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靠靠大家快来看这条微博,有大佬做了对比版,见义勇为的神颜小哥哥和亭析居然是同一个人
就离谱,离大谱了全网找人,结果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甚至成天黑人家
我把对比微博拿给我姐妹看,她超爱神仙小哥哥,也超讨厌亭析,现在她成功疯了。
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亭析众所周知长得丑啊,他整容了吗在哪家医院做的手术求告诉,恢复得太快了吧,而且毫无痕迹。
e亭析太糊了吧,他的相关资料真的好难找,千辛万苦才找到一张他刚出道时的照片,我啥也不说了,你们自己看吧。
卧槽正宗漫画系美少年,好嫩太好看了吧
放现在,我能把他亲哭这么好看的脸,竟然一点儿水花都没有,合理吗
网友们疯狂舔颜的同时,一窝蜂冲到亭析同姜维宇一起上的那档节目微博下面,要个说法,节目其实挺糊的,若非姜维宇一语惊人,几乎处于无人问津状态,网友土匪下山似的动静,吓得节目组瑟瑟发抖,不得不将当初给亭析化妆的化妆师推出来。
什么化妆师呀,毫无职业素养,竟然故意把艺人画丑
原来“你得罪了化妆师吧”不是玩梗,是真的存在,亭析太可怜了吧,神仙似的哥哥,被骂那么久土包子,丑鬼。
化妆师的确有错,可罪魁祸首应该是姜维宇吧,搞得跟亭析杀了他全家一样,太歹毒了,每一步都是他设的圈套,我们全成了他手中的刀
呜呜呜呜,亭析对不起,我错了,我好傻逼啊,轻信姜维宇的谎言,追着你骂,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一个话题渐渐爬上热搜,亭析对不起全网整齐划一和亭析道歉,当然,其中不乏认为亭析攀上金主,金主花钱给他洗白铺路呢,姜维宇才是受害者。
“亭析快看你的微博”深更半夜,亭析被一通电话吵醒。
陈庸激动到破音,亭析揉揉眉心,胸口沉闷,伸手摁亮台灯,甜糕正趴他胸口,难怪他会梦见自己被人按住,给围观路人表演胸口碎大石。
亭析把甜糕推下去,翻了个身总算呼吸顺畅。
甜糕黏糊糊地凑上前,脑袋蹭了蹭亭析的脸,窝进他脖颈间继续睡。
亭析点开微博,光线刺眼,他眯了眯眼睛,逐渐习惯亮度后睁开,“公司给我买粉了”
“当然没有咱们公司穷得快揭不开锅了,哪儿来的钱给你买粉丝,都是活粉你涨粉了,你要红了”陈庸声音震耳欲聋,亭析大晚上惊得神经衰弱,拿远手机。
“没事我继续睡了。”亭析说。
陈庸沉默半晌,“你出家吧,嵩云寺的主持肯定收你。”
亭析翻身躺平,台灯昏黄,仰望天花板,投射出双手的影子,他遵循模糊的记忆,用手做出小动物,老鹰,飞鸟,小兔子
郁临莘教他的,他以为自己早已忘干净,实际上,这些记忆一直潜藏于脑海深处,从未遗忘,他想的话,总能想起。
“挂了。”亭析冷漠地结束通话。
次日,亭析连上几个热搜,明眼人都看得出,他要红了。
不过,新涨的粉丝,大部分是亭析的颜粉,他没有实力和作品傍身,风一吹,这些粉就散了,毕竟娱乐圈不缺美人,铁打的粉丝,流水的爱豆,现实就是如此残酷。
聂辰上节目去了,亭析一个人待在宿舍,他做饭水平确实有限,干脆揣上钥匙去公司食堂吃。
“小亭啊,多吃点,你看你瘦的。”食堂阿姨一脸心疼地说。
亭析接过满满当当的餐盘,“谢谢阿姨。”
“客气啥,不够再来添啊。”食堂阿姨笑得眯起眼睛。
亭析端着餐盘找位置,身后食堂阿姨和同事闲聊“我早告诉我女儿,我们公司有个小伙子长得特俊,她老说我吹牛,结果昨晚被我发现,抱着小亭照片傻乐呢。”
“嘿,我家闺女也是,和我说什么,爬墙,我听不懂。”另一位阿姨捂嘴笑道。
今天围观亭析的人非常多,他们估计认为自己动作声音很小,其实动静挺大。
亭析旁若无人静坐窗边用餐,手机显示屏忽然一亮。
曾畏发消息约他出门。
亭析下午恰巧空闲,回复完曾畏,继续吃饭。
“亭析新发型真好看,陈哥下血本了吧,好想问请的哪位造型师。”
身后一个女生的话传入亭析耳朵里,他拿筷子的手一顿,心想她最好别知道,是胡同口十块钱找老头儿随便剪的。
回去路上,人来人往,亭析顺道去了趟洗手间。
“咱们公司快不行了吧,前些天刚裁员,今儿我就听到主任打电话,托他哥们儿帮忙找工作呢。”
“我老婆昨儿还说呢,叫我考公务员,我这把年纪,根本看不进去书,生活艰难啊,哪像他们明星,一天收入咱们一年也赶不上。”
“给,我打火机呢”外面响起悉悉索索翻找声,“嗨,我给忘食堂了。”
两人洗完手,往食堂走,亭析推门出来。
瞥一眼泡沫兑水的洗手液,亭析感叹,他们公司的确穷得快倒闭了。
意料之中的事,他接受良好。
“大哥,你盯到天黑,手机也盯不出花,你赏脸瞧一眼这个代言好吗”薛廉苦口婆心劝道。
郁临莘纳闷儿,怎么回事亭析为什么不联系他看猫
他们俩在山里挺好的啊,亲过,甚至他还触碰过亭析隐晦之处。
郁临莘擅长等待,此时他却焦躁地宛如初次进入猎场的新手,他终究未能等到天黑,主动给亭析发消息。
郁画展,去吗
附上画展门票照片。
半个小时后亭析回复谢谢,我暂时没空。
郁临莘俊眉隆起,侧头问薛廉,“陈庸给亭析安排了工作”
薛廉摇头,“我暂时没听到谁有找亭析合作,不过他见义勇为的事被扒出来了,蹭蹭蹭地涨粉呢。”
郁临莘登录微博,亭析最新一条微博转发的陈庸微博,陈庸发了张甜糕扑向亭析的照片,感慨甜糕像狗。
他当即点击收藏,并顺手点了个赞。
“啊啊啊啊郁临莘我和你不共戴天”薛廉拍案而起,怒目而视,“你有病吧,瞎点什么赞”
估计他骂得太轻,紧接着,郁临莘点击关注。
薛廉倒进沙发,翻着白眼给自己掐人中,“我不管了,爱咋地咋地吧,你不把柜门踹烂心里不舒坦是吧”
郁临莘淡定地说“我们俩上同一档节目,互动很正常,不互动才有问题。”
“对对对,您说得对,你有理。”薛廉瘫平,关掉手机。
别问他,别找他,他什么也不知道。
果不其然,郁临莘一连串操作引起微博卡顿,网友炸锅,粉丝恍惚。
什么情况郁临莘中邪了吗
被下降了吧,亭析没关注他,他倒先关注了亭析,还点赞了亭析的微博,马萨卡郁临莘爱上亭析了
呸少登月碰瓷,问问亭析他配吗只是升级到花瓶就开始飘了,醒醒吧,他与莘哥之间隔着太平洋呢。
光看脸的话,亭析和郁临莘挺般配,俩颜值天花板吧,可惜亭析没一样拿得出手的作品,郁临莘倒几乎全能。
一个家干嘛要俩大佬美颜盛世不够吗俩王者准备拼刺刀吗美丽废物配完美顶流,太好磕了吧
对啊,说亭析没啥拿得出手,他的脸还不够拿得出手吗你他妈长他那样试试亭析的脸谁看了不迷糊郁临莘也是凡夫俗子。
啧啧啧,亭析的粉有够不要脸,明显整容脸,天天吹得天花乱坠,小心翻车。
亭析好大的架子,我哥关注他这么久了,他一点儿反应也没有,不愧出自同一家公司,和姜维宇一路货色,稍有起色立马开始飘。
对于网络纷争一无所知的亭析,正在推拒曾畏的礼物。
“一辆车而已,又不贵。”曾畏满脸疑惑,他们圈子里好朋友生日送车送房很正常,亭析搞得跟他送了架直升飞机一样。
“畏哥,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真的不能要,我平时坐公交地铁方便快捷,开车时间不多。”亭析诚恳道。
曾畏听得表情越发难看,“亭析,可以告诉畏哥,究竟怎么回事吗”
亭析琥珀色的眼瞳被阳光照得透亮,他轻松地笑道“畏哥,你别胡思乱想,我只是成年后开始独立生活而已,我最近接了档综艺,顺利的话,以后收入会翻倍。”
曾畏双目紧盯亭析的眼睛,半晌,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吧,有困难欢迎随时来找我。”
亭析唇角微扬,“我会的。”
“车已经买了,无法退货,转手卖掉亏得很,钥匙你拿着,当给我腾停车位。”曾畏把钥匙塞进亭析衣兜里。
亭析反驳道“畏哥可以留着自己开。”
曾畏眼神嫌弃,“拜托,我开辆一百多万的车出门,我那群哥们儿得嘲笑死我。”
“担心你拒绝,我特意挑了辆物美价廉的车,哥哥我是没想到一百来万的车你也不收。”
曾畏一边叹气,一边伤心,看亭析的眼神,像极了裴老师看叛逆期的裴乐游。
亭析尴尬放下掏钥匙的手,“好,车我收下,说好没有下次了。”
“放心,你哥我啥时候骗过你”曾畏揽住亭析肩膀,“走,带哥到处逛逛,好久没回国,变化太大了,开车出门险些走丢。”
亭析忍俊不禁,“嗯。”
无人注意的角落,闪光灯忽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