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风荷第一次留宿朝利宅,好在昨天真菰睡过的客房刚刚打理过,她可以直接住进去。
一到客房风荷就迫不及待地打开了魔法书查看。
原先被迷雾遮住了大半的任务列表有一部分已经散开。
击杀鬼王01
本世界鬼杀队伤亡原世界鬼杀队伤亡01
本世界○○存活死亡
消灭鬼1999
消灭○○○○012
鬼杀队。
风荷摸了摸鬼杀队的字样。这是她今天新学到的词汇,魔法书就立刻解开迷雾限制。
“这是要救鬼杀队的人吗”
太宰治捏着腕骨处的绷带摇头“这个伤亡如果已经到了两个世界做对比的程度,一个个去救并不一定能有效达成这个小于的条件。”
“可是鬼杀队是个很大的组织吧我也不知道这么多人里谁会出事呀”
更何况她到现在都还没见过鬼杀队。少女满面愁容。
“有一个人或许会知道鬼杀队。”太宰治整理好了手腕上的绷带,抬头提醒她“狭雾山的那位鳞泷左近次先生。”
风荷眼睛一亮。
锖兔和富冈义勇跟着鳞泷左近次学习杀鬼也许就是以进鬼杀队为目标的呢
查看完任务列表,风荷又把魔法书翻回到首页。代表着能量多少的星星正明亮闪烁着五颗星,这是她救了真菰和富商儿子积攒起来的能量。
她还是照旧留了三颗星以备不时之需,剩下的两颗星星都用来抽卡。
在她所有的卡牌里,武装侦探社的卡牌收集进度已经完成了十一分之七,而势力卡槽则是因为她上次抽出来的「华丽的菲茨杰拉德」而多了一个guid。
两张新牌落在她手上,风荷向两张文豪牌注入了魔力,卡牌里沉睡着的人立刻被唤醒是「罪与罚」的费奥多尔陀思妥耶夫斯基和「棉被」的田山花袋。
费奥多尔少年气十足。面容精致却不阴柔,只是看上去气色很差、不太健康。他笑着向风荷问好,态度友善至极。
而田山花袋人如卡名,披着一床被子奄奄地和她打招呼。
不论是谁都会更青睐得体有礼的费奥多尔先生吧风荷认为这绝不是因为她颜控。
把两张卡牌都放回各自的卡槽里,武装侦探社的收集进度就达到了十一分之八,而费奥多尔则是又开启了一个新势力的图鉴。
做完这一切,风荷安心地躺下了。
她这一觉睡得很沉。
giotto他们都默契地没有来叫醒她,这也就导致了风荷这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好在房间的遮光不错,她没有被刺眼的日光强制从睡梦中拉扯出来。
自然醒的风荷简单洗漱后就精神饱满地出去觅食了。
“早上好。”风荷朝气满满地向正在练习水之呼吸的朝利雨月打了声招呼。
端着茶杯端坐在一旁的giotto向她笑着问安“已经是中午了哦,该说午安了。”
“哎”风荷从屋内悄悄探头看了眼屋外高照的艳阳“居然已经正午了,我还以为还早呢来了这边以后总是没什么时间概念。”
没有那些现代社会的设备,她对时间的概念经常会很模糊。
giotto拍了拍自己身边的空蒲团对少女发出邀请“还没吃饭吧这里有茶点备着。”
“那真是太好了”风荷欣然接受了邀请。
茶点是g的手艺。之前风荷就一直很想吐槽朝利宅里三个人,竟然是看起来最凶的g家务全能。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giotto笑“别看g总是凶着一张脸,在意大利的时候基地里的小孩都喜欢追着他玩。就连蓝宝哦,也是我的一个家人,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他也还只是个孩子。蓝宝当初也是由g带着玩的。”
“基地”这个词对风荷而言显得有些陌生又新鲜,让她想起了以前在李家大宅的时候莓铃堂姑总是会带她去堂姑小时候的秘密基地。
风荷好奇“是什么基地”
“这种说法你可能不太熟悉。我们姑且被人称之为”giotto抿了一口茶,神态放松和软,与他脱口而出的那个词极不相符“afia。”
风荷差点被茶点的碎末噎住。
一旁的giotto一边给她递茶水一边伸手帮她顺气“你听说过这个名词”
那可是太熟悉了。少女看似在远视着天空,实际上正在默默用魔力敲打魔法书里的几位沉迷麻将的现代afia。
然而这几位正经的现役afia正沉迷麻将玩物丧志中,并没有人打算出来看看古时候的同行。
只有中岛敦趁着港口afia的众人被少女敲打的时候溜了出来“芥川太可怕了”关键还是他牌技太烂又输不起。
风荷点了点头算是应了中岛敦的感慨,又是应了giotto的问话“听说过一点。”
giotto看少女对基地有些感兴趣,就捡着一些以前在意大利的趣事讲给她听。
午后温和的风穿堂而过,少女粉色的长发摇曳几次又慢慢地落回木质的长廊地面上。她晒着太阳听着故事,惬意地用完了茶点“我该回去了。”
“我送送你。”giotto跟着少女缓缓起身。
当初他们选址朝利宅的时候就考虑过以后还会有人陆续来日本定居,为了不给周边人造成困扰,他们选了这个四下无人的最偏僻的地方。
giotto送着风荷走出了好几里地也还是荒无人烟。
一直到见到了集镇的影子,风荷才朝giotto笑了笑“到这里就行了,谢谢你送我,也谢谢你昨天帮我守着门。”
giotto微微一愣,似乎是没想到她会再提昨天的事。
他尊重任何人不想为人所知的隐私,所以即使少女信任他选择留他守门,他也自觉地不去窥伺。这种悄无声息的绅士总是容易被忽略,她却郑重其事地惦记上了。
看着少女明亮的晶蓝色眸子,giotto突然开口问她“最近还会来吗”
不明白这个问题的意义,风荷歪头“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吗”
他想起少女说过的没什么时间概念。他身上倒是有一块怀表,只是这块怀表是当时塔尔波替他和他的守护者统一打造的,每一块都有独一无二的意义无法作为赠予。好在他还擅长一点手工,让塔尔波送份材料和图纸来,他应该也能做一块吧
“giotto”
giotto回神,见少女一脸关心地看着他,展颜轻笑“嗯,有事需要你帮忙。”
“好,那我会常来的记得让g再帮我留意一下工作”
“好。”
一天没有回来,狭雾山也还是她离开时的样子。
她的东西都被好好地收在她的小角落,小屋里也干干净净、井然有序。
风荷重新整理好自己的床铺,决定今天下厨做顿好吃的。
她见锖兔用圆口大锅煮过野菜和肉,看上去并没有什么难度。只要吧野菜和肉在适时的时候放进圆口大锅里煮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
想起鳞泷左近次说过的需要她去采集草药,风荷背上了富冈义勇送给她的小竹篓进了狭雾山。
锖兔用来调味的一些草料也是在狭雾山里采的。
野菜、草药、草料,她去这一趟一举三得就很开心。
因为鳞泷左近次还没有来得及教她如何辨别草药,所以风荷采集的时候并没有分类,而是一股脑地扔进了她的小竹篓里。
倒是太宰治一直叫嚣着怂恿她去采颜色鲜艳的蘑菇。
“红蘑菇红蘑菇”
“不那个有毒的吧吃了会死人的”
“这个世界的蘑菇说不定有特殊的药用功效哦”
“不我不是国木田先生,不用这样诓我。”
“啊呀,国木田君已经变成反面教材了吗”
风荷死鱼眼“你没有那句话里最大的反面教材是你自己的自觉吗”
“什、什么”太宰治一脸痛心疾首地后退“果然是感情淡了,小风荷已经开始厌弃我了吗”
风荷“够了。”
等少女背着一竹篓的杂草回到小屋,她离开前煮上的水已经微微烧开了。
风荷硬拽着一堆文豪陪她开始玩“你猜这颗草它有没有毒”的游戏。
“这个看起来不太安全”
“这是松茸吧能吃的应该”
“等等小风荷你在干什么”
拿着捣药碗准备把不知名食材碾碎了再加进汤里的风荷茫然的抬头“做点调味料。”
“你确定你那是调味料吗”
“不确定。”
“放过那两个孩子吧。”
等锖兔和富冈义勇结束了一天的训练回到小屋的时候,小屋里飘满了奇怪的味道。锖兔和富冈义勇快步走到屋内想看看发生了什么,就看到一天未见的少女拿着汤勺在一锅呈现诡异绿色的“汤”里翻搅着。
锖兔哽噎了一下“你在做什么”
听到他的声音,少女欣喜地抬头并且欢快地向他们两个招手“你们终于回来了快来尝尝我煮的汤”
这锅汤的颜色之诡异,连富冈义勇的嘴角都忍不住抽了抽。
锖兔觉得自己太阳穴隐隐作痛“你加了什么”
“我把看上去能吃的东西都加上了”少女眼神晶亮,舀出了一勺汤倒进碗里就往锖兔和富冈义勇的面前递“来快尝尝”
锖兔
富冈义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