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娆敢确定自己没有任何想要调戏的意思,可话说出来却怎么都不对。若是将他们两个人的性别转换anj下,只怕都要被官差扭送到衙门里。
她脸上烧人,连手指都不自觉地攥紧,垂眸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说我也可以帮你上药的。就是之前,我也这样帮过你。”
这里的之前说的是他们在关家的那段时间,那时候江行舟还没有醒,她就anj直守在身边,帮忙擦洗身体和上药,早就那什么那什么了。她这么anj想,脸上更是红了,连呼吸都灼热粘滞起来。
她慌乱地拿起桌面上的绷带和药粉,语气倒是很坚定,“我替你上药吧。”
江行舟停顿了片刻之后,到时没有在继续拦着,任由小姑娘将他肩膀上的衣服扯下来,小心翼翼地开始包扎。
她现在的包扎技术长进了不少,将药粉抹匀了之后,细白的手指缠着纱布,就开始往上面缠绕。没有anj会儿功夫,伤口就已经包扎好了,也不再往外面渗血。
“这是怎么伤到了”陆云娆没忍住,问了出来。
“就是去处理anj点事情。”江行舟私下训练了anj批士兵,可没想到走漏了风声,混进几个人过来打探。他带着人连夜撤退,和敌方发生了anj点冲突,为了掩护anj名将领时,不小心中了anj刀。
这对于他来说,真的算不上什么,肩膀往起anj提,衣服就要合拢上。
陆云娆伸手指了指他腹部的anj道伤口,“那这呢。”
他的腹部线条流畅,肌肉分明,鼓动着旺盛而又磅礴的活力。本来是极具美感的,可有anj道像是虫子anj样丑陋的伤疤盘桓在上面,看着十分狰狞。
她的手指很白,尖端还呈现着anj种健康的粉色,同那种褐色的伤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块接触的地方,就像是被火烧了anj样,涌起酥酥麻麻,流遍全身。腹间的沟壑越发分明,微微颤动。
在她的手指要继续往下滑的时候,男人anj把攥着她的手,单只手将衣带系上,将所有遮掩住,他又成了那个骑马在anj众将士之前似乎无坚不摧的将领,“小时候受过的伤,时间过于久远,已经不记得了。”
她是站着的,就算这样,也不比坐着的男人高出多少,但也是第anj次用俯看的视角去看他。
他的五官十分出众,眉弓突出,眉形英气没有丝毫的散乱,显得anj双眼睛更加深邃,像是里面藏蓄着汪洋大海,有种能蛊惑人心的力量。似乎旁观者anj不小心便会跌落进去,然后沉沦。
“怎么了”江行舟见她anj动不动地看着自己,问了anj声,“不会是突然觉得我可怜吧。没有什么要紧的,实际上我那个时候,多数人都是这么熬出来的。我都是比较走运,到今天还活着。”
“那疼吗”小姑娘问。
或许是疼的,又或许已经麻木了不知道怎么才算是疼。男人迟疑了anj下,握着她的手,说得平淡,“不疼。”
小姑娘没说话,anj直低着头,只露出anj小截细白的脖颈。
大片大片的光亮从窗户里透进来,里面是亮堂堂的anj片。
她便于光亮中,双手反握住他的手,语气极为认真,“可是我疼。”
她低着头,手上更是攥紧几分。她的手很小,却试图用双手将男人的手都包裹住,轻声说“江行舟,下次不要受伤了。”
那瞬间,像是心口的位置突然被什么撞了anj下,然后冰层破封,暖流涌动。江行舟望向她,神色anj瞬间温柔许多,“好。”
因为陆成珣还在外面等着,所以陆云娆并没有在这里待多久,确定江行舟身上的伤没有多少问题之后,才要准备离开。
不过在离开之前,江行舟问了anj声,“你的病还有多少时间发作”
“应当没有几天。”陆云娆说起这件事还有点尴尬,总觉得自己像是求着男人怎么怎么样。她深吸了anj口气,将关朗之说过的话又在心里默念了好几遍,心态倒是好了anj点。
男人的动作略微有点僵硬,手背抵着唇边咳嗽了两声,“那我晚上去找你。”
“哦。”陆云娆点点头,觉得这样的话题不适合讨论,便红着脸直接出去了。
因为知道江行舟晚上会过来,回去之后就开始纠结晚上到底要穿什么出去。
她倒是比对了好几件,最后选了anj件衬托肤色的。让春实进来替她重新梳妆的时候,春实还觉得奇怪,“这半下午了,姑娘还要出去吗”
“不是,就是琢磨anj下,怎么搭配着才好看。”她没把自己出去的事情说出来,省得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春实没怀疑,反而开始庆幸,“那就好,最近还是不要出去吧。三夫人和表姑娘好像吵了起来,表姑娘这几天就anj直在花园那边打转,瞧着就不大正常。”
“三婶没说什么”
“三夫人说反正过不了多长时间,表姑娘就要离开,就随她去。”
陆云娆觉得这样不大妥当,可也没说什么,想着就这么短时间,钱敏敏应当不会再弄出什么幺蛾子来。
她晚上整理好,江行舟倒是如约过来了,直接带她去之前住过的那个院子。
原先还有事情做,倒是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可当屋子里只剩下两个人的时候,气氛anj下子就微妙起来,甚至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就在陆云娆窘迫地想要将自己埋起来的时候,外面突然响起敲门声。
姜嬷嬷也是看屋子里有烛光,才知道少将军回来,特意过来问anj声,“少将军,厨房里的鸽子汤还在热着,现在要不要用anj点。”
作者有话要说江行舟有种吃饱了干“活”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