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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圆房(晋江独发)
    来人先笑了三声。“殿下说得不动,是哪种不动是让她身体发肤无损我投靠殿下不久,只为殿下办了这一件事情。事前,殿下确实再三叮嘱我不许动她,但我不知殿下说的是哪种地步的不动”

    “孤要她毫发无损。”

    “可我怂恿韩王设计捉奸一事,也是先经过殿下同意的啊。”又冷笑几声,“被秦王抱在怀里的时候,她怎么可能毫发无损呵”

    太子眼底浮着厚重的隐忍待发的怒意。

    “当然,殿下是算准了秦王不会轻易中计,才行了这么一招险棋。让安插在太常寺卿申度身边的人发挥作用,选了申度之子的那位相好到马球赛奏乐助兴的伎子里来,又在进士当中部署好了人,故意在申公子面前提及清虚殿偷情的事情,还为申公子和其相好刻意制造独处的机会,目的是便于秦王利用这对男女,从而拿来顶替他自己和太子妃。殿下这招借韩王的手除去申度的棋行的真是高明啊,让韩王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一般的人,哪有殿下这等心思。这每一个环节,每个人的心理,都得掐准了指头精打细算呐,稍有差池,便功亏一篑。”

    听他叙述,太子感觉这背后的主谋是如此不堪,可偏偏他说得就是自己,辩解道“没有把握的事情,孤不会干,孤只是有把握不把她置于险境。”

    “呵”他倒抽一口凉气,“行险棋也有把握万一秦王色迷心窍,一时糊涂,就真中了计呢那被陛下、皇后和贵妃捉奸的,将是殿下的四弟和殿下之妻,这种事情,殿下也能容忍若她知道,会如何看待殿下又或者,殿下早已经想到了我说的这后果。而女人对殿下来说又算得了什么,就如同自己的一件衣裳,被兄弟穿过了,那弃了便是。”

    “你住口”

    “殿下说得不动,我明白了,是要她不受伤不流血。毫发无损是不可能做到的。毕竟男女做亲密的事时,抱在一起挣扎几下就能扯断头发,哈哈哈哈”面前的男人笑得更加放肆,说完推开门消失在雨夜中。

    太子伸手将案上的书卷全部掀落在地。

    窗外一道惊雷乍响。

    魏檀玉被那巨大的雷声吵醒,她这几日都得趴在床上睡,这姿势本就睡得不舒服,一夜醒来几次,听见外面巨大的雷声,干脆将脸都埋进枕头里。

    雷声淹没了来人推门的响动。

    等雷声停了,魏檀玉才敢从枕头里抬起脸,睁开眼睛,想不到太子又神不知鬼不觉地到了自己床前,上回太子说的那些话还记在耳边,她以为他是反悔了,要来跟她圆房,警惕将被子角紧紧攥在手里。

    “太子妃怕打雷”

    “这么晚了,殿下怎么还不睡”

    “宫里发生的事情,太子妃都知道了吗”

    贵妃被夺去封号,禁在冷宫的事情。陈元已经来告诉自己了。

    “楚楚查出你骑的那匹马吃的草料被人掺了药物,去告诉了父皇,父皇马上召见了五弟,贵妃闻讯赶去了,仔细想来,害你坠马的幕后主使,十有八九是贵妃韩王了。”

    魏檀玉点头“殿下来找我,是为了说这件事的”

    “嗯,”太子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又补了一句“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殿下没有什么地方对不起我啊”

    “没能在马球赛前派人替你检查一下你的马,害你吃这些苦。”

    太子伸手攥住她的手,拿到自己嘴边亲吻。

    “我没事,很快便能下地了。”

    太子身躯忽然凑近,贴她耳边说道“一月之期剩下不到五日了,太子妃可还记得孤之前对你说过的话考虑得怎么样了”

    太子这是要提醒自己圆房的事了“殿下,妾身这身子”呸话不是这么说的,正想要重说,额前忽而湿热,太子的唇很快离开,又移到她唇边亲了又亲“你放心,等你身子好了孤再碰你。”

    完了。太子走后,魏檀玉心乱如麻,要怪就怪自己不会说话,没考虑好就是没考虑好,拿身体说什么事情,言下之意不就是答应了但身体缘故不能和太子行房吗自己要是太子自己也会误会的啊。索性拉上被子,把自己藏被子里。

    这日后,太子整日又是见不着人,夜里不知道是宿在了书房还是没回东宫。魏檀玉一直没有亲口重说的机会,直到有一天,自己的身上的伤都已经愈合不疼,且在地上行走自如了。太子跟掐准了日子一般,挑在夜里进屋来。

    魏檀玉已经沐浴完毕躺在了床上,刚刚入睡,睡得浅。太子进来,屏退红蓼的声音让她听见了,惊醒。

    看见纱帐外,太子的人影朝床边靠近。他很快掀开纱帐,也着一身月白寝衣,带来一阵沐浴过后的兰芷香气,含笑望着她。

    魏檀玉惊地一坐而起。

    太子却是继续笑着,伸手扯开腰间的衣带,胸前很快袒露出一条缝隙,露出里面白色的肌肤来。

    “殿下”

    太子俯身上了床,扯过她的双腿快速匍在了她身上,手往背后摸去。“听医女说,你的伤都好了,在上祛疤的药了,今日是个良辰吉日,孤就是不是有些吓着你了”

    魏檀玉点头不止“圆房之事,能否再从长计议我其实”

    “你在害怕”太子身体一沉,重重压着她不让乱动。“那些很久远的事情,你就不要再想。你只当这一世从未和我约定过什么,只管想着,你没有那些多余的记忆,你根本不认识四弟,与他更无什么瓜葛。你我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嫁了我,这一生一世就都是我的人。我是你的夫君,你是我的妻子,夫妻两人行房,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你不用害怕。你相信我,安心跟了我,我会待你好的。”

    她手腕抗拒的力道果然有所消减,太子趁势挤进她腿\\间,只见她两行眼泪唰得就落了出来。

    太子并没有停下或撤退的意思,呼吸跟着粗重起来,抬手去剥她肩头的衣裳。

    雪白的香肩在太子眼下露出来一半,陈元在外敲门喊道“太子殿下,秦王殿下求见。”

    “不见。”太子忽然变得有些不耐烦了,呼吸沉重急促,到了肩头的衣裳剥不下去,手里的力道没控制住,用力一扯把她衣裳撕烂了。她发出了啜泣的一声哭腔。

    太子停了手。

    “奴才一开始也是对秦王殿下说,夜深了,请他明日再来,可他非要闯进东宫,此刻在殿下的书房,还说殿下若不见他,他就要来闯殿下的寝殿。”

    “知道了,孤马上就来,请他稍候。”太子翻身下床,理了理衣裳,朝门外走去。

    书房里,褚厉穿着秦王的常服,里里外外好几层,外面还披了件隔风的斗篷,春日的晚上天是有些的冷的。不一会儿,太子来了,太子只着一层白色的寝衣,不仅薄,还松松垮垮的,胸前某一条肌肤遮都遮不住。

    褚厉一眼看见太子胸前那点肌肤上有道鲜红的指甲掐印,心里的醋翻江倒海,不知怎地,长得有眼睛的人一眼就能看出的事情,自己却要犯贱地多嘴一问“四弟我不会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了三哥的好事吧”

    太子伸手拢了拢胸前的衣袍,又往额前擦了把汗,故意玩起欲盖弥彰的把戏。“怎会东宫四弟不常来,好不容易来一趟,当然是什么事都不如见四弟重要。太子妃也通情达理,听说四弟来了,一个劲儿地催孤起来来见四弟。”

    褚厉苦笑回答“三哥真是娶了位贤内助。”

    “那是当然。四弟不用羡慕,将来有了王妃,也会有人在四弟身旁红\\袖添香。”

    “三哥说的没错,四弟我将来也会有贤内助的。”褚厉抿住了嘴角的苦笑,语气笃定。

    太子坐下,唤陈元进来给秦王看茶。

    “四弟深夜前来,所为何事”

    “既然有人还在等着三哥回去,四弟我就长话短说了。”

    太子接了陈元递来的披风,穿上,静候褚厉的话。

    “清虚殿那场捉奸,听说三哥也随父皇在现场,那分明是有人刻意要陷害我与太子妃叔嫂通奸,不过三哥定然已经看出了其中的把戏,夫妻感情看样子丝毫未受到影响,倒是四弟多虑了。”

    “没错,父皇下旨夺去了贵妃的封号,说明此事与贵妃有关。四弟放心,孤不会起疑误会的,不会对你有什么想法,更不会因此责怪太子妃。四弟今日来东宫,是为了此事而来为何隔了这么多天,想着来对孤提及”

    “此事只是顺口一提罢了,当然不止于此事。”褚厉端了茶,嗅了嗅,道“好茶。三哥与我毕竟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幼年时三哥常常让着我,我也会将得到的宝贝拿与三哥共享,兄弟二人可谓是亲密无间。所以今日有一件重要的事,我想到来找三哥合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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