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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不知
    李所长这个气啊心想王肃清怎么这么笨呢听话怎么不听音呢这大脑不知道是怎么长的,简单得还有的说呀

    王肃清呢迷糊着呢他认为这一说所长还不嘉奖一番,给这面前小子还不是一痛训斥,谁知李所长的脸一沉。

    “没事去一边呆着去,你信不信我把你先铐起来。”

    王肃清自是抢白。

    “这”方说了一个字,哪知后头的话还未吐出,李所长已容不得他再说,顿时断喝道“还不带姑娘问问原由去。”

    王肃清虽还想说上一说,但瞧见李所长的脸沉的似锅底似的,也就不敢多话了,扭回头冲着郭晓若道“姑娘,这边请。”

    郭晓若一听叫自己姑娘顿感别扭,心说这魁梧的身材,这相貌,要是在她的笔下,早写得女看客们流口水,晚上不做春梦才奇呢

    相貌好说话不好分也打不高,于是扳着脸丢下一句。

    “怎么姑娘,我是那门子姑娘”

    王肃清讨了一个大红脸,笨嘴笨舌忙改口。

    “嗯小姐”

    郭晓若见他这般模样,有心说上一说,料想他断不能应答的,算了吧人多给他留下点面子吧

    于是她笑着说“走吧前面引路。”

    王肃清若得了珍宝似的,忙开颏点头。

    “好的好的”说着转身引了。

    王肃清的身刚转过去,郭晓若便抿着嘴偷偷地笑。

    少刻他两便在一间房坐下,只见王肃清低头拿着个笔戳着一张表格问“姓名”

    “不知道。”

    王肃清恐自己听错,又问了一句。

    “姓名”

    “不知道”郭晓若嫌烦地加重了语气。

    王肃清不禁抬头,微微细细打量了一番。

    只见女孩长得酷似某知名女演员,只不过脸蛋略瘦皮肤略白些。

    正瞅得走神时,郭晓若冷不丁来了一句。

    “我脸上长着疮,还是长着麻子,用得着细看吗”

    王肃清自知失礼,忙低头握笔。

    “性别”

    “没长眼还是弱智,难不成我不男不女。”

    王肃清知她故意挑衅,没计较继续问“家庭住址”

    “不知道。”

    “有没有什么亲人”

    “不知道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那你怎么知道你被那个男人强奸呢”

    “荒上野岭,没人走动,他来英雄救美,不是他才奇呢”

    “这么说是没证据了”

    “没有,只知道他叫佘来旺。”

    “怎么知道的”

    “佘来旺自己说的。”

    “佘来旺有没有说强奸了你。”

    “没有。”

    “这么说你啥都不知道就跑来这里诬陷他”

    “就是他,我没诬陷,你说不是他还能是谁”

    “不知道。”

    “这不得了,定是他了。”

    “你连自己都搞不清楚,甭提再搞清别人了。”

    郭晓若这个气啊,原来王肃清亦不是他的想象,简直固执的要死,和佘来旺作比较还不如他呢

    “那算了,我告辞。”

    “不可以。”

    “我放弃我的诉求。”

    “你倒说的容易,你当这是什么菜园门呀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直说吧我面前的表格不填满,我就是想放你走也没这个权利。”

    郭晓若这下子总算明白了,原来穿越之前与穿越之后没区别,只不过一个是手写一个是网传罢了。

    这边所长办公室,李所长一面问,一个民警一面抄。

    “姓名”

    “佘来旺。”

    “性别”

    “男。”

    少时,登记问询完毕。

    李所长说“我们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为什么强奸郭晓若”

    “我说了我没有,我是去救他。”

    “大老远你跑去蛤蟆岭干什么”

    “我不是说了我酒喝多了,迷迷糊糊才跑去那”

    “也迷迷糊糊强奸了郭晓若”

    “没有。”

    “那你跑到废弃的矿洞里做什么”

    “去救人。”

    “你怎么知道那矿洞里有人要救”

    “听见声音。”

    “据你说郭晓若离井口有七十来米,且那个地方我去过,少说井口离山路也有三百米,呼救声你怎么能听见”

    “迷路了。”

    “那里明明有警告牌说前方塌陷危险,闲人不得擅入。”

    “没注意。”

    “你用手电筒照路,尽说没注意。”

    “强奸郭晓若的不是我。”

    “哪有罪犯这么老实的,你这样的人我见得多了,别兜圈子了,还是承认了吧我们可是有坦白从宽的政策的,如还不交代,我可要记你一笔恕不认罪,我可要上交案件了。”

    “我没有,我什么都没做”

    “给你三十分钟考虑。”说着李所长洗漱去了。

    记录民警忙道“强奸犯害得我们值班都没觉睡。”

    邢跃进一面心下自忖如何了脱,一面气这民警上班还念着睡觉。

    这里怎么耗着暂且搁笔,且说呆根妈凌晨醒来,见来旺一夜未回,忙慌了手脚,东找西找,能找的地方能想的地方全都找了个遍,也没找出来旺来。

    累了乏了不说,还急还担心,后来实在没法才跑来派出所。

    李所长正在刷牙,呆根妈也顾不得,一面哭,一面说“李所长,来旺不见了。”

    “谁不见了”

    “来旺,就是呆根,他不见了。”

    “呆根啦他不见了,想必他一时傻性发作,等过了说不定他就认得家了。”

    “他不傻了,前几日刚醒悟过来。”

    “你方才说呆根叫什么来着”

    “来旺,佘来旺。”

    李所长听后心内自忖怪不得呢我瞧着这佘来旺这么眼熟呢原来是呆根。

    不过他没细说,只用言宽慰。

    “呆根妈,跑不了得。”

    “你别安慰我了,该找的地方我都找了。”说着便又哽咽了起来。

    李所长见她急的要命,想必不告诉实情,呆根妈又患了癌症,一时半会急出个病,这可怎么得了,于是便说“别急他在所里呢”

    呆根妈先是喜后又忧,喜的是呆根没走失,忧的是呆根在派出所里,不是犯了什么事。

    于是忙道“呆根他不会有事吧”

    “老嫂子被你猜着了,呆根是有点麻烦”

    “他有什么麻烦呢”

    “跟一桩强奸案有关,不过没证实。”

    呆根妈听了一下子瘫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