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儿!”
辰奕紧闭着的眼睛突然睁了开来,猛地坐了起来,看到在自已身下忘我求欢的卫青,他的不安地狂跳着。
他做了个梦,梦见了心儿!
可是睁开眼,她不是心儿!
卫青听到了他的叫唤,她恨,他叫的不是她,可是她不会放弃,她会一点一滴地把那个心儿从他的心里敢走,一定会!
“皇上,你叫青儿的名字真好听!”
她猛然地将他深入自己,骑在他半躺着的身上,魅惑而妖冶的律动着,挑起他心中抑着的那团火
她将他的手抚上她高耸着的双峰,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
“啊-皇上”
她迷醉地叫着,成功地打开了辰奕心底的那头猛兽,成功地放开了他的欲~望,汹涌成灾地向她进攻着,由被动转为主动
“啊哈哈!”
一浪高过一浪的,毫无顾忌的尖叫,在地毯上打着滚,此上彼下,无尽春光。
大汗淋漓,无尽渲泄之后,辰奕只觉得浑身无力,疲软的躺在了地上,卫青紧紧偎在他的怀里如胶似膝是粘着。
“皇上,谢谢你!谢谢你给了青儿如此美妙的感受!”卫青丝毫不觉得脸红地说着,不断地亲吻着辰奕的胸膛。
许久,辰奕没有说话,他的心里此时想着的人还是心儿,挥之不却她的容颜。
可是他却搂着别的女人,是她把他推到别的女人怀里!
苦笑一声,收回自己的心,他居然差一点忘了他的真正目的。他纳她为妃,他宠她,为得是那个秘密。
他怎么忘了呢?
“青儿,你是太后从小带大的吗?”
“回皇上,虽然”卫青紧张地坐起来,急急地想要解释,可是却被辰奕温柔地用手指捂住了她的嘴。
“不用解释,朕不怪你!朕只是想知道你受了多少苦!”
“谢谢皇上关心!自奴才懂事以来见得最多的人就是太后,是她把奴才带大,也是她把奴才送到皇上的身边”
辰奕细细地听着,太后说她才是宣国真正的唯一的公主,那么她自己是否知道她自己的真实身份,又知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呢?
显然卫青讲得和他自己所查的是一样的,她并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也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老天爷真的太会开玩笑了。一个大公主居然给他这个草民出生的人当了十几年的小太监,现在还当上了妃子,真的太讽刺了。
“你一点儿也不知道你的身世吗?太后从来没提过吗?”
“太后说我是孤儿,是她一次偶然出宫在草丛里捡到的,皇上您现在是卫青唯一的亲人,皇上一定不可以不要青儿!”她嘤嘤哭了起来,泪滴滴到他的身上,他的心有几分动容。
“放心,只要你安安分分地做朕的信妃,朕一定不会不要你!”辰奕深深地说着,也深深地松了口气。
转头看向她,却突然发现在她的左肩上有一个蝴蝶形的烙印,他细细地抚着,凑近看着那枚蝴蝶印记。
“这个也是太后刻的吗?”
“不是,太后说这是我的生母刻的!太后还说,这是我与生母唯一相认的印记!”
卫青动也不动地让辰奕在她的左肩用手轻轻抚着,在她看来这只蝴蝶是美丽的,是母亲留给她的唯一的印记!
辰奕压抑着心里的不安,努力地让自己平静,那个蝴蝶印记的中间隐约可见一个字,“宣”
这不是一个普通地印记,这个是当年先皇送给他当时最宠爱的蝶妃的一枚蝴蝶玉佩所印!单凭这一个印记,卫青的身份就就足以肯定,她才是当年自己的母后蝶妃所生之女,而他真的只不过是太后从宫外抱出来狸猫换太子的一个野孩子。
“皇上,你怎么了?青儿的这个印记把皇上迷住了吗?”
卫青亲吻着他的唇,啄亲着她的唇瓣
“你也累了,睡下吧!朕想起来,还有要事要办!”
辰奕穿了衣服,疾步而去,卫青依依不舍地送到了宫门口。
“卫红,去看看皇上去了哪里?回来向本宫汇报!”
卫青派了自己身边的小太监去跟着皇上,目的是看看皇上是否去了别的妃子的寝宫。
可是皇上今晚问得问题,说得话却让她甚是不安。
为什么皇上那么关心她的身世?
难道皇上还在防着她,不相信她吗?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又何必留她在身边呢?
“杏儿,拿镜子来!”
皇上为何在看到这个蝴蝶印记的时候,神情异样?
卫青让杏儿在身后端着铜镜照着自己的那枚印记,坐在镜前仔细地照着。
铜镜太过模糊,她除了可以看得到蝴蝶的形状之外,其它的什么也看不见。
“杏儿,给本宫看看这枚印记有什么特别的吗?”
杏儿走近前去,细细地看着,小心地回答道
“好像刻了一个字!”
“什么字?”
“娘娘恕罪,奴才不识字!”
杏儿很小心地退到一边,不敢再看,也不敢多言。
“算了!你先下去吧!”
卫青越来越觉得烦燥,越来越觉得不安,皇上是真的因为喜欢她才立她为妃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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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奕让身边的小太监退下了,月明几净的夜晚,他独自一个人到了慕琴宫!
同样没有惊动任何人,静静地在院子里的凉亭里坐下了。
他喜欢这样做在这里,和她只有一窗之隔,不需要打扰她,只是觉得在她的身边就会觉得很安心。
他心中有苦,可是却不能对人言,他拥用了至高无少的地位,却是一个出身卑微的人,他所拥有的一切都有可能一夜之间被人全部夺去,到时他就会失去所有的权利地位,荣华富贵,甚至是生命
隔窗相望,她屋里撑着暗暗的灯,如朦胧的月光一样,她睡了,睡得很安静,脸上的红肿渐已消退,恬淡如水。
“皇上既然来了,为什么不进去?”
聂无双身上的疼痛,痛得她根本睡不着,索性披了衣物出来走走,却不想又在亭子里碰到了辰奕。
看到他的深沉背影,忧郁的目光,还有充满深情地关望,她的心被他深深地触动了。
谁说帝王都无情,他是有情的,而且用情至深!
“她不想见朕,而朕更加不想让她心疼!”
“心疼?”
聂无双不解地问着。
“她被明王下了忘情毒,不可以动情,否则肝胆俱疼,如同撕裂!即使她不中此毒,她也不会对朕动情,她为了救朕而出卖了族人,而朕却杀了她的族人!她不会原谅朕!”
深情的眸子愈发忧郁,目光不曾从屋里移出来。
聂无双站在她的身旁,才想起来曾经明王提过忘情丹一事!
原来明王一直都没有死心,一直都在渴望着安心然有一天回到自己的身边。
“皇上,如果奴才帮皇上解了这心头大患,皇上可不可以答应奴才一件事!”
她认真的说着,身体颤颤微微地,疼痛着的伤口却让她无法坐下,只能斜靠在柱子上。
“何事?”
“放明王一条生路!”
辰奕疑惑地看着她,目光充满探究。
“你爱上了明王!”
“奴才不配,奴才只是对主子忠心!”
聂无双躲避着他眼神,故作镇定地说着。
“先说说你要如何解朕心头大患!”
“解了娘娘的忘情毒,帮皇上与娘娘修复感情!不知是不是解了皇上的大患!”
聂无双自信满满地说着。
“如果心儿从此不再犯心疼,可以和朕快快乐乐地在一起,的确解了朕心头的一大患!可是--”
“可是什么?”聂无双急急地问着。
“可是明王也是朕的心头一大患!不除不快!”
辰奕冷冷地说着,挑起她的下巴,愈发邪冷地气息窜到她的脸上。
“你不该跟朕讲条件!因为你比朕更关心你自己的金兰姐妹!不是吗?”
“皇上,你真的不想知道娘娘的真实身份吗?”
聂无双倔强地看着他,目无惧色。
“真实身份?”
辰奕心头一惊,他知道她的真实身份是沫芷国的二公主,是明王曾经的宠奴,她难道还有别的身份吗?
“是,真实身份!她是沫芷国的二公主没错,可是她应该叫莫芷兰,为什么她告诉皇上她叫安心然?皇上真的一点儿也不好奇吗?”
聂无双字字句句抨击着他的心,不安再次向他袭来。
“说!”
他捏紧了她精巧的下巴,大声地,不耐烦地说着
“答应奴才的条件,奴才就说!”
“你好大的胆子,就不怕朕掐死你吗?”
辰奕转而掐住了她的脖子,下意识的用力掐着。
“皇上如果掐死奴才,只会让娘娘再更恨皇上一些!”
聂无双步步紧逼着,而辰奕手下的力气也愈发地加大。
“放开她!”
一声娇喝,在他们的身后响起,安心然已然站在了她们的身后,怒目以对地看着辰奕。
“皇上,你还嫌你杀的人不够多吗?如果你要杀她,先把我杀了!”她踱步向前,愤恨地说着,手上已然抽出一把冰寒的匕首,逼紧了自己的喉间。
“你威胁朕?为了一个奴才,你用你自己的命来威胁朕!为什么?”辰奕狠厉地说着,手下猛然加大了力道。
“她不是奴才,她是我的姐姐,比亲姐姐还要亲的姐姐!如果你杀了她,我也一定相随!”
血从她的脖子上流了下来,悚目惊心!
“不要逼朕!”
辰奕愤愤的狂吼着,她的倔强他领教了,她知道她真的会伤害自己,而他又不能不在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