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早饭再走吧。”宿清歌拉住她手腕, 仰头看她,迷醉的双眸里带着几分忐忑,几分期待,还有几分希翼。
陆西低眸瞧她, 遂不动声色的抽回手, 眉眼凉薄, 声线冷淡“不必了, 谢谢。”
只这么一会儿的功夫,陆西连续跟她说了好几声谢谢, 态度漠然又疏离,与昨晚醉酒的她有很大差别。
宿清歌心口一痛,眼里的光瞬间黯淡下去, 她扯了扯唇, 又说“那蛋糕”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陆西淡声打断她“谢谢你的好意, 但我不需要。”话罢, 抬步走到门口, 换了鞋,手搭在门把手上, 正欲开门出去时,她像是倏然想起什么, 轻抿了下唇, 虽未回头,声音却清晰无比的传入到了宿清歌耳里。
她说“宿小姐, 不管我昨晚说过什么,请你都忘掉吧,就像当初说好的那样, 一别两宽,各生欢喜,从此以后,你走你的阳关路,我过我的独木桥,互不相欠,互不打扰。”
居住在这样鳞次栉比的高楼里,邻里之间不甚相熟的人多了去了,反正人情来往不多,只需要在碰到的时候稍微点下头,或是礼貌的问候一下,维持维持表面客气就足够了,并不需要有更深一步的了解。
宿清歌上辈子是她最爱最亲的人,而这辈子,只不过是个过客而已。
就像她自己所说的,有什么苦衷是重生一次还不能说出口的不过都是借口罢了。
既如此,那她也没什么好再留恋不甘的了。
俗话说,再一再二不再三,她都已经给过她两次机会了,既然她不肯说,那她也不会强求,更没必要再跟她继续纠缠下去,要断就断的彻底一点,往前走,别回头,别再让自己的人生像上一世那样,输的一败涂地。
陆西说完,拉开门出去,随后前行两步,径直回了自己家。
宿清歌眼睁睁看着门开了又关,眼睁睁看着她冷漠决绝的背影消失在视野之内,心脏瞬间被狠狠攥紧,一时抽痛到无以复加,,她弓着腰急┊喘两口,嘴角扯出一个分外难看的弧度,唇齿轻启,顾自呢喃道“一别两宽,各生欢喜,不可能的,西西,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颓丧的在原地站了几分钟,随后宿清歌行尸走肉般走到餐桌前,食不知味的吃完了早餐,放下汤匙,整个人瘫软进椅子里,望着虚空一动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她转了转呆涩的眼睛,扫一眼面前,拿起手机给薄喻寒发消息什么时候回来
国内和国外存在一定的时间差,宿清歌发送过去后,不经意撇到右上角的时间,八点二十五,国那边此时应该是凌晨两点多,她微微怔了下,在心头暗自思忖这个点,喻寒应该已经睡了。
这样想着,宿清歌嗟叹一声,返回主界面,目光怔怔的看着屏保上的照片,抬起手,一笔一画,描绘那人精致分明的五官轮廓。
出乎意料的是,宿清歌以为远在国睡觉的薄喻寒,此时正挺直腰板,严肃认真的抱着电脑噼里啪啦的敲击键盘,薄喻寒接收到宿清歌的信息,不止给她回复了,还接连回了两条看看再说。过年,或者老爷子寿宴之前。
自打上次宿清歌联系了薄喻寒,还若有似无的给了她一句提醒后,薄喻寒便拉起了警戒线,想方设法在国内安┊插了一些自己信得过的人手,让他们随时随地向自己汇报薄家还有薄氏集团的情况。
根据下面的人说,薄老爷子前段时间已经让律师立好了遗嘱,具体内容不详,但想来应该有她不小的一份。
否则,她那个同父异母的妹妹薄喻烟还有其他几个兄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对她狠下毒手。
薄喻寒盯着电脑屏幕上出现的一串乱码,骤然眯了眯眼,头顶昏黄的灯光照落下来,非但没有柔和她清冷的面庞,反倒显得更加肃冷了些许,连带透明的镜片都闪着几分寒光,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宿清歌看到薄喻寒发来的文字,打开日历软件,算了算时间,距离过年差不多还有小半年,薄老爷子生日是在来年开春,三月二十八号,还有好长一段时间呢。
想到这儿,宿清歌撇撇嘴,兴致不高的回了个嗯。
起身收拾了餐桌,回房换好衣服,之后下楼,开车去了梨香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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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西一如自己所说,从此以后,她跟宿清歌各走各的路,互不相欠,互不打扰。
纵使是在家门口,在电梯,在商场,亦或是在别的地方碰到了,宿清歌会满脸欣喜的跟她打招呼,而她只会淡淡的点下头,或者礼貌的颔下首,然后与她擦肩而过。
一个月的时间说快不快,说慢倒也不慢。
阮奕彤在公司里的表现可圈可点,不管是工作能力还是与人相处,她都能做到游刃有余,应付自如,且还因着她亲切和善,温柔如水的性格,收获了一大票的迷弟迷妹。
阮奕彤顺利通过实习考核,陆西在八月二十号上午九点召开高层会议,当众做出点评,大方的给予了夸奖与鼓励,并破格提拔阮奕彤为公司副总。
作者有话要说 恭喜阮特助荣升副总之位。
恭喜陆总,自己给自己提拔了一朵桃花。
本人掐指一算,边医生应该也快回来了。感谢在20210602 23:27:5120210605 22:15:1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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