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升把梦茹送到了家门口,童升又飘回了家。
一夜,童升又醉于梦中。
童升的一切父母都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吃饭的时候,一家人凑在一起,母亲问起了童升:“咋样?”
“什么咋样?”童升明知问的是自己和梦茹的事,而童升却没有回答,故意绕开话题。
而童升的母亲却很彻底,一个劲地追问:“还有啥事?当父母的最关心的,你和梦茹的事。”童升听后,只是笑笑而没有回答。笑其实就是童升给母亲的最好答案。一切也无须表白,童升的母亲已明白了一切。
离过年还有十来天,一个雪花飘零的风雪夜,童升的母亲来到了周老师家里。“嫂子,你来了,快请坐。”周老师一边说一边用一把刷子给童升的母亲扫掉身上的雪。童升的母亲坐下了,周老师就坐在童升母亲的身边。两人又谈了起来。“嫂子,这一段时间童升很好吧。”周老师开门见山把话题直接固定准了童升。
童升的母亲也没有离题,直接说了:“今天,我自己来还是为童升的事。”
“现在,怎样了?我也是一直挂念着。童升有没有去找梦茹?”
“去了,放假的时候去的。”
“前些日子,秋萍还说打电话问梦茹,梦茹说童升没有去,去了就好了。”
“去了,去了。”童升的母亲怕是周老师不信,还很坚定的又重复了一句:“去了。”
周老师又开口了:“梦茹是一个很好的闺女,人长的好,脾气又好,童升也不错,有一份好工作,脾气又好。看见面的那个晚上,两人谈得很合得来。”说话时周老师一脸的甜蜜。
“我看也是。”童升的母亲也高兴地说。
“童升去了梦茹那个地方之后,嫂子,你又问童升了吗?”周老师接着问。
“问了,问了,这个孩子跟他哥哥不一样,明是自己乐意的事,他也不说,问是问不出来的。”童升的母亲说来有点忧伤的样子,童升这副德性,当母亲的自己也没办法。
周老师还是接着问:“那你感觉怎样?嫂子。”
童升的母亲说:“自己的孩子我自己有数,我问他的时候,他不说话,只是笑。我就猜测八成是孩子乐意。所以今天我自己过来,给你这几个钱,抽个空你过去走趟,跟梦茹的母亲说说。”
周老师接过钱,笑嘻嘻地说:“好。”
童升的母亲还很客气地说了声:“他婶子,这事就要你操心了。”
周老师说道:“我操什么心,关键是人家两个人有缘分。”
说着周老师和童升的母亲都笑起来,很陶醉,甜蜜蜜的感觉。说着,笑着,童升的母亲走了,茫茫的雪花飘落下来,钻进童升母亲的衣领里,很凉,童升的母亲却笑嘻嘻的,心里感觉很热。
到了第二天,周老师上学校的路上,又和秋萍走在了一起。周老师说:“昨晚,童升的娘来了,前一段日子,学校里忙,童升没有去,现在他们学校里放了假,童升去了,听童升的母亲说两人还挺谈得来。童升的母亲这不昨晚给拿过来点钱,叫我抽空去趟,跟你婆婆说说。”秋萍听了,点了点头。
到了晚上,周老师从自己的小卖部中拿上东西,去了神婆家,神婆的屋里挤满了人,水泄不通,周老师进去,把东西放到桌子上,挤了个地方坐下。神婆开话了:“周老师,你来有事?”
“有事。”周老师说。
“什么事?你就说吧。”神婆问。
“人家又看中了梦茹,这不叫我来了。”周老师说。
“谁呀?”神婆问。
“是童升家。”周老师话刚一出口,神婆的脸色就变了,有点略微的绯红,不是少女的那种羞涩的红晕,而像猪尿泡一样,憋得难受。神婆毕竟是神婆,‘神’的出奇,一瞬间又恢复了正常的血色,平静如初。
周老师没有觉察到神婆的这一细微变化,神婆说话了:“等梦茹回来我问问。然后我再给你个信。”人多,周老师坐了一坐,说:“老嫂子,你们在这里玩吧,我走了。”说着,周老师走出了‘神’屋。
周老师走在回家的路上,心想自己就等着听信吧。不一会儿,周老师就到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