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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未知的保险箱
    等役所守人回家,已经是十二点。他抽了张纸,又拿了家里唯一的一支笔,尝试从那段简短的记忆中掏出点什么东西。

    等婴儿的身体终于睡够了,醒来的时候,那张纸上已经画满了东西。最后一点意识的醒来让回忆变得格外流畅。

    当时是晚上七点三十六分,“她”坐在银行的最后一个窗口。那家银行的柜员穿着黑色的马甲和白色的衬衫,惨白的灯光照亮浮粉的脸。

    那只被灯光照得苍白的右手伸手把牛皮纸袋抽进去。左手举起沾过鲜红印泥的公用印章,“啪”的一声,用力地在纸袋上敲下。

    印章移开的时候,上面印着的字是

    “乌丸国际保险公司”

    役所守人的身体匆匆睡了三个小时,在早上八点起了床。换好尿布喂完奶粉,他坐在沙发上。廉价的沙发硬到让人感觉屁股疼。

    今天他没有打工,役所清子的事很快就能结束,目暮警官没有约他吃饭,公务员考试明天就要开始,错过了就要再等一年。按理来说,他没什么好犹豫的。

    全东京只有一间乌丸国际保险公司的门店,确认了地址,他应该马上出发才对。

    “乌丸”。

    如果不是在他听见这个姓氏时下意识的后背发凉,他真的要把它当做一个普通的保险公司了。

    乌丸国际保险公司在一栋大楼的顶层。虽然名为“保险公司”,但做的不是赔付业务,而是专门做有钱人的物品保存业务。

    既然冠了前首富的姓氏,那作为高级的保险公司,收费就必然不可能太便宜。除了保存物品必要的巨额收费以外,还有两倍于保管费的押金。保存的物品按百克计费,每个月还要重复收取一次。

    役所守人看了一眼价目表,觉得按照目前的工作来算,他这辈子都没办法在这里存东西了。

    当然,他也没什么东西需要在这存的。

    役所守人刚刚从电梯里出来,已经有面目清秀的男招待过来朝他微微鞠了一躬。他穿着与记忆里女柜员同款的制服,笑容可亲“您好,请问您是来存物,还是取物”

    男招待的热情恰到好处。既不会显得过分冷漠,也不会让人被冲击到不知所措。

    “取物。”

    “好的,请问您有携带保存证明吗”

    役所守人

    啊这这该怎么解释。役所守人的身份证件里面,根本没有所谓的保存证明。他勉强维持住了自己的镇定,从卫衣口袋里掏出个人编号卡“没有,刷这个可以吗”

    男招待维持着礼貌的微笑,双手接过了那张轻薄的卡片,退到一旁的前台,动作轻柔地刷了一下。他看向电脑,脸色突然严肃起来,重新刷了一遍卡紧接着,动作变得更加恭敬。他用双手托起卡片,微微弯腰,从前台走回役所守人的面前。

    “前面招待不周。”他的声音平静而谦恭,“接下来会由以前服务那位存储人的椎名美惠来接待您。”

    “初次见面,我是椎名美惠。”

    回忆里被灯光照得苍白的女士被小待客室的柔和灯光凸显得温柔可亲。她同那位男招待一般谦恭地弯腰,向这位衣物廉价年龄尚小的孩子鞠躬。

    “当时那位女士嘱咐过我,未来取走纸袋的会是另一个人,并且留下了一句口令。”

    椎名美惠从一旁黑衣保镖运来的推车上把几乎有半个她那么大的保险箱轻松抱到桌面上,双手轻快地收回,笔直地站在黑底金边的保险箱之后。那个保险箱庞大到看起来甚至有些笨重,役所守人扫了一眼椎名美惠,眼神路过她被衬衫长袖遮住的手臂。

    虽然看不见肌肉线条,但这位女士显然也属于能打一族。能和他单独待在小会议室而不怕他抢了东西就跑,恐怕也有轻松制服他的底气。

    椎名美惠恍若未觉他的眼神,自顾自地接了一句话,笑容甜美

    “请问您知道,口令是什么吗”

    作者有话要说我作为校畜大学生决定以后工作日的更新延后到六点。

    缺了三百字。明天补

    存东西的人还没出场,是原创美女真酒。

    役所守人能不能来点我知道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