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软软一路上都有点兴奋, 哼着歌进了考场等候室，拉着司锦瑞坐后排等工作人员念名字。
手里拎着温软软的保温杯，司锦瑞手指蹭着外面的毛绒杯套, 突然有点心情不是很美好。
“软软, 打赌要公平。”
“可以啊，你考一百分我也穿裙呗。”
温软软说话的时候，就像是加了小狐狸特效，身后有条无形的毛茸茸大尾巴晃, 明晃晃地告诉司锦瑞, 就是奸诈地欺负人。
“不用，我一百分你就帮我做事就行。”
“做做什么呀”
司锦瑞一副胜券握的样, 双腿叠起，手搭温软软身后的椅背上。
“很简答，去公司给我当一天助理吧。”
“你都是助理, 你要我助、助理”
“嗯哼, 软软, 要公平。”
温软软纠结了一下，下意识咬着手指思考。
当助理也没什么可怕的，反正也是要去实习的, 瑞瑞又不会让做累活，但是给助理做助理, 那不就是公司最低端了
可是实想看司锦瑞穿裙，现就是让给公司当保洁去, 都能考虑下。
“没问题，不就是助理吗，给你捏肩捶腿，泡茶跑腿, 我会啊。”
“好，一言为。”
温软软抓紧时，把错题本又拿来背，斗志昂扬。
司锦瑞比温软软晚几人进去，他进门一瞬就看到了靠墙那侧的温软软，正认真地看着屏幕答题。
确认好位置就坐下进入系统答题，司锦瑞时不时抬头看看前面，一直到温软软提交去，他才开始加快速度。
温软软哼着歌站走廊里，看着窗户外面的蓝天白云，等着司锦瑞来，心情好的不行。
果然驾考最好的一点就是立刻分，都不用等第二天。
“呜啦啦，呜啦啦，呜呜呜呜”
司锦瑞着碎的不成调的歌，无奈地伸手拎着前面人的帽，往后一拉。
“哎哎”
温软软没站稳，直接倒司锦瑞身上，长长的羽绒服让都不能迈开腿。
“我可是都想好给你穿什么裙了，假发呢，我现就下单买吧，给你买最好看的。”
“软软，做事留一线，日后”
“日后怎么样你想怎么样”
边说边往前站了一步，贴着司锦瑞外套，羽绒服摩擦发嘶嘶的声音。为了给自己增加点气势，温软软特意悄悄踮起脚，勉强够到了司锦瑞肩膀位置。
“好好好，不怎么样，快放下，一会小腿又疼了。”
司锦瑞连忙把人按下去，免得一会小腿抽筋，疼的要哭。
上次温软软非要自己去拿厨房上层柜的储物盒，踮着脚去够，结果把小腿抻到了，哭的可怜兮兮。
“你怎么样啊，我还有机会给小司总您当助理吗”
“唉”
按照温软软的预期，司锦瑞应该不会考到一百分，毕竟这两天他都忙着去公司，哪有时像似的背题。
“勉勉强强吧。”
“嗯你考多少啊”
司锦瑞边往成绩入系统那边的前台走，边拉着身边的人，给戴好罩。
“也就一百吧。”
一百
温软软身后的尾巴不晃了，人也蔫儿了，手抽回来插兜里，娇小的人包裹羽绒服里，像是不倒翁。
“好的，司总，明天我就给您当助理去。”
“嗯，小温助理记着闹钟，早点起。”
“哼”
回去的时候，司锦瑞没叫司机等他们，俩人坐地铁先去吃午饭，温软软早饭本来就没吃多，折腾了一上午也饿了。
想着明天要去给他当助理了，温软软吃饭的时候就问起他平时工作。
“就跟着开会，看看合同，看项目书，还有一些报表。”
“起来不难，司叔叔平时也是吗”
“我爸会忙一些，因为有很多我都不能上手的地方。”
刚刚了吃饭高峰期，店里没有什么人，温软软是地铁搜到的这家，装修很合心意，尤其是墙上的水墨壁画和木质的桌椅，看商家图册就直接来了。
司锦瑞先给倒一杯热茶水，闻着茶叶的清香，倒是很满意这家店，至少不是碎末的茶叶。
“好饿啊。”
“快了，我们点的都不费时。”
远远看着服务生推着送餐车来，原本侧着头趴桌上的温软软激动地拿起筷，蓄势待发。
司锦瑞好笑地拍拍，“等会。”
等服务生一一摆好后，温软软拿起筷夹了一袋饼，开的芝麻酥饼中是猪肉和四季豆，又脆又香。
“好吃”
“吃点菜。”
“我去点收藏，这家要是连锁店，我们下次继续吃。”
樟茶排骨微微焦脆，肉质软烂带着茶香，汽锅剁椒鱼头麻辣鲜香，卡夫芥末虾软嫩爽滑，卡夫酱和芥末的碰撞很有意，安格斯牛肉鲜嫩多汁，菠萝酥酸酸甜甜，酥皮也不软塌
温软软吃了一会就垫了底，筷逐渐慢下来，开始投喂司锦瑞。
俩人坐一边的好处就是夹菜特别方便，不用隔着桌。温软软一直想，为什么就没看见司锦瑞有不爱吃的东西。
“瑞瑞，你有没有不爱吃的，你怎么从来不挑食啊。”
司锦瑞筷使得很稳，用餐时刻注意餐桌礼仪，盘周围都是干干净净的，把温软软给他夹的菜吃完，拿起纸巾擦擦嘴角。
“本来是挑食的，我好像不是很喜欢吃几样菜，但是”
温软软被他看来的目光惊讶了下，指指自己。
“我”
“每次幼儿园，中午吃饭的时候都有人给我，倒是让我不挑食了。”
“嘿嘿，我那不是为了不让你挑食，特意留来的吗。”
他不说，温软软还真不知道司锦瑞不吃那些，好像小时候一半的菜都不爱吃，不是给司锦瑞吃就是和方一朵换。
“以后不了，我肯把好吃的都给你。”
光是温软软这么说，司锦瑞都很开心，夹虾喂给，捏捏肉乎乎的耳垂。
“再吃一点。”
“有点饱了，但是还可以吃一点点。”
温软软掐着手指给他比手势，睛闭上一只，透指尖缝隙看司锦瑞。少年端方玉，五官俊美，神看来带着宠溺，眉都是温柔。
“不，我还能吃好多，因为秀色可餐啊，佐餐的餐。”
“我还有下饭的功能，荣幸之至。”
下午的时候，俩人一起去练车，回到驾考的地点，温软软有些紧张，但是看到教练后，完全放松了。
因为实太像动画片里的熊了。
原本还有点害怕上车，教练说话的时候，好像是进了游乐场似的，怎么看都有点喜感。
一下午都这练车，教练原本以为他们和之前那些明星似的，不认真不讲，没想到俩小孩倒是老老实实。
尤其这女孩，拿小本写写画画，不懂得地方还会提问。
“你们最早也就周末考试，这几天下午都可以来，要是能起早就早点来，室外冷，多穿点。”
温软软今天第一次上车体验感分好，临走的时候还有点恋恋不舍，期待第二天再来了。
晚上温启明问起今天练车怎么样，教练够不够耐心。
“教练可好了，讲的也好，我还开了一圈呢，倒车都会了。”
“软软不错啊，你妈妈”
“咳咳。”
阮芯蕊一神飞去，温启明立刻闭麦，安静吃饭。
但是温软软还没到后面呢，催着温启明给讲。
“爸，说话不能说一半么，你说呀。”
温启明想起来就有些好笑，“你妈啊，换国内驾照的时候，去就问了教练一句话，你们车保险都全吗，场地里限速吗，后来教练严防守，怕场地飙车。”
温软软想起妈妈那开车技术，啧啧，还真不是一般教练教的。
“吃饭吃饭，吃完饭给帮爸爸收拾房去，看看缺什么，爷爷奶奶都快来了。”
“哈，还要买些花，奶奶喜欢小雏菊，爷爷喜欢小多肉，我去买。”
说起迎接爷爷奶奶来，温软软吃完饭就绑起头发，蹬蹬蹬上楼去了。清点完屋里的必备品，列要买的购物清单。
看着地上的小地毯不顺，温软软费尽力气卷起来，抱着到储物去，计划再买一块。关门之前看了一，发现大箱，写着自己名字。
温软软把鞋抱到地上，撕开封的胶带，惊讶地发现里面正是之前的手账本，有有旧，还是初中时候的。
“周末计划、月计划、季度计划、学习计划我这么爱做计划啊”
“还有，为什么我要买咖啡不加糖不加奶，这不是瑞瑞吗”
“咦，还有照片。”
司锦瑞刚洗澡来，头发还没擦干，随意地往床头靠，拿起屏幕一直亮的手机。
小熊软糖图片
小熊软糖看初一的我们，好像是第一天上学回来
小熊软糖我手账本里找到的
ruis我就是那时候比你高的
ruis还有其他照片吗
小熊软糖还有，应该有相册，我没找到
ruis睡觉吧，明天小助理要按时起来哦
小熊软糖我现就闹钟
小熊软糖哭唧唧，你不要欺压我
ruis看你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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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温软软嘤嘤嘤，明天上班
司锦瑞乖，公司我说了算
路过的司文嗯
司锦瑞我四舍五入
司文我怀疑你谋朝篡位
司锦瑞目前没有这个打算
本派难道重点不是穿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