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日常讨论着学院里的几个风流人物。
在这所管理严格的贵族学院里,学习之余这群千金少爷除了讨论这些,也没什么事儿可干了。
站在门口候着她的黛熙和皇甫希,在看到她后眼睛一亮。
立刻朝她走了过来。
“歌儿”黛熙眼睛发亮的看着她,很是高兴。
“嗯。”
帝若歌目光柔和了一点。
皇甫希走过来说“终于舍得来上学啦,我们都还以为你不来了呢,这几天可无聊了”
黛熙跟着点点头“是呀是呀,你不在的学校可无聊了”
帝若歌视线扫了一眼大门口来来往往的人群。
朝着校门走了进去。
皇甫希和黛熙跟着她走进去。
在校道上,帝若歌停下脚步。
眼眸顿了顿,看向皇甫希,张口平静问“怎么回事”
皇甫希一脸懵逼“什么”
“那些同学口中的事情,”帝若歌淡声说,“你家出什么事了”
她几天没来上学,似乎发生了不少事。
皇甫希脸色稍微一僵。
脸上的笑意也淡了下去,眼底划过一道暗沉。
但很快他又一脸无所谓的轻松样儿“你应该也知道的,我们这种家庭,谁家里没点阴暗的破事儿呢。”
黛熙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帝若歌。
根本不知道皇甫希家里发生了什么。
要不是歌儿问起,她都还不知道。
帝若歌沉默了一下。
淡淡的落下一句“有需要可以跟我说。”
说完,已经面色平静朝教学楼走了去。
黛熙紧随在后边。
没想到的是皇甫希也跟了上来。
“你是什么意思”他眼底写满了期待,“难道你要来帮我吗”
云若歌是什么人
瞳
的顶级杀手,道上公认的杀人机器
要是她出手那简直是所向披靡啊
帝若歌见他那兴奋的模样,抿了下唇,顿时有些后悔了。
冷声说“我杀人要佣金的。”
皇甫希“我靠,我们都这么熟了,还要佣金”
她这身价可不是什么人都请得起的
那得要掉他多少零花钱啊
少女冷淡瞥了他一眼,抬步就走。
“反正,自己兜不住的跟我说。”
大家族里的事情,虽然她很少插手,但真的要做并不难。
皇甫家虽大,但,她好歹也是个杀手,明的不行可以来暗的。
何况,她还有帝家。
爹地妈咪在,没有什么可畏惧的。
想到爹地妈咪和哥哥,少女冰封的眼中难得出现一点柔和。
她以前大概是怎么也不会想到。
有一天,自己居然会有靠山这种东西。
从黑暗中醒来一片空白的那一刻,她以为这世界上只有她一个人存在了。
没想到,还会有这样能让自己放心的把后背交出去的亲人。
皇甫希看着她瘦小冷漠的背影,稍稍顿了顿,只觉得心里一暖。
目光闪动了两下,又立马抬步跟了上去。
“你跟来做什么”帝若歌静静扫了一下分叉的路。
那条路才是大学部。
“我早上没课。”皇甫希抓了抓头发,“反正也没事干,不知道要干嘛。”
“那走吧。”
帝若歌没多在意,继续往前走。
皇甫希咧嘴笑了笑。
他果然还是喜欢跟她们两个在一起啊。
虽然他好几个哥们都说他总是跟女生一起玩,太那个了。
但他却觉得很有意思。
旁边的黛熙犹豫了一会儿,才开口“皇甫,你要是有事,其实也可以跟我说说,我会尽量帮你的”
“你”
皇甫希扬起眉,看着眼前的小丫头。
差点忘了,这丫头还会驭蛇。
除了云若歌以外,她的身份也是一个谜。
“你是什么人”
“你管我是什么人,”黛熙才不上他的当,哼了一声,“反正要是有人欺负你,我可以帮你放蛇咬死他。”
她在这外界确实没什么身份,只是个普通人。
如果硬要说个身份,也勉强算是猎鹰高层的亲属而已
“好啦,知道,要是出事肯定跟你说。”
皇甫希伸手放她头顶揉了揉。
只觉得她头发软得不可思议。
“放心,本少爷也出不了什么事,皇甫家的嫡出大少爷,谁敢动啊。”
帝若歌上课的时候不期然的看到了南宫云墨。
班级里的女生尖叫不断。
一个个都两眼冒着桃心,盯着那个从门口走进来的男人。
在学校当老师,他的着装总是有些不一样的。
一身白衬衫,黑皮鞋。
整洁严谨,面无表情,神色淡淡,目光深沉。
抱着书,给人一种绝对禁欲的美感。
光是站在那里,都叫人无法多做出格的事情。
女生们的尖叫也在男人踏上讲台的那一瞬间安静了下去。
只是仍然面红耳赤,激动的张着嘴。
男人绝美的面孔,完美得无可挑剔,每一毫米都像是上天精心制作的最完美作品。
沐浴着讲台上的灯光。
冷清神圣,如同画卷,
帝若歌看着,只失神了一瞬。
下意识的撇撇小嘴。
这些女生要是知道他背地里是什么样的人,不知道还会不会这么崇拜他。
虽然
他却是很厉害。
就算不想承认,也不得不说,他各方面都优秀得不像是个人类。
身手、胆识、智慧、谋略,包括各方面的技能。
似乎还没有他不会的东西。
这样的人,太深了。
南宫云墨看到她,眉眼闪过一丝柔和。
接着继续给大家讲课。
只是视线仍然时不时落在她身上。
轻描淡写的,一点都不突兀,导致班里的同学都没有察觉到两人的眉来眼去。
每每对上他的视线,帝若歌都是绷着小脸,冷冷别开。
下课。
帝若歌以为就这么过去了。
怎料,讲台上的男人收拾完东西,动作一顿,又朝着她这个方向淡声开口“若歌同学,来我办公室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帝若歌感觉他这一开口,班里的同学视线投来,有的都有些怪异。
明明他也不是第一次叫她去办公室了。
她微微疑惑,却没表现出来。
只是冷着小脸
“我不去。”
“老师有事跟你说。”南宫云墨继续当秉公无私的老师,一本正经。
仿佛忤逆这样一个“良师”的话,都是一种亵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