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萝莉闲聊几句,袁江终于知道她的名字--步练师,三国中著名的美女,美貌不输于大小乔,可现在还是个未长成的萝莉。
望着随从捧来的一箱五铢钱,袁江皱了皱眉头,“这些铜板哪有银票拿着舒服,看来等以后有机会,我还得将银票发明出来。”
步练师高高兴兴的接过箱子,兴奋之余,她自作主张地邀请袁江等人去她家作客。
说是家,其实连破旧的马棚都不如:柴门破烂不堪,院墙只有一人高,要想翻过去那是轻而易举的事,院中除了坑坑洼洼,什么都没有,在院子的最北方有个用泥土和茅草混杂着堆成的土床,堆满杂草,杂草的上面蜷缩着个老妪,身上盖着一张即单薄又破旧的被子。
今天刮得是西北风,老妪背对着大门,可以避免寒风直接吹进她那不能蔽体的破衣裳,可饶是这样,刀子般冷冽的北风,还是无情地在她身上划过,让其咳嗽不止。
“娘,师儿回来啦。”
一推开破旧的柴门,步练师压抑不住内心的激动情绪,小跑着冲进去,可是没跑几步,却又停下脚步,愣愣地站在原地--新鞋子的鞋面上溅满泥巴,这让她心疼不已。
“咳咳……师儿……是你吗?”
缩在土床上的老妪剧烈地咳嗽几声,一手撑着身体,白花花的头颅艰难地寻声扭到后面,在见到傻傻站立在泥泞之中,不知所措的步练师时,刻满岁月风霜的脸上,缓缓地挤出一朵菊花般的笑容。
“嗯,我还带了几个人呢。”
步练师点点头,依旧愣在原地,只要步非烟走到她身旁小声跟她说:“等一会,本公子再给你买几双新鞋。”
她才像只出笼的金丝雀,欢呼着跳到老妪的床前,和项耀两人一起合力将老妪的身体调个方位。
老妪这才发现,泥泞不堪的院落中不知何时多了一群俊男俏女,为首的那一位锦衣玉佩,风度翩翩,一看就是富家子弟,后面两个带刀的壮汉,凶神恶煞的模样,更让她心惊胆战。
老妪一把将步练师揽入怀中,用颤抖到极致的声音哀求袁江,“这位公子,求求您,放过我们母子三人吧,等明年开春,我回娘家借些钱来还您!行吗,算我求您啦。”
袁江尴尬地捎捎头,“伯母,我想你是误会了,我不是来收债的。”
“你不是来收债的?那……那你是想把我的女儿抢回家做小妾吗?”老妪紧张的身体直哆嗦,“那可不行,我就这么一个女儿,你要是把她抢回去,我也不活了,我现在就死给你看!”
说着,老妪竟然转过身,想要撞死在墙上,幸亏步练师紧紧将她抱住,这才避免一场误会引起的血案。
步练师叫喊道:“娘,这些人和我们以前遇见的公子哥不一样,他们是来帮咱们的。”
听她这么一说,老妪疑惑地回过头,问道:“帮我们,这话从何说起?”
步练师红着脸,将这之间的缘由一五一十地给老妪说一遍,还将袁江送给她的一箱钱拿出来给老妪看,老妪这才恍然,“原来是这样。”
“扶我起来。”
老妪怀揣着激动的心情在步练师和项耀两人的搀扶下,缓缓坐起身,面朝袁江,纳头便拜,“老身在这多谢各位公子。”
袁江慌忙还礼,走上前去将老妪扶起身,笑道:“伯母,无需客气,这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老妪点点头,坐起身之后,小心翼翼地问道:“敢问公子姓名,老身铭记在心,以后好报答。”
还没等袁江回话,小乔就抢着说道:“伯母,这家伙钱多的很,给你们的这些根本不够他塞牙缝,你就安心拿着吧,不用还的。”
“要的,要的!”
老妪慌忙摆手。
“真的不用。”袁江回过头,对步非烟笑道:“你刚刚不是说想要认练师为妹妹吗,正好伯母也在这,我们几个给你做个见证,等你认了她之后,我借她的一箱钱就算是见面礼,也不用还了。”
“你这家伙还真会替人家着想。”步非烟风致地一笑,令得一旁的大小乔都是黯然失色,目光落在步练师的身上,她轻声问道:“练师,你愿意做我的妹妹吗?”
“我愿意!”
步练师神采奕奕地答应了,而后小跑到步非烟的面前,甜甜地叫了声,“哥哥!”
“妹妹乖,这是哥哥送你见面礼!”
步非烟从怀里摸索出一块美玉,递到步练师的面前,笑问:“喜欢吗?”
“喜欢!”步练师满心欢喜的接过美玉,紧紧地攥在手里,爱不释手。
“哼,怎么没见他送我东西?”见到心中的情郎竟然送美玉给别的女孩小乔有些不乐意。
袁江呵呵一笑,“连个小丫头的醋你也吃,真是醉给你了。”
小乔坏坏地笑道:“袁江哥哥,你又没吃酒,怎会醉呢,难道是羡慕步将军收个好妹妹?”
袁江撇撇嘴,“我羡慕她?得了吧,我想认个妹妹,那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望着默不作声的大乔,小乔脸上的戏谑之意更浓,“是啊是啊,比如乔妹妹,就是个很好的选择。”
袁江微皱着眉头,上下打量小乔一番,“得了吧,我认了你,以后还有好日子过吗?”
小乔皱了皱琼鼻,“哼,你愿意认,我还不愿意呢。”
两人斗嘴,大乔忙打圆场,“好啦,好啦,你们俩个才刚认识两天,怎么一见面就斗嘴?难道是上辈子结下的怨,这会子现世现报?”
“哼,谁跟他(她)上辈子有仇?”袁江和小乔同时轻哼一声,将头扭到一旁,谁也不理谁。
大乔走到袁江的身旁,好心安慰道:“你要是羡慕步将军,不如认项耀为弟弟,这样一来,两个苦孩子都有了依靠,岂不完美?”
还没等袁江开口,项耀便是站起身,像只骄傲的小公鸡,朗声道:“我项耀乃是西楚霸王的八世孙,这一生注定顶天立地,岂能做他人的弟弟?我看啦,这位公子给我做小弟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