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什么要”邓瑾怒目而视, “你明天的身份不过是个小保镖,你凭什么要红包”邓瑾故意激邓苏酥。
“小保镖怎么了,小保镖也比你把人家惹生气了好。”邓苏酥不服气, 她知道怎么说能激怒邓瑾。
果真, 邓瑾气得直接站起来去拧邓苏酥的耳朵。
邓苏酥疼得嗷嗷叫, 邓爸爸看热闹不嫌事大, 看着她们两姐妹打成团反而笑得更欢了。
邓礼突然瞟到即将发火的邓妈妈,赶紧正襟危坐,大声地咳嗽声。
两姐妹顿感大事不妙, 赶紧住手, 左右地站在邓妈妈身边。
邓苏酥的只耳朵通红, 但是也不敢动弹。
邓爸爸极力忍住笑, 生怕惹火上身。
邓妈妈的脾气可是出了名得暴躁。
“你, 吃饭就吃饭, 怎么动手呢”邓妈妈数落邓瑾, 邓瑾两只手捏在身前, 低着头不敢言语。
“你,你姐说的也是为你好,你不能往你姐肺管子上呛呀。”邓妈妈自己都有点说不下去了,强忍着笑也数落了遍邓苏酥。
邓瑾“”
邓妈妈“雨露均沾”后, 家人才又相安无事地继续吃饭。
“明天梁叔也邀请夏衿了。”邓瑾抬头看着邓苏酥。
邓苏酥夹菜的动作顿,眼睑低垂了下,随即继续夹菜“正好我很久没见夏哥了。”
邓爸爸邓妈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心也猜到了二,但终归是年轻人自己的事情,还是让她们自己解决吧。
吃过饭后,邓苏酥陪邓礼在后院练了几招, 也回房间休息了。
她洗漱后,躺在床上,明明之前很喜欢个人睡大床来回翻来翻去,现在竟觉得空落落的。
她有些想松岁寒了。
但想着明天睁眼就能见到她,邓苏酥又有些激动,赶紧逼着自己睡觉。
翌日早,邓苏酥起床和家人吃了顿早饭,便开始化妆挑选衣服。
邓瑾穿了条金色抹胸拖地长裙,裙摆蓬松,邓瑾站在裙摆中央,将头发盘起,自然地留下鬓角,耳钉摇曳在脸颊两侧,细腻白皙的天鹅颈上坠着根锁骨链,华丽但不浮夸,切都是恰到好处,自信又从容。
邓苏酥贯怼邓瑾,但今天竟也忍不住夸赞了几句“哇,老姐,你今天也太好看了。”
邓瑾眉梢轻佻“你老姐什么时候不好看”
“今天格外好看,罗筱姐见到肯定会走不动道的。”邓苏酥故意揶揄她。
邓瑾佯怒,嗔她“天天没个正形。”但嘴角的笑意可是愈发灿烂。
邓瑾见邓苏酥穿了个黑色的包身礼服,的确大方好看,作为个保镖,这身装扮可以说是十分得体了。但邓瑾瞧见,就是有些心疼,明明她可以穿上更亮眼的裙子,站在自己的身边,恣意随性,却偏偏受着这份委屈,看她那个甘之如饴的样子,自己气就不打处来。
邓瑾不忍心看下去了,遂把头扭到边,不再去看。
邓苏酥收拾好之后,邓瑾让家里的司机把她送到松岁寒家楼下,她看着邓苏酥上车的背影,都不知道自己早上叹了多少次气了。
邓苏酥到了松岁寒家楼下,直接上楼去寻松岁寒。
她下了电梯,驻足在松岁寒家门前,她知道松岁寒今天会精心打扮,所以有些紧张,调整了下呼吸,方用指节去扣门。
几秒种后,门从里面被打开了,邓苏酥看到松岁寒的那刻,仿佛时间都静止了。
松岁寒穿了件蓝灰色的丝绸裙,雪白的字肩露出半,有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美,腰间个深蓝色的腰带,将松岁寒玲珑的腰线展示得恰到好处。松岁寒的头发柔顺地掖在耳后,给人种温和清冷的感觉。
邓苏酥眼波如水,像欣赏件被大自然精心反复雕琢的艺术品,屏息凝神,仿佛在她面前连呼吸都是对她的亵渎。
当然,松岁寒也没好到哪里去,她第次见邓苏酥穿裙子。细细的黑色吊带搭在邓苏酥两侧的锁骨上方,邓苏酥常年训练,手臂的肌肉线条被她控制得恰到好处,不粗犷也不纤细,是种耐人寻味的美感。黑色的包身礼裙将她的身材曲线包裹得如此好看,在大腿外侧有个开叉设计,腿部线条若隐若现,不禁让人心驰神往。
两人都同时愣了几秒钟,暗香浮动。
“你今天很好看。”松岁寒率先启唇说话。
“你也是。”邓苏酥说话间都带着丝沙哑。目光仍炙热地停留在松岁寒的身上。
松岁寒有些不好意思,错开眼神轻咳声。
邓苏酥才别看视线,耳廓微微泛红,往旁边瞟去。
她本能地看了眼酒柜,很好,和昨晚模样。看来松岁寒有乖乖地听话。
邓苏酥温柔地笑着,在松岁寒面前摊开手掌。
松岁寒脸颊微微发烫,把手伸出去,轻搭在邓苏酥的手上。
邓苏酥用力握住松岁寒,在心里永远也不想放手。
司机在楼下等了好会儿,俩人才姗姗下楼。
司机随意地向外看去,突然就被锁住了目光。两个女人手携着手,个温柔妩媚,个清冷高贵。这场景好似是副描摹了数年的画卷,细致优美,让人移不开眼。
两人偶尔对视的目光,缱倦连绵,只瞬,又都别开眼,双双红了脸。
司机在车上有些无措,这场景,是他介凡人能看的吗人生足矣。司机从心里感慨道。
两人上车到了酒店,递上邀请函就被请到前厅。
梁明在娱乐圈混迹了二十多年,性格直来直往,坦率真诚,结交了不少人脉。
松岁寒扫视了圈,有明星有商人,甚至还有几个官员都是名声赫赫的。
梁明看到她们俩进来,笑着过来招待“哟,你俩今天穿得还挺配。”
两人的脸同时红。
梁明哈哈笑,指着小圈人,对松岁寒说“那边都是我的老友,你可以去聊聊天。”
松岁寒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那堆人都是圈内有名的导演和制片,她知道梁明的好意,遂诚恳地向他点头道谢。
“哟,这地儿找的真不错。”邓瑾刚进门,就环视周,毫不客气地和梁明打趣。
周遭的人看是邓瑾,有的避而远之,有的暗暗找机会想上前套个近乎。
松岁寒看着邓瑾大方恣意又自信的样子,心里也难免涩,她羡慕的并不是邓瑾的家境,而是她身上那种有底气的自信,这是从小被爱大的表现,后天是很难形成的。
她看着邓瑾周围瞬间围满圈人,便没有上前打扰,她看了眼刚刚梁明手指这的群大腹便便的男人,心里没由来的颤,也没有往那个方向去,而是径直走到了个人少的角落,观察着四周的切。
酒宴陆陆续续的来了很多人,但都不像邓瑾这样来就引起人们如此的潮动。
第二次让人们骚动的来人,便是夏衿了。夏衿今天穿着白色的连衣裙,手臂和全身的线条要比邓苏酥更胜筹,她的美不似邓瑾的妖艳,也无关松岁寒的妩媚,好似是种不在人间的美,美得高贵美得疏离。她神情寡淡,让前来搭讪的人望而却步。
邓苏酥看到夏衿进来,不知怎的,竟心生出委屈来,她想到夏衿最近对自己如此冷淡,不禁抿了抿唇。
“去和你夏哥打个招呼吧。”松岁寒在自己身旁说道。
邓苏酥有些犯难,她觉得自己应该去看看夏哥,但又不放心松岁寒个人。
松岁寒好似看穿邓苏酥的心事般“去吧。我就在这等你。”语气沉着冷静,给了邓苏酥很大的慰藉。
邓苏酥犹豫下,点了点头。
夏衿副生人勿进的冷峻面庞,在看到邓苏酥的刹那瞬间垮掉。
个多月不见,感觉小丫头长大了不少,今天的她真的很好看。
夏衿眸色转暖,等到邓苏酥走到自己面前的时候,她的神色已经完全柔和了下来。
邓苏酥站在她面前什么也不说,就那么抬眼看她。眼神中全是委屈。
夏衿的心就像被个千钧重的石头压着样,十分难捱。明明心里充斥着对邓苏酥满满的怨气,见到她的那刻,却像个瘪了的气球样,怎么也生不起气来。
她有些后悔自己前些日子和邓苏酥耍小孩子脾气了,她不过就是个小丫头,自己对她那么冷淡干嘛。夏衿好想在心里给自己几拳。
“怎么了”夏衿抬手勾了下邓苏酥的鼻尖,将语气放得很轻很轻,看着邓苏酥明亮的双眸。
“为什么对我这么冷淡。”邓苏酥丝毫没有拐弯抹角,眼角含着泪,气呼呼地瞪着夏衿。
松岁寒在角落里看着她俩,刚刚梁明说自己和邓苏酥穿得很配,但是松岁寒看着夏衿,看着邓苏酥在她面前撒娇委屈的样子,不由得打心里觉得她们才是个世界的人,夏衿才是那个有能力照顾好邓苏酥的人。
松岁寒顿时心里泛起阵酸涩,心尖的冷意蔓延到全身上下,钻进骨髓里的寒。
松岁寒拿起身旁的杯酒,饮而尽,借着酒精的效果,才让自己有所缓解。
她看着远处的邓苏酥,身上仍止不住的发抖。
她这些日子以来,好似已经习惯了邓苏酥围绕在自己的身边,她好像忘记了,邓苏酥和她不是个世界的人,她是上天的宠儿,只是来人间逛逛,终究是要回去的。
而自己只不过是地上的污泥,任人摆布、践踏,她从小就是阴湿黑暗中的潮虫,见不得光,也不配得到光。
松岁寒不禁自嘲,她怎么会有把她永久留在的身边这种不切实际的奢望。
松岁寒又拿起杯酒,刚打算送入口中。
“松老师怎么个人在这”邓瑾妩媚的声音将松岁寒吓了跳。但很快收敛心神,面上仍是副事不关己的神色。
若不是邓瑾将她刚刚失意的表现尽收眼底,还真容易被她唬过去。
“邓总。”松岁寒自若地向邓瑾点头,但煞白的脸色却暴露了她。
邓瑾举了举自己手里的酒杯,和她示意。
“我还没有好好谢谢邓总上次的出手相助呢。”松岁寒的眸色无神,但的确是有感激之意被邓瑾看在了眼里。
邓瑾眉梢轻挑,薄唇翁动“哪次”
松岁寒偏头不解,除了上次的舆论还有哪次。
邓瑾唇角勾,看向邓苏酥和夏衿的方向,对松岁寒说“借步说话。”
松岁寒心里本能地想到自己刚刚答应了邓苏酥在这里等着她,但很快,她在心里冷笑声,觉得自己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她跟着邓瑾走到走廊个开着的窗户前。她蓦地想到之前有次她和邓苏酥也在个窗户前,邓苏酥将衣服披在她身上,那是她第次在邓苏酥面前微微展露心声。
“邓总有什么事可以直说。”松岁寒调整了下呼吸,开门见山。
“你不应该只谢我次。”邓瑾嘴角挑起丝玩味的笑。
松岁寒蹙眉以示不解。
“你父亲的医院和医生都是我解决的。”邓瑾慢条斯理地说,同时也在观察松岁寒的神色。
松岁寒瞬间蹦出个想法,但她不敢去猜。
“没错,邓苏酥是我妹妹,瑾苏娱乐的二小姐。”邓瑾字顿地说,每个字都深深扎进松岁寒的心中,散着阴凉。
作者有话要说 东北话小课堂
邓妈妈口中的“呛肺管子”是什么意思
都给我留言陪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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