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还要去呢……”,站在船上的我依然为这个问题耿耿于怀,后悔不已,找不到郭庄就算了,我应该没这么耐烦心啊,去什么去……最后细细之想,大概是答应了美女的要求昏了头吧,由此可见……女人是多么可怕,尤其漂亮的女人更可怕……
灾难从跨进郭庄开始就已经无法回头了……
“这就是郭庄吗?”我怀疑的问随同来的护卫,护卫点头,我只好再一次的打量面前的建筑物……
在我的想像,郭庄在怎么也好歹是名家之后,几排大瓦房,一行绿柳树,起码招待各路武林人氏的屋子,怎么也得有点排场,给人威严的感觉啊……
可在我面前的,几间小茅屋,一排养鸡场,一个小院子,围着的到处是鸡啊,狗啊,跑来跑去,篱笆缺口有一处小门,门上有一牌子,写着两个字,一个字被灰蒙着,旁边一个鸡飞狗跳的“庄”字,不过,我再怎么看……这也是制造禽流感和狂犬病的地方……
但是,我没有再发问,因为,我看见一个人走了过来……
此人一幅武林打扮,武士巾,箭袖长服,脚踩百步鞋,腰跨青龙剑,举止文雅,面目清修,精神振奋,一看就是经过培养训练的……
看见他,我放心了,这家伙怎么看都是武林名派培养出来后起之秀,外面撑场面的,绝不是鸡啊,狗啊……这种地方养出来的……
我心放到肚子里,那人见我们这么多人来到此地,眼有讶色,但并不拘束,三步向前,向我行礼“华山弟子谢玉石,见过各位朋友……”
我一听朋友,这名字新鲜,我还没听过呢,于是和颜悦色摆足架子“朋友吗?不敢,在下文曲正,特来拜会各位英雄,请问这是不是郭庄啊……”
那谢玉石一听,惊讶抬头“原来是双拥城公子,飞燕文门主,晚辈失礼了……”当即半跪行了晚辈之礼。
我心里大乐“嘿,看不出我名气蛮响,辈分挺高啊,也对,我好歹是门主,手下大批美女……恩,好像不对,大批美女英雌,也算的上一号人物了……”
按照江湖门规,我也受了他一礼,等他起来一摆手“谢兄弟客气了,你是华山的,恩,不知……你是剑宗呢还是气宗呢……”
那谢玉石眼中更惊讶了,神色恭敬“双拥城公子果然不凡,一眼看出晚辈的武功底子,晚辈佩服,在下是华山气宗……”手脚笔直,十分恭敬。
我点点头,被我唬住了,有前途(真的吗?你还好意思……),看了看面前鸡飞狗跳的屋子,皱了皱眉,还是不确定“这真的郭庄……”
那谢玉石回礼“是倒是,只不过……”
他没说完,我抢着说“我明白了,这一定是郭家后人为躲避元兵追杀,故意搞的这样子,掩人耳目……”
谢玉石苦笑“不是,其实是……”
“那就是郭家后人穷的没钱了,买不起房子,真是可怜啊……”我装摸作样抹了抹眼泪,回头对萍儿说“回头拿五文钱来,咱们募捐募捐,尽尽心意……”
那谢玉石脸都歪了,连忙说“不,前辈误会,实际上……”
我摆摆手“你不用说,我都了解……那定是郭家后人行侠仗义,为人豪爽,慷慨解囊,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散尽家财,真乃当世孟尝也……”我眼含热泪,更加感动了,回头一偏脑袋“走,咱们打打秋风去……”(你是人吗?)
那谢玉石忍不住了,顾不得体面,跳起来大喊“不对……”
吓了我一跳,那谢玉石也回过神来,大感尴尬,向我一抱拳“前辈误会,听我说完……”
只见他快速说“郭庄是郭庄,只不过不是那个郭……”他一施轻功,飞身而上,在那简陋的门板上一挥,擦去上面的灰尘,落了下来“是这个锅……”
我们仔细一看,还真写了个“锅”……怀疑看着他,只见谢玉石不慌不忙回答“这个庄子是郭家杀鸡宰狗,煮米下锅的地方,由于常来朋友,小有名气,也称“锅庄”……”
“啊……碰……”我们集体掉下巴,尤其是我,口张大的可装两个鸡蛋了,眼珠鼓的向灯泡,心里一片混乱“这,这会……丑,丑大了……”
好容易装回下巴,我到处找人“是,是哪个混蛋找的地方……我杀了他……”左看右看,连人影都没了……
那谢玉石涵养倒好,一点也看不异常,等我脸色稍微正常了点,向我抱拳“晚辈师门与郭家交好,常在盛宾之时充充数招待客人,刚才来锅庄……厨房办件事情,现已事了,请让晚辈为各位前辈带路……”
我还有什么说的呢……勉强笑了笑“原来是“锅庄”,不是“郭庄”……人老了记忆力也不行了……”也不顾身后二女偷笑,对谢玉石拱了下手“谢兄弟客气,还真有劳你带路了……”
谢玉石点头,摆手“请……”前面带路,我们跟上,拐了几个弯,前面一片绿竹林,风吹绿抖,一片竹叶波浪,极是风雅,令人目迷,几个武林弟子从树上跳下拦路,经谢玉石回答,纷纷让开,但目光惊奇,向我多看了几眼,仿佛听见“这就是云仙子的客人……”“原来不可思议的公子就是……”
声音变小,绿竹消去,眼前一亮,在竹林环绕的好大一片空地,有着一座白石庄院,绿叶白墙,大是好看,我也学乖了,没有调查权就没有发言权,跟着他来到庄院门口,两名家丁守侯,谢玉石与其中一人说了两句,退后向我拱手“文门主,晚辈告辞,会有专人服侍门主……”
我回礼“有劳你了……”谢玉石低头“能为公子效劳,是谢某的造化……”退下,从侧门进去……
我目送他进去,回头看看庄院大门,整理一下衣裳,回头问“礼物准备好了吗?”
萍儿从护卫手中接过礼物,端正摆好,笑道“好了……”
我点头,等待有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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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宣告“飞燕门主,双拥城公子,大明玄武侯,皇家国师,朝廷金尊,文门主文公子文候爷文太傅文驸马文曲正到……”一窜的身份喊的是惊天动地,响撤四周,我耳朵震的嗡嗡响,一个管家内力就这么深厚,声音大的象重金属,要是在现代,一阵狂吼,如果去搞什么摇滚的,绝对饿不死你……
我进了郭庄大厅,还好,一路曲折,总算是在落日前赶到了,看着外面晚霞红光,打定了主意,和他们见过面,相互吹嘘一阵后就回去,在这个地方,就算有什么好处,要拉拢我,想必没什么三陪小姐来腐化我,还是回去的自在,武林人氏吗?想必不讲究这个调调……
不过,声音大,也有好处,一长窜的名字搞的我昏头土脑,想必喊话的人也很苦恼吧(而且还没喊完……)这原来有不少嗡嗡声的大厅内外,一下子安静了,外面人看着我,里面也看着我,真是受宠若惊,这前前后后二三百人,气势倒是很足,人人看着我,我还真是……被研究的仔细啊……
不过,不是正式场合,看得出规矩不是很严,这我喜欢,要是出错没人怪我……
只见大厅里正和一个中年男子讲话的云语嫣回头看见是我,笑脸如花,同那人低低说了两句,站了起来,两旁坐着的众人也纷纷打量我,交头接耳……
我见云语嫣与那中年男子并同过来,脸上礼貌微笑,双手一拱“在下文门主文公子文候爷文太傅文驸马文曲正见过云仙子和这位……英雄,有缘得见,实乃三生有幸啊……”
云语嫣扑哧笑了一下,把脸偏过去,下面象炸开了郭,嗡嗡之声大起,人人议论纷纷,瞧我的眼光,可真是复杂多变啊……
那个中年男子有点尴尬,咳了一下,向我一抱拳“原来是文门主文公子文候爷文……”我忙压了压他手“够了够了,我开玩笑的,贵附这么称呼在下,真是给我脸上贴金,在不这么入乡也不行啊……”
那中年男子脸上大悟,向我行礼“原来如此,下人礼节不懂,缺少管教,望不要介意……”
我回礼“不介意不介意,介意就不开玩笑了,在下文曲正,不知英雄如何称呼……”
旁边云语嫣伸手介绍“文公子,这位就我所说的本间主人,郭家后人郭正天……”
我点了点头,琢磨了一下名字,微笑“郭正天……郭靖,郭襄,郭破虏,郭复国(有这名字吗?)……很有传统性嘛……”
那郭正天微笑“过奖,得见传说中的公子,郭某也是幸运之至,来,请坐,让我给公子介绍几位贵客……”
我看了看云语嫣,她点点头,我停住脚步,对郭正天说“等等,初次拜会,不好意思空手而来,凑巧得了件东西,借花献佛,请郭庄主笑纳,以表对郭靖大侠一代忠良尊敬之意……”
说到郭家荣誉,那郭正天也不敢怠慢,连忙拱手“文公子客气,如此大义,郭某不受也不行了……”
我微笑,回头对萍儿说“把礼物送上来……”
萍儿点头,低首轻步把一个红布蒙着的盒子递了过去,郭正天接下,道谢客气,站定后把红布掀开,里面一把抛光了的剑……
郭正天眼前一亮,把剑拿出来,光芒四射,周围一阵惊叹,为什么,这是一把用车床车出,磨床抛光,钻头打孔,砂床锋利的一把现代工艺剑,其剑身完美,花纹漂亮,造型奇特,大有网络世界名剑龙冥的味道,问我为什么记得这么清楚,你随便找个骨灰级玩家问问,你问他们记不记得传奇屠龙刀的样子,我记得这么清楚有什么奇怪,网络,讲究的就是吸引你的眼球……
那郭正天手拿这把闪闪发光的龙冥,周围人也瞪大了惊奇的眼睛,还没见过这么漂亮的东西,我在旁边暗笑“这玩意是现代电脑公司专门想出来的,还用电脑设计过,专门引诱你,让你陷进去的东西,怎么漂亮怎么心理就怎么来,我们这些现代人见多了希罕玩意的人也避不了俗,心甘情愿掏钱,又何况你这世界观,物品观都贫乏的古代人呢……”
只见郭正天满眼欢喜(又多了一个被网络公司欺骗上当的人啊……呜呜呜),细细瞧去,举手从头发上拔出一根头发,往剑上一靠,离开头发断裂,周围人又是一阵羡慕声……
我点点头,这用砂床打磨出来的东西就是锋利,比你人工磨要强多了,我国现代军用匕首,你举到半空随手一松,“蓬”就直下刺穿三根叠在一起的皮带,这种科学角度计算的东西实在是吓的死人,
“好剑,好剑,好剑……”郭正天连声称赞,把剑放回盒子,对我一鞠到底“名剑名器,此乃宝物,文公子太客气了,如此神品,用来做礼物,实在太高看郭某了,郭某不敢要……”
我得意,我正要你这结果,又美观又锋利的名器,我就不相信那个武林人不受诱惑,拿了人手软,你一接,以后对我……就得客气客气了,那时候……嘿嘿嘿……
心里一脸阴笑,但我脸上却是正气凛然“哪里,哪里,宝剑赠英雄,红粉送美女,此等神物,正配得上郭家风范,在下将心比心,正羡慕武林豪侠之士,如此敬意,就请不要推迟了……”
这话就有名堂了,“宝剑赠英雄,红粉送美女……”这意思你不会不明白吧,而且我还“将心比心……”这么打暗语,你也得表示表示啊……
那郭正天一愣,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明白我的话,只见他沉呤一会,点点头,叫人收下宝剑“如此厚意,郭某不受实在是辜负好意,就却之不恭了……”请我坐下。
我心里大骂“他妈的,就这么算了,也没回报回报,这和经典小说不同啊,(经典小说有这种东西吗?)……等着瞧,看老子怎么捞回来……”
心里正骂着呢,突然旁边一个声音响起“哼哼,就这么点东西就想收买人心了吗?你也把天下人看得太小了……”
众人一惊,纷纷看去,只见一个矮子坐在左侧的太师椅上,两只脚落不了地,在空中一晃一晃的,满脸胡子,看不出表情,但从眼睛里看出,对我闪着一种仇恨的光芒……
我一某“他是谁啊,我好像不认识……”只听旁边云语嫣秀眉微皱“青城胡掌门有什么见教吗?”
那被称之为青城掌门的矮子跳下来,正觉的矮了,向云语嫣一抱拳“云仙子勿怪,胡某找的是他……”一指我“找得是这个姓文的,胡某和他有些过节,不得不唐突一下……”
云语嫣脸色不快“胡掌门请尊重语气,文公子是我们请的贵客,不得无礼……”
那胡掌门看着我,鼻子呼噜呼噜出气,连胡子都吹起来了,手一按剑柄“我青城三条人命落在这姓文的公子手上,无礼也顾不得了……”
我更奇怪了,上上下下看了他几眼,我脑中没这人印象啊……回头问了问身后人“你们有印象没有……”身后萍儿洁儿摇头,一脸茫然,我见她们这样,心里有底了,回头对那人说道……
“我没见过你啊……怎么有人命在我手上……”我很奇怪
“你还想狡辩……”那胡掌门气的跳起来,手指都快指到我鼻子尖上了“我精选的四个优秀弟子,本想进京城查访死敌魔教的下落,不想死在你的手上,只剩下一只熊回来了……”
“只剩下一只熊回来了……”我们都奇怪,那胡掌门老脸一红,也觉得话没说清楚,连忙解释“我有七个弟子,号称青城七杰,其中四杰“英,雄,无,敌”,死了三个,只剩下雄老二,和其他三杰,变成了“狗,熊,飞,扬,”此乃奇耻大辱,岂能不抱……”
众人大笑,见胡掌门杀人的眼神,纷纷住口,我没笑,落在我身上我可笑不出来……云语嫣脸色凝重“胡掌门说话太过武断,可有凭证……”
胡掌门一挥手“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问,特地把幸存的弟子带来了……”在他一挥手,外面几个青衣弟子抬着一幅担架过来,上面一个半死不活的人,被绑带包的严严实实,面色苍白,明显失血过多,浑身青紫伤痕,看起来极惨,只有进气的分,没出气的份了
我见这人伤的这么重,脸色凝重,“没什么所伤的,看得出武功路子吗?”我问道
那胡掌门脸色一红“这个伤害吗?”
“是什么所伤?”我追问,
“被人踩的……”他回答
“轰……”我差点跌倒,众人轰然,只见胡掌门在那人头顶一拍,一股内力下去,那人幽幽而醒,众人眼露惊讶,对他这手十分佩服
“徒弟,告诉我,是什么人伤你……”胡掌门问
那人从昏迷中醒来,眼中慢慢看见我,突然冲出一股劲,用力指我“是他……是文,是文……曲正害得我们……”又昏迷过去
众人大哗,我也惊讶,说不出话来,这时云语嫣在旁边幽幽答话没,声音仿佛从天边飘来“我不相信……”
胡老头跳出来“你还不信,云仙子,别被他骗了……”
云语嫣摇摇头“我还是不信……”返身离开,漫步来到我身边“语嫣和文公子相聚过一段时间,相信他的为人,不会做出如此残忍的事来……何况……”
云语嫣“青城七杰武艺高强,身子硬朗,文公子身无半点武功,手无一丝内力,要说把青城七杰打的满地找牙,我的确很难相信……”
那胡掌门一呆“那会不会他找人制住我的徒弟,打成这样子呢……”此话一出,不少人点头……
“恩,不错……”
“是啊,说不定……”
“就是就是……”
众人低声交谈,云语嫣依然摇头“此话不对……”胡掌门“为什么……”
云语嫣漫步来到雄老二的担架前,弯腰扶手碰了一下伤口,身姿优美,动作轻柔
“如果他是被打伤,刺伤,割伤,语嫣都相信,可问题就出在他是被踩伤的……”云语嫣站起来“文公子有这么大力吗?一个没武功的人,把一个练过高明内功,运劲防身的高手踩成这样,如果角色相反,那还差不多……”
这话一出,大部分人明白了,纷纷点头“云仙子说的对,就是我被制住,一个书生想踩我,也踩不了那样子啊……”
“有理,的确两人角色相反,那文公子被雄老二踩成这样,倒也对头……”
“不错,这个命案就有点奇怪了,偏偏这个伤口不是打的,不是刺的,不是割的,而是踩的,这真是冥冥中自有天意啊……”
“真是……难得难得啊……”
众人一起整齐点头,好像恰有其事,
看到这些话,那胡掌门气的眉毛倒数,脸上充血,就似要滴出来一样,指着我的手不住发抖,硬是一口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那郭正天看到这种现象,生怕他发飑,连忙来到我身边,亲热的拉着我的手“这一定误会,误会,来来来,大家不要介意……”
把我拉到一边,向众人介绍“这位是华山掌门岳掌门,这位是江北名侠郝侠士,这是少林达摩院首座……”
我感觉到背后两道冰冷刺骨的仇恨目光,仿佛割穿了我的衣服,直刺入我的灵魂,我打了个激灵,回头看去,谁也没看见,我还以为是那胡掌门的目光,仔细一看,只见他跪在担架盘,眼睛瞪着我,他仇恨的目光是灼热的,就象他的胡子一样是浓密烈火的,而那两道目光是冰冷的,就向毒蛇寒冰一样……这绝对不是一路。我在左看右看,没发现异常,就在我想收回目光的时候,似乎看见了一个熟悉的影子,等我在仔细点的时候,那人消失了……
我擦擦眼睛,耳边传来一声慈祥的声音“无量佛,小友心乱了……”
我惊讶回头,只见一个老者微笑的看着我,身穿老旧道袍,面色慈祥,道骨仙风,令人生出亲近之感……
只见我目不转睛的看着他,那老者微微一笑“小施主,道骨深缘,与老道很投缘啊……”
那郭正天见我们热乎,凑过来介绍“难道你们认识,这位是武当掌门愈掌门,天下五大高手之一,江湖敬仰的高人……”
我惊讶,连忙施礼“原来是太极一位高人,真是我中华之幸啊……”
那武当掌门把我扶起,微笑“过奖过奖,小老道只是多痴活了几岁,算不上什么高手,当不得什么高人……”
我恭敬“您谦虚了,要是知道日后太极如何光大,您一定不会这么说的……”
那愈掌门微笑,饶有兴趣的看我“哦,这么说,你知道日后的事……”
我出了一声冷汗,连忙说“谁说的,我不知道,来,里面吃东西……”东拉西扯扯过去……
就当我和那些江湖高手拉扯的时候,那道阴森的目光又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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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来了,星光点点,在月光下的郭庄里,灯红酒绿,一顿丰盛的宴会喝得我是晕头转向,从没想过可以和这么多武林掌门在一个桌子上称兄道弟,真是过去想也不敢想的事啊,在这里,我向郭正天了解了两件事
第一,为什么我找不到郭庄呢,我百思不得其解,原来里面有个小缘故,当年郭靖大侠成为黄老邪的女婿后,他不是有一套桃花阵法吗?经过女儿黄蓉女生外相,胳膊肘向外拐,成了老郭家的东西,一路流传下来,凭这,郭家后人躲过了多少次元兵偷袭,保留了一脉,今天要不是郭家招待客人,打开禁制,我们又从“锅庄”过来,你死也进不去……
(某人看了看,怀疑问,那黄老邪不是桃花吗?你这怎么是竹花啊,呸,竹花都不是,是竹子,主角满脸酒意“桃花不能变竹子吗,没看见我在罐酒捞他底吗?只要捞到了,老子给他换成钢筋水泥,管他什么花不花……”)
第二,这次聚会,为的是祭奠郭靖逝世多少周年(连古人也玩这个……),不过不是现在,咸淳二月郭靖身死,离现在还有十三天,那我来干什么,这云语嫣不知搞什么名堂,这会她又接了个消息跑走了,急匆匆的样子,真是令人怀疑……
不管了,这次和众江湖见面,虽然是一小部分,听说祭奠的时候人会更多,还要决定什么什么事,不过这和我无关,我头疼的事还少吗,
宴会过后,我晃了晃有点醉酒的头,来到这里莫名其妙喝了一顿,我自己还没搞清怎么回事,想也不想了,走,回去……俗话说饱暖思**,这个时候吗?嘿嘿嘿!
我站在大厅门口,等着我的护卫前来,这般酒鬼,还是大内高手吗?见酒不要命的家伙,哪天好好修理他们一下。
还是我的洁儿萍儿好,在我身边寸步不离……
“不等了……”我准备先到庄外去,今夜月光不错,散散心也好,这时,一个丫鬟提着灯笼过来,向我行礼“文公子,我家少爷有请……”
“你家少爷?”我摇了摇头,醒了醒脑袋,想起来了,这郭正天有两个儿子,相差不大,都是十五六岁年轻,冲动少胜,在郭家的庇护下,在江湖朋友的谦让下,有点第一少年高手的感觉,只不过还没到目空一切的地步,马屁拍的也不错,不过,见我有什么事呢……
我想了想,问“你们家少爷,大的还是小的……”
丫鬟回答“两位都有,听说老爷也在……”
“哦,他也在……”我看了看大厅,里面喝酒的人还不少,都是些血性汉子,那个胡掌门脸色不好的坐在里面,旁边愈掌门微笑向他劝酒,风度飘飘,把他看住了……
这老道我喜欢,我有点放心了,回头对丫鬟说“好,前面带路……”
丫鬟低头答应,前面带路,经过一个院落,跨过一个门洞,我有点惊叹郭庄内部之大了,到处竹叶森森,在建筑点缀下格外雅致……
四周无人,来到一个门洞,洞里可见一间小佛堂,丫鬟停步,里面出来一个小和尚,向我合掌“文施主可来了,几位庄主等候许久了……”
我点点头,看了看里面,随口问“怎么庄子里面还养寺院吗?”
那小和尚合掌“这不是寺院,乃是佛龛,是庄主念历祖历宗杀戮过多,想净身养性,为家族祈福,特请五台一林大师搬迁过来的……”
我点头“原来如此……前面带路”迈步进去,那小和尚一动,拦在我和两女中间,低头合掌“阿弥陀佛……佛门净地,请女施主留步……”
洁儿怒道“你在干什么……”
小和尚依然合掌“阿弥陀佛,佛门不渡女客,女施主请回头……”
萍儿急道“公子……”
我看了看她们,对她们说“你们留在这里,不好破坏别人规矩,洁儿陪着萍儿,你们两个女孩单独我不放心……”
萍儿点头,洁儿想说什么,见小和尚神态坚决,年纪又小,叹了口气,点头……
我向前走去,小和尚连忙上前带路……穿过佛堂,又拐了一阵,来到一个大屋前,小和尚退下“施主请……”
我看了看他离去,又看了看大屋,推门进去,里面灯光昏暗,隐隐看不清摆设,我来到灯烛前,把明火跳亮,回头一看,顿时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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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整个大屋是一间女孩子的闺房,躺着两个女子尸体,一个美妇躺在床上,身上衣裳不整,脖子上一道剑痕,一个少女倒在地上,衣服已被剥光,下身一片狼藉,胸口插着一把剑,那把剑,赫然就是我送的那把工艺宝剑……
看着这只有小说电视里才有的一幕,瞬然间,我明白了整个的过程,我咬着牙,从嘴里蹦出一句话“这么老套……”
(某人发狂“什么老套……”,你还说的出,这一切明显在陷害你,虽然老套,可你怎么解释……)
明白了整个事情,我反而不着急了,整了整自己衣服,避了避血痕,小心别沾上血迹,象那些电视小说一样,用手去拔刀子,或者看看人死了没有,搞的一身的血,刀上又有指纹,(古代有这玩意吗?),让人看见手上有凶器,讲也讲不清楚,蠢的要死,搞的看电视的几次想打死这种蠢蛋,我才没那么苯呢,你人要死就死呗,别人肯定不会让你活着讲清楚,我才不上去呢……找个干净位子坐了下来,抬头数数“三,二,一……”
果然,一个女子尖叫“啊,不好了,有人杀人了……”
我苦笑道“下一句,快来人啊……”
外面“快来人啊……”
一阵轰隆隆的脚步声,外面火把涌过来,照亮了整个院亭,无数人涌到屋外,七嘴八舌“在哪里,拿里杀人了……”
我站了起来,来到门边,只听外面有人说“有脚印,往屋子里走了……”
我轻叹一下,把门大开,声音发出,把外面人吓一跳,一见是我,嗡嗡之声大起,人群散开,郭正天陪同少林达摩院首座过来,另一边,武当掌门和青城掌门几个武林高手过来,大家看是我,纷纷一愣,郭正天怀疑上前,向我一抱拳“文公子,你在拙荆的房间干什么……”
我心想“还真是按剧情上演啊……”看了看他,一脸震惊,实在看不出是有什么不妥……
我让开路“郭庄主,里面出现了命案,而我,是被怀疑的对象……”
这话一出,人人骚动,郭正天更惊讶“你说什么……让开……”
我让开道路,郭正天进去,不多时,里面传出撕心裂肺的哭喊,“轰……”的一声,门被撞开,郭正天红着双眼,“铛……”一声,宝剑已经出,“你这个禽兽……”抬头一看,我不见了……
我早躲到武当掌门身后,才没那么傻呢……
郭正天两眼充血,手腕一动,一个剑花,一招“拨云穿日”剑挑偏锋,右掌一打剑尾,剑飞手而出,飞刺我的右边。
这剑极没准头,我轻轻躲过,那剑刺空而过,射向地面,“铛……”剑尖在地上一弯,反折过来,正刺向我的背心,其计算之准,内劲之妙,令人叹为观止……
武当愈掌门头也不回,身子不动,反手出掌,手肘向外一拐,手臂向下,在那空中剑身一点,剑锋下落,“叮……”插在地上……
我松了口气“好危险,赌你赌对了,看得出你老得高望重,身份不同,气量如海,辈分高超(以下省略五百字)……没参于其中……”
愈掌门看看我,又看看郭正天,打了个量佛“无量佛,郭庄主,文施主,出了什么事……”
“出了什么事……”郭正天咬牙切齿指我“你问他……”
这时,人群一阵骚动,萍儿洁儿赶来了,那几个大内护卫也扑过来,把我护住,一起下跪“小人该死,候爷恕罪……”
我哼一声,但现在不是内哄的时候,萍儿急忙赶到我身边,眼光焦急“公子,你没事吧……”,洁儿也赶到身边,眼中抱歉,在不会离开一步……
这几个人动作让人想起我身份,人群骚动,郭正天眼中盯着我“好大的架子,怪不得胆子也大,可是郭某死都会杀你……”
我的人来了,我总算放了一点点心,可是我人太少,还不能全放心,我听了郭正天的话,我鼻子哼了一声,向他一抱拳“郭庄主,事情要清楚明白,在下也是刚刚赶到,被人陷害,不要被你的眼睛欺骗了……”
郭正天听了我这话,怒极反笑“哈哈哈,要我不相信我的眼睛,世上竟有如此荒缪之事,你辱我爱妻,居然要我装作没看见,你真是过分啊……”眼中杀机更深。
我也大笑“哈哈哈,我一个外人,从没见过你妻子,也没来过这地方,居然可以熟门熟路找到你家后房,没有跑错路,而且没有一个人发现,真是得意的很啊……”也是哈哈大笑
郭正天卡住,周围的人也愣了,愈掌门这才搞清怎么回事,打一个道家手势“无量佛,老道总算明白一点了……原来是这么……”他也说不下去了,有关男女暧mei之事,还是无法直说……
我看得明白,这圈套老套是老套,可是优点挺多,简单,明了,一看就知,不用讲解,而且又容易引起别人的怒火,较易博得大家同情,同时又让人羞于开口,解释起来十分麻烦,最后,这个圈套抓住人的心理,让人比较喜欢津津乐道此事,(人人爱听啊)那风名远播,久久不息,那结下的仇可就是又深又久,怪不得有人说“老的就是成熟的,经典的就是成功的……”,还真是有点道理……
那郭庄主抱拳“愈掌门明白就好,让开,让我杀了他……”
愈掌门摇头“郭庄主,老道不是很明白,文公子说得对,他一个外人,怎么轻易到了贵庄后院,若是熟人倒也好说,但是一个外人却是难以理解……”
郭正天冷笑“是啊,那就让文公子解释,那他人怎么到了我家后院呢……”
众人目光看过来,我喉咙有点发干“以子之矛攻子之盾……”我怎么就忘了呢,旁边萍儿插嘴“是有个丫鬟带我们来的,我和洁儿姐姐可以证明……”
郭正天哈哈大笑“哈哈,你们可以证明,真是可笑,你说是个丫鬟,那丫鬟在哪……”
“在……”萍儿说不下去了
我拉了拉她“萍儿,没用的,让我来说……”
我站出来,让大家都看到我,指着他说“姓郭的,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想给我结仇,可是我告诉你……”我张开了手,又摆了摆衣服,象只火鸡
“瞧,我手中无血……衣上无痕……如果是我干的,我能这么干净吗?”众人目光看去,果然我身上干干净净,一点可疑的东西也没有(除了上面有两根鸡骨头吊着,倒也正常……)
“哼……那是因为你心思冷静,计算周详,脱了衣服干下此事,事后穿上衣服,擦干血迹,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那料有人发现,逃之不了,被人堵在里面……”郭正天旁边一个黑袍人回答……
他一说话,我就注意到了他,等他说完,我抱拳“阁下是谁……”
那黑袍人侧过脸“我是谁不重要,难道文公子想杀人灭口吗?”
我深深的看了他几眼,面目平凡,看不出什么,我收回目光,微笑“是吗?好,你说的有理,那我第一次来到郭庄,从未见过庄主夫人,就知道跑到后院行此凶事,那也说不过去吧……”
那黑袍人说“那是你酒后乱xing,来到后院看见夫人,一时昏起头脑……”说不下去了,突然想起刚才说我心思冷静,计算周详,现在又说我酒后乱xing,昏了头脑,有点牵强……
我冷笑,记住了他,不在理他,对郭正天一抱拳“我被骗至屋里,见到两具尸体,一具年纪稍大,相必是你夫人,另一具年纪较轻,不知是谁啊……”
郭正天略一思索“那是我家夫人小婢芙蓉,年才十七,你这畜生,连这么无辜的女孩也不放过……”指着我的手发抖
我冷笑“是吗?你最好把人都搬出来认认,要是搞错了,那就冤枉的很了……”
那郭正天更加气急,话都说不全了“你,你……你好啊……你,你连死人的安息都不放过……我……”
我沉声道“杀人见尸,捉贼见赃,没有真凭实据就乱讲话,那是要下拔舌地狱的……”
那边愈掌门点头“虽然对死者不敬,但我们要找到凶手,请会医术的人把尸体请出来吧……”
旁边胡掌门跳起来“我去……”
愈掌门一脚踩住他,胡掌门动弹不得“无量佛,那是女眷,胡朋友休息一下吧……”
郭正天眼睛狠狠瞪着我,一挥手“好,来两个丫鬟,把夫人等衣服整理好,请各位女侠帮忙……”向四周做了个环躬……
几个女侠出来,其中还有个老尼姑,纷纷回礼“峨嵋弟子……有礼了……”行礼后进去,
我在外面假装无视郭正天愤怒的要杀人的眼睛,转过头不去看到,但另眼瞧到郭庄上下人等用悲愤拼命的眼睛看着我,心里一寒,转过身去,只见周围人眼中光芒闪闪,就象夜晚里的饿狼,心里更不舒服了,这个圈套还真厉害,不能向一般的杀人陷害案,要是对头利害,验不给你验,还是奇耻大辱,更加糟糕了。
就象现在,就算日后划清,那我和郭家之间的态度,关系……也……唉,
想出这个主意的人是白痴呢还是天才呢……
火把劈啪做响,里面的人没出来,周围按静的连根针也听的到……郭庄周围的人暗暗活动,一股看不见的暗流慢慢旋转,我有点后悔,怎么不多带点人啊,搞什么私访记,安全才是第一的啊,那些皇帝啊大官啊私访一点事也没有,我想……肯定是历史书胡编的……
叫过洁儿,低声说了几句话,洁儿点头,准备去了……
就在这时,那胡掌门低声和我说“你是不是和魔教有关系,我徒弟是不是你杀的……”
这时候还提这事,我不耐烦“不是,我杀他干什么,魔教,你怎么想那去了……”
胡掌门看了我几眼,内功凝聚,只有我听得到的声音“我有点不肯定我原来的想法,但是魔教公主暗地曾发过消息……”
他看了看左右,眼光闪闪“……说你是魔教客卿,现在有很多人对你……”人出来了,他身子一正,话结束了,
我恨的牙痒痒的,这事更复杂了,你这死黄毛丫头给我添什么乱,想害死我吗?
几个女子和丫鬟出来,把尸体放在台阶上,奇怪的是有几个女子在郭夫人尸体前还在摆弄什么……
那个老尼姑叹口气,离开尸体边,来到郭正天旁,郭正天慌忙行礼,那尼姑做了个法号“阿弥陀佛……经过贫尼检查,郭夫人虽然衣裳凌乱,但未受侵犯,反是那丫鬟芙蓉受了侮辱,气绝身亡……”
我和郭正天都松了口气,而那尼姑还带来个更好的消息“郭夫人虽然受伤严重,但还有一线生机,我已用峨嵋密传功法救治,能不能成,则看天意了……”行礼退下,
郭正天眼含热泪,欣喜拱手“有了劳,有劳……”目送她下去,我则更想亲她一口,虽然没什么兴趣……
气氛随着这话缓和了点,一阵轻松的态度蔓延开来,我说道“太好了,等郭夫人醒来,自然就会明白,但这之前,我还想讲最后一句话……”
众人都看着我,那郭正天看我的脸又沉下来了,但没说话,我心想这是好兆头,于是说“各位眼光厉害,请大家仔细看清楚……”
众人被我的话引过去,我指着死去的丫鬟说“大家可以看到,那被侮辱的是丫鬟芙,芙什么来着,对,芙蓉,她不幸死去了,让我们为她默哀三分钟……”
我低下头来,众人不知什么意,但话还是听懂了,不作声等了三分钟,三分钟过后,我抬头“大家可以看到,芙蓉死了,她却是被侮辱死的,这很奇怪……”
众人糊涂了“那这有奇怪,只要色狼,是女人就**啊……”
我把手一摆“大家看到我身边两位女子……萍儿和洁儿,她们都很美丽,都非常漂亮……”两女脸红了,众人见萍儿清纯,洁儿冷艳,在月光照耀下,二女俏脸微红,更是动人心神,四周响起一片吞口水声……
我拉着她们的手,两女没有反抗,我点点头,回头对那些不甘心的人说“她们都是我文府的人,是我的人……”两女脸更红了,我继续说“大家说,她们和芙蓉比起来,谁更美……”
四周响起嗡嗡声,这还用说吗?萍儿和洁儿的美是令人动心的,能超过她们的还真不多,地上的芙蓉也有人看,虽然长的不错,但也就中等的样子,如何比……
有人大喊“她们是一朵花,芙蓉是一包草……”四周一愣,立刻响起一片哄笑声……
我点点头,优美鞠躬“谢谢夸奖,那么问题就来了,我身边既然有这么美丽的女子,为什么我谁也不侮辱,放过了心动的她们,放过了心动的郭夫人,就专门侮辱并不出色的丫鬟芙蓉呢……”
这一番话,人人都沉静下来了,就连郭正天也不得暗中不点头……
我见机会来了,向四周一抱拳“我相信公道自在人心,世间自有天理,虽然发生了这件令人遗憾的事情,我也很难过……”我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狐狸眼泪……“但是这也不是做出令自己以后后悔的事情出来,但在没有真相大白之前,我们不能让亲者痛,仇者快,正如郭家先祖郭靖大侠一生坦荡,世人敬仰,那正因为他曾在华山论剑时振臂高呼“我们决不能放走一个坏人,但我们也决不能冤枉一个好人”……”(某人吐死,这是郭靖说的吗?这是警察说的吧……)
“因此,在郭夫人醒来后,事情自然会水落石出,现在正是我们不能冤枉一个好人的时候……”我向郭正天一抱拳“在下告辞,若是听到郭夫人无碍的消息,必定前来一同追查真凶,以还郭庄清白……”
郭正天脸色变幻不定,眼见众人交头接耳,愈掌门也打道号“无量佛……”,下了决心,一跺脚“好,你走……要是让我查出是你干的,天涯海角也要碎尸万段……”
我点头,这时不能刺激他了,回头一拉众人“走,先回去大军保护在说,这里太危险了……”众人点头,一起跟我向外面走去,郭庄众人虽然眼中不甘,但还是放出一条路来……
我心里大石放下,眼看就要出了人群,突然,两个青年一左一右飞扑过来,是郭家二子,这时候才赶来,刚才干什么去了,眼见母亲倒在血里,一具尸体摆在旁边,心神大震,跪到面前“母亲,这是怎么回事……”
旁边那个黑袍人“是文曲正,在走的那个,是他侮辱了你母亲……”
“什么……”两人大惊,我回头大恨,正想骂呢,只见郭家二子向我扑来“是你吗?不要走……”
郭正天大惊,想一把拉住,但抓了个空,两个人影向我扑来,手中剑光闪闪,我大惊,洁儿一把把我拉到后面,我一个踉跄,站立不住,只觉的眼前黑影乱动,剑光四闪,“铛……”一声,突然一切都静止下来,人……站立不动。
“铛啷啷啷……”一把剑掉下来,滚出一片声音,我呆住了,只见洁儿宝剑插到一个人身上,正中心脏,那人正是郭家十五岁大子,旁边郭家小儿子呆若木鸡,看着哥哥身上鲜血淌下,身子发起抖来,我捂着嘴,周围人跟我一样,不敢相信的看着,只有洁儿的脸,依然是那么冰冷(杀人杀惯了?)
风声嘶嘶的刮,所有人和我一样呆住了,只听见郭家大子轻轻咳嗽声,我眼睛沿着剑看到他脸上,郭家大子嘴角流血,很快流出了血泡,眼睛开始无神,在咳嗽一声后,艰难的举起手,想拔出自己身上的剑,颤动着举到一半,头垂了下去,手一颤抖,落下……
“啊……”郭家小子在也受不了了,宝剑落地,大叫着抱着头跑出去,剑落地的声音惊醒了我,我发疯似的一拉洁儿,一脚把郭家大子尸体从剑上踢下来,大喊发呆的护卫“快走……”
众人醒悟,开始发疯样的拼命向外闯,那郭正天也呆了,直到我们逃跑才醒悟,也疯了一样大喊“抓住他们……死活不论……”
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腿脚,郭正天回头看,只见郭夫人睁开了一丝眼睛,吃力的把手指着我“夫……夫君,他,……是他……”头一歪,香消云散……
这下郭正天更是魂飞魄散,抱着爱妻身体嘶声大喊“夫人……”嘶声力竭,很快淹没在我那边的喊杀中,他抱着妻子一会,轻轻合上她的眼帘,当回过头时,眼睛已经通红,轻轻放下尸体,站起来发布命令“围拢庄子,发动大阵,我要亲手撕了他……”
无数人向我们扑来,有郭庄子弟,也有一些和他交好的武林人氏,外面喝酒的人更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听到警号,见我们闯出来,纷纷阻拦……
我心冷了,这回说什么也没用了,只有先打回去在说,不象刚才案子可以死的说活,这回是活生生的杀人,百多人见到,此时千百张嘴也没办法……,我和众人一起向外突去,冲到庄门,只见人越来越多,这些是武林中人啊,就算我身边是大内精英,可好虎架不住群狼,中间还有我和萍儿两个不会武功的人,一下子情况万分危机……
我挤到洁儿身后,不敢靠近剑风血雨,在后面大喊“洁儿,快拉信号……”
洁儿答应一声,几招快剑,虚晃一招,退了出来,一名护卫补上,洁儿从怀中拿出一个竹筒,用手一拉下面引线,“砰”一声巨响,一丛烟花飞上天空,半空爆开,在这夜色中十分醒目,烟花组成一行英文“HTTPME……”(救命啊……)
烟花炸开,一个声音冷哼“想求救……”只见郭正天如虎豹下凡,几招打飞面前拦着的护卫,手掌一转“飞龙再天……”掌力一吐,正打在没有防备的洁儿背后,洁儿立刻口吐鲜血,被打的飞起,撞到另一家丁身上,倒下一批人。
我心都停了,大喊“洁儿……”,眼睛盯着郭正天“降龙十八掌……好……”
郭正天也盯着我“你也知道,很好……去死吧……”脚步一跨,身子一正,手臂一划,一股风吹起“见龙在野……”
我从怀里拔出手枪,话也不说,“砰”“砰”对他就是两枪,打死一个,打伤一个,要不是一个倒霉的家伙为他挡了一枪,那郭家就从此绝后了……
但这两枪也伤了他手臂,招式在半截被断了,一个胳膊上有一个大眼,看得见骨头被打断了,那是谁也玩不转高明武功的,很快,我们两边的人涌过来把我们分开,在拳打脚踢中,我们越隔越远……
但是我们的眼睛却一直死死盯着对方,我冷冷的说“姓郭的,看来我们之间没什么话可说,我不管你是什么名家之后,你伤了我的人,有种不要放我离开,我带大军回来之时,就是郭家三百余口灭门之时……”
那边郭正天也冷冷的“很好,从此我浪迹天涯,大元整不死我,大明也不行……只要郭某一息尚存,你双拥城公子就永远不得安生……”手臂鲜血不断流下,他语气冷漠,仿佛一点感觉也没有似的……
我脸上没有表情,只是冷冷点头“那好,从此郭家绝后了……”不在看他,很快装上两颗子弹,见他已经消失,叹口气,分辨了一下情况,我的人胜在个个精英,武功强他十倍,他郭庄人数虽多,但武艺还是比不上挑选过的人,但随着强手加入,这平衡很快就会打破吧……
洁儿被背了回来,嘴角鲜血,气息混乱,我心里大痛,咬牙不已,似乎这样可以减轻她的痛苦,我看见了萍儿,她也很害怕,但依然紧跟我身边,关切的看着我的脸,我看着她,慢慢平静下来,缓了下脸,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她头发“没事的……”我安慰她。
跳上一个高处,我选了个方向,那边是武林杂人,既不齐心,武艺也不是很高,看来是什么三代四派弟子了,我一指“走这边……”
跳到那些弟子面前,对着大声喊到“我是朝廷命官,大明二品,你们都想跟着造反吗?那是满门抄斩的大罪。”这声大喊,声音震动,那些三代四派弟子被震住了,许多老成的人一想到我的身份,顿时脸白了,有几个机灵的就闪到一边去了,其他不懂事的也明白民不和官斗,在高层没说话下,人人抱着不给自己门派惹麻烦的心思下,顿时心散了,象征性的回几招之后,我们很容易冲出去了……
冲出去后,我断后,对着冲过来的郭庄之人连开两枪,打死两个领头的,其余人惊慌不已,放慢了脚步……
冲到林中,桃花大阵,不,应该叫竹花大阵,很快把我们迷失了,一行人冲过来,一行人冲过去,我们昏头转向,突然两片竹林一分,大批人冲过来,有郭庄子弟,有武林人氏,人人蒙着面,看来学乖了……
我们且战且退,人越来越少,很多被竹子一转就分散了,看来这古人的智慧……还真是我们摸不透的……
我身边人越来越少,就连洁儿也不见了,当随着最后一个人被竹子卷走,我身边只剩下萍儿一人了,她紧紧跟着我,倒也没落单……
周围喊杀声又远又近,看来他们要在这竹林找我,也不容易,我周围没看见人,我松了口气,站定了脚步,喊杀声没过来,我爱怜的摸了摸萍儿的脸,她一脸惊慌,但跟我的眼神依然坚定……
走着走和,萍儿“咦……”我们面前一片黑呼呼的地方,听闻里面鸡呤狗叫之声,看着破烂篱笆上面的牌子,我们两苦笑,没想到转来转去,又到了“锅庄……”
看着上面两个丑陋的大字,我觉得比什么字都好看,我站住松了一口气“我们出来了……”
萍儿不相信的看着我“真的吗?”我点头“是的,凡是阵法里,是不能有这种建筑物存在的,那等于给阵里的人一个路标,更何况……”我看了看里面的动物“这等于给敌人留下了补给……更是不允许的……”
“所以……”萍儿不确定
“所以……我们看到了不该阵里的东西,就表示我们已经出了大阵……”
“那太好了……”萍儿喜上眉稍“那我们赶快回去……”
我点头,正准备走时,前面传来喧闹声,一长串火把引了过来……隐约听到说话声“前面是“锅庄”,说不定就藏在那里呢……”“那我们去看看……”“好啊……顺便仔细搜搜,搞不好里面能找到好酒……”“哈哈哈哈……”
喧闹声过来,我看了看后面黑糊糊的竹林,这种大阵,实在是没有勇气在进去,人可以走运一次,不可能连续走同样的运气两次,我身边还有萍儿,我没这个自信,
我眼睛看着火把过来,突然说道“萍儿,你听我的话不……”
萍儿惊讶看着我“萍儿永远听公子的话……”我点点头“好……”站起来,拉着萍儿,走到一间茅屋里,把萍儿推进去,把门反锁……
萍儿呆住,突然醒悟,回后哭打的敲门“公子,公子,萍儿要和你在一起,不要丢下我……”
我硬着心肠把门掩好,靠着门温柔的说“萍儿,在这躲着,天亮后,大军会来,我的护卫会来,他们认得你,会救你出去,你放心吧……”
萍儿在里面拼命打着门,哭喊着“我不要,公子,让我出来,让我跟着你……呜呜呜呜”萍儿嘶声哭喊着,打着门,用手猛扳着门板,门砰砰作响,想用尽力气回到我身边……
物品望着门板里萍儿的衣角,眼睛不由的湿润了,外面早就被惊动了,火把和喧闹声向我们这里扑来……
我回头看着最后一眼,冲了出去,在他们还没靠近“锅庄”的时候,我冲了出去,生怕他们再进入“锅庄”,我对天上打光了最后两颗子弹,大喊“文曲正在这边,抓住黄鱼大大的有……”
果然火把全过来了,向我这方向扑来,我在前面猛跑着,不时摇动一两棵树,托着黑夜的洪福,我一直没被追上,但人也一直没甩掉。
就在我快撑不住的时候,靠着一棵大树喘气,郭庄传来报警声,声音紧张,我心里一喜,我的人来了……只听马蹄声声,一个骑士来到火把中间,是郭家家丁,向着这批要死不活的家伙传令“快回去,有敌情……有大批外国人不明入侵,庄主命我们快回去……”
我晕,怎么连外国人也出来了,我在暗处摇了摇头,真是乱七八糟,不过不关我事,看着他们离开,我出来,辩了下方向,我也不知道往那里跑……
“无量佛……”一个声音吓的我魂飞魄散,我回头,在月光下,愈掌门脸色平和的看着我……
完了,我身上一松劲,在他面前,我绝对逃不掉,没想到,在这个地方还是功亏一篑,愈掌门看着我“文公子,和我回去吧……”
我坐在地上没,看着他摇摇头“不,我不会去……”
愈掌门眉毛一动“文公子可是担心郭庄主对你不利,请放心,老道虽然多活的一点,但是面子本事还是有一点的,必能保证你的安全……”
我平静的看着他“然后呢,留在那里……”愈掌门愣了一下,点头“不错,虽然郭家一子之死与你有关,但不是死与你手,事情还有环转于地,而且郭夫人之事还未查清,若与你无关,老道定保你平安而出……”
我看着他,就象看着一个无知的人,摇摇头“愈前辈太单纯了……”愈掌门一愣“哦,文公子此话怎么讲……”
我坐在草地上,随手扯了根草,叼在嘴上,一股涩涩的味道进入我的口中,看着天上皎洁的月光,我想了想,说道“在我那个世界,曾经发生过一件有趣的事……”
见我这个时候,还有兴趣讲故事,愈掌门有些惊讶,但仔细听我说……
“在我那个世界,曾经有一个杀人犯被抓住了,虽然他说他没有杀人,可是那些警察,不,是那些捕快却说他杀了人,并且把他关了近二十年,当他快刑满出狱的时候,那个说被他杀死的人又活着回来了,于是这个事情就闹大了……”
我缓缓的讲着“佘祥林杀妻案”,(中国有名的错案,不知道的去网络查),故事把愈掌门吸引住了……他不知不觉来到我的身边,仔细听着每一句话。
“当这个佘祥林被谣传杀了他妻子被关二十年后,他妻子或着回来了,名声清白或者可以恢复,但他所失去青春,所失去的年华,为他含冤上诉而累死的母亲,为他做证而挨打的乡亲,为他一切一切所失去的东西,那又怎么来补偿……”
“我所说的,并不是讲什么正气,什么警察的腐败,而是我中土的一个道德法律观念……”
“在一些西方地方,讲究的是无罪推论,他的基本理论是假定所有的人都是无罪的,如果警察和司法机关都找不到对他不利的证据来证明他是有罪的,那么他就是无罪的……”
“而我中土的律法则是每个人都是有罪的,如果你自己找不到对你有利的证据来证明你是无罪的,那么你就是有罪的……这就是中土的有罪推论……”愈掌门听到着就有点明白了。
我看着他说“现在,我就陷入了这种怪圈,如果我去了郭庄,而且你们又找不到对我有利的凭据来证明我的清白,那我是不是就会一直呆在郭庄呢……”愈掌门脸色有点尴尬。
“如果十年,二十年都解不开这个疑团,那我跟坐牢又有什么分别……”我缓缓的说。
“把命运交到别人手上是愚蠢和无奈的,只有我自己靠自己,用自己自由的身份去寻找这个凭据,就算十年,二十年才解开这个疑团来证明我的清白,那我这二十年依然是自由的……”
“我离开这里,正是更好的证明我的清白,不管郭庄是不是可以证明我的清白,那对我都没影响,如果我留在郭庄,那才是真的死定了……”我回答。
我向愈掌门深鞠一躬“请愈掌门高抬贵手,起码,让我有能力证明我自己清白的时候,不要在变成了有罪推论了……”
愈掌门看了我好久,长叹一口气“有罪推论,无罪推论,唉,我这个平凡的老头子怎么管得了这么多道理,明白这么多事情呢……”
我抬头“你的意思是……”
愈掌门挤挤眼睛“我既然不明白这些道理,自然也就管不了这么多事,也就只好不管了,你说是不是……”
我大喜,深施一礼“多谢前辈搭救,在下永世不忘……”
愈掌门点点头“你的话我消化不了,但总觉得有点道理,也许在过许多时间,年轻的一代人能明白吧……”
我敬佩“前辈果然道骨仙风,这些东西是要以后的以后的以后才被人明白和掌握,前辈现在就计算的出,也是当世之高人了……”
愈掌门微微点头,准备离去,我突然想起一事,连忙拉着他“前辈慢走,晚辈还有一事相求”
“哦……”他看我一眼,皱眉“什么事……”
我向他一拜,单膝跪地,他有点惊讶,轻身一跃,不受我这一跪“奇怪了,老道还真没见过你跪过,就是生命危险时也不见你屈膝,这次如何大礼啊……”
我嬉皮笑脸“这次不为我跪……”我收起笑脸,神色严肃,指着远方说“我有个妹子,被困在“锅庄”,现在我自身难保,想借前辈法力,护她一时,送到江边船对,在下感激不尽……“低下头来。
愈掌门看我许久,长叹一声“痴情种子,桃花大劫啊……”点点头“好,好,好……你放心吧,老道一定保你个活蹦乱跳的妹子来……”我大喜,又是低头感谢,当抬起头时,已经不见,我看着他消失的方向,心里感慨“世界上是有些高人啊……”
我突然想起,向方向大喊“前辈,是锅子的锅,不是郭靖的郭……”
只听远处一声踉跄,树枝爆响,然后换了方向,声音远远传来“我知道了,那个煮饭煮菜的地方……”
我再次赞叹“高人就是高人,连找错路都那么高明……”
再次辩了方向,依然逃跑,这下孤身寡人,天地之清凉,来到一个林间空地,正小心走过去呢,突然一声呼哨响,林子里举起许多火把,照住我无处藏身……
我眯起眼睛,看着林子里走出许多人,适应了一下的亮光后,我看见为首的人是那个黑袍者,在他身边,我惊慌的看到洁儿昏迷不醒,被人架着过来……
那个黑袍者尖声笑着说“你果然走这条路,咱家就猜到你会去江边,在此等候,果然上钩……”
“咱家……”我惊讶“你是太……”
那人一惊,立刻换了声调,声音沉重“你不要胡猜,你是不认得我的……”
我看了看他脸。一张死鱼样,面目依然平凡,难看出表情,苦苦思想,还是想不起,我抬头说“我和你有过节吗?”
那黑袍人笑道“你和我没过节,但你和某人有过节,他叫我来收拾你……”
我更想不起来了“那你想怎么样……”
“很简单……”那黑袍人叫人把洁儿架上来“你这厉害丫鬟在我这里,你放下你身上那些希奇古怪的东西,好好的跟我们走,就不会为难你……”
“走,去郭庄吗?”
“我呸呸……他有资格请我去,要不是碰巧利用了一下,谁会理他啊……”
我更琢磨不透了“碰巧……难道还不是你……”
那黑袍者不耐烦了,声音和表情不大一致“好了,跟我走吧,我是不会在告诉你东西了,要想知道,去我的好地方吧……”转身离去
我叹了口气,人质优势都在他手上,只能和他去了……正准备走时,一道黑影飞来,那黑袍人立刻警觉“好高的轻功……”
那黑袍人飞身而上,与那黑影空中连对三掌,那黑影对掌飘后,突然连点三指,空中“哧”声大作,只听那黑袍人爆叫“一阳指,你是段家后人……”
那黑影落下,稳稳站在地上,果然是那段天赐(当然真名还不知道,我们先叫叫吧……)
段天赐看着从空中落下,一个后翻,离他三丈远的黑袍人,明显对他十分顾忌……段天赐哈哈大笑“我看见郭庄火光冲天,特来瞧瞧,不想碰了个奄货,真是倒霉啊……呸呸呸……”连吐口水。
那黑袍人脑羞成怒,声音也不变了,尖声细气,跟公鸭子一样“你好大的口气,一阳指又怎样,你还没到五成火候,我怕你做甚……”
那段天赐一笑“好啊,那就试试……”转眼看见我,问道“咦,我办完了事,正想看看你走了没有,心灰意冷之下想拉你入伙,不知你有没有兴趣去我大理……”
我笑道“好啊,只要你干掉他并救走我的女人,那万事好商量……”
那段天赐惊讶一声“你的女人,好,我干,你的女人在我这,不怕你不就范……”
我晕,又来一个绑票的,只见他呼啸一声,远处林子飞来四个黑影,想必就是那渔,樵,耕,读了……
只见那黑袍大叫“拦住他们,你们给我上,抓住姓文的,这段家后人我来对付……”向段天赐扑过去,
段天赐怒道“你对付,你对付得了吗?”当下伸出中指比划(注,这不是骂人……),段天赐神出中指,右臂一挡,小指连点两下,喊到“少阴剑……”,一道内力射过去。
那黑袍大惊,空中拐弯,也亏武艺了得,一下飞出六丈,两臂一挡,只听段天赐长笑“这是假的,那有那么容易学会一剑……”乘那黑袍躲避,地面轻功一溜,来到架住洁儿的两人面前,中指,食指连点“一阳指”制住两人,从他们手中接过洁儿,背在背上,喊声“走了……”那渔,樵,耕,读会意,在施杀招,一起丢出一把暗器,配合默契,扑天盖地,包括黑袍一起罩住了……
在看见洁儿被救的时候,我就准备溜了,当暗器扑天盖地的时候,我已经跑得没影了,当黑袍把暗器打落的时候,周围空荡荡的,一个人也看不见了,气的他狠狠跺脚“气死咱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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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树林里跑着,借着树叶躲避追敌,突然身后右边树叶一响,我紧张,是敌人吗?我等了一下,没有动静,我接着跑,立刻动静就来了,明显查到我的方位,高速向我逼来……
我想哭,心里大骂“你这个死段天赐,要拉拢我也要派个保镖啊,要是我被抓了,你拉谁去,难不成又救我一次……”
树叶一响,露出段敏敏的脸蛋,对我笑道“你是不是在骂我爸爸……”
她一露头,差点把我吓死,我心脏都快停了,看见是她,才喘气用手撑着一跟树枝大口喘气“你想吓死我啊……”
她饶有兴趣的看我窘相,明亮眼睛“你不是还没吓死吗?”
我没好气“你真想我死啊……”她笑嘻嘻“不会的,爸爸派我来保镖你,不会让你死的……”
“你……”我怀疑指着她,说不出话来,这时树林外传来狗叫声,隐约也看见火把的光亮……
“又追来了……”我没好气,看了看距离,指着一个方向“你往东,我往西……”那段敏敏气的跺脚“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啊,要不要我把他们喊来,给你亮亮相……”
我慌了,捂住他嘴“千万别喊……我服了你了,一起走……”也不管她答不答应,朝一个方向走,那段敏敏在后面得意的跟着我,嘴角一丝晕红……
高一脚低一脚,听到了大江的声音,没想到我跑了有两里路,终于又看到大江了,后面狗叫声不停,火把也越跟越近,要不是树叶茂密,我们很难跑到江边,但是,前面一个峭壁,虽然不高,可下面流水哗哗,水面宽阔,从这土山绕路下去要走很远的路,必然要和敌人碰上,现在怎么办……
看着下面的江水平缓的流着,段敏敏突然说到“我背你游过去……”我吓了一跳“游过去,你开马上玩笑,两个人,你还背我,还没到江边我们就死翘翘了……”
“没关系……”她显得很有把握“我在大理的时候,那里有很多大江大水,一点也不比这差,在我白族漓江,我经常下水去玩呢,从小惯了,别人还叫我水凤凰……”脸上有着骄傲的红霞
我可没看清楚,心里一动“真的,你水性很好,还水凤凰……”
“当然了,我在漓江的时候,水流有时比这还急呢,我一样游过去……”
我点点头“真没骗我……”段敏敏不高兴了“真胆小,不相信白族女子的话吗?”我边摇头边走“没有没有,你能这么肯定我就放心了……”走到她身后,她不解的看着我,我突然就是一脚“你给我下去吧……”
她崔不及防,被我一脚踹下山去,手足乱抓“扑……”一声巨响,掉到水里,溅起好大水花,我回头大喊“不好了,文曲正跳江逃跑了,快抓住他……”然后躲到一块大石头下……
果然,大批的人脚步轰隆快步赶来,就在我们呆的地方看下去,只见水面好大波浪,明显有东西跳下去的样子……
“真的真的,文曲正跳江了……”
“快快快,快抓住他……”
“看,有头露出来了,湿漉漉的,就是他……”
“快发暗器……拦住他……”
“嗖嗖,嗖嗖……”
暗器飞下去,在水面上溅起小水花……
“不行啊,游远了,够不着……”
“怎么这么厉害,这下狗闻不到他了……快,快从岸边下去,沿河走,跟着他……”
“对,对,大家快下……”
“走,走……”
“快快,别跟丢了……”大批人沿着土包下去,很快走的一个不剩,我等了半响,确定没人后,才从藏身的地方出来,对着江面划个十字,忏悔“不要怪我,安息吧,凤凰……”(你他妈的的还忏悔,如此落井下石,你象主角吗?)
跟着相反的方向,我下了土山,沿河走,相信很快就可看见船队了……走不多远,迎面走来二十几个人,我一惊,回头就走……
那边人看见,纷纷喊到“你的,站住的干活……”语气干涩,不象中原声音,
我一听,不是郭庄的人,脚步停下来了,但觉的这味怎么这么熟悉,还没想清楚呢,“轰”一阵烟雾,我身边变出几个黑衣忍者,把我团团围住……
那些人跑过来,把我围起,我走不了了,只要苦笑着回头,只听一个声音“哟西……原来是文大人,真是巧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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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叹了口气,在这条日本人的船呆了两天,眼看离家乡越来越远,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我站在窗口,,急切的思念着远方的人儿,洁儿,萍儿,你们还好吗?大家还好吗?
我叹口气,看着船舱下写出的笔墨,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我坐了回来,准备在睡一觉。
突然船剧烈的晃动,隐约听到刀兵撞击声,我站起来,那些忍者似乎也有些紧张,但很自信,似乎船上有了不得的人物似的,他们倒严守职责,没一点放松的意思,我什么也看不见,声音逐渐小下去,我也坐了回去,既然不知道,那就继续睡吧……
在半梦半醒间,听到咚咚咚脚步过来,仿佛提了个重物,声音把我惊醒,我睁开眼睛,坐直身子,起码也有点中国人的威严啊,虽然一硬我就软。
只见咚咚脚步来到我门前停下,门一开,外面一个东瀛武士把一个人扔进来,再把门关上,我莫名其妙,定眼一看扔进来的人……
“啊,段小姐,你怎么来了……”
仍进来的是段敏敏,只见她脸上几道血污,身子虚弱,浑身湿漉漉的,但眼中光彩依然调皮,我看着她眼睛,我放心了“他们没对你怎么样吧……”
段敏敏挣扎坐起,手一松,几乎滑倒,我连忙帮忙,她眼中闪出光彩,看着我笑笑“没有,只是在水里跟了他们来年感天,有点饿了……”
“你,你在水里跟了我们两天……”我惊讶
“是啊,我看见你被那些怪人打倒,又被他们带到船上,他们人多,我想我打不过,就想偷偷跟上来,找个机会再把你在偷出去……”她眼中闪着兴奋的光彩,但很快暗淡了“可是我肚子很饿,他们又有个厉害的家伙,水性跟我一样好,我失败了……”垂头丧气象只小猫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见她打了两个寒颤,把自己身子抱紧,我走到门边,骂了两句“八噶牙路,拿两件衣服和食物来……”
日本人有一点好,就是你要狠狠的骂他,他才听你的,简直犯贱,很快,我得到两件衣服和几个馒头,我看着窗外景色,被对着她,只听身后衣服瑟瑟声,慢慢消失了,只听她说话“可以回头了……”
我回头,眼前一亮,只见她穿着一套女装和服,朴素紧身,头发系了马尾,配上洁白背包,十分……别致,有种百合花的感觉,我呆了一会“你怎么知道穿和服……”
“这有什么难得,我大理少数民族很多,很多民族服装我都会穿,有的比这还复杂,这种衣服这么简单,想一想就会了……”
我点点头,眼睛又看向外面,段敏敏偷眼看我“你生气了……”
我摇头“没有……”段敏敏想了想“那你,为什么不把衣服给我穿……”
我差点噎住,回头看她“为什么这么问……”
她低着头,依然偷眼看我“我看你们汉人的书,上面都写着如果救他的女子被水打湿了,男人都要脱衣服给她的……”
我想打人“那是艳情小说吧……”也不想解释那不对,回过头“别傻了,现在快二月了,外面冰雪来没融,江水这么冷,要我脱衣服给你,你想冷死我啊……”
段敏敏吐吐舌头,不说话了,我沉默一下“有剥削那不剥削点,我也省得脱衣服冷自己,不过……”我更沉默了“不过……真的很谢谢你……赶来救我……”
“这么冷的水,我……我很感动……真的……”我看着窗外回答
段敏敏听了我的话,笑脸如花,头左一摆由一摆很得意……
这时,船发声震动,靠岸了,岸边一边小亭,亭上积雪未融……不多时,一个人走近我们的房间,门开了,安宇清长那个老鬼走了进来,满面笑容,看见我,向我行了个中国的礼节……
“文君,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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