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泽修听到前半句的时候还不爽要还嘴,听到这后半句,眼神立刻亮如星辰。
“好就这么说定了,后天”
说完,立刻就把电话挂了。
萧枫雪扬了扬手里的手机,往帝凉寻怀里钻。
“钱泽修这货啊真的是我怎么感觉他越来越不靠谱了。”
对此,帝凉寻只是面无表情说“他从来就没靠谱过。”
萧枫雪点点头,还要说什么。
帝凉寻就一把打横抱起她往浴室走去“有这个精力在我怀里讨论别的男人,不如跟我去洗澡。”
“喂,你放我下来,”她被吓了一跳,在他胸口捶打了两下,“做什么呢”
“洗澡啊。”某男理所当然道。
萧枫雪“”洗个鬼
两个人一起进浴室,她就从来没平安出来过。
她眼珠子一转,按着他肩膀就要往下跳。
帝凉寻扬眉,立刻抓住她。
然而萧枫雪身手极好,体型又娇小,滑得跟泥鳅似的,两三个动作便从他怀中翻身下来。
二话不说立刻往门外跑。
帝凉寻面不改色,等她差不多快握住门把了,才身形一闪。
下一刻,萧枫雪已经被他搂在怀中了。
她咬牙,反手就是一拳。
劲风袭来,男人眉毛再次挑起。
漫不经心躲开去,顺便将她不安分的两只手擒住,力道恰到好处,不伤了她又让她不得动弹。
萧枫雪不甘心,抬脚朝他下巴踹去。
高大的男人一张俊脸面不改色,一只手禁锢着她,腾出另外一只手,直接握住她的脚踝。
她立刻重心不稳,直直往地面摔去。
幸好帝凉寻及时放开她,一把勾住她腰肢,将她整个人拉了过来,紧贴着自己是身躯。
墨眸噙着淡淡笑意看着她“小野猫,打了这么多年,还没摸清差距“
瞧瞧那语气里十足的挑衅,和眼神里十足的藐视,都让萧枫雪恨得牙痒痒。
妈的
至今仍然无法理解,为什么她一个出任务从未失败的顶级杀手女皇,从来没有一次打赢他
对,一次都没有就是这样惨不忍睹的战绩
帝凉寻铁壁一横,把她整个人紧抱在怀里。
薄唇凑到她耳边呵着热气“乖,别懊恼,打不赢不是你的错。”
说完,大手缓缓钻入她上衣里,抚摸着细嫩柔滑如凝脂般的肌肤。
另一只手,还试图钻入她短裙裙摆中。
她黑着脸,咬牙,骂了一句“色狼”
“哪里色了”他一脸无辜问着,侧头,含住她晶莹的耳垂,“老婆”
耳朵是萧枫雪最敏感的地方,她霎时轻颤了一下。
粉颊开始浮现红晕。
“不是要去洗澡吗”
“对嗯,差点忘了。”男人松开手,将她打横抱起,朝浴室大步走去。
萧枫雪松了口气之际,就被利落扒光了。
霎时睁大眼。
妈的,不是你要洗澡吗
扒我衣服做什么
帝凉寻低头,带着诱惑的薄唇在她唇上吻了下“老婆,我帮你洗澡。”
说完,把自己的也脱了。
萧枫雪只知道,这男人别的没,脱衣服的速度绝对是可以破吉尼斯世界纪录级别的。
不管是脱她的,还是脱他自己的
这种男人,在昨晚她提到避孕一事的时候,到底是怎么脸红起来的
夫妻恩爱,帝凉寻最喜欢的场地就是浴室。
每次对着镜子看她咬唇隐忍,娇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模样,他便不能自已。
而且浴室多方便,随时可以洗干净再来一发。
浴室里的镜子还能让他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看清姿势
相比之下,萧枫雪最痛恨的地方,非浴室莫属了
隔天一大早,吃饭的时候,每次都是最早到的帝若宸,仍然最早到,乖巧坐在餐桌前,手里看着英文书籍,一边等待开放。
没过一会儿,平时里最爱睡懒觉的帝若歌,就神清气爽的走下楼了。
至于她为什么这么反常,很显然,昨晚的事情是关键原因。
能够去墨脱,帝小公主别提多激动了,整个晚上都是兴奋的。
一大早起来就哼着歌,翘着嘴角,走到餐桌前。
跟她一样,神清气爽的从楼上走下来的,还有帝凉寻。
他单手插着口袋,剑眉星目,春风满面。
一看这副模样,帝若歌就吐了吐舌头。
昨晚爹地肯定又欺负妈咪了。
等吃完饭了,都没见到萧枫雪下来。
帝若歌想到要去墨脱的事情,按捺不住问“爹地,妈咪呢她怎么没下来”
“在睡觉,昨晚她太累了。”帝凉寻低头睨了她一眼,“墨脱明天再去,今天我把事情处理下。”
“这样啊”帝小公主有些失望地吐吐舌头。
接着眼睛又亮了起来。
这样也好,她回去多搞点毒药
还可以飞回一趟,跟博士爷爷要点东西,准备去墨脱装宝贝
墨脱森林里,肯定有很多可以制毒的东西
帝若歌想到这里,吃完饭,立刻跟爹地说了一声。
帝凉寻没什么意见,反正这个星期她也不会去学校了,今天去不去也无所谓。
他也知道,这个小女儿在学校里是学不到什么东西的。
她更擅长的是自学,让她待在房间里看一天书都比去学校一个星期管用。
帝凉寻找了两个信得过的手下,让他们开着直升机载她去。
离这里远,估计她得明天才能回来了。
吃完饭,他帮帝若宸辅佐下公开,问下他有什么不懂的地方。
身为高冷父亲的帝凉寻很少这样关心孩子,帝若宸一双黑菩提似的双眸闪闪发光。
高兴地把自己不懂的都指出来。
他不懂的,大多不是学业方面,什么语数英,都不是他的难题范围。
帝若宸不懂的东西,多是商业方面,或者军火方面的。
别看他年纪小,但他书架上绝大多数的书都是商业图书。
帝凉寻耐心教他,差不多一个多小时,才上楼去。
轻手轻脚打开房门,踩着毛毯走过去。
柔软的大床上,萧枫雪睡得香甜又深沉。
在自己家她没什么防备,而且对帝凉寻气息过分熟悉,他走过去躺下,将睡着的她搂紧怀里,她都没醒来,仍然睡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