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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纨绔战神
    还未睁眼,翟言就察觉到了空气中正弥漫着不同寻常的香气。

    清新静谧中似乎参杂着一些不易察觉的甜腻。

    还未等他仔细分辨,屋外就传来丫鬟引领着小姐过来的声音。

    “三小姐不必担心,我们公主又不是那种刻薄死板的人,只是不小心弄脏衣物罢了,换掉就是,哪里算的上是什么失礼。”

    眼看着人马上就要到了门外,翟言正欲起身避开,却不料迷香早已侵入体内,他刚稍微一动,就扩散到了四肢。

    上辈子迷迷糊糊中了此香,是事后被人泼了凉水才得以清醒,这次中途醒来,才真实感受到此香的霸道。

    此时已经来不及多想,翟言抬手点了几个关键穴位,才勉强将着热火压了下去。

    叶楹低着头跟着这丫鬟进了屋内,还没来得及道谢,就听对方哎呦叫唤了一声。

    “哎呀,看奴婢这记性,光顾着去取衣物了,竟忘了拿双合适的鞋。”

    丫鬟风风火火地将捧着的换用衣物放下,说了句自己马上回来后就又转身出门。

    她的动作实在太过迅速,在叶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消失不见。

    偌大的屋子内,此时就单剩下叶三小姐一人。

    她出身满门清贵的临安侯府,家教甚是严格,主人家不在,就只坐在堂屋内的绣凳上,等着他人回来。

    此时才刚刚入春,寒凉的空气让不小心被泼湿的衣物紧紧贴在身上,叶楹拢了拢袖子,还是没有一丝要自行进内间换衣的想法。

    既不进内间,她自是不知道原本这里有个等着她的陷阱。

    翟言飞速掐灭情香,在她进来之前就已从窗台处翻了出去。

    这香实在太过霸道,此时翟言也只是将其暂时压制,只有等精神体和身体完全融合后,才能彻底打散药性。

    这一世,翟言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靠着为国战死的父亲兄长和极受宠爱的贵妃长姐,一直过得肆意潇洒,被所有人恭维拥捧。

    义勇侯府满门忠烈,全府除了个以至耋耄之年的老封君外,只剩下他和一个寡嫂,带着兄长才三岁不到的遗腹子独存。

    现他才十七不到,就被陛下开恩,特许承了

    爵位,还有个名满京城的贵女做未婚妻。翟府虽然亲缘凋敝,但深受陛下宠信,在这整个康元朝,也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名门贵地。

    但是谁也想不到他那传闻中端正贤淑的未婚妻早已心有所属,满腹筹谋只为取消这门亲事。

    逃出小院,翟言估摸了一下此处的位置,发觉离梅园不远。若是有人高声呼喊,那些被长公主邀请过来赏花宴饮的公子小姐们绝对能听见。

    思及此,他正打算跳进冰湖内惹起注意,却不料远处有个挺拔如青竹的身影一闪而过。

    叶楹很少参加这些人多的宴会,不好拒绝闺中密友的热情相邀,虽然来了,但也让兄长叶景陪伴一起。

    本来叶景一直护卫在二人身边,但是刚刚有事被长公主召了过去,事后回到梅园,就被花家小姐拉住,慌慌张张地说自己妹妹刚在混乱中被人泼了一身水,现在却不知去了何地。

    叶景来不及安慰这个一脸自责的女人,将人抛在一边,赶紧寻找自家妹妹。

    他正从游廊这里走过,本打算出园看看,却不料突然被人制住,拉到旁边一个房间。

    来人动作太过迅猛,叶景来不及挣扎,就被压倒在门框后面。

    “你”话还未说出口,就被对方捂了下去。

    他刚刚一直呆在屋外寻人,满身满脸的寒凉,此时被蒙住口鼻,一时之间来不及思考,只觉得对方的手心太过炙热烫人。

    “别说话。”那人低头凑到他耳边说道,呼吸喷洒在脖颈间,是比掌心更热的温度,如电流般从耳廓一直酥麻到脚心。

    房间内窗户都闭着,十分昏暗,叶景努力朝对方看去,却只看得到对方下颌流畅的线条,根本看不清到底是谁。

    翟言被这迷香折磨得浑身燥热,掌下相贴的皮肤微凉,不仅没有压制住一点药性,反倒像是往火上浇了热油一般,烧的更加热烈。

    叶景此时也发现这人有些不对劲,挣扎着想挣脱束缚,却被对方抵身压住,箍得更加不得动弹。

    “若想知道叶三小姐现在何处就不要挣扎。”两人相贴甚紧,只是皮肤相贴就以用了不小的自制力,翟言哪里还受得住他的磨蹭挣扎,咬着牙威胁道。

    果然,一听到可能有妹妹

    的下落,叶景立马不动了,只瞪着眼睛似乎在追问威胁自己的人。

    他不动,翟言立马运用内力压住泛滥的药力,屋内静悄悄的,只听得见他粗重的呼吸声。

    叶景正等着他告诉自己妹妹的下落呢,半响不见回复,不顾被捂住,呜咽着就想说话。

    柔软的唇被掌心摩挲,湿热的呼吸像羽毛一样骚弄着掌心,翟言刚聚起的内力瞬间奔溃,被压制住的火热瞬间涌上大脑,让他忍不住想镇压这作乱的小东西。

    窗外依稀还能听见那些公子小姐们的嬉闹,昏暗的房间内,两个身影在暗处交叠,青涩的公子被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被动接受着登徒子的轻薄。

    叶景从来没有和人这么亲近过,叶府家训一直是克己守礼,压制人的享乐,别说有些高门会为小辈准备的暖床丫鬟之类,他连小厮都只有一个,平时贴身的事情从不假手于人。

    他似乎也染上了迷香,燥热从相贴的地方一点点传渡过来,将他整个人都熏的晕陶陶的,被动着接受对方。

    直到感觉到被更炙热的东西抵住,叶景瞬间回神,这才察觉到自己在做什么,羞愤到突然力量爆发,一把将身上的人推开。

    “沿着游廊直往前走,左拐第二间屋子,你妹妹在那里等你。”

    那人只丢下这一句话,就立马闪身出门去,动作快的不似一般人。

    叶景一惊,立马推开房门追了上去,却不料长长的游廊上现已空无一人。

    这样的轻功绝不是那些世家公子小姐能有,叶景恼怒地四处环顾,没有发现任何可以藏人的地方。

    这是在皇家别苑,为首的是备受太后娇宠的长公主,里里外外戒备森严,到底是哪里来的匪徒居然能闯进来。

    屋外冰冷的空气扑在他烧红的双颊上,对妹妹的担心瞬间让他脸色惨白下去。

    着登徒子连自己都不放过,那妹妹

    叶景不敢再想,沿着对方指出的路径疾行过去,慌忙仓乱到和平时判若两人。

    刚要左转,叶景就被一突然冲出来的小丫鬟撞到,对方捧着的东西洒落立马洒落一地,人也瞬间跪了下来。

    “奴婢该死,冲撞了贵人,奴婢该死。”

    小丫鬟才十几岁的样子,被

    吓到不行,脑门直愣愣磕在坚硬的石板上。

    眼看着她还想继续,叶景想把人拉起,却不料对方根本不动,还是瑟缩着跪在路中间。

    长公主出身皇家,她的别苑里规矩大自然不是罕事,但这般行为未免也太过于夸张了一些。

    叶景起初还没想到,只在一旁劝说自己没事,不必如此,直到那丫鬟还一个劲儿磕着,他才察觉到不对劲。

    “糟了。”他想绕过这人,却被抱住小腿不放。

    “求求公子绕了奴婢了,奴婢不是故意的,求求公子了”小丫鬟额头上已经红了一大片,嘴里不住地叫喊。

    随着她的叫喊,远处似乎也有人闻声要过来。

    叶景挣脱不得,再也顾不得什么君子之礼了,努力将人踢开,往对方拦着不让他过去的那处跑去。

    各种各种的阴谋瞬间充斥着叶景的大脑,他快步走到那登徒子告诉他的房门外,才猛地停住。

    手指紧握成拳,他深吸一口气,才红着眼推门进入。

    公主别苑自然不是什么寒酸地方,屋内各种摆设一应俱全,即使只是个偏房,看着也是富贵奢华。

    一个青衣女子正趴在屋内的桌子上,听到动静,这才迷迷糊糊地朝来人看来。

    “二哥哥,你怎么了”叶楹揉着眼睛醒来,在看清叶景后,立马惊呼道。

    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这样的兄长,不仅衣衫凌乱,连神情也不对劲,眼睛里满是担忧,完全不复平时刻板淡定的样子。

    叶景将她拉起来,上上下下仔细打量,直到没看到任何不对劲,才脱力地坐到一边。

    “二哥哥,到底怎么了”叶楹小声询问,她胆子小,还未被这般紧紧盯着过。

    叶景深呼一口气,才小心询问“你为何会出现在此,还还趴睡在桌子上”

    叶楹不明所以,回答道“我和花家姐姐一起在亭中看景,不小心把水杯弄倒衣服全都湿了,侍从带我来这儿更衣。”

    她说着说着,也疑惑了“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睡着,就感觉晕乎乎的,然后一睁眼就看到了你。”

    叶楹也不是傻子,终于发现自己可能被算计了,脸色瞬间苍白了起来“那个丫鬟把我带到这里,说自己再去取双鞋过来,

    就再也不见了。”

    自己一个很少交际的小姐,公主别苑的丫鬟为什么要戏弄自己,绝对是背后有人要做什么。

    叶景看叶楹被吓到,立马安慰道“别怕,有哥哥在这里,绝对不会有事情。”

    拐角处的那个小丫鬟还在叫喊,不少丫鬟仆从都闻声赶了过来,本来只是一点小事,不知是哪位贵人也听见了,由公主带领着,浩浩荡荡也赶了过来。

    率先到的是叶景的小厮,他被叶景吩咐要分开去寻小姐,现在听到动静,大感不妙,立马赶了过来。

    看到他,叶景突然心生一计,让他把那丫鬟逮进来。

    他是君子,但是不代表不会用一些手段,尤其是在对方先算了他亲人的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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