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多雨,到了十月,空气中还是漫着水汽,天空一片阴沉。
刚结束新剧的发布会,江倾回到化妆间准备卸妆,助理小周又拿着一套高定西装匆匆忙忙的从门外赶进来“江哥,先别卸妆,还有一场采访。”
江倾拢了把头发,看着窗外乌云笼罩的高楼,任由化妆师在他脸上补妆。
小周走了进来,小心翼翼的将手上的衣服展开,道“这是品牌方为你准备的衣服,下次晚会穿这个,你看可以吗”
江倾眯着眼,连眼皮都懒得抬,散漫道“不穿。”
“那”
“我要休息三个月,为下部剧做准备,不参加任何活动。”江倾说。
小周大概也习惯了,默默的把衣服收好,道“好,我会和琳姐报告,祝你假期愉快。”
补好妆后,江倾来到了采访安排的房间,脸上的疲惫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标志性的营业笑容。
不偏不倚,角度刚刚好。
江倾一进来,只听见相机咔咔的拍照声,媒体提起了十二分精神,把摄像机对准了江倾,认真的记录下他的每个动作。
他坐到了中心,简短的和观众打了个招呼,打完招呼后,媒体的问题如机关枪般朝他扫射而来,房间瞬间蜂拥如闹市。
“可以透露一下你在声色里饰演的是一个怎样的人吗剧中的主线发展是什么呢”
“你觉得这部剧的角色和以前拍摄的角色在生长经历和性格内涵上有什么不同呢”
“大家都知道江老师年少成名,很多人都说你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人,那对于你来说,得到这一切是不是很容易呢”
前面所有的问题江倾都滴水不漏的回答下来,唯独问到最后一个问题时,他收了笑容,轻慢的看了记者一眼。
江倾长得好看,笑起来时能融化一月的冬雪,温和得能让人忘记他的本性。
他一路走过来并不是那么的一帆风顺,至少有一段日子里,一些胡编乱造的黑料占在微搜热榜上迟迟不下。
后来,那些黑料又消失得一干二净,发布的黑料的幕后黑手开了发布会,澄清了一切黑料并向他道歉,黑手是他的对家,发布会后内娱再也查无此人。
谁都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
在那之后,所有人都知道江倾并非善茬,谁也不敢再轻易去招惹他。
江倾只是稍微收了笑容,很快又回到官方的营业状态,他轻笑着反问道“想听我说实话吗”
问这问题的记者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只好举止摄像机尴尬微笑。
好在江倾没有为难他,主动接起了话“确实很容易。”
记者们集体语顿,拿着摄像机疯狂的按快门。
“只要比旁人多花一万倍的努力就行。”
“”
“开玩笑的。”
江倾笑了笑“演员这个行业不容易,我和其他优秀的演员一样,能有今天的成绩是通过不断努力磨炼演技获得的,只是我运气比别人好一点罢了。”
“当然有志者事竟成,机会永远都是留给有准备的人,希望大家一起努力,一起进步。”
“加油,打工人。”
采访结束后,江倾拖着一身疲惫回到了保姆车上,小周一直在身旁唠叨不停“江哥,你吓死我了,你知道你那个回答有多嚣张吗我看着都想冲进屏幕去打你,你这样只会激起别人的逆反心理,还不知道黑通稿会怎么写,我又得要被琳姐请去喝茶了”
江倾被念得头疼,朝司机道“我可以把他扔下车吗”
小周停了片刻,又想说什么的时候,江倾的电话响了,他接通电话,对面男生声音清亮柔和,只是有些陌生“倾倾,我回a城了,你今晚有时间吗一起出来聚聚。”
江倾不用去看通话页面,也知道对面是谁了,这样叫他名字的只有一个人,他高中时的玩伴,洛时。
他,洛时,纪野白三人高中时玩的最好,一起上学,一起放学,一起逃课,在学校时几乎形影不离。
他们也是江倾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二,只是大学后分道扬镳,他出了省,洛时出了国,洛时和他们之间的联系也逐渐变少,以至于现在听对方的声音都会觉得陌生。
“有时间。”江倾说,“叫上白哥,一起聚聚。”
“好。”洛时说,“我恨不得立刻就见到你们,但是家里一堆事要应付,晚上去喝酒可以吗”
“这你可得向你白哥请教,他可是夜场一把好手,a城就没有他不熟的地。”
“我这就打电话给他。”
挂了电话后,小周看着江倾的笑容,感慨道“江哥,你不假笑的时候真他妈的好看。”
江倾白了小周一眼,又弯了弯嘴角“确实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
小周又开始唠叨,江倾及时打断了他的话,并叫司机停了车,拿上口罩和帽子就跳下了下去,独留小周在身后摆尔康手。
下车后,他打车回家补了个觉,醒来的时候窗外的天已经黑了,白天的天空气压沉沉乌云一片,夜晚却布满了漫天的星辰。
江倾到ye的时候,气氛已经进入了一个大热潮,放眼望去全是人,没有一丝空当,热辣的音乐充斥了整个耳郭,吵到让人胸闷。
江倾压了压帽子,低头朝里走去。
他看了眼前面的路,无意间扫到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坐在隔壁的卡座上,正和一旁的人聊天。
灯光有些昏暗,他看不太清,只是觉得那人似乎像是洛时。
江倾扫了一眼,目光停在了卡座最不显眼的角落上。
那里站着一个男人,说是站,不如说是懒散的靠着,也不说话,只是安静的看着周围的人。
他很特殊,不知是下班没来得及换,还是其他别的什么原因,他穿着一身白大褂,明明是最普通的款式,穿在他身上却显得格外的疏离冷清,好像这儿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那人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目光,抬头轻轻撇了他一眼,又无所谓的转开了。
江倾收回目光,按照消息找到了二楼的卡座,二楼要比一楼安静得多,音乐也不似那么嘈杂,让人待着也舒心些。
他到的时候纪野白已经到了,一见到他便道“江哥,来啦”
“嗯。”江倾应声,走过去坐下,“等久了”
“我昨晚就住这儿呢,小时一给我打电话我就过来了,刚好和人吃顿饭,没等太久。”
“哦。”江倾说,“我干脆在附近买套房送你吧,省的整天住酒店浪费钱。”
纪野白顿了半秒,立刻换了个姿势,挽着江倾的胳膊道“爹,您看我下跪的姿势还标准吗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说,不管是要天上的星星,还是海底的月亮,我都给您弄来。”
“标准。”江倾笑了一声,“改天联系小周,让他安排。”
“让我亲你一口。”纪野白说完就想让江倾脸上怼。
江倾推开“撒手。”
“亲一口嘛。”纪野白说,“就一口。”
“滚。”江倾冷声道。
“好勒。”
纪野白刚撒手,江倾还没舒缓肩膀,又被来人抱住了。
洛时抱着江倾,头搭在对方的肩膀上,拉长声调说“倾倾,我想死你了。”
江倾拍了拍他的背,往后退了半步,道“小时,好久不见。”
“其实是你好久不见我,我可是天天都能见着你,大明星。”洛时笑了笑,“没想到你还是选了这条路。”
“我也没其他路可选了。”
纪野白插了进来“小时,不想我”
“想啊白哥。”洛时说,“超级想。”
他们三人坐了下来。喝了些酒,聊了不少近几年发生的事,每个人的生活都和高中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成熟也让他们之间的距离拉远了些,很难回到当初的熟络。
聊到半途的时候,江倾接到了经纪人琳姐给他打来的电话,酒吧环境嘈杂,不是接电话的好地方,他走到了后门绕出去,才接的电话。
经纪人以为他在家,说了一些关于剧本的事,说完后就挂掉了。
江倾想再回去的时候,突然听到巷子的拐角处传来了一声凄惨的尖叫。
是一个男人的尖叫。
江倾把手机随意的放到了兜里,绕过巷子时看到了什么,脚步停留在了拐角的转弯处。
是那时他看到的那个男人。
巷子的路灯泛着青,照在人的身上格外冷漠,那人穿着一身白大褂,弯腰拾起掉落在地上的手术刀,刀锋上沾着血,那人手上也沾着血。
他把手术刀随意的抛到了对面的垃圾桶里,从兜里掏出一块手帕,擦拭着自己的手,动作缓慢又斯文。
如果忽略身旁那个浑身是血的男人的话,画面还算得上是优雅。
“出来。”他突然冷声道。
江倾被发现了行踪,也没继续藏下去,从巷子拐角走出去,说“我只是路人。”
“哦。”
那人擦完手,也将手帕扔到了垃圾桶里,突然抬起了眸子看向江倾,眼神冰冷又锋利。
“那路人”他说,“要多管闲事么”
作者有话要说预收以下犯上[娱乐圈]求收藏\
宋然长着一张美人脸,却因为脾气暴躁演技差,出道多年一直是糊糊。
某天一则视频在网上爆火,视频里宋然被人压了一头,一个少年把他抵在了墙上,用手腕扼住了他的脖子,明明是静图,却张力十足,网友却纷纷拍掌叫好,一对奇怪的c横空出世。
后来,有一部同志系列题材找上了他们,宋然因不可抗原因被迫接下了戏。
所有人都觉得他捡了个大便宜,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件事有多么荒谬,因为视频里那少年,是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弟弟,也是他最讨厌的人,路景一。
他实在想象不到后面的情景。
后来,他们大吵了一架,宋然把路景一逼急了,真的被对方压在了身下。
宋然脸色难看,咬牙切齿说“你是你哥”
路景一眸色漆黑,深不见底,他只是笑着说“你从来没把我当弟弟,不是吗”
“我们接过那么多次吻,还有什么不可以做你不就是要钱吗要多少,我都给你,前提是你得乖乖听我的。”
“滚”
没有半点血缘关系
还有穿成鬼怪新娘怎么破求收
文案宿迁穿书了,穿进一本叫做最强天师的恐怖灵异文,成为里面最早献祭为鬼王新娘的炮灰。
穿进来的时候,他已经被送上了花轿。
按照原著的发展,他被送去的是一处设有结界的深山老林,送去后没活过三天。
为保小命他逃了,只是在路上提前遇见了原著最大反派boss,他的鬼王夫君,墨寻。
墨寻一身深红华服,坐在庙堂的最高处,笑得妖冶“我等了三百年,你终于出现了,我的新娘。”
下山后,宿迁不得不把墨寻带回了家,当成祖宗一样供着,生怕惹墨寻不高兴,单手把他给灭了。
某天,墨寻出门被车撞了,智商一下变成了三岁。
宿迁赶到医院的时候,他的小祖宗冷着张臭脸,浑身写满了生人勿进,只是在见到他那一刻,突然抱住了他,委屈巴巴道“爸爸,救救我。”
宿迁
一定是他打开的方式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