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两个斗者同样失去了斗元的时候,体力就成了决定胜负的关键。此时此刻,哪怕是一个刚入门的一星弟子,也能把杨帆打得爬不起身来,但宁愿不能!
“好吧,我认输!你给我吃的是什么药?不止斗元,居然连意念力都能驱散?”宁愿颓然瘫坐在椅子里,一副认命的架势。
杨帆在她对面坐了下来,玩味的盯着她:“有一种药,叫做神散,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
“神散!很贴切的名字……”一句话尚未说完,她头一偏,昏了过去。
神散,荣百威送给杨帆的七种毒物之一,药祖级药师才能配置,针对的就是意念力强大的奥术师和斗者。中毒者会斗元全失,精神恍惚,三个时辰内无法凝聚意念力。普通人就算拿它当饭吃,也只会有些头晕罢了,除此之外几乎没有任何影响。
杨帆没有说的是,除了酒中的神散之外,他在熏香之中还添了一剂“梦境”,据荣百威对毒物的介绍,中了梦境之毒,就算是斗师也会陷入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虽然隐约可以察觉到现实中发生的事,可是感觉就像做梦一样,通常被用来逼供。唯一的缺点就是毒性发作太慢,害得杨帆陪她说了这么久的废话。
昏厥中的宁愿,比平时多了一份恬静,少了几分蛮横,即便是坐着,那傲人的身姿也展现无遗,尤其胸前那双丰满浑圆的玉兔,更是令人目眩,幽深的Ru沟在暗红蕾丝胸衣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白皙。
杨帆俯身将她扛到桌上,让她平躺下来,开始动手替她解除武装。
片刻之后,宁愿被剥得一丝不挂,赤裸的娇躯横陈桌上,像只雪白的羔羊。
“嘤……”感受到凉意,她樱唇微张发出一声轻吟,身子微微蜷缩起来。
这一动不要紧,少女的私密之处尽显无余。
杨帆扫了一眼她峰峦起伏的娇躯,镇定如他,小腹中也不由得生出一阵灼热。
“以前怎么没发现她这么诱人,看来她还是睡着的时候比较像个女人。”杨帆暗暗赞了她一句,随即从戒指中吐出一些瓶罐、材料,一面比照着她的身子,一面开始调和材料。
不久之后,两个巴掌大的水晶罐中已经盛满了液体,其中一种无色透明像清水一样,另一种则是湛青湛青的液体,杨帆满意的晃了晃瓶子:“宁大公主,我可以保证,你一定会记住这个教训的!”
杨帆一想起娇雀脸上那清晰的指印,心里就没来由的一阵抽痛:“老子都舍不得打的人,你竟敢越俎代庖?今天不给你留点纪念,以后谁还敢跟我混!”
万事俱备,杨帆准备开始实行他的大计,可至此他才发现,缺少了一件最重要的工具---毛笔!这怎么办?难不成把她丢在这里去取毛笔?
想了想,杨帆放弃了这个念头,此事绝对不能节外生枝。他索性将食指伸进罐子里沾了沾,一些湛青色的液体附在了他的指尖,随即他以指为笔,在宁愿的裸体上轻轻涂画起来。
指尖划过她细腻的肌肤,一种滑腻温润的感觉由指尖流入杨帆心头!
杨帆心中一荡,这种陌生却又带着几分惬意的感受,他还是第一体验到!
没来由的,他喜欢上了这种感觉,运指的速度不由自主的放慢了很多,近乎贪婪的享受着这种感觉。
而他指下的宁愿,娇躯竟也轻轻颤抖起来,秀眉微挑,贝齿轻咬着红唇,那神情,令人忍不住生出怜爱之心。
朦胧中,她躯体深处那块从未有人触及过的区域开始春风拂动,丝丝暖意随着杨帆的手指流过每一寸肌肤直达四肢百骸,那种曼妙的感觉她无法形容。
朦胧中,她分不清这是什么感觉,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做梦,本能的想要挣扎,偏偏潜意识里又希望继续下去,让这种感受更真切一些才好!
“嗯…”迷醉间,宁愿鼻腔里发出一声婉转的呻吟,杨帆手指一抖,心神险些失控。
然而更要命的是,她似乎也喜欢上了这种感觉,娇yin、轻哼,时断时续,铸炼室中顿时满室春声,而且越来越婉转,越来越清晰。
杨帆的手指轻轻颤抖着,两个时辰过去,他已然浑身是汗,情绪几次差点失控!如果不是大仇未报不能离开斗原宗,他没准会豁出去逃亡天下,也要就地正法了她。
一声高亢而悠长的呻吟过后,宁愿曲线曼妙的身躯轻轻抽搐起来,杨帆的画作也随之完成。
他深深吸了口气,暗道此女祸水!擦了擦额头的汗渍,这才转身审视自己有生以来最完美的杰作。
除了脸、手、脚等容易露出的部分之外,宁愿娇躯的每一个部位,都布满了均匀而细密的湛青色花纹,乍一看完全就是乾阳鼎的复制品,但细看之下才知道,图案被他打乱了次序,却以另一种方式完美的结合到了一起。
杨帆越看越觉得满意,能以食指画出这么细腻的图案,证明他对《囚魂录》的理解又深了一层!唯一觉得有所欠缺的部分,就是胸腹之间尚有一片空白,就像一个华丽的画框中缺少了最重要的画作一般。
杨帆的眉头拧到了一起,这片区域应是鼎口的部分,根本就没有图案,可如果这么空置着,又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他心中一动,沾上染料运指如飞,一行龙飞凤舞的大字呈现其间:“李利权到此一游!”
多了这行字,果然更完美了一些!
他微微一笑,算算时间,也差不多该叫醒她了,他摸出一个拇指大小的瓷瓶,在其中倒出一粒豆子大小的朱红色丹药给她含在口中。
丹药入口不久,宁愿睫毛抖动,缓缓睁开了眼睛。美眸转动,瞥见满身花纹,美眸中泪光隐然,她紧紧咬住了下唇,一丝殷红的鲜血渗了出来。
杨帆面无表情的将衣服丢还给她:“这种花纹的染料,是纹饰战甲所用的永久染料。除我之外,没人可以清除,不信你可以试试。”
说着,杨帆将沾满了染料的食指探入另一个水晶罐中,指尖一接触到罐中那无色透明的液体,湛清之色顿时褪得一干二净,然后他随手将罐子抛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当然,如果你豁得出去,也可以布告天下悬赏求解,或者你准备带着这些花纹活一生?”
见宁愿仍是一言不发,杨帆显得有点无奈:“我又没把你怎么样,只是替你花了些花纹而已。今日之事你不说我不说,没有其他人会知道!”
宁愿似乎恢复了一丝理智,慢慢站起身来,坦然穿衣,竟不顾全身妙处毕现,就在杨帆的注视下,仔细穿戴妥当。
“要怎样你才肯给我解药?”她的声音出奇的平稳,不含一丝情绪。
“很简单,替我照顾好水瑶,不能让她出一丝差错!”
“即使你不害我,我也会那么做!”
杨帆笑了:“我这个人习惯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上,而不是依靠别人的施舍。”
如果她没有仗势欺人“劫走”水瑶,或者她没有打娇雀那个耳光,今天这一切都不会发生。可她偏偏一再触及他的底线,他只能对此作出回应,即便要冒上一些风险也说不得了。
宁愿默然,事实上她也是这样的人:“限期多久?”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照顾她一辈子。这么说吧,直到她的麻烦彻底解决,或者到我拥有足够保护她的力量之时,你就解放了。而且,你可以放心,这一天不会太远!”
“可以!我有个条件!”宁愿似乎被刺激得不轻,就算要提条件,语调仍没有一丝起伏,平淡得像是闲聊,可那种刻骨铭心的恨意,却越发明显。
听了这话,杨帆感觉有些好笑,两个时辰前,她还在趾高气扬的给他下命令,短短两个时辰之后,角色却已经对调过来:“杀司徒浩?杀了他之后,让司徒家族不顾一切的追杀我?”
“如果不能和他解除婚约,你也就没有了要挟我的条件,左右身上的花纹会被人发现!”
“那是你的麻烦,我不会插手。不过我可以提醒你一下,你父亲之所以答允这门婚事,很可能是顾忌到任长河的意愿,在你父亲身上下功夫,不如去求任长河。”
宁愿心中一动,司徒家族确实是向宗主提亲,以任长河平日对她的宠溺,去求他,或许能有一丝希望也说不定。
她伸出玉手:“神散的解药!”
杨帆笑了笑,拿出一颗丹药递给她。
宁愿接过丹药吞下,看了他一眼,随即转身向外走去,不过步履之间仍有些虚浮。
两人从修炼室出来,娇雀已经在楼梯口迎候,见到二人,她默然行礼。
宁愿与她擦肩而过,未曾看她一眼,可她却分明看到了她脸上那种落寞的神情。
娇雀愣住了,看着她离殿而去的背影,忍不住有些惊诧。
直到宁愿带着护卫走远,娇雀才转头看向杨帆:“主人,你究竟对她做了什么?怎么不到三个时辰,她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杨帆轻轻摇了摇头:“或许她顿悟了吧?”
“主人就会胡说!”娇雀忍不住咯咯娇笑起来。她看得出来,杨帆一定是想办法替她出了这口气,至于用了什么手段……很重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