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今年二十八岁,结婚前一天暴毙。”
田中警官查看了房间的环境,听着下属介绍死者的情况。
“死因出来了吗”
“没有”
田中警官暴怒“这都多长时间了,法医没查出来,你不能初步判断一下吗”
“是看不出来”
田中警官推开下属,大步走到死者身边,第一次观察死者。
女生脸色惨白,身上没有伤口,唯一的线索是嘴边的血迹,但奇怪的是她嘴中没有受伤,血迹也没有中毒的迹象。
下属小心地递上法医的报告,报告显示死者的身体没有问题。
“没有问题什么意思”
“法医那边说她除了没有呼吸脸色不正常外,心肺功能等都正常,甚至无法判断她是否真的死亡。”下属说的时候有些害怕,他还没有从警校毕业,这学期才来实习,这种场面根本没见过。
田中警官摸了摸额头,边走边叹气“叫人保护现场,其他人撤,这不是我们能管的案子。”
几十分钟后,福泽谕吉办公室的电话响起。
伊佐那社和狗朗又被请到了侦探社。
好巧不巧,死者的新房就是他们家同一层还没住人的那家,虽然死者死于自己现在的住所,但事情联系起来很难不联想到伊佐那社和狗朗。
太宰治步伐轻快地走进会议室,身后跟着抱着一沓资料的中岛敦“又见面了,这次可不是我故意的。”
伊佐那社坐得端正“可能我们就是比较倒霉吧。”
中岛敦把资料放到桌子上后把一直套在手腕上的袋子取下来,里面放着一些甜食。
“这是给小白和夜刀神先生的,遇到这种事情,我也很抱歉。”
刚搬家隔壁突然变成凶宅,怎么想都觉得太诡异了。
狗朗坐在伊佐那社身边,从中岛敦放下的袋子里拿出一块盒装小蛋糕“直接说吧。”
接下来整个上午都在翻资料里度过。
虽然如果按照警方的逻辑不应该让伊佐那社和狗朗参与调查,但现在的逻辑方是侦探社。这个案件直接相关的资料不多,但是死者和她准丈夫的相关关系很复杂。
不过这些都要靠后,现在最主要的是分析出死亡原因。
狗朗看资料的时间很慢,其中一半时间都在摆弄手里的蛋糕。
他把蛋糕推到会议桌中间。
蛋糕上的奶油被他用餐具抹平,然后用牙签画了个人形,狗朗一言不发,大家也安静地看着他画。
狗朗用餐具弄出了些果酱抹在了画的人形上,仔细看看像是条裙子。
“裙子的颜色不对劲。”
婚纱的颜色是米白色的,这也是近来一种婚纱的特色,他们没有注意,但既然狗朗这么说一定有他的道理。
太宰治把记事本递给中岛敦“敦,先记一下,等下拜托五条先生去看一眼有没有他们圈子里的东西混进去。我们去拜访一下目击者。”
目击者一共两名,一位晕倒了现在还没醒,另一位被吓到了什么问题都听不进去,暂时呆在家里养病。
两者选其一,现在至少还醒着的那位显然更有可能问出些什么。
那位女生的信息在伊佐那社手中,他下意识去看她的住址,微微愣住,而后把信息推到桌子中间。
她住在梨木县中区,曾去过千叶凌和高桥英子一起去的那个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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