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日。
第十二日。
第十三日。
第四禁忌依然肆虐天下,而白衣君亦未出。
而在此时,人王令已出三天,在天下面前,第四禁忌作威作福时,晋王只能忍下怒气,以副帅统兵出征。
不过短短数日间。
天下诸侯便调兵超过百万,杀气腾腾朝楚而去。
原本以为可逃过一劫的楚王,听闻人王令,以及诸侯已经调兵百万讨伐,再次大惊失色起来。
“不是不榖,不是不榖这是太卜兰台的老不死,在污蔑不榖”
楚国王宫中,楚王怒吼道。
可惜在第四禁忌的肆虐下,楚早便成为不义之楚,而天下诸侯亦需要有一个人,为行刺及陷害白衣君之事交代。
楚国完了。
好过天下诸侯皆完。
而诸侯出兵迅速无比,简直瞬间万里,令世人无法想象。或许,是周天下经不过第四禁忌的肆虐,所以不得不迅速。
不过短短的三日,便有数十万大军,已经到楚境。
而秦、吴、越三国,大军早早便已经到了,等待其他诸侯的到来。
百万大军陈境。
在楚王正要垂死挣扎,拼命一战时,身为楚国大司马,为楚国立下赫赫战功的项怒,却突然反戈一击。
数十万大军,突然转向楚王。
这令楚王无法相信,怒喝“项怒”
“大王,白衣君乃天下之大义,为何要数次行刺,以及陷白衣君于神威雷泽”
“为何如此不仁,不义”
“到此,如此执迷不悟”
此时项怒目眦欲裂,无比痛心道。
“你、你”
楚王骇然不已。
“倘若不是大王为了一已私心,白衣君又岂会心寒又岂会不顾天下,而不镇压禁忌”
项怒再道。
“不是不榖,岂乃他人陷害不榖,难道连大司马,亦不信不榖”楚王骇然之同时,亦瞠目结舌,似乎不相信项怒说出如此之言。
“大王,为了天下,为了大义,自刎吧”
“如此方可谢罪。”
“白衣君方会出世镇压禁忌”
“大王啊”
“难道定要天下,随着大王一起毁灭啊”
项怒暴喝道。
“哈哈”
楚王疯而大笑起来。
“大王,若执迷不悟,距逆王师,大军一临,刑兹罔郝,所谓火烈高原,芝兰同泯。”项怒悲呼,拔出一剑,扯出甲下一袍,于众将前悲道“今日,吾,项怒,在此与楚王割袍断义,更断君臣之道,以救吾楚国之黎民百姓”
“大司马”
楚国宰相连连阻止。
他亦没有想到,大司马竟然率数十万大军倒戈。
但是在此时,项怒却是一挥剑,割断甲下长袍一角,举起猛然一甩。
“哈哈,原来是你”
此时楚王清醒过来,脸色阴冷看着项怒,似乎一切皆想明白过来,道“是秦,还是晋他们许诺汝何好处难道汝投靠秦晋,还能为大司马还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莫要痴心妄想”
楚王怒喝道。
“楚王,吾乃为天下之大义,更为我楚国之百姓。”项怒却是失望道,“为何百万大军陈境,楚王还如此不知悔改难道楚王真要陷天下之水火之中”
“哈哈”
楚王怒而大笑,道“一切皆是不榖之错,乃不榖信错了尔”
“今日吾项怒为楚国,不陷于战乱,划江而治,尊人王号令,共讨不义之楚”
项怒高声道。
此时无法将士高呼起来,与楚王划分界线,以免整个楚国陷入战乱,数百年的霸业毁于一旦
而在此时。
天下亦愕然起来。
似乎没有想到,诸侯大军才刚刚到楚境,楚国大司马便划江而治,共伐不义之楚
偌大的楚国,被一分为二。
项怒掌西楚,楚王掌东楚。
在这时,诸侯百万大军杀入东楚,而项怒所掌西楚,亦尊人王之号令,讨伐不义之楚王。
不过短短数日间,楚国便分崩离析。
楚王自刎。
而东楚更是被诸侯所分。
此时项怒上书,请求周王室分封。
在天下以为人王定会置若罔闻时,周王室却突然分封西楚为子爵,令世人皆是一愣。
虽然人王颜面已扫地,但依然是表面上的共主。
所封子爵依然为正统。
至于东楚,除了被秦、吴乃越三国所分大半,剩下一半为楚王之弟所继,依然为子爵之位。但是,昔日的强大的楚国,周天下的三大霸主之一,现今却不及十分一。
乃至还不如西楚。
而项怒之作为,不仅没有被世人怒斥,反而认为是有大义。
第四禁忌出世第十日。
风雪覆盖的葬山上,世人不可见的白衣君之身,静静伫立在葬山之巅。
此时,几乎整个天下皆在悲呼。
请求白衣君镇压禁忌
他,白衣君之身,亦隐隐听到悲呼。
不是封青岩不想去镇压禁忌,而是现在他已化身为鬼帝,被商帝镇压于青铜棺内。
无法走出葬宫。
即使能走出葬宫,亦为鬼帝,反而使人间处处皆为地狱。
他唯有镇压鬼帝之身,方能够走出葬宫。
但是,他根本不知道,自已能不能镇压鬼帝之身,又何时能够镇压鬼帝之身。
在第四禁忌出世后,他只能斩出白衣君之身。
可是。
白衣君之身斩出了,却无法铸为真身,亦无法去镇压禁忌。
此时天下的悲呼间,一缕缕白色的愿力,从天地各而来,犹如一缕缕丝线般,迅速落在白衣君之身上。
随着悲呼越来越高,而愿力亦越来越多。
而白衣君之身,亦渐渐浮现。
由淡而浓。
由虚而实。
一天天过去。
白衣君之身越来越清晰。
而在此时,诸侯亦在伐楚,楚国大司马项怒,把楚国一分为二,掌其西楚
“快了。”
葬山之巅。
白衣君之身道,他感觉快要铸成真身了。
但是,时间一天天过去,楚国快要被诸侯分完,只剩下一个小小的东楚时,白衣君之身不禁皱起眉头。
似乎真身总是差一丝无法圆满。
但是此时,封青岩却是等不下去,立即呼来青铜棺,托着青铜棺踏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