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艾大概是受惊不小,语速飞快“大大,您凭空就消失了您知道不黑暗神瞬间就怒了,您看看,这个光明教的教堂,直接被黑暗神砸成了一片废墟,怒发冲冠为红颜,我今天算是见识到了呜呜呜,黑暗神真的太帅太给力了。”
言希西这种故意毁坏公共财物的,是要被抓去坐牢
她忙问“我消失了多久”
小艾“一秒两秒三秒反正时间挺短,但我觉得在黑暗神眼中,或许您消失了一亿年吧,您要是再晚出现点,他怕是能把整个栖霞市给挖地三尺倒扣过来。”
言希西
明明,她和那个白袍斯尔泽,一起度过了一年时间。
在这里,竟然只有两三秒。
以及,她进入的不是婆娑界
那,那是什么
不过这个时候,言希西也没时间再细问小艾。
安抚斯尔泽是最重要的。
言希西乍然对上这个墨紫长袍的斯尔泽,完全没法和一年之前心态相同。
毕竟,一年之前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对斯尔泽的那点点念想,也仅仅只是停留在对方硬邦邦的腹肌上。
而这一年,她和斯尔泽做的那些事情,真是人类一辈子怕也做不了那么多次。
唉,她已经千锤百炼,可眼前的斯尔泽,还是个雏。
这就像是个历经沧桑的老者,面对着未经世事的小屁孩子。
她这张纸五颜六色非常丰富,而对方还是一张白纸。
没共同语言了
言希西好惆怅哦。
抬眼,她打量着眼前的雏。
然后抓住他的衣领,仰起头,亲上他的唇。
斯尔泽僵住。
斯尔泽冷厉阴鹫的表情全都僵了。
他直愣愣的站在原地,像个木头墩子。
言希西经过一年的打磨锻炼,技术方面不仅可以完全碾压斯尔泽,而且一个随随便便的亲亲,她也能玩出新花样。
对她来说,一年时间,但对斯尔泽来说,她就消失了三秒。
只三秒,她就和以前的羞涩内敛以及笨拙的亲亲动作一点都不一样了。
斯尔泽的漆黑黑的眼眸中,若有所思。
下一刻,他松手。
言希西本来被他搂在怀里。
他这一松手,言希西“啪嗒”一声,落在了地上。
她屁股差点被摔麻。
顾不得揉屁股,她抬头吃惊的瞪着斯尔泽。
斯尔泽这家伙,竟然没有被她的技术征服
竟然没有沉醉其中不能自拔
她,她技术这么好,他怎么就无动于衷
难道是她依旧学艺不精
本来无比自信的言希西,被斯尔泽这么一摔,只觉得身心重创
整个人都不好了。
斯尔泽垂头,盯着地上的人类新娘。
他缓缓问“刚刚去了哪里”
居高临下,神情倨傲冷漠。
一副“你休想糊弄我”的架势。
言希西
她只是离开了三秒而已。
怎么瞧斯尔泽这神色,就好像她离开了一万年,而且在这一万年内给他戴了一万顶绿帽子
言希西好想念那个小岛上的斯尔泽啊呜呜呜
她茫然的摇摇头“哪里都没去啊。”
然后,伸手揉了揉脑袋“刚刚听到那个钟声特别刺耳,脑袋好像要被钟声震碎了,就觉得眼前一黑,再睁眼,已经被斯尔泽先生您抱在怀里了。”
说完,她又朝他伸手,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委屈道“斯尔泽先生,我脑袋不疼了,但是屁股好疼,像是被摔成两半了。”
屁股是真的疼。
不用刻意,眼睛里就汪汪的蓄满了泪。
唉,斯尔泽这家伙,真是太狠了。
斯尔泽闻言,撩起眼皮扫了她一眼。
“你骗我。”
三个字,简短没有情绪。
可言希西在瞬间,却感受到了这三个字背后酝酿的暴风雨。
是那种,会把人席卷并吞噬的暴风雨。
言希西没等到他来抱自己。
心酸酸。
只得退而求其次,用伸出去的手,小心翼翼地揪住了他的裤脚。
“那我要是说了,斯尔泽先生您会信吗”
斯尔泽嫌弃地盯着她的手“手脏。”
言希西
她站起身,摸了摸自己疼嗖嗖的屁股蛋,目光四下张望“那我去找个洗手池先洗洗手。”
正好可以把这个话题搁置。
可是话刚落,就觉得一股子清风拂过。
再一瞧,不仅是脏脏的手干干净净了。
就连她掉在地上时衣服上沾了的尘土,也都全部消失。
唔,总有种毛孔也被清理干净了的错觉。
言希西呆呆地望着斯尔泽。
斯尔泽“你说。”
大有你不说,就哪里也别想去,原地正法的杀伐气势。
言希西缩了缩脑袋。
她弱弱地说“我的头发,也,也好乱。”
她小声哀求“斯尔泽先生,能帮我梳梳头吗您帮我梳头的时候,我和你慢慢说好不好。”
“不好。”斯尔泽很是果断的拒绝“现在就说。”
她此刻的身上,充斥着浓郁的令他厌恶的不属于他的气息。
属于神明的气息。
但不是他的暗黑气息。
这样的气息,令他那么一瞬间,甚至想把她毁灭。
永久的,毁灭
他的“祛尘术”并没有把她身上这种气息驱离,反而因为没有了杂质,这种气息愈加浓郁。
言希西感受到了斯尔泽周身的“死气”。
是了,眼下这个斯尔泽,和她这一年来相处的斯尔泽一点都不一样。
白袍斯尔泽顶多不理会她,可眼前这个斯尔泽,那是一言不合就能掐她脖子把她掐死的存在啊。
“就刚刚,钟声响起的时候,我一闪眼,发觉自己在一个满屋子都是白色的房间里,斯尔泽先生穿着一身白色的长袍,站在房间里的落地窗前,眺望远方的太阳。
我开心扑过去,想要抱你呢,可你把我隔离在你的一米开外,而且,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理会我。”
言希西说到这里,小心翼翼抬起头,打量着斯尔泽的眉眼。
口中斟酌着说“斯尔泽先生,我遇见的另外一个你,看起来就像是你年少的时候”
斯尔泽打断她的话“他年轻好看”
言希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