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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女人说她第一次
    我是在初秋来到这个世上,我微涩的甜蜜是在初秋止不住的外溢,我的第一次是在初秋遭遇。我问孔子,我问老子,我问释迦牟尼,我问耶酥,我问唐僧,我问观音姐姐,我问至尊宝------我问了很多人,他们都说了同一个答案。

    每一个人的第一次:我相信都在梦中自编自导自演了若干遍,当第一次真的劈头盖脸的冲过来时,发现剧本根本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平淡无奇,漏洞百出,甚至是闭眼拼凑的产物;更可气的是这时一矫情导演走到你面前,拿着烂剧本改成的烂脚本,像捧着圣经般的,热血沸腾的导着你演,还不时给你示范着他想要的那种Feel;这时的我们,只能套上戏服就上,随剧情需要,带着死鱼般的肉体热血澎湃的完成每一个姿势。

    初秋的傍晚,风还是夏的暖,我也不知道是什么驱使我电话给一个不喜欢的女人来我房间看电影,她应允了,很快到我租的卢米爱公社。

    她问我有陈可辛的《如果爱》吗?

    我说没有,我说这有百来张碟让她自己挑。

    她说我熟门熟路让我给推荐一部。

    我说那就《假如爱有天意》吧!

    她嘴巴嘀咕着“如果爱、假如爱、如果爱有天意-----”,然后笑笑说好。

    我搬了条板凳,让她坐在电脑前,我坐着另一条板凳,在她后面。三分钟左右,她频繁的跟我说冷,开始我没太放在心上,后来她一再的重复,两只手好象先我耳朵一步听懂她的话,很自然的从腰后探到前面将她紧紧包围。说实在的那刻我特不习惯,心跳贼快。

    她逗我说:“你心跳怎么那么快,没事吧?

    我很肯定的回答:“我有什么事儿?看电影。”

    “你抱的太紧了。”

    “奥。”我稍稍松了点儿。

    十分钟左右,我的嘴巴不老实起来,也许它想证明它不只可以吃饭说话之类的,想展示下别的特长什么的。嘴巴从她的脖子开始边嗅边拱,拱到面庞,又拱到耳朵,很谗似的,不时还流下口水,她问我干吗但不制止我,一直说我弄的她好痒。嘴巴乐此不疲,伺机朝她正面进攻,当快拱至她嘴巴时,她敏捷的躲闪着,我的嘴巴不罢休,越战越勇,发起猛攻,这时她用手挡住嘴巴,然后拿开手说:“不行,除非你喜欢我。”

    我们对视片刻,趁她不注意,我的嘴巴就这样强行的占领了据点,像吸住般的,她根本挣脱不掉,或者她就没想过要挣脱,我抱起她甩到床上。嘴巴一一拱完她头部每一个器官,又不满足了,开始向下,但头部以下都被裹了若干层的破布,嘴巴虽以撕扯见长,又考虑到要文明作业,只能腾出两手来帮忙。我一边拱着,她一边哼哼唧唧的,嘴里还不停说着让我不要把她当成某某某,越说我拱的越起劲,像给我伴奏似的,费了好大劲儿才把她身上的布条子藤幔子扯完,就是最后两座高地上的布条怎么也扯不掉,像是如来佛祖在五指山贴的那个布条子一样,被施了咒语。手早已等不及的探进布内摸摸索索,然后干脆将两块布翻过来,嘴巴凑上去就搽。接下来手到达她的最核心部位,再接下来春湖快下班回来了,我拎着裤子,她整着被子,匆忙结束战斗。

    又一晚,秋风仍暖暖的淌过面庞,女人约我去她租处,索然无聊的我应了。屋子甚乱,见我到手脚也忙乱起来,叠完被子扫地,扫罢擦桌子,接着她问我喝奶还是喝水。

    我笑了坏想着:有奶水吗?

    见我笑,她问:“你笑什么啊?到底喝什么?”

    “天生爱笑呗,那就来杯水吧。”

    倒完水她招呼我坐下,女人说她去洗头,折腾了半天,洗完后,我俩坐在她床边开始闲聊,一会儿她逗起我来,我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女人很自然的坐到我腿上,几秒后,我微微调整着两腿的摆放,牛仔裤紧的人难受。

    一阵沉默,只有呼吸声。我说:“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再陪陪我吧!我好冷。”

    我坏坏的看着她。“那我今晚就在这睡了。”

    女人眼神狡黠。“你敢吗?”

    “不敢,我立马扯掉上衣,坐在她床上。”

    我们又开始对视,她开口了。“怕的话现在走还来得及。”

    一只凶猛的雄性动物被激怒是可怕的,我粗暴的吻着她,伴随着喘息声快速退去她的衣服,接触她的两片瓜皮帽时,女人雌性本能的躲闪我诱惑我,那次我很幸运攻克了两座高地,作为一个熟男,我第一次这么完整的看到奶油蛋糕,我抓捧捏,我恨不得一口把两个都吞下去,但又想一小点一小点的细细品尝。

    女人问:“你第一次吗?”

    我回答:“是的”,她坏笑着。

    “你呢?”

    “我也是第一次。”

    “再开点儿,抬高点儿。”

    “行吗?哎呀!”

    “差不多,好黑,看不见。”

    我有点泄气了。“哎,算了,没工作经验还真是麻烦。”

    “没事,你很棒的,再来,我帮你。”

    一晚上,我都在探索中前进,进步也挺快的,这人一进步啊,便不满足现状,就爱不按常理出牌,现在不都搞改革搞创新,我这也不能落后,得与时惧进的创新耕作方式。

    春湖依然瞻仰着小叶这颗翠滴诱人的葡萄,口水流的像个孙子似的,求我帮助他一道摘葡萄的时候就更孙子了,我和那个对我来说不知道是甜葡萄还是酸葡萄的女人就这么维持着关系,不扯断,不整理。

    星球梦寐以求的星球传媒也终于开张了,球总经常给我和春湖打电话,让我们有空去他地头看看,他还不断向我们保证:公司绝对不是在犄角旮旯的小巷子里,虽算不上什么黄金地段,至少也地处城市主干道黄金交口,环境没的说,出则繁华,退则桃源,就那么形容的,你们搞文字应该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