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凌波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沈一飞不禁苦笑。
好吧,就算是哥误会你的意思了,可是你也不用趁着在雅加达的这么点儿时间,拿无辜的活人当试验品吧?这也太残忍了。
凌波很霸气地一挥手:“东西不用收拾了,这几天会有人替我们住这里的,你穿好衣服,我们等下就出发,路上如果遇到不开眼的,就拿来当试验品……菲戈,你可能现在还不明白,这里的原住民都是有原罪的,对于我们中国人来说。”
沈一飞表示听不懂。
好吧,刚才是哥的思想不纯洁了吖。好吧,你是组长,既然领导你都不担心影响行动,我还担心个鸟啊?天塌下来有……胸大的顶着嘛。再说了,反正死的也不是自己同胞,印尼猴子据说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们的死活干老子屁事。
十分钟之后,沈一飞跟着凌波走出酒店,随便搭了一辆的士,开到了闹市区的某个街头下车,在熙熙攘攘的人|流走了一阵儿,进了一家灯火通明的写字楼里,不过没上去,而是直接下了地下停车场,那里已经有一辆商务车在候着了。
凌波带着沈一飞上了车,直接往后座一坐,关好车门以后司机就发动了汽车。司机明显对雅加达的地形路况很熟悉,车开出城区以后就开始加速飞驰起来,就是路况不太好,颠簸了些,整个过程中没有人说话。
车子披星戴月地飞驰,一直开到了海边,沈一飞顿时就纳闷儿了,不是坐班机?是坐轮船?靠,这里这么荒凉,该不会要偷渡吧?沈一飞顿时想起了曾经听人说过的那些偷|渡客的故事,心中有些惴惴然。
正当沈一飞默默猜测地时候,凌波突然说话了:“开慢点。”同时打开了车窗。
沈一飞很快听到了不远处似乎有人在呼救,距离近点以后,才挺清楚真是几个女孩子在呼救,用的应该是粤语和英语。
沈一飞的英语烂的一塌糊涂,粤语也是从录像里学的,所以也就能囫囵猜到这样的程度。
“靠过去。”凌波说道。
司机迟疑了一下,马上听话地驾车靠过去。沈一飞心中了然,这也许就是凌波说的试验品了吧。
车子缓缓停下,两条雪白的车灯柱里,三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没命地夺路狂奔过来,嘴里哇哇地乱叫着,她们的身后一片叽里咕噜地鸟语嚎叫声,十几个黑黝黝的人影手持棍棒追过来,见到雪亮的车灯,这些人先是捂眼,然后一下子散开从两边包抄过来,看起来业务挺熟练的样子。
三个披头散发的女人飞快地跑近,凌波开门下车,娇叱一声,两手隐隐泛着一层淡蓝色的电弧,迎着那些怪叫鸟语的人影冲上去。
沈一飞跟着下了车,不过他就站在车门旁边,雪亮的车灯下,总算看清楚这三个女人。
这是三个打扮时尚的女子,即使现在衣裙残破、狼狈不堪,也无法遮掩她们明艳动人的本色,尤其那个穿着蓝色牛仔短裙和白色圆领T恤的女子,明明大有余力,却没有抛弃同伴独自逃走,反而坠在最后,手里还攥着一根棒球棒,应该是夺过来的。
前面的两个女子,一个穿着白色吊带连衣裙,裙摆短的跑起来时都飘到小腹上了,露出里面白色的网眼蕾丝三角裤,而且布料少的沈一飞都怀疑是不是有自己的巴掌大。上面的两根吊带都断了,露出大半截饱满的酥|胸随着奔跑上下跳动,诱惑之极。
后一个女子比前一个更要不堪,下面的短裙被撕掉了半截,下身几乎只有一条窄窄的黑色丁字裤,上身光溜溜的没有一寸的遮掩布料,那两团肉球仿佛就是在奔跑中展示弹力似的一上一下蹦跳着……简直就是诱人犯罪。
沈一飞看的眼热心跳,却又忍不住心中腹诽,晚上你们三个女人乱跑到海边来干嘛?尤其还是在雅加达这种治安不好、历史上又有针对华人制造屠杀血案传统的地方。唉,大概营养都长到胸脯上去了吧,以至于大脑发育不够健全,起码也不是个正经姑娘。
心中下了这个断语,沈一飞就有些看不上这几位了。
当然救人还是要尽量救的,谁叫她们讲的是中国话呢,沈一飞想着,凌波应该也是遮掩想的吧。
前面一个女人一路尖叫着,睬也不睬沈一飞,直接跑进车里,一边催促着司机快点开车逃走,把沈一飞气得够呛,心想这什么人呐这是。
第二个跑过来得女人一头扑进沈一飞的怀里,略略定下神来以后,还回头去招呼跑在最后面那个牛仔裙女郎,一边还紧紧搂着沈一飞,似乎一点也不在意沈一飞的眼神在她近乎全|裸的身上逡巡。
后来沈一飞才知道,这位大姐是向来就如此豪放的,她穿衣服,从来都是挑布料最少的那种。
最后那个牛仔裙女郎并没有跑过来,见到凌波冲出来,她就在凌波的侧翼挥舞棒球棒,还真打倒了两个印尼流氓,其中一个是直接砸到头上的,那印尼流氓一声不吭地就直接栽倒在地上不动弹了。
沈一飞看的吓了一跳,我靠,这妞好悍呐!难怪敢三更半夜跑到海边来。
不过牛仔裙女郎再生猛也比不过凌波,凌波这么会儿工夫就已经放倒五个印尼流氓了,只不过有外人在场,她控制着没放出太过明显的电弧而已,要不然这会儿已经没有还能站着的印尼流氓了。
这群印尼流氓个子都不高,一个个皮肤黝黑、头发卷曲,都是光着上身只穿一条大裤衩,有的手持短刀,有的手持短棍,阴冷残忍的眼神,满脸都是扭曲的疯狂,嘴里还叽里咕噜地吼着,围着凌波怪叫不敢上前。还有的人也不晓得是不是脑子不好使了,竟然丢下手里的刀或棍,去脱自己的大裤衩,露出黑乎乎的小鸟儿,朝凌波摇摆着下|身,嘴里还叽里咕噜地怪叫着,明显不是什么好话。
这些就是传说中的印尼猴子啊,沈一飞恍然,感觉自己真是长了见识开了眼界了。不过,对凌波这样的母夜叉作出这样的举动,不是找死是什么?
果然,凌波的动作陡然加快,令人眼花缭乱的侧踢和直拳,凡是被击中的印尼流氓,无不飞出去两三米远,像个破麻袋一样一头栽倒在地上不动弹了,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剩下的十几个印尼流氓全都被放倒了,连逃跑都来不及。
尤其是那些脱下大裤衩的印尼流氓,一个个都悲催地被凌波踢中下面,就冲凌波的那个力道,这帮印尼流氓估计就算不死,至少太监是坐定了的。
牛仔裤女郎嘴巴长的老大,也明白自己根本是派不上用场了,就拎着棒球棒退到沈一飞的身边,兴奋地伸出手来:“香港皇家警察,陈玉娇,先生你怎么称呼?那位姐姐是你的什么人啊?”
沈一飞看了看还赖在自己怀里的那个近乎全|裸的女郎,谁知道那个女郎也伸出白皙的小手,嗲声道:“香港皇家警察,林香君,先生认识一下吧?”
沈一飞顿时有点晕。
林香君抿嘴儿一笑,朝车里那个还在瑟瑟发抖的女郎努了努嘴:“那个也是香港皇家警察,赵冬儿。”
三个警花?香港的警察?半夜跑到雅加达的海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