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文焯的眼睛里写满了“我操, 玩得这么野”
哈哈哈哈哈,同时还充斥着羡慕
宋思涵你在想each
听到荣潜这毫不掩饰他与班准间的亲密关系的话,白之眼中的讶异已经不足以用震惊二字来形容了。
他难以置信地看向同样难以置信地看着荣潜的班准, 轻轻动了动嘴唇, 打破沉默“准哥。”
之之小天使,不要醉心于烂男人了,他不配
班准的视线停在荣潜颈间的红痕上, 完全想不起来那红痕究竟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见班准似乎不想承认这是他弄出来的吻痕, 荣潜的眼中闪过一抹受伤的神色,松开衣领, 转身对班准温声说道
“准哥, 你不要生气了,我再也不会把你的领带弄脏了。”
早已石化了的嘉宾们仿佛在这个基础上,又被一道炸雷劈到了头上, 个个目瞪口呆,面面相觑。
恍然间,白之的身份在众人眼中瞬间从甜心小天使变成了第三者插足, 正因为他的到来,才让死心塌地跟着班准的荣潜的心灵受到极大的创伤。
弹幕上更是乱得像是冲出栅栏奔向池塘的鸭子
我操,班准玩得太野了, 太他妈戳我x了
以前瞧不起吃软饭的男人,现在瞧不起自己,不能让男人吃软饭
白之有点过分了
真的好羡慕班准, 竟然能找到jaser这么个宝贝
其实要说羡慕的话, 我更羡慕jaser
意识到这样的情景要是再继续下去,自己可能很快就会被相关部门约谈了。
唐力急忙在镜头拍摄不到的死角处跟韩见猛打手势,让他别再发呆, 把节奏赶快拉回来。
“还有四分钟咯,各位嘉宾,要抓紧时间哈,”韩见拍拍白之的肩膀,将他的注意力从班准的身上扳过来,“来,之之,这根黄瓜给你。”
韩老师这是什么意思哈哈哈
哈哈哈操,我也觉得这个黄瓜的意义非凡
白之礼貌地道了谢,将黄瓜放进自己的小筐里,乖巧地戳戳班准的手臂“准哥,还有三分钟就要结束了。”
班准这才从呆滞中回过神来,心虚地看了眼荣潜已经被衣领重新遮盖好的脖颈,蹲下身子抱了两颗白菜放进筐里,接着又头也不抬地只顾着往筐里倒腾蔬菜,满意自己工作效率的同时,也暗自思虑着一会儿该如何跟荣潜进行不尴尬的交流。
他知道荣潜说那些话,是故意替自己在观众们的面前拉好感,毕竟如今的网友们对磕c这件事感到十分上头,只要能让他们磕到,就算当事人有点讨厌,也会渐渐地被人原谅。
所以荣潜刚刚不管有心还是无意,都是帮了他的忙。
但班准还是想不起来有关于荣潜脖子上的那道红痕到底是怎么来的。
按照荣潜的武力值,自己但凡对他近身一米之内,都是不可能的事情,他又怎么会放任自己对他的脖子施以暴力的手段呢。
班准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只能暂且按下这份疑惑,想着在晚饭的时候再跟荣潜提及这件事。
在所有嘉宾从蔬菜大棚里出来之后,节目组见在线观看人数再次达到了历史新高,因此便贪心作祟地让工作人员去找嘉宾们的经纪人,用这个高曝光度的理由来劝说他们,使演员们同意继续直播。
甄不甲早在班准参加这档节目之前,就已经在与班准的交流中领会了自家老板的真正想法。
班准想要洗清自己身上被网友疯狂攻击的侮辱谩骂,只能利用真人秀的形式来向观众们展现最真实的自己,期待能用这种方式来达成重新在圈里博得一席之地的机会。
因此甄不甲在接到节目组的请求时,直接就按照班准之前的意思表示同意,并且替荣潜也答应了下来。
唐力得到所有经纪人的认可后,更是甩开膀子想要大干一场,亲自给各位摄像师讲解应该多给谁镜头,以及分镜要着重注意的看点。
短暂的摘菜活动很快就结束了,所有嘉宾纷纷回到了自己的小院中开始准备晚餐。
杨文焯因为在蔬菜大棚里专注于看班准的热闹而无心摘菜,因此只顾着蹲在自己脚边的那片土豆地上,时不时地挖几颗土豆丢进菜筐里算是交差。
以至于完全忘记了他和宋思涵此时拿到的食材,是他们接下来三天的全部食物来源。
宋思涵不顾直播的镜头,暴跳如雷地指着杨文焯的鼻子破口大骂道
“我看你怕是要疯了,人家都摘了一堆颜色漂亮、营养均衡的蔬菜瓜果,你倒好,给我整回来五六斤土豆子,你吃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杨文焯简直是我的快乐源泉,太搞笑了,五六斤土豆子,把自家媳妇的东北话都给逼出来了
“邦邦”
材质不算厚重的木门被人在外面敲动了两下。
宋思涵立马收声,语气也变得温柔起来“谁呀”
哈哈哈哈哈,杨文焯的表情像是见了鬼
杨文焯小丑竟是我自己
“涵姐,你和焯哥想换蔬菜吗我看你们拿了很多的土豆。”
班准的声音隔着门板传了过来。
宋思涵见救星来了,连眼睛都发亮了起来,边去给班准开门,边抱怨着自家老公
“真的可以跟你换嘛阿准,我们这土豆多得都能当武器了。”
班准手里抱着一颗胖乎乎的大白菜,结合着他被微凉空气冻红的脸,竟十足地像个过年时贴在墙上的年画娃娃。
雾草,他好可爱,他好像善财童子
呜呜呜,第一次觉得他竟然真的有点可爱,还有点点善良
“哟,大白菜,我最喜欢大白菜了。”
宋思涵一脸惊喜。
宋思涵我除了土豆啥都喜欢
“但是涵姐,我可能需要你用生活费来换,嘿嘿。”
班准朝宋思涵眨眨眼睛,视线瞟向杨文焯瘪瘪的口袋。
唯利是图的商人,吸血的资本家
是我看错他了,可爱个屁
节目组每天都会给夫妻们发放五十元人民币作为生活费。
在这个通货膨胀的时代,五十元对于这些花钱大手大脚的演艺人员们来说,属实像是一种侮辱。
但在这寒冬腊月中,就算是有生活费,这些养尊处优的圈内人士,也绝对不会冒着风雪去两公里开外的超市去购买不是必需品的商品。
不过班准的理念和他们有所不同,苍蝇腿也是肉,用自己手中的大量蔬果,可以换来生活费,也不失为一件美事。
杨文焯立马捂住了自己的小口袋“老婆,不要中了他的奸计,他就是想要来抢我们的钱。”
快用你们的土豆子砸他
“上一边儿去”
宋思涵眼睛一立,杨文焯顿时不敢吭声。
哈哈哈哈哈操,妈的
班准用厚重的羽绒服口袋里又掏出了一根大白萝卜,笑着递给宋思涵,让她先接着,自己又从另一个口袋里拽出了两个粗细正合适的茄子,扔到杨文焯的怀中。
天,他究竟是有多瘦啊,那么一根萝卜掏出来,竟然还有两个茄子,牛逼
他只是没有赘肉而已,腰腹都平平的
“一共要你们三十块,不多吧这个季节的白菜可贵了。”
班准吸吸鼻子,期待地搓了搓沾着些许泥土的手。
宋思涵伸手从自己的口袋里掏了一把零钱。
似是担心他们不理解自己为什么想要现金,班准掖好衣领,指指远处商店的方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
“我刚刚听住这里的居民说,超市新到了点基围虾,我想给荣潜买点儿,他还在长身体呢。”
我操
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我怎么还有点小感动
外面下着雪呢,他要冒着大雪去买虾吗
仔细一听他说话还有鼻音,应该是感冒还没好
活该,作精
夫妇们都已经成双成对地回到了自己的院子,白之要是再跟着班准,未免显得有点没眼力劲儿了,于是便跟着韩见一同到了导演组所在的二楼休息室,只等着遇到机会的时候,再去跟班准攀谈。
拿着挨家挨户换来的一百三十块钱,班准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深一脚浅一脚地从风雪中回到了小院儿。
不知道途中发生了什么,总之班准已经单方面掐断了摄影师的镜头,并让他先回到房东大院里,不要继续跟着自己。
进屋之后,班准见荣潜似乎在卧室里学习,便没有进去打扰他,径自拎着刚刚还活蹦乱跳的鲜虾走到料理台边,甩了甩冻得发麻的手,准备烹饪晚餐。
卧室门被人从里面打开,荣潜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你怎么出来了”
见荣潜从卧室里走出来,班准立刻有些尴尬地侧转过身。
荣潜没回答他的问题,目光淡淡掠过班准泛红的手背,问道“你去哪儿了”
班准的鼻尖被外面的寒凉冻得发红,撒谎自然行不通,“我去买了点东西。”
他不想让荣潜看到自己膝盖上混合着积雪的淤泥,于是便接着出言催促他道
“你快进屋学习吧,新学期刚开始,你要补上学期落下的课,还要抓住这学期的进程,不能大意,要为保研做好准备。”
班准说这些话的时候,全部是出自于以前的经验,想起自己保研前所做的努力,他便想要将这些技巧通通转赠给荣潜。
青年方才还泛着疲惫神色的眼睛变得亮晶晶的,无端给人以心甘情愿地沉溺于其中的暗示。
“去吧,晚饭我来做就成。”
荣潜还从来没有吃过班准做的饭,见他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心中不由有点期待,加之他现在在跟年安东商量一件很重要的事,实在没有时间准备晚饭,因此便朝班准点点头,转身回到了卧室。
班准叮叮咣咣地忙碌了一个多小时,总算把食谱上的菜化为现实。
“荣潜,吃饭了。”
荣潜又耽搁了一会儿,才从卧室里走出来。
“白灼虾,茄汁开背虾。”
班准解开围裙的同时,也将罩在盘子上方的盖子掀开,有些紧张地看着荣潜的表情。
今晚的这顿饭算是他向荣潜表达的谢意,感谢他在观众们的面前替他维护专一的形象。
荣潜接过筷子,努力不让自己微微发抖的手指被班准发现,躬身坐在班准对面,夹了只被班准剥好了壳的虾,放进口中咀嚼。
班准坐在他对面,握着筷子认真地盯着荣潜的脸,等待他的评价。
“做得挺好吃的。”
荣潜不敢对这两道菜多做评价,他只怕在傻海獭的脸上看到满意的笑容后,自己会把持不住地冲过去亲亲他。
原本想要跟荣潜谈谈白天在蔬菜大棚里发生的事情,但看见荣潜一脸冷漠的样子,班准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便再度销声匿迹,只能闷头老老实实地吃饭。
他海鲜过敏,只能吃从宋思涵那里顺回来的两个土豆压成的土豆泥。
荣潜对班准的手艺感到有些惊讶。
他还以为这骄矜自傲的小少爷压根儿不会做饭,没想到卖相和味道竟然跟酒店里的不相上下。
但吃饭的过程中,两人的交谈还是等同于无,甚至可以说是几乎没有交流。
晚饭后,荣潜仍旧回到卧室学习,班准担心打扰他,便拿着本书在客厅沙发上坐着,直到混到了该睡觉的时间才回卧室。
在这种沉闷压抑的气氛中,班准灰溜溜地抱着被角躺在了床的边缘,安静地等着荣潜睡着。
估计荣潜是因为白天累到了,而且感冒还没好利索的缘故,所以当班准趁他睡着后,从床上爬起来的动作也没有惊醒他。
班准溜到沙发边,从包里掏出笔记本电脑和文件夹,想起平日里荣潜极其容易被他吵醒的睡眠质量,不由更是放轻了脚步,蹑手蹑脚地离开了卧室。
夜里没有被青年微凉的手指触碰到身体,荣潜终于在数次辗转后,从睡梦中清醒了过来。
然而他刚一睁开眼睛,就发现身侧的床铺已经变得空落落的,竟连一丝被人躺过的温热都没有。
荣潜眉头微皱。
海獭哪去了。
荣潜趿着拖鞋打开卧室门,视线落在客厅只开着一盏台灯的沙发上。
只见班准整个人蜷成一团,躺在沙发上睡得正熟,肚子被一条薄被搭着,看上去丝毫没有保暖的功能。
数份文件被随意地摊放在桌面上,有的甚至滑落到地面。
电脑边上放着两罐早就喝空了的咖啡。
荣潜早知道班准敬业,但这种程度上的拼命,实在很难让人认同这样的做法是正确的。
身体不要了吗。
随着“咔”地一声响起,荣潜迅速抬起自己脚下踩到的东西,低头一看,发现还是空了的咖啡罐,孤零零地躺在地上,被荣潜踩得瘪瘪的。
听到声响,班准似乎是吓了一跳,瘦削的肩膀轻颤了一下,眼看着就要醒来。
荣潜俯身轻轻碰了一下青年光洁的额头,却发现傻海獭已经睁开了眼睛,正迷迷糊糊地看着他。
虽然明知他看不见,但荣潜还是难免有些心虚,先发制人地按住班准的肩膀
“我醒了见你没在床上,才出来看看,结果你就来抓我的手,不让我回屋。”
班准睡得发懵,拄着胳膊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挠了挠耳垂,艰难地分析着荣潜话里的意思。
他抓着荣潜不撒手不至于吧。
但也没准儿,毕竟他总是能弄伤荣潜,比如之前打伤荣潜的嘴唇,又比如这次疑似吻痕的印记。
班准的心有点乱。
他瞎,但是不傻,荣潜脖子上的红痕,分明就是吻痕。
并且荣潜不会骗人,肯定还是自己趁着醉酒对他做了什么穷凶极恶的事。
“冰箱里没有东西。”
荣潜走到厨房,打开冰箱门,发现里面除了几袋中药以外,并没有其他可以入腹的食材。
听见荣潜似乎有些失望的声音,班准忙将视线从电脑屏幕上移开,从沙发上站起来,趿着拖鞋走到荣潜旁边,关切地问道
“你饿了吗我去导演组给你取点东西吃”
小孩子还在长身体,半夜被饿醒了也是怪可怜的。
说着,班准就要抓起羽绒服套在身上,准备出发。
“我不饿。”荣潜皱着眉抓住班准的手腕,被青年腕间的冰凉温度惊到,“你又发烧了”
班准诧异不已,笑道,“发烧怎么可能会这么凉啊,我就是在这里睡了一会儿,外面的温度终归是要低点,一会儿就好了。”
亏他还知道自己的体温凉得不正常。荣潜心想。
班准从荣潜的手中扯回了自己的手腕,顺便搓了搓发凉的掌心,“你快回去睡觉吧,我把那几份文件再修缮一下就可以回去睡觉了。”
“现在就回去睡觉,”荣潜的声音带着不容拒绝的冷硬,“否则我明天一大早就打电话给外婆。”
夜晚原本会让人的情绪格外敏感,可放班准这里,就会因为他薄弱的视力而变得更加迟钝。
以至于在听到荣潜已经足以暴露心境的关怀后,班准也只是微微生出些诧异,并因为困顿的状态,并未纠结太多,点点头,顺从地说道
“那好吧,我明天早点起来再弄,省得一会儿完事了还打扰你休息。”
荣潜对他这种总是担心自己影响到别人的说话方式已经习以为常,因此也不跟他多解释,直接走在前面,用行动示意班准快点进屋。
终于如愿以偿地抱住熟睡海獭的荣潜感到满意极了,并且在班准醒来之前,像只缠着树干的树袋熊一样紧紧抱着他不愿放手。
班准睡觉并不老实,时常一脚踹在荣潜的肚子上。
可今晚却安静得仿佛被人打晕了一样。
荣潜对此感到很好奇。
与此同时,班准突然蜷起腿,缩进了被子上方,膝盖直接顶到荣潜的臂弯处,撞得荣潜手肘一麻。
荣潜“”
碰到班准冰凉的双腿,荣潜立刻皱眉按住他的膝盖,想要替他暖和一下,却听见班准低哼了一声,“嘶。”
荣潜敏锐地察觉到异常,摸过手机伸进被窝后打开了手电筒。
看清青年膝盖上那一大团淤青后,荣潜终于再难压制心头的酸涩。
他心疼得厉害,定定地看了那淤痕半天,才动作温柔又虔诚地低下头,朝那处轻轻吻了一下。
傻海獭。
剩余两天的录制很快就过去,荣潜心中的郁结因为班准越来越多的沉默以对而变得愈发沉重。
他决定想个办法帮助此时的自己脱离困扰。
富丽堂皇的营业空间总面积将近7000平米,99个各种规格的包房,同时还设有专属区域、桌球区域、足球机、飞镖机、餐厅、以及为时常光顾此地的艺人们准备的专业级个人录音室,甚至还配备了游泳馆级别的泳池,仅为贵宾们,为其带来更多元化的娱乐体验。
并且除此之外,富丽堂皇还是一座有着先进3d投影技术的卡拉ok高级会所,裸眼3d的投影使亮丽的巨幅墙体画面效果极为出众,至于色彩、高分辨率的显示、新颖的浓郁科技感则更是不在话下。
由于具备着这些个性化的创意条件,富丽堂皇便可以满足各种私人派对、生日宴会以及企业客户的品牌形象等需求,所以规模在整个京海市都是首屈一指的存在。
在出车祸之前,班准始终都想送给自己的白月光荣潜这样一座富丽堂皇的宫殿,让荣潜即便躺在家里,也有源源不断的收入。
故而在出院之后,仍旧依照着旧约把富丽堂皇送给荣潜的班准,便不再将这片区域划在自己的产业之下,因此也不怎么来到这边。
自然也不知道荣潜早已在这一片牛鬼蛇神、鱼龙混杂的地方混得风生水起,丝毫不需要班准多做担心。
拥有着这种程度上的高级会所,并在荣潜的精心经营之下,仅仅三个月的时间,日均营业额就已经达到了近两百万元,在不做肮脏生意的前提下,便足以令同行业眼红到暴跳如雷的程度。
而今天荣潜来这边,却是有一件与会所工作无关的事情要办。
荣潜背对着毕恭毕敬的张榔,“叫文文来我办公室一趟。”
然而他话音未落,就看见文文穿着白衬衫,端着银色的盘子从走廊的尽头走来。
荣潜朝张榔摆了摆手,示意他先行退下。
“荣先生,”文文笑着跟荣潜打招呼,“荣先生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啦”
“我想问你点事。”
荣潜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不自然的神色,像是有什么难以启齿的话哽在喉间没有说出来。
文文腰包鼓鼓的秘诀就是参透人心,见荣潜这副样子,便笑嘻嘻地问道“是关于准哥的事嘛”
“不是。”
荣潜立刻反驳道,他担心自己承认了之后,这个碎嘴子会转头就告诉班准。
他不想让除了自己之外的人去第一个告诉班准,自己喜欢他的事情。
“奥,好好知道啦”
文文故意用奇怪的声音笑着说了两句“好”,像是刻意让荣潜觉得不好意思似的。
荣潜“”
文文说完,就跟着荣潜一起走进了独立办公室,在荣潜的允准下,坐在了宽大的沙发上。
他翘起二郎腿,笑眯眯地看着荣潜“那荣先生,你想问我什么呢”
荣潜装作一副不在意的样子,漫不经心地摆弄着手里的笔,清清嗓子道“你平日里接触的人多,对这方面可能比较了解”
“嗯嗯。”
文文爽快地答应着,耐心十足地等待着顶头上司的问题。
“是这样的,我有一个朋友”
荣潜的话还没说完,文文就了然地挑挑眉,努力憋住笑意。
无中生友了。
荣潜并没有在文文的脸上看到什么奇怪的表情,故而以为自己的谎言天衣无缝,连文文这么个人精儿都给骗过去了。
于是便淡定了不少,继续说道“他喜欢上了一个人,其实这个人也喜欢我喜欢我这个朋友,所以我呃,他就比较纠结”
文文对荣潜这漏洞百出的话实在听不下去了,直接低头抖着肩膀笑了起来。
荣潜本来就有点心虚,此时被文文用这种方式打断,不免眉头微皱“你做什么”
没礼貌。
听到荣潜不悦的声音,文文立马抬起头,朝荣潜摆摆手,抱歉地笑道“不好意思啊荣先生,我想起高兴的事情,荣先生你继续说。”
荣潜顾不上跟文文较真儿,他只想赶快把心中的疑惑给整理清楚,便接着说自己的事情
“我这个朋友”
“荣先生,”文文抬手打断了荣潜,十分贴心地说道“荣先生你一直说我这个朋友,听起来有点复杂,不如我们换一个方式”
文文抬手整理了一下衬衫,拿起桌上的沙漏换了个方向扣在桌面上,常年调酒的灵活双手一通操作,让他看上去倒真的生出了几分花里胡哨的可信度。
荣潜毕竟要小他几岁,见文文一脸高深莫测的样子,因此还是对他说的话比较感兴趣。
“什么方式”
“咱们现在假设一下荣先生你,就是你的这个朋友。”
荣潜立刻坐直了身子,似乎听到文文这句话一说出来,整个人就有了堂而皇之地咨询的理由。
一时间连心情都放松了许多。
他状似为难地点点头,“那好吧我尽量适应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班老板我怎么感觉我每次喝完酒,醒来之后都特别累呢
班太太呜呜,老婆贴贴,心疼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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