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个梦。”托尼斯塔克从阴凉的屋子里睁开眼。
黑猫正蹲在他头顶认真的舔着自己的粉红色肉垫, 竖耳听到动静,一双金绿色的竖瞳微微下撇,带着人性化的审视。
“霍华德”
“是你吗”托尼伸手想要和这只小猫咪友好的握个手, 不出所料的, 被黑猫灵巧的一跃躲开了。
屋门口藤蔓编织的帘子被掀开了, 后面是医生的脸,“斯塔克,障碍已经清理好了, 你怎么样”
“你看起来不太好”
托尼伸手揉了把脸, 不出所料的揉下了不知什么时候粘上的泥沙。
“医生,我做了个梦。”他说, 暖棕色的眼睛里带着刚睡醒的懵懂,“我梦到我质问你,为什么塔塔人把那些天上飞来的炮火当做神迹。”
“如果你对此好奇,应该早点去问祭祀。”医生撇过头去, 把门外的景象露给他看, “或者现在也没差, 虽然他现在只想给你做个祝福。”
干枯的香草,凝固的油脂,和彩色岩石碾磨的粉末被依次摆在这些丘状穴屋的之间的空地上。
皮肤干涸如同大地一般的老祭祀站在那里, 那些围绕着他的老人和孩童中间, 一双黝黑的眼睛看向他,嘴里念着他听不懂的祷词。
稚嫩和苍老的声线一起回荡在这片荒芜的大地上。
一切庄重而又肃穆。
然斯塔克第一次对自己的选择有了真切实感他是再选一条可能迈向死亡的道路。
他迈出门槛,在那些汇聚的视线中向前, 直到老祭祀面前停下。
那些生涩拗口的祷词终于停歇了下来。
老祭祀伸手抚上这个外来者的肩,干褶的嘴唇嗡动着,“年轻人, 低下头来,我来给你画上庇佑的印记。”
一向对着部落里落后文明不屑一顾的首富第一次顺从的低下头来。
但嘴里依旧噙着自己好不在意气氛的俏皮话,“为了什么为了那些凭空出现的食物”
枯瘦而黝黑的手指将那些香料,油脂和染料混合,一点点的仔细碾磨,最后用指尖勾起一缕,点上这个白人青年的额头缓慢而坚定的勾画着未知的图案。
“为了你带来的食物。”老祭祀道,“也为了你愿意的付出。”
那个斯塔克看不到的图案从额头蔓延,直至占满了半张脸,托尼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他呲牙笑到,“行行好,老伙计,我不是一定会死。”
“嘿,医生,我想要面镜子。”
然而回应他的是肩膀上的一击。
“你当然会回来。”
“带着希望。”
医生是个混血小伙偏向白人的相貌在大自然的摧残下几乎已经和那些原住民看不出区别,而斯塔克同样。
“我当然会回来。”染着沙尘的手拍下另一只染着沙尘的手。
“我还想听听那些关于部落的故事呢”
“我们都能完好的离开。”
银白色的遗迹已经在小伙们的挖掘下露出了半面带着通道的墙壁。
但没人靠的太近。
没人对那些在深处闪耀的指示灯感到好奇。
他们在掘出异乡人想要的东西之后就远远的躲了开来,藏在面巾后的神情里带着面对那些从天而降的大火是所带有的敬畏和恐惧。
斯塔克顺着拎起医生为他准备的那份食水,还有自己用那些凭空出现的金属垃圾制造的一把小工具,艰难的顺着土坡滑了下去。
那些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就被埋藏在这里的遗迹,似乎依旧在运转。
斯塔克看着那个门口标注着的放射危险警示符,深吸了口气。
基地大门的门锁是最为古老的旋钮式,三排密码,外加一个附带电子显示屏的密码键盘。
旋钮式密码盘可以通过听声来破解,而按键密码可以通过指痕辨别进行尝试。
斯塔克只能祈祷这个被遗忘在戈壁之下的基地不要有过高的安全等级,不会因为指令错误而爆炸。
按照六位数密码来算,密码排列的组合方式有七百多种。
十枚按键只有五个指痕
0、2、4、5、9
根据指痕磨损能够看出,重复的数字是0。
这些线索直接将需要尝试的工作量减少了一半。
但假设密码是不存在规律的数字,就算大门不会锁死和基地也爆炸,按照十秒钟一个的速度,也足以消耗掉整整一个小时。
但莫名的,托尼首先想到的是时间。
450902,那是二战结束的日子。
尚且损坏的电子显示器在密码输入后显出,“ikon”的字样。
但又很快的刷新成了,英文,法语,以及阿拉伯文。
突然出现的德语让托尼本能的有种不祥的预感。
基地的金属大门在未曾调整转盘时就向着两侧打开了。
托尼猜测那个旋钮式密码是一个备件,以在电子密码故障时使用。
冷白色的灯光从通道的顶端照射而下,诉说着,这个早古的基地依旧能源充足的现实。
斯塔克蹲下去观察了一下缩入基地墙壁的大门,没有发现铅板。
这大概可以算是个好消息。
尘封多年的基地内部空气极为沉闷,但难得的并不影响呼吸。
这会儿大门被打开后,停用多年的内循环设备竟然开始了运作。
斯塔克在门口等待了一会儿,然后抬脚迈进这个充满未知的基地。
普雷尔的敲击工作进行了一个小时,然后以被实验对象的不配合而告终。
整整一个小时里,普雷尔借着幸运大锤的作用完成,敲推,的动作流程,刷出了近百种奇葩属性。
而最后刷出的那条属性名叫光翼。
被精力告罄僵直恐惧等负面作用磨到失去耐心的少年鲁邦在身后长出光翼的瞬间,飞窜到了石窟顶端,不愿意再下来。
而科波特依旧是那副,“你别想强迫一个科波特做任何事”的态度。
并在普雷尔拎着那把可怖大锤靠近的瞬间,把自己缩进了之前他们极力隐藏的,用于逃生的通道里。
普雷尔只能作罢,消耗了一次瞬移次数,把自己传送上了韦恩大厦的顶层。
上次普雷尔抵达时还是原色的直升机已经被上好了酷炫的涂装。
停机坪的旁边甚至还摆放了柔软的户外沙发和烤肉架。
而在夕阳的光照下,站在炉子前翻动一块烤肉的,不是布鲁斯还有谁。
似乎意识到了有人侵入了自己的领地,年轻的首富摘下墨镜在花衬衣的口袋里挂好,一双深海蓝色的眼睛看过来时,带着隐藏极好的审视和浮于表面的真诚笑意。
“你好文莱先生”
“我不姓文莱。”普雷尔回答。
“但你和另一位冒失的客人闯入我的宴会时可不是这样说的。”
“那位文莱女士现在怎么样”布鲁西把烤至六分的小羊排装盘,撒上胡椒和迷迭香。
“好吧,也许她也不姓文莱。”
“警方已经核对过了,除了一同从宴会上消失的科波特,现场再无其他损失。”
“科波特家也没有收到索要赎金的通知。”
“有目击者称,你回到会场是为了对付那些罪犯,不少犯人声称受到袭击的证词也证明了这点。”
“那么”布鲁斯端着他的小羊排靠近,温和放松的姿态极具欺骗力,“除了在我身上中下一点小麻烦外,你出现在那里是为了什么呢”
“普雷尔先生。”
普雷尔从未怀疑过身为哥谭守护者的蝙蝠侠的情报能力,但对方所知内容的详细程度依旧超过了普雷尔的预料。
“我的管家声称你曾经拦截我的车时,手里就那着那把用来袭击,给我造成麻烦的气锤。”
“如果你是位女士,我都要怀疑这种无关痛痒的诅咒是你用来引起我注意力的小把戏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天使的疯狂补分让某酒有了还主债要动是力穷,让某缓缓再接着发红包和补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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