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舞会结束,她就见着萧枫雪带着个年轻男子走来。
年轻男子穿着一身银白色的西装,身高很高。
容貌也是在宴会中算出色的类型。
帝若歌正轻蹙眉不解,萧枫雪就带着那个男生走到自己面前了。
“歌儿,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哦,闲着无聊。”
萧枫雪示意了下旁边那位男生“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宴会主办方,你马伯伯的儿子,马代。”
其实什么马伯伯,帝若歌压根见都没见过。
但也只能站起身来,面无表情的看着马代。
说了一句“我是帝若歌。”
马代,怎么不干脆叫马达或者马尔代夫
她在心底吐槽了两句。
面前的男生却很有礼貌,看着她的视线里饱含欣赏,伸出手来“若歌,你的名字真好听。”
帝若歌看在自家妈咪的面子上,不得已伸出小手跟他握了握。
冰凉白皙的手,小小的,却冰冷入骨。
马代顿了顿,没说话。
萧枫雪这时候拨了拨头发,说“那我先走了,你们年轻人好好玩。”
末了,还给了帝若歌一个眼神,然后才离开。
一身白裙风华绝代,朝着帝凉寻的方向走了过去。
帝若歌“”
她默默望着自家妈咪的背影,她总觉得,妈咪好像不是妈咪
一点都不像个当妈的。
不止外貌太年轻,做法也是。
肯定都是被爹地惯出来的。
活该每次妈咪单独出去都会被二十来岁的小哥哥搭讪以为是女大学生。
萧枫雪一走,那马代便目光带着怜惜的看着她“你的手很冷,是不是穿的太少了我就说,早不该举办这样的宴会,大冬天女孩子穿着晚礼服多受罪。”他接着笑着补充了一句,“可惜我爸非要办。”
其实他笑起来还挺好看的,但是他那联系的目光,总是让帝若歌觉得浑身不对劲。
这世界上,除了南宫云墨用这样的视线看着她会觉得理所当然以外,其他人的都他妈有毒
而且,他们才第一次见面好不好。
她尴尬的扯了扯嘴角“不冷,天生体寒。”
于是,马代脱外套的动作彻底顿住了。
然后尽量掩饰尴尬的穿了回去,继续关心的问她“体寒有看医生吗”
帝若歌面无表情,轻摇了摇头,用她冰冷又软糯的声音道“没用的,医生说,是因为从小玩毒药玩得太多了导致的,根本调理不了。”
她平静的语气带着一丝轻微的无奈,像是在遗憾今天没下雨似的。
“他也说了,只要停止对毒药的研究和制作就可以了,可惜,我已经离不开了”
马代“”
好好的一个温柔俊美有礼的优雅少年,在瞬间脸色就僵硬惨白得如同一张纸。
他放在身侧的手指头稍微动了动。
可能是心理作用,他开始觉得刚刚跟她握过的手有些不大对劲了。
此刻站在自己面前的银发少女,本来绝美的面孔,看起来竟有些恶劣。
尤其是那双漆黑的,直勾勾的静静的盯着自己的眼眸。
那样冷漠的视线,仿佛在她面前的全部都是死物
他不晓得帝若歌平时都是这样的,马代少年在这一刻只觉得浑身发寒。
一股凉气从脚底冒到了头顶。
帝若歌见着无数的冷汗,从他额头话落。
明明是零下好几度的冬天,他还能流这么多汗
居然这么不经吓
她抽了抽嘴角,最终还是面无表情开口“我骗你的。”
“呼”马代猛地松了一口气,“若歌,你吓死我了,你可真爱开玩笑啊”
一点都不好笑
帝若歌笑而不语。
又是这样死寂的眼神
马代看得一阵心慌,只好别开视线。
跟她一起坐在卡座上,一边聊着天。
除了这个恶劣的一点都不好笑的玩笑以外他还是很想接近她的。
光看着,都很想亲近。
白白净净的样子,让人很想抱在怀里。
马代一点都不掩饰自己对她的好感。
可惜就算他非常友好,人品看着也还不错的样子,在聊天的时候还是尬得不行。
因为每次要么就是他问一句,帝若歌答一句,然后没有下提了。
要么就是他打开一个话题,然后等丢到帝若歌那里的时候就没有然后了。
要么就是聊到一半,帝若歌看着他,忽然想起什么来。
认真着小脸,用让人以为她是不是要问关于他有没有女朋友这种事情的不好意思表情。
问了一句“冒昧问一句,你父亲是叫马达吗你是不是还有个弟弟叫马尔代夫”
马代“”
原本正常情况下,这么尬的聊天没几个人能在她手里走下三个回合。
然而马代却出乎她的意料,一直就在角落里陪着她。
加上人还不错,帝若歌看着稍微顺眼了一些。
不过态度也还是那样,不冷不热。
她没赶他走,是因为他是她家妈咪带来的人。
加上看着比宴会上其他的稍微要顺眼一点。
反正她坐在这里肯定也会有无数各种各样的人要上来找她说话,倒不如拉个稍微顺眼一点的在这里挡着。
她靠在沙发上,不喜欢说话,对马代爱理不理的,任由他自己去找话题。
而她就面无表情的喝着酒,一杯跟着一杯。
马代专注于找话题,倒是没注意到她那神一般的酒量。
原本正常情况下,这么尬的聊天没几个人能在她手里走下三个回合。
然而马代却出乎她的意料,一直就在角落里陪着她。
加上人还不错,帝若歌看着稍微顺眼了一些。
不过态度也还是那样,不冷不热。
她没赶他走,是因为他是她家妈咪带来的人。
加上看着比宴会上其他的稍微要顺眼一点。
反正她坐在这里肯定也会有无数各种各样的人要上来找她说话,倒不如拉个稍微顺眼一点的在这里挡着。
她靠在沙发上,不喜欢说话,对马代爱理不理的,任由他自己去找话题。
而她就面无表情的喝着酒,一杯跟着一杯。
马代专注于找话题,倒是没注意到她那神一般的酒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