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江哥真是寒丹,帅不过三秒啊――发表人:起点逗b习惯就好”
“好尴尬啊,江哥,为啥你不会脸红呢,哦忘了,你的脸皮比城墙还厚――发表人:司马轩逸。”
“唉╯▂╰,江不举已经很可怜了,居然还要堤防别人拆台,唉,可怜﹏,心疼江不举三秒――城主府莫忘初衷。”
袁江嘴角微微发苦,不由地抱怨道:“独宠枕边妻兄弟,你就不能让我多帅一会吗,这么快就来拆台,还能愉快的玩耍吗?”
“哈哈,江哥,咱们都是老兄弟了,没必要在这里装比,何况你和我们装逼也讨不倒什么好处,何必呢,大家都有百度,迟早会知道的,不如我帮你真相――发表人:独宠枕边妻。”
袁江无奈地耸耸肩,“你说的好有理的样子,我竟然没有办法反驳……”
吕范在愣了一会神之后,疑惑地问道:“江公子,刚才所言都是你自己想说的吗,没有人教过你?”
吕范实在难以相信,刚才那番话是出自一个刚刚过了弱冠之年的少年口中。
袁江不满地撇撇嘴,“子衡先生,可莫要小瞧了人,刚才那番话的的确确是我自己所思所想,搀不得半分假。”
袁江说这话的时候,脸不红心不跳,直播间的粉丝们却是将他骂了个狗血喷头,当然是因为这家伙脸皮太厚的缘故。
吕范闻言,望向袁江的目光变得惊讶许多,他早就听闻袁江才华、见识过人,可没想到会有这样独特的见解,与精辟的分析,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为好。
袁江见他不说话,又继续侃侃而谈,“子衡先生,你的府院设计正好就符合我之前说的道理,表面上看上去简简单单,可是其腹中却包含天地之机,引人入胜,就来这庭院中的摆设来说,梅兰竹三君子皆是齐活,却独独缺了意喻着归隐山林的菊花,这岂不能很好的说明,子衡先生其实还是很想在官场上混迹的,可是一直郁郁不得志,我说得可有不对之处?”
听完袁江的分析之后,吕范哑然失笑,“看来江公子对我的庭院可是观察的很仔细啊,只是不知道您这样做有何目的?”
袁江不答反问道:“那我来问你,姜太公为何常年在渭水河边钓鱼?”
吕范呵呵一笑道:“自然为了等上钩的周王,实现自己的伟大抱负。”
袁江指了指自己,又问道:“那你觉得我现在像不像周王,我说的是在求贤若渴的方面。”
吕范恍然,有些激动地问道:“难道公子是想……”
话还没说完,就被袁江挥手打断,“不是我想的问题,而是你怎么想。”
“我想……”吕范沉默不语。
袁江终于单刀直入,直奔主题,“我知道子衡先生投靠孙策,也是逼不得已的事情,毕竟你得为自己的未来谋取更多的福利,可是有件事,我得提醒你――你觉得投靠孙策真的能获得最大的利益吗?”
吕范依旧沉默不语。
袁江继续说道:“既然子衡先生不想说,那我就替你分析分析,现在孙策之所以敬重你,或者说是拉拢你,那是因为你是寿春城的县丞,手中握有五百私人部曲,这五百人虽然不多,可是在白手起家的孙策看来,也是个值得争取的目标。”
吕范微微颔首,示意袁江继续说下去。
袁江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不过子衡先生你也要清楚一件事,要是你不完全交出这支私人部曲的指挥权,孙策那帮人是不会真正相信你的,可若是你真的交出军权,那你的利用价值也会瞬间消失,我想孙策碍于情面倒不会赶你走,或者杀死你,但是冷落、疏远是必然的,我想那时候的处境,不比你在寿春城中好多少。”
吕范唇边泛起一丝苦笑,袁江的话句句戳中他的泪点,也是在看似不经意间道出了吕范的尴尬处境。
不等吕范接话,袁江又道:“子衡先生是个聪明人,知道跟着谁才能飞黄腾达。我父亲之前虽然有过冷落你,可也是为了磨练你,据我得到的消息来分析,现在的子衡先生才算得上是个真正的谋士――虚怀若谷,腹有良谋。如此人才,我袁涂高自然要倾心结交,毕竟我淮南的谋士可是少的可怜,而他孙策有周瑜、朱治辅助,我想子衡先生在这其中很难得到施展抱负的机会。
何况,孙策现在还是个寄人篱下的走狗而已,我要是诚心阻拦他,就算他有玉玺为质,也无可奈何。退一万步讲,就算孙策真的能脱离我的父亲,自力更生,可仅凭他八百私人部曲能荡平江东吗。
先不说刘鹞等各方诸侯与其不合,就算他能妥善处理各方关系,我且问你,他有何地盘可以生根发芽,又有何庞大粮仓供他四处征战?自立之后,总不能还是靠着别人接济度日吧?”
吕范嘴角的苦笑因为袁江这透彻的分析开始逐渐扩大、蔓延,到得最后,他整张脸上都写满苦笑。
他不得不承认,袁江的话鞭辟入里,每一句都说中了孙策现在的艰难处境。
可他还是沉默不语。
袁江见状,呵呵一笑,忽的从座位上站起身,道:“子衡先生,该说的我也说了,要是你执意要为孙策效力,我也不阻拦,只是你须知筚路蓝缕之辛苦,当然你要是能忍受那份痛苦,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若是你忍受不了,那就来我麾下效力吧,正好我的将军府中还缺一名记事。”
说完,袁江便是扬长而去,留下一脸深思表情的吕范。
出了书房,左转个弯,袁江便是见到一脸焦急之意的杨絮、吕翎二人,
双美来回的在走廊上踱着步子,目光时不时地向书房的方向扫去。
见到袁江走出来两人齐齐迎了上去,问长问短。
袁江便将之前的事大致给她们说了一遍,末了,还对吕翎说道:“翎儿姑娘,你父亲是个聪明人,该如何选择,我想他心里有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