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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双人拉丁
    谢时屿原本起身去帮他开伴奏, 指尖还没碰到伴奏带,听清江阮的话以后怔了一瞬,左边嘴角微微翘起来。

    我的阮终于支棱起来了

    哈哈哈谢哥都愣住了, 没想到吧, 凭什么只能你一直欺负人家

    刚来的,打扰一下,听说谢影帝要跳芭蕾, 这是真的吗小鹦鹉蹦跳jg

    “”江阮说完那一句话, 还没等谢时屿回答,他扭头瞥见雪花般翻涌而来的弹幕,脸颊发烫,眼尾都染上一抹薄红,有点懊悔, 想开口解释说刚才是开玩笑的。

    结果谢时屿略一点头,竟然同意了,眼底藏着笑说“不过我不会跳芭蕾,不知道江老师介不介意换个别的舞种”

    不介意啊啊啊什么都行

    卧槽,真的要跳

    谢哥没跳过舞吧印象里他好像说不会跳舞, 而且出道几年也从来没见他跳过, 真就硬跳

    呜呜, 虽然目测会成为黑历史, 但阮说什么他好像都没拒绝过, 该死的又磕到了。

    弹幕都在疯狂地喊不介意,江阮忐忑、仓惶,也只能答应。

    “不跳芭蕾,跳拉丁舞吧,”谢时屿望向镜头时丹凤眼依然笑着, 又回头去看江阮,“江老师想怎么跳我不介意跳女步。”

    江阮瞥了一眼谢时屿,谢时屿比他高太多,他担心待会儿扶不住他。

    就抿了下唇,说“没关系,我跳女步。”

    现成的舞曲伴奏上网一搜就有,张树预料到可能弹幕会让跳舞,还提前派过去送东西的工作人员布置了灯光,房间骤然变黑,微冷的暗蓝色灯光亮起,摄像师一抬手,几束追光就落到了中央。

    当初江阮为复读生跳的那支芭蕾,也是从深海积冰般黯淡的灯光,跳到后来一路浮光亮起,仿佛终于得以喘息。

    谢时屿朝他递去臂弯,暗蓝灯光下眉眼看上去更冷峻锋利,江阮掌心都是湿汗,脸颊红得滴血,后悔不迭。

    但被逼到了这个地步,不跳也不行,一咬牙,抬手勾了上去,白皙手腕绕着谢时屿的手臂。

    贴得那么紧,比恋人还亲昵。

    江阮双脚熟稔地重心前移,扭胯、过渡都充满韧性和力量,可他跳的是女步,不太适应,碰触蹭转间,谢时屿呼吸又扫过他颈侧,温度烧到他身上。

    他莫名拘谨紧张,甚至不敢去跟自己的舞伴对视,比第一次跳舞还青涩。

    谢时屿挑了支节奏极快,踩点干脆的西班牙舞曲,他留了几秒等江阮回神,指尖微蜷,攥紧了他的。

    暗蓝灯光冷得凄迷,像沉入海底,江阮脚尖跟着节奏快速踩地旋转,就像他在当初跳的那支舞,飞燕跳,紧接着不停地大跳旋转,他模拟钟寻的心境,每次回身递手,都发现身后没有能牵住他的舞伴,仍然是一个人的独舞。

    下沉,下沉。

    但这次,他指尖被人有力地握紧,侧身踩地,脊背撞到了身后人的怀里。

    谢时屿的掌心很有分寸地隔着一段距离滑过他胸口和腰际,偏过头贴着他耳边低声地说了句话,江阮耳根瞬间红透,终于抬起头瞅了他一眼,有点怯,又有点羞赧,然后借着节奏片刻就挪离他怀抱。

    啊啊啊啊啊老婆好辣

    卧槽卧槽,谢时屿真的会跳舞看他踩点跟舞步,没江阮专业,但也绝对不算差了。完蛋,我现在对他说过的每一句话都产生怀疑。

    谢影帝什么都不会,人在拍戏,勿扰勿cue。然后碰到老婆什么都会了呜呜呜。

    我直接疯狂舔屏截图我还嘲过江阮是花瓶,现在彻底出不去了,乱哭。

    他们只跳了不到三分钟,直播按时间已经应该结束,江阮额发微湿,红着脸坐回镜头前,轻声飞快地说“那直播就到这里了,大家晚安,有机会下次再见。”

    工作人员进来收拾东西。

    江阮起身就想回房间,他听到身后脚步声,走得更快,结果还是刚一开门就被谢时屿堵了进去。

    谢时屿搂紧他的腰贴在自己身上,一低头含住那两瓣唇,舌尖被咬破,肩膀被江阮忍无可忍抽了一巴掌,指印泛红,都没撒手。

    “你怎么那么小心眼”江阮偏过头想躲开,又被谢时屿掰着下巴转回去,眼睫颤得剧烈,喘息间低声骂他。

    “你让我跟你跳,我跳了,怎么还骂人”谢时屿装听不懂,这次掌心紧贴着他腰线,毫无分寸,下流地探到他身后,揉他,闷着笑说,“挺翘的。”

    江阮被他说得面红耳赤,想求他别说了,可谢时屿又忽然捧着他的脸,不带任何情欲,很温柔地嘬吻他的唇。

    他快要溺毙在这模糊界限的拥抱和亲吻里,抬不起手来拒绝他,最后指尖僵硬地搭在谢时屿肩上。

    这次直播过后,又给复读生带了一波热度。

    呜呜,其实我总觉得阮阮还没出戏,他跳得特别大胆又青涩,像他自己,也像钟寻。

    我翻到了老婆小时候跳拉丁舞去参赛的视频诶,妈妈要流泪了,虽然高糊画质,这看着也太小太可爱了吧我的崽,这个时候真的有五六岁吗

    好可惜,阮阮为什么高中就没再学跳舞了,好想看他十几岁跳芭蕾是什么样子。qaq

    江阮都不知道自己跳舞的视频已经在全网传遍了,他被分到拍摄b组,跟组去了戈壁滩更远离市区的地方,手机信号几乎没有。

    谢时屿签了部电影,也很快就要进组拍摄,只能再留两三天。

    非要跟着他上那辆剧组的吉普车。

    车上只有江阮跟徐小舟,虞真那个角色平常都戴着单边的乌血耳坠,江阮换了戏服,却不太会戴耳坠。

    徐小舟想帮忙,但他这些细活儿苯得很,怎么也戴不牢。

    “给我吧。”谢时屿忽然出声,伸过去手。

    徐小舟心肝微颤,仍然没适应谢时屿跟他们同车,甚至要陪江阮去拍戏这件事。

    但还是手脚麻利地递了过去。

    谢时屿捏着江阮柔软的耳垂,垂眼帮他戴,沉甸甸的,“要记得及时摘。”

    “你待会儿过去,被认出来怎么办”江阮被他捏得一痒,忍不住说。

    这地方荒凉到鸟不拉屎,邱明柯又生怕电影提前泄露,对外界媒体严防死守,就差铸铜墙铁壁围起来。

    何况剧组都是签了保密协议的,又灰头土脸成天拍戏,正是最忙的时候,谢时屿戴了口罩和棒球帽,一身衣服低调休闲,哪怕有人多看一眼,也不会想太多。

    “就说我是你哥哥,来给你探班,”谢时屿说完又笑了下,指尖轻轻拨动那个乌血耳坠,“怎么,哥哥不能来吗”

    江阮嘴唇微动,没说出话,眸子乌黑地看着他。

    恰好有剧组另一个演员上车,他是才进组的,开机宴也没来,没见过谢时屿。

    “江老师,这是”他随口一问,觉得旁边的人很陌生,但又有种怪异的熟悉。

    眼看谢时屿像要开口,江阮紧忙拦住,抢在他前面心急火燎地说“是我助理新来的”

    谢时屿抬起头,棒球帽底下露出的那双丹凤眼很促狭。

    江阮没敢看他,吉普车内很闷热,他挨着车窗吹风。

    眼眸湿润,脸颊微红,像沾了露水的玫瑰花瓣。

    作者有话要说  去打疫苗了胳膊抬不起来,今天少一点,晚安宝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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