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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入v公告
    周遭的空气仿佛在变得稀薄。

    焦溏昂起头,两眼轻闭,纤长的睫毛犹如展翅的蝶,被露水打湿,在雾中轻颤。

    西装被揉出皱褶,沈辞风浑然不觉,他似一头标记猎物的猛兽,用最原始的本能,把单纯的小兽里外染上自己的气息。

    双唇微微分开时,焦溏似缺氧般用力呼吸,两人额头抵着额头,仍未从气息交融时刻回过神。

    沈辞风睁开眼时,险些又一次没控制住焦溏还保持着仰起头的姿势,浓密的睫毛轻轻发颤,眼角泛起一抹粉红,表情干净纯粹,犹如献祭般毫无保留;那两片令他魂牵梦萦的唇瓣,宛如被露水充分滋润的花瓣,水光潋滟,娇艳欲滴。

    他听见两人震耳发聩的心跳,在静默的大宅里,显得热烈又动听。

    “回去吧。”如果再看下去,沈辞风不保证自己会做什么,尽管确实不想就此放过他,当下的地点有点令人扫兴,低声道“我送你回去。”

    “嗯,”焦溏低下头,不敢看他。鼻间环绕那人身上的气息,强势、侵略性十足。

    是不是做得太过分回去路上,沈辞风禁不住看他,焦溏正看向窗外,时不时轻抿双唇。

    回家后,两人还是像往常一样,各自忙各的公事,然而双方心里都清楚,他们并没有多专注。

    直到当晚关灯后,沈辞风听见熟悉的呼吸声,压抑一天的情绪在黑暗的催化中变得汹涌澎湃,连绵的亲吻似细雨般小心翼翼,落在焦溏的耳后、额角、眉间、鼻尖、唇角

    像是为了弥补白天的浅尝辄止,他的动作温柔虔诚,没注意到焦溏微微区起的指关节。

    他会不会不是第一次这么做焦溏昏昏沉沉想,不过,白天的时候干嘛亲得那么凶

    清晨第一缕阳光点亮温馨的卧室,焦溏缓缓睁开眼,一如既往,他被沈辞风抱在怀里,温暖舒适。那人睡着的样子,让他想起动画里守护宝藏的狗狗。

    记起临睡前的一幕,焦溏用被子捂住脸,唇瓣似乎在擅自发烫,上面还残留着昨夜的触感。

    好害羞他没有信心,怎样不被沈辞风发现自己的不对劲

    醒了沈辞风低沉的声音在静谧的卧室里份外明显。

    “嗯。”要装作没事发生的样子,焦溏这么决定,勉强撑起身“今天要出门上课。”

    “路上小心。”沈辞风揣摩不准他的心思,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闷声道“早点回来。”

    “好,”这对话会不会太老夫老妻了点焦溏胡思乱想,明明他们才亲过一次。

    焦溏所说的上课,是到他以前住的地方,让孟桃桃教他新的针法,顺便讨论最近的八卦。

    “你熟悉得很快。”小桃子仔细看他这周绣的作品,称赞道“接下来是怎么灵活融合各种针法。”

    “是吗”焦溏看到他在绣迈肯的定制品,笑道“可能是名师出高徒。”

    “别闹了。”小桃子递给他一杯奶茶,眨眼问“你是不是有心事”

    焦溏一愣“这你也能看出来”

    随口说出昨天许建麟提出收购朝凤的事,小桃子差点捧不稳水杯,紧张道“你要卖掉朝凤吗”

    焦溏摇头。

    放下一块心头大石,小桃子双手握住水杯,轻声道“听刺绣厂的前辈提起过,以前也有人计划要收购这里。”

    焦溏挑眉“是吗”

    “我也是听说的。”小桃子托起下巴,像在回忆很久以前的事“第一次应该是焦老先生的作品被挂在国家首脑会面的地方;第二次是您的母亲接管朝凤时;第三次就在一年前吧,那会焦老先生差点动摇。”

    原来这也是个传统,焦溏自嘲般笑了笑,漫不经心道“其实昨天许先生提出的方案,是有一定可行性的。不过,要是能两面兼顾就好了。”

    对上他疑惑的目光,焦溏解释道“就是既有普通人能买得起的绣品,也有专属定制。”

    “确实。”小桃子鼓励道“我觉得你一定能想出办法。要是我们这门手艺也跟画画和跳舞一样,有机会从小培养学生就好了。不少老师以前是几岁就开始跟在师傅身边学习,不过他们的孩子有些并不想继承,所以连不少大师都在头疼去哪里收徒弟这个难题。”

    “嗯”焦溏若有所思。

    结束刺绣学习,焦溏本打算下午带小桃子去看展览,没想到临出门前,接到焦老爷子的电话“是你请律师去警告仿制我们家刺绣裙的商家,要求他们下架”

    焦溏“对。”

    “不要再这么做。”焦老爷子责备道“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坏了规矩,哪家不是互相仿,何况你连焦家远亲开的小公司也告,让人看笑话。”

    “既然是自家人,不更不应该偷我的东西”焦溏不理解,明明老爷子之前那么重视刺绣厂的发展,怎会放任别家仿冒,他抗议道“而且有一些仿得特别丑,间接丢我们的脸。”

    “什么偷不偷,不就是一件衣服,他们不仿别人家也会仿。”教老爷子气急“焦家一开始就是做贴牌成衣仿制起家,没焦家的生意哪有你你这样会让大片小工厂活不下去,我们会被同行群起而攻之”

    “溏溏”小桃子见他脸色不对,用口型问“怎么了”

    摇了摇头,焦溏从未有过一刻那么清醒冷静“知道了,爷爷,我先挂断。”

    “你还好吗”小桃子越看他不说话,越担心。

    “没事。”刚才焦老爷子的话不停在耳边回响,焦溏握紧双拳的指关节发白,竭力平静道“下午不能陪你了,我有点事要找律师。”

    另一边,沈辞风收到焦溏的讯息你现在在哪

    沈辞风回在沈卓开的蛋糕店。

    焦溏回了个ok的表情,却没说要不要过来。心不在焉放下手机,沈辞风接过沈卓递给他的平板,猝不及防,跳出来的第一幅图便是极为不可描述的画面。

    沈辞风

    “我问的是怎么确定对方对接吻满不满意”沈辞风关掉平板“这是做什么”

    “我就直说了,这个问题并不需要回答。”沈卓翘起腿,气定神闲抿了口咖啡,目光怜悯,道“如果你那位满意,你人不应该在这里,而是应该在家里和他复盘。”

    沈辞风扎心。

    “这里面不仅有各式各样的接吻技巧,还有后续发展的各种实践参考,总有一款适合。”沈卓像个循循善诱的老司机“用你熟悉的话说,实施第一个策略时,要计划好后续十步。虽然我没料到你的进展堪比蜗牛爬树”

    沈辞风神色复杂有必要吗

    “第一次很重要。”沈卓见他还在犹豫,一针见血道“你们马上就要举行婚礼,不会打算在洞房当晚打夜光游戏吧”

    沈辞风

    知道他在想什么,沈卓安慰道“虽然没经验多少会出点小意外,但你可以多预习,防范于未然嘛。”

    “我知道。”忍住嫌弃把平板放进公文包,沈辞风问“迈肯有没有继续在收购上纠缠”

    “没有摆在明面。”沈卓压低声道“听说许建麟在把目标投向其他工作室,规划不小。坦白说,我认为有必要外部注资,焦家集团内部其他子公司对朝凤的潜力并不看好,长久下去小溏可能会内忧外患。”

    “确实。”沈辞风同意“晚些我告诉你要怎么做。”看中朝凤前景的,不止迈肯一家。

    两人讨论几句焦家其他子公司的反应,店门被推开,焦溏清脆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你们还没走,太好了。”

    沈辞风回过头,焦溏眉眼弯弯,暖光打在他身后,衬得他的眼神像会发亮,不自觉站起身“找我”

    “嗯,”焦溏向沈卓打过招呼,走到两人身边,拉他们坐下,拿出一份文件递到沈辞风面前“签了它。”

    毫不犹豫接过笔,沈辞风大笔一勾,将签好的文件递给他,问“这是什么”

    旁边的沈卓看得目瞪口呆大哥你都不看一下签的是什么万一小少爷要分走你半个集团怎么办

    “你和我联名的新公司。”焦溏解释道“现在有些事展不开手脚。”

    “回家吗”沈辞风心里有了初步计划,告别沈卓,提起打包的蛋糕,和焦溏一起开车回家。

    两人回到家中,焦溏打开蛋糕盒,兴奋道“你怎么知道我想吃栗子奶油”

    浓郁诱人的奶油香扑鼻而来,焦溏整个人像一株开花的植物,满满一勺,全是幸福的味道。

    “溏溏,”沈辞风猜测他心情不错,绷紧背,忐忑问“昨天,你怎么看”

    焦溏握勺的手僵住。

    我是不是没发挥好虽然沈辞风想知道,问的是“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这次他会努力表现得好一点。

    他一脸认真,像个课堂上专心记笔记的学生,焦溏内心吐槽其实可以不用这么探究学术的态度。

    正当气氛一度陷入尴尬,沈辞风的手机疯狂响起,焦溏用眼神示意先接吧。

    “蛋糕你们吃了吗”沈卓的声音像恨不得从手机里蹦出来“走的时候拿错了。”

    “有什么问题”沈辞风问。

    “里面有一只戒指。”沈卓懊恼道“本想用来哄我新的小情人。”

    没留意他接下来说的是什么,沈辞风心中一跳万一焦溏会怎么想

    “怎么了”

    听见焦溏的声音,沈辞风回过头,眼睁睁看他把最后一口蛋糕送进口中。

    作者有话要说沈辞风你愿意成为我的保险受益人吗

    焦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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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老攻暴富再暴富,最离奇的是,明明剩半条命的傅熠寒,竟起死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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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位传说中的“废人”,失明是装的,毁容是画的,尤其其他方面,浑身酸软的温久有苦难言和传言差别很大,非常大

    眼前八块腹肌的英俊男子挑起他的下巴,亲在他发红的眼尾,嗓音低沉“是因为你。”

    温久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