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a教练难以置信地看着比赛画面,又看到镜头掠过时ood没什么异样的脸,瞬间秒懂。
原来受伤什么的,都是阴谋。
是u诱骗他们放出妖姬的阴谋
“没想到你浓眉大眼的,居然是这种人。”oa教练恨得直咬牙,头也不回地朝休息室走去,关门时甩出响亮的碰撞声。
布谷“”
比赛仍在继续。
每个刺客类英雄几乎都踩在极端的高压线上。
打团一旦切不死人,就相当于进场白给,队伍有你没你都没什么两样。
但同理,只要刺客每次加入战斗都能稳定带走一个c位,那她将会成为对局所有人的梦魇。
妖姬一波双杀入袋,比赛弹幕陡增。
回家补给后妖姬没有停下,高出全场800经济让他领先一个小件,直接走到下路踩上敌方ad拿下大杀特杀。
这是新人这是新人
这是王者千分的新人
可恶,这就是刺客kg的实力吗,oa可怜的ad什么都没做,就已经有个大爹朝他头上磨刀霍霍了
这把oa下路还抢了跑不快的厄斐琉斯resect
众所周知,无论中路选出什么英雄,倒霉的都会是艾迪西adc
“对面日女控线走位失误了,有机会有机会”尤洲在麦克风里喊着,操纵卡莎直接大招贴连脸,几下平a触发被动,却看到辅助日女还剩了个小血皮,交了闪后撤进塔。
尤洲满脸愕然地按下tab,发出一声惨呼“穆白,瞧你干的好事日女居然为了你出了大魔抗啊啊啊”
穆白“”
oa教练坐在休息室里,脸色黑如锅底。
妖姬玩得太好了。
甚至比起上一次他们和u打训练赛的时候更进一筹,当时的操作就已经很惊艳,如今连支援意识都爬上了一大层。
本子上已经提前开始规划下一局的b思路,妖姬肯定不能再放,但对方辛德拉发条的熟练度同样不低,还要按住虾饺的奥拉夫。
ban位根本不够用。
oa教练回想起当时和布谷炫耀时说的话,指尖忽地攥紧。
要是输了,下局的教练握手环节
靠
屏幕上欢呼声传来,双杀三杀的提示音响个不停,他已经不愿抬头了。
u拿下巨大优势后直接大龙逼团,妖姬单人再次切死后期大核厄斐琉斯,甚至只被打掉了血皮,等十几秒又能重新带走一套。
结束吧,已经是垃圾时间了
厄斐琉斯配的还是开团的日女,建议下把换个塔姆
下把妖姬肯定出不来了,不知道有没有希望在赛场上见到男刀
等等,怎么感觉ood的唇色好白
眼圈也有点红啊,不会生病了吧
太紧张了吧,第一局上场就玩妖姬走钢丝,是我我都开始手抖
不说妖姬,你让我玩猫咪我都能抖成帕金森
我怎么感觉是真的生病了要注意身体啊
oa二十分钟掉大龙,就已经奠定了游戏的尾声。
第一局游戏简单地休息了几分钟,第二把oa果不其然ban掉了妖姬,布谷干脆拿了个发条。
结果赢得更快了。
比赛二比零迅速结束,赛后给穆白发了两个v,作为新人第一把已经是近乎完美的结局。
游戏很快结束,尤洲飞奔回到休息室,不停地喊着教练“布谷,快上个火盆让我们的v中单跨跨。”
“为什么”虾饺没懂。
“第一局厄斐琉斯最后战绩27啊,芮尔挂虚弱都保不住,这不连夜扎妖姬小人”尤洲笑得嘴都合不拢。
布谷却没精力理会他,把穆白拉到门口,一把撸起小中单的袖子。
袖口下依稀残留着红痕,但看上去和开始没什么区别,并没有变得更严重。
布谷松了口气“感觉还好吧”
“能忍,有些操作我已经很保守了。”穆白很是愧疚,“不然下路反包的时候能四杀的。”
布谷“”
行叭。
“一会儿等虾饺采访回来,我就带你去医院看看。”布谷很不忍心地吐出几个字“你再忍忍。”
穆白点点头,比赛的重担在此刻一齐卸下,他忽然感觉眼眶温热,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涌出来。
他轻咬下唇,低头朝布谷道“你先进去吧,我在外面休息一下。”
几个队员刚结束比赛,休息室里人多嘈杂,甚至还不如比赛结束后的走道来得安静。
布谷以为小中单只是想休息,不疑有他,简单叮嘱几句就关上了门。
周围瞬间安静下来。
为了战术保密,休息室门特地添加了隔音设施,无论在里面怎样吼叫,都听不清里面传来的声音。
穆白垂着眼,手指在关节处捏了捏,感受指尖下方灼烧般的抽痛。
他一向不怕疼,很多身体上的不适捱捱也就过了,更难以忍受的是眼眶边的泪意。
他差点没在赛场上疼哭出来。
掌心在眼眶边蹭了蹭,蹭到几丝湿漉,穆白难堪地皱起眉,又用力揉了揉眼。
不远处忽然响起人声,穆白抬头看去,忽然瞥见一个熟悉的人影跟在工作人员身后,缓步向前走着,平静的眉底看不穿情绪。
“纪神有什么东西落了跟我们说声就好,直接寄到jg嘛。”工作人员笑道,“何必自己亲自来拿呢。”
男人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路过,顺便。”
“噢噢。”工作人员应了声,便看见纪泽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忽然站到了一个陌生的背影前。
好像是哪个新选手,打中单的,他一时记不起id。
长得一小只,此刻背脊微微弯着,掌心在脸上轻蹭,像是在擦泪。
哭了
他不是v吗,怎么哭了
“fade。”布谷从里面推开门,手里抓了块市面上十块钱一小包的巧克力,犹豫道“你丢的就是这个”
jg上一把比赛就在这个会场打,恰好用了同一间休息室。
刚才工作人员打电话通知他纪泽丢了东西时,布谷还以为是什么重要资料,生怕不小心看到一页,又陷入什么风口浪尖中。
结果就是那么一块巧克力
从俱乐部开车到会场的油费都比这贵了好吗
纪泽脸上没有太多表情,只平静地接过那个小东西“对。”
说完,他顺手把巧克力拆了封,递到坐在休息室门口的少年手边。
纪泽垂眸,声音很轻,像是在低声哄着谁“来,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