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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第041章
    曾畏立即给自己兄弟拨了个电话,“你眼瞎吗那是小曦”

    “卧槽咦不对啊,小明星名字叫亭析。”对方脑子转不过来弯儿。

    “艺名,艺名懂吗”曾畏其实自己也不清楚亭析改名的原因,据他猜测大概与亭析父亲有关。

    “我说怎么长得这么好看,原来是小曦呀,仙女似的亭姨的儿子,能不好看吗”对面停顿一瞬,说“既然如此,小曦得罪谁了这么搞他。”

    “你帮我查一下,我在深山老林里,不方便。顺便,热搜处理一下。”曾畏语气暴躁,“管他得罪了谁,这个圈子里,小曦得罪不起的人还没出生呢。”

    “啧啧啧,知道了你个弟控。改天带小曦出来玩,好多年没见过他了。”对面叮嘱一番才结束通话,查人去。

    工作人员上前叫人,曾畏压下此事,表情平静地继续参与录制。

    与此同时,网友们宛如掉进油锅中的水滴,炸得噼里啪啦。

    呵呵,早传他背后有金主,脑残粉不相信,不到黄河心不死,这下塌房了吧。

    艹,亏我挺喜欢他的颜,脏死了,呕

    大家先不要妄下论断,也许只是朋友,营销号看图编故事,太武断了吧,照片上明显是朋友式勾肩搭背,谁没几个朋友呀。

    粉丝又开始自我洗脑了,心疼你们,照片都爆出来了,还相信哥哥呢,欢迎光临劣迹艺人该换掉了吧

    对对对,赶紧换掉,别祸害我哥脏东西万一馋我哥身子,半夜做点什么恶心事要命了

    楼上别讲鬼故事啊菩萨保佑莘哥别被缠上。

    郁粉太好笑了吧,从头到尾各种蹦跶,揣测亭析占你哥便宜,可惜你家哥哥不怎么领情呢。

    哟哟哟,楼上有瓜展开说说。

    我先保密,等着吧,最近会爆出来。

    故弄玄虚,我家莘哥出了名的温柔,休想挑拨粉丝和蒸煮的感情。

    注意到热搜,陈庸第一时间联系公司撤热搜,不清楚得罪了谁,公司拨的款全花光了,热搜依旧挂在热一纹丝不动。

    陈庸急得满头大汗,他手里剩点积蓄,花掉倒没什么,他担心花掉后依旧于事无补,好比一个大湖需要填满,他手里的钱仅仅是小石子儿。

    “陈哥,我看到热搜了。”聂辰攥紧手机,嘴唇苍白。

    陈庸安抚道“你专心准备比赛,别瞎操心,你想如果你火了,咱们资源是不是更多了假如谁再敢黑亭析,你替他说话,会有更多人听。”

    聂辰抿了抿唇,乖乖点头,“好,我一定好好准备比赛。”

    聂辰转身往练习室走,拐角时险些撞到人,“对对不起。”

    “应该我道歉才对,抱歉,聂师哥。”来人容貌姣好,说话温温柔柔,一身白衬衣,正是时下流行的初恋男神类型。

    “没有,没有。”聂辰赶忙摆手,“光羽你从练习室过来吗”

    白光羽微笑着说“嗯,我临时经纪人来看我,我去和他说说话。”

    “那你赶快去吧,我先回练习室了。”聂辰挥手告别。

    白光羽站在原地注视他离开的背影,眸色渐深。

    “光羽,你的票数有点悬。”经纪人担忧道。

    “罗哥,我听见邵晟他们说,前三名两个已经内定了,我们公司没有名额吗”白光羽压低声音询问。

    经纪人睁大眼睛,“你千万别跟着瞎掺和,你什么背景,人家什么背景,咱们惹不起,综艺节目都是这样,剧本早定好了,我们公司说不准哪天就倒闭了,哪儿来的面子要内定名额。”

    白光羽眼神中透出几分怀疑,“聂辰和我一样随时可能被淘汰”

    “当然,不过他人气排位挺靠前,很大一部分似乎是他和亭析的c粉,淘汰的几率比较低,你先顾好自己吧,说到聂辰,我本想着你们俩一个公司,卖卖腐炒炒c应该可以吸粉,可惜陈哥直接拒绝了。”经纪人叹了口气。

    白光羽眯了眯眼睛,“我知道了罗哥。”

    他的经纪人离开后,白光羽脸上浮现厌恶,姓罗的太废物,还不如潘胜,潘胜虽然人品差,手段脏,至少有门路和法子。

    本想搜一搜聂辰与亭析的c,意外发现亭析黑料正挂热搜上,白光羽眼中闪过笑意,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姓罗的说得对,他和聂辰来自同一家公司,他们可以炒同门师兄弟的c,反之他们俩也是竞争对手,小公司晋级两位艺人,显然不现实,假如把聂辰蹬下去,再顺便卖惨,将聂辰的粉洗成自己的粉。

    白光羽眼中浮现贪婪的神色。

    “有哪位小朋友想主动和我们分享自己的作品吗”曾畏目光充满期待地看向讲台下方的学生。

    同学们害羞地低着头,缩起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关申河第一个举手,曾畏立即点名,“请我们关申河小朋友上来吧。”

    教室里笑作一团。

    关申河画了一座学校,他明显有绘画功底,画风偏老派,“我画的是我念书的学校,每周一我会担任升旗手,那时候感觉自己特别荣耀,特别神气,今天走进来看见操场上的升旗台,很怀念,改天一定回去看看我的母校。”

    讲台下掌声如雷,关申河下来后,小胖子鼓足勇气举手,他的画风稚嫩,歪七扭八,曾畏全靠想象力,问他“你画的是亭析哥哥吗”

    小胖子小鸡啄米,他并不自信,曾老师居然看懂了,说明他画得还行嘛。

    仿佛捅了蜂窝,同学们接二连三举手,给大家展示自己画的亭析,丑得千奇百怪。

    曾畏憋笑,“看来我们亭析哥哥非常受同学们欢迎呀,亭析哥哥有什么想说的吗”

    突然被点名,亭析在一双双期待的眼睛中,迟疑地问“要签名照吗”

    “要”同学们整齐划一,声音掀翻屋顶。

    一个背着襁褓中弟弟的女孩儿拉了拉曾畏的袖子,腼腆地问“我可以和漂亮姐姐合影吗”

    “我带你去问问漂亮姐姐好吗”曾畏轻声说。

    女孩儿害羞地点点头,管琦听说小女孩儿想和自己合照,别提多高兴了,主动蹲下身,亲了亲她的脸蛋,女孩儿羞得满脸通红,又止不住笑意。

    “姐姐你好漂亮,香香的。”女孩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管琦顿时母爱泛滥,女孩儿的弟弟突然醒了,扯开嗓子哭,女孩儿习以为常地抱着弟弟去角落换尿布。

    这一幕令管琦难受极了,女孩儿并非个例,在偏僻的山村,被时光遗忘,也被法律遗忘,女孩子大多十五六岁嫁人,真正靠念书走出大山的女孩儿凤毛麟角,她们更像大山深处的鸟雀,被吞噬得寂静无声。

    “我帮你扎头发吧。”管琦见女孩儿的马尾松松垮垮坠在脑后,黄色的橡皮筋撕扯头皮,随时可能断裂。

    “谢谢谢姐姐。”女孩儿羞赧地低下头。

    管琦取下自己头上淡紫色水晶小熊发圈,替女孩儿扎了个干净利落的高马尾,女孩儿回头,笑容明媚。

    “好看。”管琦笑弯了眉眼。

    女孩儿摸了摸头上的发圈,“姐姐我怎么还给你呀”

    “送给你了,发圈姐姐有好多,我看你的本子上画着小熊,应该是喜欢吧”管琦说。

    “嗯,小熊超可爱,以后长大了我想去动物园看小熊。”女孩儿的梦想简单纯真,却可能永远无法实现。

    郁临莘直接将画纸塞给亭析,亭析抬眼瞥他,“强送”

    “那我留着”郁临莘反问,未等亭析说话,他故意笑得意味深长,“晚上带进浴”

    后面的话被亭析死死捂回嘴里,目光似刀子,“你闭嘴。”

    周围全是祖国的花朵,万一教坏了怎么办

    “亭析哥哥似乎想和大家分享他的画。”曾畏宛如上课抓到俩同桌讲小话的老师。

    雷鸣般的掌声响起,同学们充满期待地望着他,神仙哥哥画画肯定超好看吧

    亭析要脸,整理整理衣服,缓解尴尬的情绪,万众瞩目下走上讲台。

    他拿起画纸的瞬间,一张张稚嫩的小脸目瞪口呆,静默无声。

    计弘抬手用袖子擦了擦眼泪,“奇怪,这画怎么看得人莫名其妙想哭。”

    管琦哽咽道“感染力吧。”

    站在最后一排的任老师默默擦眼泪,人到中年,她经历太多,唯一不后悔,当初选择留下来。

    一如老校长浑身病痛,早应颐养天年,仍旧毅然决然选择回来继续教书,任老师想,或许这就是薪火相传吧。

    亭析画中老校长手持粉笔,站在讲台上教书,神情认真专注,目光沉着坚毅,满怀期望,整个人熠熠生辉,耀眼夺目。

    但凡见过这幅画,任何人都不会怀疑老校长对教书育人的热忱,他衣着朴素,双鬓斑白,平凡而伟大,令人动容。

    回去的路上,大家异常沉默,计弘擦擦发红的鼻子,“我要给我经纪人打电话,我要捐款”

    他一边哭,一边嚎,竟冒出一个鼻涕泡,瞬间打破沉闷的气氛,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休息一会儿,郁临莘和关申河开始准备晚饭,曾畏趁机找上亭析,两人避开镜头,漫步田间小路。

    “我开门见山地问了,郁临莘和你在谈恋爱”曾畏一记直球扔向亭析。

    亭析意料之中,毕竟他们俩明显关系非同寻常,“没,我不谈恋爱。”

    闻言,曾畏忽然停住脚步,回想郁临莘充满威胁的眼神,脑洞大开,惊疑道“你难道包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