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嘉勋贴上她的后背时,少女像是被惊着了一般,开始剧烈挣扎,他强有力得一只胳膊紧紧桎梏着少女白皙柔软的腰肢,另一只手则是捂住了她的嘴,高挺的鼻梁在她的颈脖间细嗅那股诱人得幽香,而后一路向上紧贴她的耳畔,鼻间得热气喷洒而出,让少女纤细得身体都不自觉得颤了起来。
得到反应的董嘉勋眼眸更深,一下把她身体掰正过来,压在了地毯上。趁她微愣之际覆上了她小巧红润得唇瓣。
小蛇般灵活得横扫上下,交缠共舞,只听董嘉勋轻叹了一声,甘甜得滋味让他心悸不已,眼眶发狠得肆意品尝,像是从未吃过如此美味佳肴一般,疯狂啃食着,因抵触而推拒得手也被他用一只手收拢压在地毯上。
心火间得藤蔓,疯狂追赶缠绕,势必要攻略属于他的城池。宽大的手掌慢慢摸索后移,待要解开她后背的扣子时,只听一阵“咚咚咚”地敲门声,外面还有人喊着“南平,你换好衣服了吗”
似一盆冷水浇淋,让董嘉勋猛然清醒了过来,离开了她的唇,才发现南平清灵得双眸里蓄满了泪水,红肿得唇瓣边缘还淌出了一丝晶滢。那是他留下的痕迹。
一脸不可置信又惧怕得眼神望着他,像是一把利剑,刺痛了他的心。随即立马解放了她的双手,得到自由的南平登时扇了他一记耳光,狠声说“滚出去”
被扇了一巴掌得董嘉勋嘴角微扬,泛起一抹苦笑,转头看着南平低哑出声“我真的很喜欢你所以如果再来一次,我还是会这么做。”他虽懊恼把事情弄得一团糟,但却并不后悔。
得到的甘甜远远胜过脸上的痛感
戳破的那层纱,一旦有了缝隙,欲念之绳就能从缝中瞬间掠过,紧紧包裹交织着心间得少女。
董嘉勋此刻得不死不休
才刚刚开始。
南平回到宿舍卫生间洗澡时,看着镜子里些微红肿的唇,眉宇轻蹙,暗诽如果不是她提前同组里领队的那个女生说好,等到要上交表演服得时候,记得来更衣室提醒一下她。董嘉勋这厮很有可能要把她的嘴皮吮破,好在最后的结局走向如她所想。
以他这人的秉性一定不会觉得后悔,反而被他以这种方式戳破了这层纱后,情感只会越来越迅猛,不过,他现在一定在想如何得到她的原谅,并且成功与她交往。殊不知,南平根本就没打算原谅他。
不仅不原谅,还会离他愈来愈远,对他疏离冷漠得比陌生人还不如。
眼睁睁地看着她和曹禹学长越走越近,一定会彻底爆发吧,但那个时候,就离收网不远了。
南平垂下眼帘,止了思绪。随后打开花洒,开始冲洗起来。
而与此同时,董嘉勋也在净洗,只不同得是他开得是冷水,可仿佛却失去了冷静的效果。
他身上灼热的温度连带着水温也徒然升高,细腻又柔和得水流流淌在他的手心,让他不禁就想起了那一抹温软,遂抚上自己的唇,轻微摩擦了一下。
望着地板得眼神变得更加迷离了
“看来我们员力大少身上有很多地方需要清洗啊。”季延瞄了一眼卫生间,面露探究得笑道。
一旁在打游戏的曹禹似没听见般继续机械得敲着键盘,正在翻阅医学书籍的曲东却看了一眼手表,淡然出声说“已经半个小时了。”
季延抚着下巴,半眯着眼睛摇摇头,勾唇道“真憋屈啊,我们员力,也不知道为了谁。”说话间不由得瞟了一眼还没开花的铁树游戏人。
曹禹正专注打着游戏的手一滞,转头轻瞥了一眼季延,突如其来的目光吓得季延一个激灵,立马虚咳了两声转移了话题“听说今晚的迎新晚会举办的不错,真可惜我没去看成,哎。”叹了好大一口气。
曹禹看着他浮夸得表情不作声响,遂又莫名得看了眼手机,干干净净的聊天页面却似乎有别的痕迹,但却找不到踪影。只得又把注意力重新放在了游戏上,结果却被敌方拿了人头。心情不知为何有些烦闷了起来。
楚夏真中午一回宿舍便和南平三人说起晚上她请大家去乐水一方玩,说是为了庆祝她足球宝贝的表演获了一等奖,让大家都去放松放松心情,不好拂了面子的几人都点头同意了。连之前还咒骂楚夏真的叶碧芙也欣然答应了下来。
南平有些诧异得挑眉,若有所思地打量了一下今天的楚夏真,打扮的娇俏甜美,面色红润,倒像是刚约完会回来一般,再看她走过去自然地牵着叶碧芙的手,两个人又重新姐妹好得称呼,不免心下一晒,觉得好笑,也不知楚夏真用了什么手段让叶碧芙又跟她亲近了起来。
乐水一方是江棱区有名的夜总会,位于漓港路的中心地带,同时也是有钱人的极乐天堂。
南平其实不清楚在乐水一方里具体的消费金额,但是她从郁以柔有些惊疑得眼神看着楚夏真一脸从容的刷着一张金卡,不禁也瞟了一眼卡上刷出的金额,足足有七位数,眼神微闪了一下,没想到楚夏真出手这么阔绰
“好的,小姐,请收好您的金卡,我带您去三楼。”前台侍从小哥礼貌一笑,做了个请的手势。
几人跟着一起上了三楼,偌大得艺术楼梯上每隔一段间距便挂着一幅油画,水晶灯长长得垂下,泛出斑驳的光影,扶手做了整段得镂空雕花设计,不仅是一些花纹,还有古希腊神话人物中的雕像,整个氛围高雅得不像传统概念里的夜总会,倒像是进了艺术馆。
走进包厢里,才算真的长了见识,开门进去足足有三间厅房,一间环绕一间,每一间房间都不同的娱乐设备,包括床上用品都准备得很齐全。真可谓是吃喝女票赌样样齐全了。
南平表面上镇定自若,心里却啧啧称奇,怪不得花费了这么多钱,这格局看起来就写着贵这个字。
楚夏真带着其他三人一起坐到了第一间厅房的式沙发上,点了几瓶红酒和香槟,又上了一些水果拼盘,四人开始小酌起来。
之后又玩起了浪麻,这种麻将打法南平也是第一次接触,刚开始有些不熟悉,多玩了几把就开始胡牌了,就连郁以柔都有些诧异南平的手气。
殊不知她只是不想输钱才认真琢磨了一下浪麻的玩法,而相比其他三人的无所顾忌,她要小心翼翼地多,钱包决定成败啊,现实所致。
等玩到晚上九点半,南平与郁以柔两人都开始劝说楚夏真差不多可以回宿舍了,这时却有人敲响了包厢的门,听脚步声仿佛还不止一个人。
这让还在想如何再拖延一下时间得楚夏真眼神一亮,开心得起身去开了门,让外面那几个人进了房间。
进来的四个年轻男人似乎跟她们差不多年纪,只见楚夏真笑得一脸羞涩的挽上了中间穿着深蓝色亨利衫的男生,正跟他撒着娇,轻声嘀咕“怎么才来呀,我们差点都要回去啦。”
这个男生摸了摸她的头,凑到她耳边说着悄悄话,不知说了什么,只一会儿的功夫,楚夏真就跟他你来我往得打情骂俏起来。
随后又介绍了几人跟她们认识,颇有种联谊气氛,南平和郁以柔都有些诧异,只不过郁以柔表现得更为明显一点,而一旁的叶碧芙却开心得跟其他三个男的聊起了天。
聊天聊着,几个人就又点来了酒喝,其中还带有几瓶伏特加,南平瞟了一眼没有动作,只侧身拿起了一杯玛格丽特与他们喝了起来,而郁以柔则拿了一杯龙舌兰日出,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一丝警觉。
八人喝酒聊天又过了一个小时后,郁以柔站了起来,对着楚夏真说了句她今晚回家,就不跟她们一起回宿舍了,说完就直接踱步出了门,立马拿出手机跟家里的司机打起了电话。
待到关上门,几个人的脸上都有一瞬得尴尬,尤其是跟楚夏真调情得那个男生脸色最为阴沉,由此可见,这个男生应该是这几个人里面话语权最高的,南平不由得想起了楚夏真得那张金卡,说不定这个男的还是其中最有钱的。
待喝完了最后一口鸡尾酒,南平得脸都有些红润了起来,房间里昏暗得灯光照在她的脸上,黑与白的视觉冲击,美得动人心魄,让人看着就心痒痒。
为首的那个男生时不时就瞥一眼南平,但可能碍于楚夏真得缘故,他并未表现得太过明显,只是刚刚好能被南平细微得捕捉到。
突然她就羡慕起了郁以柔得洒脱离场,家世果然就是一个人的底气。不怕被报复不怕被阻拦。她看着这几个人的调笑间,不禁觉得无趣至极。
遂起身对楚夏真说出去接个电话,楚夏真冲她摆摆手,她身旁的男生虽有些不悦,但介于南平只是说出去接电话,不是也要走,就没有出声,只是脸色一样很臭。
等南平出了门,打开手机看了一眼,快十一点了。她轻轻呼出一口气,给陆高鹤打了一个电话,这时候回宿舍得话,大门可能都关了。
她简单跟陆高鹤说了几句,只听他说“你去门口等着,我让南叔过去,以后这么晚别再给我打电话。”语气清淡冷冽,说完就挂了。
南平看了眼挂断得通话页面,不禁感叹陆高鹤这人真是别扭得不行。来接就来接吧,非要刺一下她心里才爽似的。
一点都不大气。
她出了门就没打算再回房间去,想着到时就说亲戚来接她了,这样她们也没话可说,反正人都走了。再想算账也无济于事,只是楚夏真两人就有些惨了。这四个男的,也不知道她两吃不吃得消,那几瓶伏特加的度数也不是摆设。
南平去三楼公用的洗手间洗了下手,又补了补口红,刚出卫生间时,便被一只手给拉进了拐角处,一道略带沙哑得男声从她头顶上方响起“又抓住你了。”
南平这才仰头看清了这个男人,是上次那个疯子,心底不禁闪过一丝慌乱。
程驰这次倒是规矩了很多,没有做一些变态得举动,只是直勾勾得看着她的脸,似乎在端详着什么。
南平趁他看得入神,对他扬起了一抹灿烂的笑容,如春日暖阳般照耀人心,程驰似乎没有预料到一般,神情有些怪异的蹙眉,趁着这一点间隙,南平猛推了他一下,跑了出去。
但是身后程驰得声音却愈来愈近,只听他低声笑了两下“真不礼貌,等我再抓到你,你就要受到惩罚哦。”
南平捂着耳朵,怕这个疯子再追上她,随即心神一拧,跑进了前面的一间包厢躲了起来。
“格林路郊外的那块空地睿诚参与竞标了”路天戊晃着手里的罗曼尼,轻抿了一口问道。
“嗯,第三天。”郝君鱗吐出一团烟圈,简洁得回了几个字。
路天戊听后恍然得扬了一下眉梢,随后又问“不打算走孟和州的路子”
“哧”郝君鱗嗤笑,深邃得眼眸微瞥了一眼桌子上的扑克,拿起来了一张小王,点了两下“小王虽小却也是王,孟和州那个老狐狸也正等着呢。”随即把剩下的小半截烟头给掐灭在了烟灰缸里。
“说得也是,听说他儿子要升职了。”路天戊放下了手里的红酒,若有所思道。
郝君鱗往身后得卡座一靠,懒怠得说“他儿子还不值一提,与他老子相比差远了。”神色平淡。
“哈哈,你这可真有点过分了啊,人还年轻呢。”路天戊大笑,言语看似打抱不平,神情却很愉悦。
就在这时,他们包厢得门突然被人拧开,紧接着跑进来一个穿着年轻的小姑娘,进来就蹲了下来,好似在躲人。
路天戊有着意外得看了两眼,才见她转头望向他们,清莹软糯得声音响起“不好意思,我能不能在这里呆几分钟,等我家里人给我打电话我就出去,可以吗先生”言语中恳求之意相当迫切。
南平和路天戊同时看向了郝君鱗
“出去。”他冷冽得声音响起,听着随意,却又透着一丝紧密得压迫感,拢上南平心头。
只见他靠在沙发上睨着前方少女的眼神,仿佛像是在看一个死物一般,没有一丝波澜。
作者有话要说宝们,我一直在修改呢,这遍一定能出来感谢在2021092115:44:162021092201:24:5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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