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身上马,手提金钩修罗,枪尖直直地指着对面敌将。
“你给爷爷听好了可莫要吓得掉下马肚子下去我乃当今大央王朝兵马大元帅邯郸是也”我挺胸抬头,气宇轩昂身上黄金锁风甲金光闪闪,胸前护心镜宛如白日闪耀。
“哦你便是邯郸”对面追风绝影马上的敌军元帅轻撇了我一眼,手中的血滴子陡然舞动了起来,“如果我今日杀了你,那么大央王朝是不是就没有能人了”
“呸宵小之辈,还敢妄言诋毁纳命来”闻言,我心中怒火中烧,猛然一声暴喝,提枪驭马直接冲了上去。
“且慢”那敌将元帅猛地一抬手,喝道。
岂能如他所愿权当作没听见,我手中的金钩修罗转眼间已经挥舞到他面前,“嗬”本就憋着一口怄气,手中金枪翻转,准备一枪将其挑于马下。谁知那敌帅手中血滴子猛地一挥,便将我手中金枪震开。
“好大的劲儿啊。”我提着金枪的手臂微微发麻,嘴里一阵嘀咕。
“邯元帅且慢”敌帅抬手再次示意我停下,“邯元帅暂且听我说完再战也不迟。”
闻言,我停下手中动作,眉头一挑,怒视敌方,喝道“你想说什么”
“呵,倒也没什么。只是久闻邯元帅鼎鼎大名,神通广大,为大央立下赫赫战功。但不知邯元帅是否有兴趣前来我方阵地破开我这阵法”
“破阵呵,尔等废话怎如此之多要战便战,何来破阵一说”大敌当前,这丑陋之人还有心在阵地摆阵
“哈哈,邯元帅此言差矣。阵法之道乃道家之精髓,怎是废话”雷雪风摸了摸马头上的黑色发髻,“既然元帅没有兴趣,那好我将阵法摆于城池之外,尔等若想攻城,必先破我这阵法。如若不然,尔等休想踏进我无相国城池半步”
好大的口气若是不应战,岂不是灭了我大央的威风
“好我给你五日时间,五日之后,本帅带兵前来破阵”语罢,我调转马头回营,鸣金收兵。
“邯元帅,五日之内我摆好大阵,若是汝能破开我这阵法,我无相国甘愿献降”
“好大的口气,本帅且等你五日”
回到帅帐中,我坐在金銮龙虎位之上,气愤地一拍桌案。
“这厮简直猖狂至极,,元帅,您莫要动气,气坏了身子可就得不偿失了啊”边上一小先锋官连忙拱手道。
“你叫什么名字”我看他面相生得白净,个头较小,比起其他将士来说,还多了一份阴柔的气息。难道她是女人
“额元帅真会开玩笑。属下跟随您数载,怎会不知我姓名”小先锋官一脸疑惑,清澈的眸子荡出水一般的波纹。
“上官林,化名。本名央凝霜,大央最小的公主”时空镜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回响。
居然是大央的公主为何会来我帅帐当个小小的先锋官
“呵呵,本帅自然记得你。只是突然一些事情蒙了本帅的心智罢了。”时空镜之后所给的介绍却是让我心中一惊。虽是女儿身,还是个从小娇生惯养的公主,但却是整个大央帅帐下一员猛将,征战数载,为大央立下无数战功。
“报”
突的账外传来一声悠长尖锐的嗓音。报阵官跑进帅帐,双手抱拳,单膝跪在地下。
“元帅敌国阵前冲出一小将在我方帐外叫阵”
“什么”我蹭的一下站起身,“不是说好五日时间,怎地如此不守规矩”
“再探”
“是”
我在帐内来回踱步,无相国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元帅末将请战”先锋官上官林抱拳单膝跪地,“末将定取敌将项上人头,以儆效尤”
“好就派你前去打这头阵既然无相国如此做法,咱们也没必要手下留情”我走上金銮龙虎位,桌前取下一只令箭交与上官林。
“末将领命”
城门大开,城外人欢马叫,鼓声震天,高竿旗帜插天空上官林手握一杆红棍金头大刀,头戴金丝绣葵帽,肩披烈焰夺日斗篷,四方大甲亮闪闪,胸口一面护心宝镜锃光发亮,双臂红丝大带把护臂扎起,两扇大征群随风飘动。胯下一匹黑色战马,这匹马毛发极为旺盛,纯黑的毛发在阳光底下黑光闪闪,竖起一对长耳,耳边微微有些锯齿状的缺口,前额一道白色印记。马肚子稍大,四只马蹄清一色的雪白远观之,好一匹宝马良驹这匹黑色战马叫做乌云踏雪
冲至阵前,上官林一声大喝“呔前头小将报上名来,我这虎头金刀之下可不死无名之辈”
“哼我乃无相国兵马大元帅账下八路护国兵首将官桐是也”对面小将手拿方天画戟也是气势逼人,看其样子不过二十出头,说话言语之间却有着一种久经沙场的弑杀之意,“前面来人,你又是何来路报上名来,我官桐战过的可都是些名震八方之人”
“嗬好大的架子小子且听好了,我乃大央王朝央高祖钦点兵马大元帅邯郸账下先锋官上官林是也”大刀翻转,上官林单手握着虎头金刀指着对面小将,气势如虹,宛如战神降临
我站在城墙之上观阵,这二人废话显然太多了要打便打,何须多言
身旁擂鼓之人,力道略显不足,这怎的行战鼓打得就是气势,鼓声越大,士气愈发的足而今也鼓声听上去就像蔫了的花儿一般无精打采。我上前一把推开了击鼓手,方才一直响的战鼓忽的停了下来,只有回声在这片空间不停地回荡我顺手就拿起鼓锤对着鼓面砸了过去。鼓声再度响起,连绵不绝,一声比一声大
上官林在战场上,看着自家元帅亲自击鼓助阵,心中的气势瞬间爆发了出来。
迎着战鼓声,上官林挥刀就斩,敌方小将还未反应过来,仓皇躲闪,坐在马上的身子微侧,刀面就贴着官桐的鼻子斩了下去。刀面斩下,忽的上官林双臂一抖,虎头金刀顺势对着敌将横着斩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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