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两个恶棍地家将举着手中的长鞭,抽得马儿直打哆嗦,没好声地嘶鸣着。忽见那个瘦猴蹦在前边大吼“闪开,都给我闪开闪到一边去”
眼见着两匹马儿被恶棍地家将抽得直接站起来,两个前蹄竖起,空中挥舞,就差蹦起来了
人群呼啦一声,闪出一条路来,珍珠却站在原地没动弹,恰恰站在路之中央
背对众人,手中紧握着油纸伞,自是恐将被这两个恶棍地家将认出来。忽闻得瘦猴一嘶吼“让开路,滚,给我滚到一边儿去”
“不滚,就踩死那肥婆”一个恶棍地家将一边扬鞭抽着马匹一边叫嚣着。
一阵马声嘶鸣伴随着急促地马蹄声奔来,人群发出惊声尖叫之声
说时迟,那时快,珍珠手中拿着油纸伞,回转身之时,砰一声将伞打开,一道晃眼蓝光突然闪现在眼前,宛若晴空中落下的一个闪电一般,瞬间,两匹马一声嘶鸣,直接跳了起来,紧跟着就发了狂,横冲直撞
一个瞬间之事,瘦猴在前还没等反应过来,被马儿一蹄蹬飞,扑通一声摔出二、三丈开外,口吐白沫,奄奄一息
那两个恶棍地家将简直就是自己找死,手中扯着缰绳不松手,竟然试图想骑到马儿的身来制服马儿,一个眨眼之工,被马儿踩在脚下之后又踢出丈远,如两摊泥一般倒在地一动不动
两匹受惊的马儿,哪有什么方向,就跟无头的苍蝇一般,奔着一处就狂奔,谁敢前拦,谁又能拦得住啊人群大惊失色,尖叫声不绝于耳,如开锅了一般,四处奔逃,瞬间,乱成了一锅粥
地面什么东西都有,小贩货都不要了,撒腿如飞,抱头便跑
那些个牵羊抱狗、吃着零食前来看热闹的人,这会儿,羊也跑没了,狗也丢了,鞋子都跑飞了,光着脚往树爬,嘿,这热闹看得,可赔大发了,不快点往爬,小命得丢这块儿
一个转身丢掉油纸伞隐身树后的珍珠,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惊得脑门的冷汗涔涔而落
没想到这马儿真的会因这把突然张开的油纸伞而受惊,幸亏得身形快,一个闪身之时,狂奔而来的马儿擦着其见肩膀而过
不一时,人群如鸟兽一般散个干净,珍珠四下里看了看,那两个恶棍地家将跟瘦猴几人,躺倒在草地跟死狗一般一动不动。
珍珠心中有气,弯腰在一处水沟之中搂起一把黑泥抹在脸,弄得跟小鬼一般啐道“啐你娘地,谁是肥婆今儿老娘让你们尝尝肥婆地厉害”
啐罢,前正想抡起拳头将几个恶人砸扁,却突然闻得声马嘶,见一辆马车奔此处而来,珍珠急忙藏身一颗老树背后,暗里观瞧。
马车行至近前停下,车门一开,先是下来两个五大三粗家将模样之人,跟随其后蹦下来一人,不是别人,正是矮冬瓜。
见其前,以脚踢了两下倒在地的两个恶棍家将,骂了一句“一对饭桶,废物”
转身,冲着身后的两个人一努嘴,两人立刻前,一人拖着一个,跟拖死狗一般将其等装车。
矮冬瓜又行至瘦猴跟前,踢了一脚,瘦猴自是被马儿连踩带踢的晕死过去,倒在地一动不动。
一个转身,矮冬瓜得马车,脚踩着两个恶棍地家将坐在车里道“通知下去,立刻来人制服惊马,闹出人命来就不好收场了”
人应声。
马车调转头,朝着一处疾驰而去。
珍珠从树后出来,寻思着前狠狠踢瘦猴几脚,让你出来造谣害人还没等前去,忽又见四、五辆疾驰地马车从一处而来,最前头一辆正是齐安平的马车,知道舅父回来了。
呼啦啦,一群官差跑步奔着此处而来,珍珠一急,倒在大树一旁边,佯装看热闹受伤的闲人倒在地。
马车停在路边,果然是齐安平下得马车,有官差前与其打着招呼说着什么,不一时,有十几个官差在前开路,齐安平车,几辆马车奔着府门口处而去。
一旁边,官差抬着瘦猴等几人至路边,不一时,来了一辆马车将其等拉走。
珍珠刚想起身走,忽然从背后窜出一人问道“你干什么的躲在树背后干什么呢”
“呃”
珍珠回头一看,见是一个官差,年方二十五、六岁下,面色白皙,生得一张国字脸,五官端正,似是眼熟,一时间竟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噗嗤
那人似乎看着珍珠造得跟个小鬼一般,没忍住笑出声来,稍刻,前一步问一脸懵圈地珍珠道“是不是看着我眼熟啊”
“嗯,”珍珠一点头,“你是谁来着”
“我称呼你长姐肖曲燕为长嫂,你不记得我了吗夜叉”官差提醒珍珠道,“看个热闹,你至于造得跟小鬼似的吗”
“哎呀”珍珠一拍脑门子,从地蹦起来一把抓住官差的手臂喜道,“卷昊,你是卷昊我想起来了”
“咦,放开,快放开我”卷昊很嫌弃地躲闪道,“别弄得我一身的泥,虽有几年没见了,你怎么跟小时候一个样儿,喜欢一天到头来弄得埋埋汰汰地,跟那泥猴子差不多少真是个奇葩大老远地,我就看出来,准是你肖珍珠没跑”
“卷昊,你才跟小时候一样,竟记些个没有用地,我就没有好地方吗”珍珠怼道,“你是什么时候当的这官差地啊我怎么不知道”
“你能知道啥呀一年回几次家啊,整日里长在你舅父家里。”卷昊道,“今儿,听说你舅父家里这边有事,我就跟着头儿过来了,没想到,还真是没想到,活捉你肖珍珠快点招,你有没有干坏事”
“跟你说,刚刚你们抬走的那个瘦猴,不是个好人就是他受人指使,造谣惑众,恶语伤人。”珍珠低声道。
“受何人指使”卷昊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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