扭头就走。
本来她正在内心疯狂祈祷“没看见我没看见我”,然而下一秒那家伙就像一只重新找到了主人的走失小动物一样偷偷摸摸地黏上来了。
姬雪鹿努力微笑jg
还能怎么办呢,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一旦露馅那可真是直接命绝于此。
为了骗过他,姬雪鹿用力很猛,丝毫不敢松懈。看他泪汪汪颤巍巍的样子,应该是被唬住了吧,只是现在怎么收场呢
因为棘手的情况,两人心里都暂时无计可施,短暂的沉默让气氛更加沉闷奇怪,几乎让人窒息,姬雪鹿头皮发麻,正有点自暴自弃地想着要不要扒了他衣裳试试,然而忽然响起的对讲机救她于水火之中。
也救金利微于水火之中。
“滴滴滴”
谢天谢地
姬雪鹿内心松了一口气,表面上还是露出格外不爽的表情,冷冰冰阴森森的隐怒模样让人忍不住心生惧意,她拿起腰间的对讲机,语气森冷令人战栗
“你最好有什么要紧的事。”
不然你死定了。
对讲机那头第一时间接收到了上司不悦回复中的潜台词,那头沉默了一瞬,战战兢兢的声音硬着头皮说道“狱长,a区操场发生暴动,有两拨犯人正在大规模斗殴,跟疯了一样镇压不下来”
哦吼,好理由
不崩人设就能走毕竟她可是兢兢业业划重点的监狱长啊。
“一群废物。”姬雪鹿的表情更加难看,她刻意压低声音讲话时音色冷艳又傲慢,又磁又攻能a得人腿软,和平时大相径庭。在金利微得救了一般泪眼迷蒙的庆幸眼神中,姬雪鹿不耐地将手枪猛的抽离。
骤然获得解放的男人终于爆发似的跌在地上疯狂地咳嗽,其间还夹杂着两声可怜巴巴的干呕和呜咽,昏天黑地一般停不下来。
对讲机那头的狱警显然也听见了这实在说不上清白的动静,隔着电波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尴尬和面红耳赤“”
“我马上过来。”
姬雪鹿懒得废话,直接不耐烦地按掉通讯,她现在恨不得飞过去。
正想着抬脚离开时,她身形忽然一顿,准备好好收个尾,恐吓一下这个对她最有依赖性的队友“算你走运。”
“下次见面”她一把扯住金利微浓密的蓝色头发将他整个人拽起来,用纡尊降贵般的姿态凑到他耳畔,用说不清是暧昧还是威胁的玩味气音把剩下的几个字补上。
姬雪鹿绞尽脑汁地想了一句她自认为最涩情最变态最坏坏的话。
果不其然,对方被吓得浑身一颤,连咳也忘了咳,气都差点忘记喘。
哼,老实点别再找过来了。
如果让她掉马甲或者崩人设,他们就会永远失去她这个可靠的队长。
因为不能心软,所以演的有点过分。
副本过了之后好好道歉吧。
完美恐吓收尾,耳边没有响起系统警告ooc的声音,姬雪鹿松了口气,松开薅人头发的无情手指,毫不留恋地大步离开了小黑屋。
她,姬雪鹿。
天生影帝了属于是。
犯人大规模斗殴引发暴动什么的,姬雪鹿并不惊讶,只是有些感叹其他玩家下手也太快了吧,浑水摸鱼玩得倒是很溜。
这么快就找到可以淘汰的对象。
卧虎藏龙啊。
姬雪鹿在好几个高大强壮的煞神一样的狱警簇拥下往事发地赶去,她已经可以预见到现场的惨烈程度了。
毕竟这是一座全员恶人的无期徒刑专用监狱啊罪大恶极的暴徒凶犯们,在废除了死刑的理想国度里为所欲为,最后被抓获伏法,集中监管在这里。
这里与世隔绝,死伤不论。
监管者与者是泾渭分明的两个等级,掌权一方有着压倒性的地位与实权,另一方再怎么横也只能窝里斗,在被管理的阶层里拼死拼活分个高下。
掌权方的金字塔结构也非常明晰。
她是这里的顶端与主宰。
只是,这高位也坐的不太稳当罢了。这手牌抓的确实不错,但限制也很致命。她只希望自己不要把一手好牌打得稀烂就好。
这个监狱分了五个区域,a区全是些脑子有大病的亡命之徒,一天手里不见血就手痒似的,说是疯子窝也不为过,每天警报器都要响十次打底。
a区的大规模斗殴非常棘手。
想让这群疯狗停下来的方法只有两个,要么直接全部打死,要么暂时把他们打服。没错,这是一群好了伤疤就会忘了疼、生命不息战斗不止的暴力狂。
人性化管理体制下,规则规定狱警不得枪杀犯人。而离了决定性的武器优势,大多数狱警无法制服这群发疯亢奋状态的凶犯。
至于为什么没有打残的选项因为这座监狱有个医生非常牛逼,只要脑袋没断都能给他们接回来,好了跟没事儿人一样。
b区属于虽然罪大恶极但脑子勉强正常的那一拨人,说这区犯人危险吧,也没有a区那么疯批难搞,面对狱警的武力镇压还是会害怕的,可说省心吧也谈不上,因为关的也全是些会来事的恶狗。
金利微所在的c区犯人要么就是手里没直接沾人命但搞得社会翻天覆地的,要么就是冲动过激复仇犯罪但还有良知的。可想而知,他们是整座监狱的食物链最底层。
但只要金利微乖乖待在c区,以他的武力值来说不会有什么危险。
d区是女犯专区,能和这群人关在一起的女性也少有不长眼的囚犯去招惹。
至于第五个s区,是管理层的地盘。嗯,住着不少意图谋朝篡位的家伙呢。以上就是听小管理层们报告时得到的基础信息。
还不够啊。
姬雪鹿脑子一刻不停,身后跟着的狱警们也大气都不敢喘。深灰色的暗沉压抑的空间里,雪白刺眼的白炽灯兜头照下,四处可见的监牢空空荡荡,更显得刚走进的、a区的整个走廊落针可闻。
越往里走,越能听见嘈杂混乱的嘶吼与争斗声。镇压半天也无法让这群疯子恢复冷静,狱警们都累的够呛,扒也扒不开,配枪里的子弹都射完了,受枪伤的暴徒仍然跟没事人一样沉浸在厮杀中无法自拔。
囚徒死伤人数肉眼可见的增加着。
狱警们感到一阵深深的无力,干脆不怎么负责地瘫在一边等待支援。往常聚众斗殴不是稀罕事,只是这种大规模且难以镇压平息的次数并不多。
要请动那位才行啊。
他们竖直了耳朵,机敏地捕捉到了黑洞洞的走廊深处传来的动静高跟长靴步履沉着地踏在坚硬的地板上,发出一声声锋利又清脆的响,像是能直直戳进人心里。
整个监狱只有一个人的脚步声是这样。
标志性的、散发着难言的威压。
狱警们条件反射般浑身一个激灵,原本懒洋洋的松散姿态立马正经严肃起来,一个个站的比小白杨还紧绷笔挺。
“狱长好”
中气十足。
姬雪鹿没有理会其他狱警的敬畏与拘谨,只是面无表情地将目光投向了可以打马赛克的血腥混乱现场,又冷冷扫了一圈衣装狼狈站着军姿的狱警们。
仿佛在说“要你们何用”。
狱警们“”qaq
五分钟后,在众人目瞪口呆又敬又怕的目光中,姬雪鹿若无其事地脱下了染血的白手套,露出一双纤细青葱的嫩手。
让人难以置信,看起来如此娇嫩柔软、连指甲盖都是粉莹莹的奶白手指,是如何成为碾压制裁一众亡命之徒的凶器的。
早就等候在原地的医疗区成员有条不紊地走上前去收拾战场,死了的装进尸袋,一具具长条条的摞在推车上,伤重晕厥的很人性化地抬上担架送走。
他们训练有素经验丰富,动作非常快,很快清洁人员紧接着上前洒水清理布满了操场的触目惊心的血迹。
原本雪白的手套被弄脏了,所以少女的脸色格外不虞。这时医疗队有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男人走到姬雪鹿身边轻轻摘下了口罩,露出苍白英俊的五官。
他从白大褂中拿出一张消毒湿巾,非常自然而然地拉过姬雪鹿染血的手指,轻柔又认真地擦拭起来。
靠,什么情况。
姬雪鹿没有轻举妄动,只是不动声色地扫了扫周围一圈的狱警,发现他们似乎习以为常见怪不怪的样子,姬雪鹿这才压下想要抽回手的冲动,任由对方熟稔地动作着。
难不成是色魔狱长的某个姘头姬雪鹿脑中胡思乱想,脸上一丝不显。
面前的人身形颀长清瘦,鼻梁上架着一副非常斯文的金丝眼镜,面色苍白又冷淡,眼底有淡淡的青黑,偏偏嘴唇鲜红得吓人,就像电影里年轻又阴郁的美丽吸血鬼似的。
他慢条斯理地擦拭完姬雪鹿的手指,又从衣兜里拿出一副雪白崭新的手套,像对待珍贵的艺术品一样熟练又温柔地为她戴上,尺寸严丝合缝,像是量身定做一样合适。
“我最近,有点精神衰弱。”
男人忽然道。
姬雪鹿
大哥你先说你是谁
还没等她说话,男人又丢下一句话就匆匆离开了“医疗区有我足够了趁早把那家伙调出我的地盘,我不喜欢。”
姬雪鹿一头雾水地望着对方的背影,再一次陷入迷惑。所以说这该死的角色扮演副本为什么没有前情须知为什么连一丁点信息都不肯透露啊
看她这一脑袋的问号很乐呵吗
就在a区的姬雪鹿感到迷惑时,终于摸到c区金利微房间的容珍也很迷惑。
这座插翅难飞的钢铁牢笼方方面面都离不开电力的支持,而且因为疾恶监狱的特殊性,监控器无处不在,因此容珍的限定牛逼症又有地方发挥了。
进化后的电波厉鬼更厉害一点,不仅是监控器,电子屏幕,甚至通话设备、电灯、电棍等等都能成为他穿梭的媒介。
好家伙,直接无敌了属于是
完全是容哥的主场
容珍在这里如鱼得水,第一时间通过房间摄像头从a区去了监控室,首先,很轻松的找到了金利微。
因为他的状态像是受了什么大罪似的惊魂未定,因此放心不下的容珍来不及找全其他队友,立马赶了过来。
当他凭空出现在金利微房间里时,对方一点也不惊讶地呆呆望着他,两只大眼睛红彤彤的,害怕中又有点警惕与防备,看的人揪心。
为了安抚队友,消除他的敌意,容珍放软了声音将暗号摆了出来“妈妈的好大儿,怎么了这是”
金利微一愣,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猛的扑过去一把抱住了容珍的腰嚎啕着汪汪大哭。
容珍脸一黑“谁欺负你了”
“呜呜呜哥”金利微将眼泪全蹭在了容珍衣服上,语无伦次地告状“啊呜呜呜恩人是假的她是监狱长呜呜呜变态”
容珍秀眉一皱,将他颠三倒四的话在脑中捋了一遍才道“你的意思是,雪鹿是监狱长,但她又不是雪鹿”
等等,他在说什么鬼。
虽然说出来仍然很奇怪,但金利微知道容珍理解了他的意思,于是疯狂点头“监狱长是假的雪鹿真雪鹿不知道在哪里”
也不是没可能。毕竟这个副本是个人战,团队中甚至可能有人不和他们在同一座监狱,被打散了也是可以理解的情况。
只是
“你怎么确定她是假的”
金利微浑身一颤,更加崩溃地大哭起来“她肯定是坏人她把手枪塞进我嘴里,用高跟鞋踩我,还薅我头发,还骂我是变态的小狗呜呜呜”
容珍表情一僵,声音梗塞“呃,说不定,她怕崩人设在演戏呢”
“才不是”金利微回想起姬雪鹿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脊背都绷紧了“她走的时候还恶狠狠地对我说,下次见面”
“要干死我”
容珍瞳孔地震,,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