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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女配她四处留情10
    封东语善于休息, 醒过来又是超好的心情。

    她不知道自己梦里打了国主一巴掌,但是想到她昨晚果断拒绝了国主难得的求爱,她就已经够爽到的了。

    快速整理好自己后, 今天封东语的行程还是意思意思地去看了苏妩沁的父母。

    这次她没有提前喊国主陪着她了, 可是见父母的过程里,她身侧那若有似无的凉意,还有她脚步有时被绊倒时腰部那忽然搂过来的一只鬼手, 都在证明

    国主就陪在她的身侧,而且一直在主动陪着。

    看来,这国主已经养成习惯陪她了。

    她前期的确辛苦点, 现在轻轻松松看到成效,这种感觉更爽了。

    不过, 只要国主没有叫停她接近周泗鳞的行为,就代表他还没有爱她爱到学会牺牲自己利益的地步, 还不够深爱。

    封东语冷静地分析, 也没有过分得意。

    目前利用国主难得的醋意, 她决定再来把大的火焰。

    这火焰还是得和周泗鳞在一起才能生出来。

    她并不担心今天不能见周泗鳞,她太清楚周泗鳞了, 那家伙是很容易就沉迷那些新鲜好玩刺激的东西。

    之前他不怕死都要折腾着反复见鬼,更何况现在呢

    他很容易心痒痒的, 肯定耐不住玩心,刚好封东语随便就能被他召见, 那他肯定要天天召见。

    于是傍晚的时候, 明明周泗鳞要忙着为回国而准备,可是还是如时间管理大师一般,立刻找到时间召封东语来愉悦心情。

    还是一样,封东语听到士兵的传召, 再度表示自己要进屋整理一番。

    “君上,把鬼气给我吧。”她关好门就主动催促国主。

    国主却脸色有点难看,他以为都傍晚了周泗鳞应该不会找封东语了,哪里知道还会来啊。

    这预料之外的事情让他低声骂道“真是伪君子,居然天天找你。”

    明明是一件好事,可是国主只看得到周泗鳞的不好地方了。

    封东语为了扇阴风点鬼火,还特地憔悴一笑,说“先把鬼气给我吧,不然白白过去一趟。”

    国主站定不动,还是不情不愿,封东语便摇了摇他的袖子,还提醒道“明天要舟车劳顿,可能就没那么方便去运送鬼气了。”

    国主这才愿意行动起来,快速把鬼气给她。

    他看着她做足准备后,出了门又变作另外一个人,刚刚被周泗鳞召见的憔悴与不满,瞬间变作了期待和快乐。

    更刺眼了,哪怕知道是假的。

    国主摸着自己不舒服的心口,心情压抑。

    这次封东语特意把眉眼画得英气了一点,不过也只是一点点,到了周泗鳞那边,周泗鳞完全看不出来,只顾着招手让仆人退下。

    周泗鳞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封东语,目光是前所未有的暧昧,一切尽在不言中,用眼神就可以传递。

    封东语本来还以为要有个过程的,见状下意识坐在他的身边,他就立刻搂抱住了她,脸上满满的都是期待。

    那期待都从眼神里满溢出来,让他仿佛是那种等着主人扔球玩的狗狗。

    封东语不禁感觉到了一点违和感。

    黑1里的周泗鳞在她对他粗暴地亲近过后,他的确开始爱上她了,可是过程也是比较循序渐进的。

    那时候周泗鳞一开始两个星期都是比较克制,不怎么敢主动,而是等着她来主动。

    哪里像现在,接触第三天就表现成这样,这对她的好感度未免也太高了吧。

    不过一个系列的游戏,剧情有了变化,人设自然也可能也有点小改动。

    封东语再度端详了下周泗鳞的五官,没办法和江澈联想后,她才亲了亲他。

    这次并没有粗暴,只是试探性地亲了亲而已,很快就分开两个人的距离了,可是周泗鳞却轻易地感受到了满足感,还用一只手捂住了嘴巴在笑。

    封东语感觉到了莫名,她本以为会看到得不到满足的周泗鳞,可是周泗鳞好似在认真开始展开一段恋情一样,居然有点纯情。

    周泗鳞高兴地笑弯了眼睛,很幸福的样子,还主动感慨“昨天晚上到今天一整个白天,我反复都在想你,越想你就越想接触你,好不容易才处理好了事务。”

    他那么热烈地沉溺在爱情里,封东语反而有点难以招架了,语塞了三秒,艰难地笑了笑,说“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周泗鳞坦然承认道。

    他一生顺遂,想要什么就主动去要,除非违背礼节。

    可是既然都让不相干的下属都离开了,他秘密地召见封东语在这只有他二人的地方,就是一心要与她好好温存,那就无所谓什么顾虑,开心去表达就好。

    “我昨天想好了,这次回国,一定想办法把你安排在我的宫殿里,让你生活在我的庇护下,你再也不用忧愁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周泗鳞认真地看着封东语说道,语气郑重得像在发誓。

    他还挺负责任的,想好了就很快做决定要在一起了。

    封东语玩过不少恋爱攻略游戏,结果目前这黑2的周泗鳞居然是她相对攻略最快的人物,还挺轻松的。

    封东语只走神了几秒,周泗鳞等不到她亲吻他,便自己主动起来了。

    他也在学着封东语这些天对待他的样子对待她,和国主昨晚一样。

    动作笨拙地模仿,一开始很慢很生涩,但是渐渐的就像打开了任督二脉,很快熟练了起来。

    因为想到了国主,封东语忍不住做了对比

    感觉国主昨晚因为情绪比较激烈和丰沛,于是很撑不住气,对她更粗暴一点,而周泗鳞自己觉得正被泡在爱情的蜜罐中,技巧就温柔和缓许多。

    对比过后,封东语当然是比较喜欢和周泗鳞接吻,因此一开始虽然皱着眉头,但还是表情舒缓。

    当然,后面她为了自己更舒服,还在接吻歇息的片刻,脸红红地给予周泗鳞指导,周泗鳞也脸红羞涩,但是因为很喜欢,做得格外开心。

    被引导过的周泗鳞学习起来特别快,性格又比较耐心安静,很快封东语就说不出任何能挑出来的毛病了。

    这次接吻了半个小时后,两个人才停下,开始缓慢地聊天。

    可能是之前过于亲密,亲密到两个人的头齐齐都有点晕,聊天的时候,两个人的眼神会时不时就能对上,然后莫名其妙就会看着对方发呆,让空气显得粘稠而暧昧。

    这是有点典型陷入互相有好感的初步阶段的表现。

    一直观看国主感觉不对劲了,可是因为周泗鳞一直紧挨着封东语说话,一只手还紧紧搂住封东语的腰,根本没有给国主接近封东语的机会。

    于是,这见面的两个多小时里,封东语难得的再也没有感受到那森森的鬼气,很好地沉浸在与周泗鳞的相处里。

    等到封东语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假装困得打哈欠,反应也迟钝起来,周泗鳞这才依依不舍地放人。

    这次,周泗鳞是亲自送封东语回去的,送到了门口时,还特意装作公事公办地说“我看看小姐的居住环境。”

    一直在封东语门口守着的士兵纳闷了,难以理解这太子殿下为何要叫夫人为小姐。

    不过不是大问题就不需要提问,士兵快速打开房门,让周泗鳞进去看。

    周泗鳞看过一圈,皱着眉头低声说“环境有点不好。”

    但他没有多少,因为俘虏有这个条件就已经很不错了,封东语住进这里,还是几天前他审批通过的,他本就知道这个环境,只是和封东语关系好了后,进来这里才觉得不是很好。

    他觉得有点亏待封东语,还特意问她有什么想带去赫国的东西,暗暗地想以此方式来补偿。

    封东语摇了摇头,他更觉得亏欠,想了想,特地从手指上摘下一个玉面戒指,递给她说“那我送一个给你,这是上好的玉石,我赫国最好的玉石矿才有的,我自己做的第一个戒指。”

    他的手上戒指一直戴着好几个,这是其中看着最秀气的一个。

    周泗鳞还提前想到封东语的细手指肯定戴着很松,又想到他送给她的贴身饰品不方便展示出来,最好要等到他真正把她收到宫中再说。

    便从脖子上掏出一枚看起来很贵的吊坠,把坠子上的观音像摘下,让坠子穿过戒指,再给封东语戴上。

    “记得放进衣服里,不要让别人看到。”周泗鳞提醒道。

    不要白不要,封东语想到可以拿这个来膈应国主,立刻把戒指从衣服领子里放入。

    周泗鳞看她如此听话地珍藏的样子,忍不住搂着她又是亲了亲,分开后,他眼里满是依依不舍。

    好不容易送走了周泗鳞,封东语特意关上门后,还失神地对着门口站立片刻,才转过身寻找国主的身影。

    国主又坐在凳子上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显露了身影,此刻正幽幽地看着她不说话。

    “君上。”封东语克制地靠近。

    国主仔细打量封东语脸上的表情,发现她是温柔地看着他,眼里没有了掩饰不住的渴求贴近的欲望。

    对比不久之间她和周泗鳞之间黏糊糊的对视,这种落差不要太明显哦。

    而且国王一直记得什么周泗鳞第一次亲手做出来的戒指还戴在封东语的脖子上,可封东语直到现在居然没有想到要摘下来,任由那枚戒指紧贴着她的皮肤。

    要知道,之前周泗鳞可是还把这枚戒指戴在手指上的啊,她居然还戴着

    国主越看越是气不顺,不禁急道“把他给的戒指给我。”

    封东语立刻摘下给了他,见他脸色阴沉,递过去后还犹豫地轻声提醒道“君上小心别弄坏了,以后那周泗鳞说不定要检查的。”

    这一句话,简直是让水滴溅入了滚烫的油锅内,一下子油锅沸腾了,里面那能烫伤人的油星四处飞溅。

    国主觉得自己的心脏就被烫伤了,他瞪着封东语,难以置信地问道“你居然提醒我别弄坏”

    封东语仿佛还不知道问题在哪里,无措道“不、不可以提醒吗”

    国主立刻把这穿有戒指的坠子甩到桌子上,快步逼近封东语,迅速把她抱到床上,把床帘拉好,尽量隔绝了声音后,压抑着怒气,把他这几个小时里酝酿许久的问题说出来

    “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对周泗鳞动心了”

    封东语假装顿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这个问题问的是什么,立刻脸黑了下来,也压抑着情绪,尽量冷静地问道“君上又是从何而来这种看法就因为我让您注意一下吗我是您的夫人,用心帮您那么多,提醒您一下都不可以了吗”

    她越说越委屈,这次像是再也忍受不了了一样,满眼泪花、红着眼睛说道“君上几次三番地伤我的心,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我这心真不是石头做的,您看我不顺眼,但也别作贱我。”

    她故意理解错重点,把国主当一个无理取闹的人控诉,仿佛她是一个完全被冤枉的可怜人。

    而她之前那些对周泗鳞有感觉的一些小动作,好似她只是无意识做出的。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她完全不懂她自己的心变了,所以她理直气壮地委屈,可以痛苦地悲声哭泣。

    国主瞬间哽住,又气又无法冲她直接发火,只能憋红了脸,压抑地说道“你别哭啊,你先听孤说,那个戒指只是一个小问题,孤的重点是你今天和周泗鳞的互动,你们之间过分了”

    国主压抑地说到最后一句话,还是咬牙切齿忍不住怒气。

    “哪里过分了”封东语装作又是怒气上头,“不是您让我想办法让他对我有好感的吗我照着您说的做了,您还挑刺,您到底想我怎么样”

    国主更憋屈了,他想要指责一次,结果封东语更用力地误会他,他只能深吸一口气,克制地解释“不是的,是你们亲太久了,送个鬼气不需要那么久吧”

    封东语立刻打断他,冷笑一声说道“您以为接吻是在倒水喝,还能想停就停的吗我还得观察周泗鳞的反应的啊。您以为我亲近他没有危险的吗君上,我真没有想到你会那么过分”

    国主快不会说话了,可是他更憋屈的还有一个点,他不敢看封东语了,倔强地说道“可是吻完没必要聊天聊那么久吧,你们之间聊天快一炷香的时间了,那眼神那么的缠绵”

    封东语这次直接无情地嗤笑好几声,眼神和语气一样如刀锋般尖锐地说道“那怎么沟通交流像出家人一样吗亲密完就立刻像出家人一样无欲无求,说几句佛道,然后立刻告辞吗您怎么可以这样想当然,就不能实际一点呢”

    她两只手都攥紧了拳头,脸色气到开始发青,忽然好似想到了什么,狠狠地瞪视国主,道“君上,其实您是在没事找事,看我不顺眼了对吧。我就知道会是这样哪家的丈夫会让心爱的夫人去接近别的男人呢就是不爱了才这样,就算当时尊重,日后想到夫人和别人有过勾结,也会觉得越来越恶心”

    说完她直接泪崩,泣不成声,可是不久,国主又听到她小嘴巴巴地说“我昨天真以为您对我有一点好感了,结果居然只是奖励,那时候我还伤心,可今天我才知道,什么才是真的伤心,原来有个奖励都已经很不错了,总比被厌弃了泼脏水强。”

    她憋屈地爆哭,整个人哭成个泪人。

    国主现在完全不知道如何是好了,脑袋嗡嗡地只有她说的那些话。

    她那么难过地质问他,他仔细琢磨了下,越琢磨越觉得她说的的确是很有道理。

    开始有种自己做错事的后悔感了,国主五味杂陈地坦白“孤真不是故意的,孤承认吧,孤是太难受了,的确在乎夫人了,不想你和他太过亲密。”

    虽然剖析自我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可是他更不想看到封东语误会他,也不想她伤心。

    封东语的哭声顿住,国主还以为她心情好一点了,正打算好好安慰她一番,可谁知下一秒,封东语哭得更是凄惨。

    “呵在乎了,难过了是吗可是也恶心了吧,以后这样下去,就会恶心到不想碰我了吧。”

    这话说得绝望又麻木,国主再也受不了,把她抱在怀里哄道“不会,孤只会记得夫人的好,永远和夫人在一起共享荣华。”

    封东语也厌倦哭泣了,擦干眼泪把他推开,冷冷道“永远一起若你以后怀疑我和别人真的爱上,就不会说这话了。”

    国主想了下这个场景,说道“真不会,今天孤就以为是这样,可孤也不想离开夫人。”

    这话是真的,他今天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可是想到的只是把周泗鳞杀了,让他再也吸引不了夫人。

    当然,他肯定还是会质问夫人的。

    可那只是不服气和怨念罢了,并不代表要伤害她,他要是伤害她,就不会最生气的时候也只是拉着她到床上质问了。

    他在等待周泗鳞和夫人结束对话的长期时间里,也有在想夫人为何会那样。

    其实答案很明显,是他害得她这样的。

    虽然很让人难以接受,可她一开始对他的爱意的深厚程度,他最是了解夫人不是故意不爱他。

    周泗鳞能有机会与他的夫人亲密起来,全是他一手推动,他始终记得,夫人是如何被他推着,最后黯淡地走向那周泗鳞的。

    “夫人,你别喜欢上那周泗鳞,”国主小心翼翼地建议,并直白地泼黑水给周泗鳞,“他杀害了孤,又在几天之内天天找夫人,明显就是色中饿鬼、阴险小人。这种品德恶劣之人最会花言巧语,夫人定不要被他蒙骗。”

    这话说得,好像国主他本人是多么高洁的明月一样。

    封东语无语得特想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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