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感觉烟尘要杀我
“二小姐,姜小姐。”
窗外的声音终结了车内令人窒息的氛围,鱼筠狠狠松了一口气,但她也没想逃避解释,在下车前对姜烟尘说“我们可以换一个号,我那个号定位是缺德艺人的营销号,突然转变不太好。”
姜烟尘眯了眯眼,她就是看中鱼筠那个账号的流量才想让她当作秀恩爱的账号,换一个账号算什么事,秀给鬼看
“那你微博关注我,你发在微博好友圈的东西我都看不见。”
“你也没关注我啊。”
“那是我不关注吗不是你不让我关注你吗”
“”
鱼筠语塞,确实是这样,一个大明星关注一个缺德艺人的营销号,怎么看怎么有问题。当初鱼筠就是怕因此被扒和姜烟尘的关系才说什么都不让她关注自己。
于是两人至今微博都没有互关。
窗外的管家看两人好像要吵起来了,忙充当和事佬敲了敲车窗。
惹不起,鱼筠还躲不起吗她朝着管家笑了笑便打开车门,说“我们先下车吧,爸妈在等着了。”
既然都这样了,姜烟尘也不好继续纠缠,只好拿出温柔的面具戴上下车去。
“以后我们再说这件事。”
鱼筠犹豫了一下,点点头,低声应了声“好。”
鱼筠提前和家人说过姜烟尘会过来,杨近初大老远从国外回来了,比起中秋那次聚会只是少了个姜儒之和小外甥女妞妞。
“回来啦”
杨近初看了一眼姜烟尘就心虚地离开视线,也不知道这人知不知道鱼筠的单身主义就是她造的孽。
鱼筠点点头,旁边的姜烟尘对着杨近初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然后说“近初姐姐,好几个月不见了,没有男人在身边烦就是好,容光焕发的。”
杨近初“”
鱼筠咳了一声,赶紧退出这个无硝烟的战场,免得引火上身。
鱼妈妈擦了擦手走向姜烟尘,亲切地问“烟尘,拍戏累不累啊”
鱼筠坐在一边喝热茶,耳边听着爸妈和姜烟尘的闲聊,心里格外安宁,仿佛和姜烟尘已经是一家人。
杨近初坐到鱼筠的身边紧贴着她,小声地问道“我怎么感觉烟尘要杀我”
鱼筠一个转头明知故问“为什么这么认为”
“还不是因为我给你灌输了单身主义”
杨近初“啧”了一声,拍拍鱼筠的手背,“姐姐以前造的孽你别埋心里拔不出来啊,及时止损。”
“哦好。”
鱼筠发现单身主义在她心里埋得压根不深,姜烟尘来铲一铲就没了,连根都不剩。
鱼筠一直在纠结该怎么跟家人说她和姜烟尘在一起了,总觉得怎么说都有些突兀,而且也不太好意思说出口。
饭后,爸妈出去溜达,杨近初则组局斗地主,试图缓解和姜烟尘的关系。
“没有地主什么的,谁先打完谁赢,输的两个人真心话大冒险好吧”
鱼筠果然拒绝说“不要,不公平。”
姜烟尘抬眼,鱼筠很少会拒绝亲近的人,除非是触碰到她的原则,这次竟然这么果断,“为什么”
鱼筠摇摇头,无奈地说“姐姐斗地主非常厉害,这么玩只会坑我们两个。”
姜烟尘“”
杨近初不服气了,指着鱼筠的肩膀说“你斗地主不也很厉害是谁过年打牌把爸妈打到崩溃,然后爸妈打电话说我把你教坏了”
“可是没你厉害啊,而且烟尘很差的。”
姜烟尘皱着眉头,她很差吗她手游斗地主可曾经爬上过郡王
杨近初愣了一下,说“能有多差”
鱼筠叹气装作无奈又忧虑的样子,“她很菜的,非常菜,大概就是一只菜鸡混进了王者阵营,在只有一个赢家的玩法下,她输的概率超级加倍。”
姜烟尘听鱼筠这煞有其事的语气,都笑了,不过她也看出来鱼筠在诈骗,便坦然带上了斗地主菜鸡的帽子。
面子能有输赢重要吗如果对方是她们的c粉,比如文茗,她倒是很愿意输,说不定还能给自己和鱼筠整活。
但对方是杨近初,说不定会整出一堆烂活。
杨近初信了鱼筠的鬼话,姜烟尘这人看起来确实像打牌很差的人,“那你们想怎么玩”
鱼筠抿唇一笑,拿过扑克牌开始洗牌,“姐姐,这样吧,我和烟尘一组,你一个人一组,我们二打一。”
杨近初冷笑一声,她看起来很好忽悠吗
“烟尘和你打我一个岂不是单方面虐杀除非我牌好到爆炸。”
鱼筠眯着眼睛看了看杨近初,“我这边多一个烟尘又能怎么样”
姜烟尘“”
就算是要骗杨近初,但这也踩得太过分了吧跟她一组还亏了是吧
杨近初眉头皱到一块,略带困惑地看了一眼姜烟尘,心道这人到底有多差,能让鱼筠这个恐烟癌晚期患者说出这样的话。
鱼筠放出了最后的大招,双手搁在大腿上,说“那就不玩了,不公平,有点没意思。”
“玩玩玩”
杨近初虽然不傻,但她是被动那一方,也只能乖乖听话,“但是我也有一个条件,你们两个不能交头接耳。”
鱼筠心里也有自己的打算,不过也不能太强势赖皮把杨近初劝退了,便答应下来。
“姐姐,我还有一个条件,如果我和烟尘输了,只能惩罚一个人,另一个人不能牵扯进来。”
杨近初还没意识到这个规则脱离了她的初衷,也爽快答应了。
姜烟尘在一旁不屑地看着杨近初,居然被鱼筠耍的团团转,好差劲一女的。
鱼筠把扑克牌洗完顺便分完了,为了能把戏演下去,鱼筠告诉姜烟尘收敛实力,演出不会玩的样子。
姜烟尘没说什么,满心都是想找鱼筠的算帐的心思,竟然为了赢把她踩得一文不值。
“近初姐姐。”
姜烟尘朝着杨近初勾了勾手指,杨近初凑到她身边,就听她说“我帮你赢,等会你惩罚鱼筠,别惩罚我。”
杨近初靠回自己的位置上看了一眼鱼筠,鱼筠一脸困惑,像是被当面ntr了一般。
“嗤”
杨近初朝着姜烟尘单边挑了一下眉头,算是答应了她的交易,鱼筠依旧一脸困惑,“你们刚刚在说什么”
姜烟尘一边排自己的牌,一边淡定地说“放狠话罢了。”
鱼筠“”好吧,她信了。
在搭档反水,对手强悍的情况下,鱼筠理所当然输得一塌糊涂。
鱼筠对姜烟尘有滤镜,还没意识到自己搭档的不对劲,只以为是自己倒霉。
杨近初搓搓手,“惩罚你吧,我的好妹妹,来个简单点的,你的微信置顶是谁”
鱼筠松了口气,这好回答,“我没有置顶的人。”
“真的假的我不信,有烟尘在你会没置顶”
鱼筠拿出手机给杨近初看,果然没有置顶,“因为我好友很少啊,平时聊天的人也很少,没必要置顶。”
姜烟尘顺手接过鱼筠的手机,“我看看。”
一共17个好友,常聊天的人都占不满一个页面,“确实。”
虽然她不是鱼筠的置顶,但姜烟尘对这个结果也很满意,鱼筠的社交干干净净简简单单,经常聊天的都是她这个家属可以认证为好友的人。
接下来的几局,全是鱼筠输,杨近初惩罚的无一不是鱼筠,问的问题和让她做的事情都非常简单,无非是倒倒水。
直到姜烟尘借用微信和杨近初沟通惩罚内容后,鱼筠开始意识到有一点不对劲。
杨近初放下手机,若无其事地说“这样吧,这次玩个大的,你去关注烟尘的微博。”
姜烟尘靠在椅背上假装什么也不知道,鱼筠看向她的时候还一脸无辜,“怎么了你看我做什么”
鱼筠收回视线,愿赌服输,不情不愿地关注了姜烟尘的微博。
下一局依旧是鱼筠输,这次杨近初惩罚的是姜烟尘,“你去关注鱼新闻。”
姜烟尘支着下巴,为难地说“这不好吧,鱼筠不让我关注她。”
杨近初伸手过去掐住鱼筠的耳朵,恶狠狠地问“愿赌服输,玩不玩得起”
“姐姐,你能不能给我们安排点好活”
“不能,整好活那还叫惩罚吗”
鱼筠瞥了撇嘴,姜烟尘也“配合”地拿过手机,点进鱼新闻的主页果断点了关注,“行了,这次我和鱼筠要共沉沦了,近初姐姐,记得帮我们公关。”
“你们放心吧。”
杨近初收回手,把缺德两个字写了满脸。
在后来排牌的时候,杨近初欠揍地说“果然你说的对,你那边多一个烟尘又能怎么样呢真差。”
鱼筠“”
姜烟尘“”这姐俩真有毒。
达到目的后,姜烟尘就不继续反水了,终于开始想要配合鱼筠,不然聪明的鱼筠一定会意识到不对劲,到时候不好收场。
斗地主王者杨近初在玩的过程中就发现姜烟尘的操作有异常,眼神一凝,手立刻像得了帕金森一般抖了一下,手牌撒了一桌。
“哎哟,没拿稳。”
鱼筠看了一眼,把牌放下,“那重来吧,你的牌我都看见了。”
杨近初把三人的牌拢到一起,之后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哎哟,不行,什么东西搞得我鼻炎犯了,阿嚏不玩了不玩了。”
鱼筠抬起头,这喷嚏打得好假,上坟烧报纸,糊弄鬼呢
“你什么时候有鼻炎了”
“刚才。”
鱼筠傻眼了,这就离谱,但也十分无奈,也不能捆着她继续玩,“姐姐,在古代你要不是个贵人我都觉得惋惜。”
杨近初眨眨眼睛,一边哼着“依维柯大金杯,拉完死人拉骨灰”,一边拍拍屁股一走了之。
好绝一女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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