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飞挺着那根独角兽站出来,对面顿时响起一片惊叹声。
“我靠,这东西是人的吗?”
“老婆,快出来看种马。”
“操,还叫你老婆,想戴绿帽子了吗?”
“是哦,那我切了它喂狗。”
“你们懂个屁,切下来泡酒喝,这玩意儿大补啊。”
“喔,烈哥英明!”
一群年纪不大的古惑仔根本都没把沈一飞放在眼里,一个个笑嘻嘻地。在他们看来,八个打一个,根本就是手到擒来。手拿把攥啊,更别提八个人都带兵器呢。就算是个警察,但也是个停职了、没配枪的警察,八个打一个,胜算百分百啊,没有万一。
沈一飞冷眼旁观,发现这八个古惑仔只是针对他而已,没有一个人敢说车里面的何宝仪的,就知道这些人不简单。
要知道沈一飞这种样子出来,明显是正办事儿的,车里面肯定有个女人啦,这些古惑仔又不是什么善良之辈,更不提坐怀不乱了,在这种占尽上风、十拿九稳的情况下,还对那女人视若无睹,只能说明他们是受人指使,而且组织很严密,御下手段很严厉。
只是观察了一下,沈一飞就心里有数了,这伙儿人八成是齐贤叫来的黑道人士,专业打手,专门干脏活的。唔,就不知道齐贤下的是什么命令,是狠狠地修理自己一顿?还是直接叫人弄死自己?
“别废话了,弄死这小子。”带头的那个烈哥面色阴冷,手一挥,他身后的五个人就停止了说笑,闷声不响地围上来,剩下两个则直奔沈一飞身后的车而去,明显目标是何宝仪。
沈一飞冷笑一声:“这可是你们自己找死的,爷就送你们在黄泉路上走一程。”
冲在最前面的是个矮个子,满脸的横肉,染着满头的金发,手里攥着一根钢管,兜头就朝沈一飞轮过来。
沈一飞都不耐烦等他招式使老,直接向前一个跨步,步子迈的极大,一步就跨到矮个子身前,一手捏着他的手腕,一手扶着他的肩膀,顺势一个膝撞,重重地顶在矮个子的小腹处。
“噢……”
矮个子在沈一飞的重击下,条件反射地跳了起来,全身都缩成一只虾的形状,重重地摔在地上呻吟着。
其他四人从四面围攻上来,沈一飞根本不将这些人放在眼里,太阳精华早就将他的全身温养淬炼过几遍了,现在他的身体强度,就是钢管直接敲在头上也不会头破血流,这些小混混根本没能力伤到他。
一记撩阴腿快如闪电,有一个染了黄毛的小混混连惨叫都没来得及,也缩成了一只虾。
躲开西瓜刀的直劈,顺手一记重拳轰在那人的胸口,只听“咔吧咔吧”的脆响,这人哼都没哼一声便满嘴冒血地瘫在地上,抽搐个不停,胸骨全碎,明显没救了。
这一下,除了躲在车里手忙脚乱锁住车窗的何宝仪以外,其他人都意识到这次是遇到硬茬子了,剩下的几个人能不能搞的定沈一飞,连烈哥都没有十足的把握了。
“大家一起上!”烈哥大吼道,剩下四个人呐喊着一起扑上来,满脸都是凶悍狠辣的神色,分明就是一个个的亡命徒。
烈哥却没跟着扑上来,而是转身跑到车里,抽出了一只五四手枪,一枪在手,顿时气定神闲起来。
这时沈一飞拳打脚踢,不到二十秒的时间,就将那四个围攻他的人全都打趴下。
见到烈哥拿着手枪从车里出来,沈一飞一脚提在地上的西瓜刀刀柄上,那西瓜刀顿时酒像离弦的箭一样,穿透了烈哥的心口窝,硬生生地将他钉在车门上。
烈哥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胸口,那只锃亮的西瓜刀已经全身没入自己的身体,只剩下刀柄在外面,难以忍受的刺痛传入大脑,烈哥吐出一口鲜血,全身的力量都迅速地流失,拿着五四手枪的手无力地垂下,身子软绵绵地挂在西瓜刀上。
结束了?这就结束了?这么快?
何宝仪难以置信地趴在车后窗里,瞪大眼睛看着外面的一切,那几个人全身都是血趴在地上不动了。因为角度的关系,何宝仪没见到烈哥的死状,还以为他是靠在车门上晕死过去了。
车窗“笃笃笃”地被敲响,何宝仪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似的,猛地缩到一边儿,见到车窗外是沈一飞的笑脸,这才松了口气,一时竟觉得全身都软绵绵的,一点儿力气也没有,想给沈一飞开门也做不到。
沈一飞笑着朝何宝仪挥了挥手,大声说:“放松点,别担心,他们没法再害人了。”
何宝仪无力地笑了笑,看着沈一飞的笑脸,忽然全身轻松,觉得跟沈一飞在一起真是太有安全感了。八个人哎,都拿着刀枪棍棒的,竟然一会儿时间全都被他打趴下了……唔,就是人色了点儿,说不了三句话就要走下路,呵呵。
何宝仪正这么想着呢,就见车窗外的沈一飞站直了身子,下面那一直没有收拾的独角兽就展现在何宝仪的面前,还是那副充血直立的样子,狰狞威武,青筋鼓鼓,顶在车窗上晃悠悠地,看的何宝仪先是啐了一口,随即就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沈一飞的手出现在独角兽的旁边,做了一个勾手指的动作,何宝仪顿时忍不住莞尔一笑,这家伙,果然是说不了三句话就要走下路,太色了,而且是急色。
休息了一会儿,何宝仪的力气恢复了一些,打开车门,沈一飞笑嘻嘻地挺着充血的独角兽进来。
何宝仪大囧,轻声叫道:“别在这里,我们快点儿离开吧,今天去我那里好不好?”
沈一飞笑道:“去我那里。”
何宝仪万般不愿去那潮湿局促的公屋,那里总有一股下水道的味道和淡淡的霉味儿,而且居住条件也的确太差劲儿了。可是沈一飞要去,何宝仪虽然有些委屈,但也没提出什么异议,选择了温驯地服从。
沈一飞满意地一笑,心想哥的种马调教大法终于有所小成了吖,哦也。
当下沈一飞就托起何宝仪,毫不客气地重新将她的裙子拉开,内裤扔掉,然后托高何宝仪的臀部将自己顽强直立的独角兽缓缓放进去……随着何宝仪轻吟一声,两人经过短暂的分离以后,再次合为一体。
何宝仪在沈一飞的腰上狠狠地掐了一下,低声骂道:“死种马!”
沈一飞大笑,心想既然种马调教大法对你这轻熟女大有用处,那就继续沿用嘛,再说哥也很喜欢呢。话说,看着一个成熟的大美女一天到晚在你怀里哀怨求饶、婉转奉承,哪个男人会不喜欢?起码现在哥还没厌烦,嘿。
发动了汽车飞快地驶走,眼角的余光扫过车后镜中的那三人八尸,再捏捏口袋里的那只沉甸甸的五四手枪,沈一飞的嘴角挂着一丝不易觉察的冷笑。
来而不往非礼也,齐贤齐公子,你就等着接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