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般的一指,许恒弋探究的眼神。
她脸色微白,便是余怒道“我乃堂堂七尺男儿,怎能跟那女子相提并论?虽生得一副好皮囊,但也并非我所愿。”
声音深沉,到也不像女子的声音,众人疑惑一看。
见她喉结突出,声音昂亮,气度豪迈,不似女子般的纤弱,也不再探究。
“好了好了,富路,你是见人家燕西弟长的比你英俊潇洒才如此说的把?”
其中一位公子道,众人调笑。“我就说,富路一向都是这样的,以前王爷来的那会儿也是说‘这俊俏公子怎么长的如此像美人’……哈哈……”
众人捂住肚子哈哈大笑,夕颜紧绷的心松了下来,还好今日有做准备。
以前总是偷偷溜出府中,大哥嵇慕晟又比较怜爱她,怕她一个女子出去被人认出,于是花了大价钱到扬州之地买了昂贵的假喉结,和能使声音变粗的药,只是那药力不强,不能维持很久,所以夕颜每次都是玩个一时半会就回去了。
“在下燕西,见过各位仁兄了。”双手一拱,彬彬有礼,算是见过了。
大家互相介绍着,气氛到也变融洽起来。
“你们有闲情还不如解解邱涳先生话的这副画吧……”一位才子道,又见大家从新围在那白发的老者面前,研究着,心下好奇,便是走进一看。
自然,大家为何如此对这位年过半百的邱涳先生如此恭敬?就连恒弋对他也是敬佩有佳,夕颜只看在眼里。
邱涳先生是当世高人,你要说他一无所有,那也是。你要说他无所不能,那也是。
这天朝脚下,除了皇帝能呼风唤雨之外,其次就是这位邱涳先生了。
你看他,没有势力,可是为何那么多达管显贵对他毕恭毕敬?
你说他有钱吧,可是他身穿朴素,有时还睡在那天朝的树下。
他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只要是你所求之事,他必定能帮你办到。
他的身世是个谜底,但不容人妄自猜测。他是谁?你若是知道了,那他还活着干什么?
许多达官显贵想要求他办事,钱没有用,权利也没有用,但是你只要赢得过他指定你要做的一件事情,那么他便无条件帮助你。
输了,你自认倒霉,他不会让你做伤天害理的事情惩罚你,只是他想法怪异,惩罚人的方式都是让人生不如死,哭笑不得……
“富路,你不是还想挑战先生这副画吧?”有人说笑,富路脸颊微微涨红,于是便解释到“先生这副画虽然精美绝伦,但也看不出哪里好啊——”
“你还说,前年你仗着自己的棋艺是天朝最富有名气的,硬是要邱涳先生和你比,这不,所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虽把先生的棋子团团围住,想要把他困死在里面,可先生一子硬是把你的棋应任而解了。”
“不过先生惩罚人的方式真的是太可恶了,居然让……让富路穿着女子的衣服上街……哈哈……哈哈……”
吏部侍郎墨竹居然捧腹笑了起来,邱涳先生眼神幽深,淡然的看着无视他们吵闹,竟也不影响自己做画。
“喂喂,富路,今日你要是能胜过邱涳先生的画,我便把我府中的所有美人都赐给你,怎么样?”
墨竹知道富路偏爱美人,不然也不会总是见到俊男美女都觉得是美人了。
所以前年先生胜了他后硬是要他穿女装去体验体验当女子的感觉,怎奈富路宁可死也不穿女装,先生说了,如果富路不穿女装,可以,从今以后便是都不要见他了,富路心中害怕了,先生不理他的话,那比什么都难受。
眼见墨竹拿陈年晚事在这夕颜面前说,心里更是堵得慌,便是揪住墨竹的衣领想要过去揍他。
怎奈,墨竹险险的避过富路挥过来的一拳,面色铁青,还想过去,怎料许恒弋一手捏住他的拳头,阻止了他的动作,语气有些责备
“今日你们没看到我带客人来吗?居然在窝里起哄,是否不把本王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