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舅子眼看情况不对,上前急道“爹,你听我说,这小子不是什么将军,他是”
啪啪啪
“我是你祖宗”
张飞连拍三下惊堂木,震耳欲聋,他起身大喝“你纵容民间活人死祭,知法犯法罪加一等,信不信本将军立马参书一封,奏你个胡什么为肉什么百姓
紫鹃“胡作非为,鱼肉百姓。”
“还有苛捐杂税,横征暴敛”张三替他今日新收的兄弟说到。
“对,还有税”
张飞指到“老实招来,你个贪官贪了多少百姓的银子”啪
顾知县捂着胸口,上气不接下气,一双儿女见状,忙上前去左右搀扶着。
他正想问这到底怎么一回事,堂前又冲出一队人马。
为首的是个秀才模样的男子,拱着手眯着眼就开始嚎啕大喊“恳请顾大人为学生做主呀”
来人正是前文提到的王秀才。
王秀才秉持自己一介秀才出身,在这小地方也算是有名有姓的那种,一进来就丝毫不客气地噼里啪啦好似想彰显他口才了得一般讲到“想不到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有那土匪当街抢人”
一听抢人,怎么这么耳熟。
张飞问到“抢谁了”
王秀才看着一华服锦衣人正坐主位,知县却下头伺候着,只当是哪里来得什么大官,而且听语气貌似是站在他那正义的一方,立即又道“贱内花了三十两在东街牙婆处买了一个丫头,按约定今日送与上门,左等右等了一天不至,我等只好亲自上门去寻,岂料刚上门就被打了出来,牙婆挣扎着说了两句,央求学生来报官”
张飞听明白了。
告官告到他头上来了。
他眯眼一笑,问到“你就是王秀才”
王秀才眯眯眼,试图看清问话之人面貌,寻思着日后同朝为官,有个脸熟的,点头哈腰“正是学生”
张飞敛了笑意,“十年寒窗,居然没冻死”
霜冻难道我还不够努力你看我还有机会吗
“老实交代,你买了那丫头作甚”
张飞重拍了惊堂木。
王秀才被震得晃了一下,开始支支吾吾起来。
拿本就不好的眼神儿去瞧知县大人。
顾知县一声不吭地盯着王秀才秀儿,是你吗
好端端的,你这时又来凑什么热闹是生怕外人不知道我们这里专干违法乱纪的事
灾舅子回过神来,继续喊到“你们都别听他的,怎么反倒由着他审起来了爹,你快坐上去主持公道呀”
顾老爷恨不得替他爹当了这父母官。
见当爹的问,不是说是什么将军
女儿张顾氏才得空解释,说原本是预定的儿媳妇那家的人,来取消亲事,他们自称是那姑娘的兄弟,京城来的,但也不知真假。
一时信息量太大,顾老太爷年迈的脑瓜子转了好久都没反应过来。
主位上张飞则在继续发落了,他一腿踩在椅子上,指着王秀才喊到“你生为读书人,拿了朝廷的好处,不好好读书不干好事,竟敢公然挑衅法令,让穷人家的姑娘给你儿子陪葬”
“还有你”
他指头一转,对上老头,“都不用本将军去拿你的罪证,这瞎子秀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你个老不休的糊涂蛋子还有什么想说的单一条知法犯法,本将军就可将你军法处置了还不速速摘了乌纱帽,跪天请罪去”
顾知县只觉得后背一阵发凉,冷汗直冒,讪讪地问“不知将军封号是敢问辖区何处呀”
紫娟眼看药丸,只冷冷地丢了句,我家主子自然是京城人士。
顾老头咂舌“京城来的”观人年未弱冠,容貌秀美。
“北静王府”
紫鹃冷冷一笑“北静王自然是与我们家主人相熟的。”
别问,问就是你们得罪不起的。
灾舅子眼看场面被越带越歪,突然想起来媒婆好像提了一句,“是什么荣国府,爹你就别瞎猜自己呼自己了,这都是一群土匪骗子,逮起来就完事了”
不说还说,一听这话,老头惊呼道“什么荣国府”
立马给跪了,还磕头作揖道“原来是主子府上,小的仙留县县令顾维章给主子娘娘请安。”
“爹,你干啥,别给骗了。”顾老爷脸上的表情就十分滑稽了,强力试图挽救一下这尴尬的局面。
“闭嘴跪下”
爹娘老子都给人跪下了,做儿女的岂有站着的理,灾舅子只能骂骂咧咧地给跪了。
接着就是他爹劈头盖脸一顿好打。
“让你一天天,尽给我惹事”
“爹,爹您别打小弟了。”
当姐的去求情。
“都是不孝子,还不快都跪下”
一家之主正式发话,后面的全给跪在地上,把张飞等人都跪懵了。
作者有话要说求收求评求关注
数据太弱怕没榜
哇地一声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