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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一章
    作者有话要说我先说,爽文,大佬被脑补成小可怜,应该是主日常,偶尔装个莫名其妙的逼。

    久等了

    调剂文叭,想写点温馨的日常锻炼一下hr size1   他又开始做这个梦了。

    这回也能感受到。

    黑暗中的涓流是如此的明显。

    无数的涓流从他周身流出,又从流出的地方流入。

    他似乎日复一日的看着这些涓流,偶尔会产生一丝波动。

    是什么呢。

    他曾经尝试过去“触碰”这些闪着微光的“河流”。

    但每一次,都从它们身上穿过。

    这些,是什么呢。

    他难得产生了好奇。

    这种好奇支撑着他,想要看看,想要知道

    想要醒来。

    这么想着,流入的涓流猛然间扩大了数倍,流出的涓流几乎消失不见。

    他如愿从黑暗中醒过来。

    入目的,是无尽的黑。

    仿佛有无数的土壤压在他的身上,却并没有那种厚重的窒息感。

    他被微妙的失重感惊醒,浅金色的双眼带着些微朦胧,却并不茫然。

    他听着身旁人轻唤“阿尼甲。”

    他坐起身,边拢了拢挡住了视线金色的长发,边扬起了一个笑容,略显疑惑的冲着声音的方向抬头“啊,你是”

    “阿尼甲”跪坐在他身旁绿发的男人整个人一颤,顿时虎目含泪,声音带着些不易察觉的颤抖“是我啊,我是膝丸”

    阿尼甲听着有点像是欧尼酱,哥哥,这家伙是我的弟弟吗还是说我叫阿尼甲

    兀自混乱的大脑没法在此刻为自己什么帮助,他微微垂下眼眸,掩盖了一闪而过的思索,再抬眸,他已然一副平淡的模样,嘴角的笑容不变“嗯嗯,我知道了。”

    “阿尼甲你每次都这么说”绿发男人有些心累的扶了一下地板,这让他看见了绿发男人身旁放置的砂锅。

    拿到这里吃自己现在不良于行坐在这里反而什么都没感受到还是说现在的我在自闭

    那这个家伙可以进来,不是亲兄弟也是我可以交托信任的人了

    但我和我的标准可不一样呐。

    既然扫到了这个砂锅,就以这个为话题好了“你吃过饭了吗”

    “诶当然,阿尼甲不用为这点小事费心了。”膝丸虽然这么说,脸上却露出了一丝开心的窃喜,似乎身为兄长的关心对于他来说是很重要的东西。

    “不,你是我的弟弟啊。”他轻声道“这种事情,怎么能说是费心呢。”

    客套话谁还不会说呢。

    他脸上带着几分熟络的笑容,眼中却是清醒的,满不在乎的,似乎什么都无法被其挂在心上,放在脑海中。

    膝丸不着痕迹的顿了下,脸上的表情有些失落与难过。

    “阿尼甲”

    似是不知所措的孩童,又像是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的狗狗。

    他忽然觉得自己像是个十恶不赦的大坏人,看把这个孩子欺负成什么样了。

    这样想着,他略带着几分尴尬,想要转移话题“我”

    “膝丸,髭切。”房门忽地被拉开,灰发紫眸的男人站在门口,背景中似乎带着别样的压迫力“阿鲁几找你们有事。”

    阿鲁几主人

    他若有所思的看着门口的男人。

    这是让我和他们去见那个主人的意思了膝丸是这个家伙的名字,所以我叫髭切,这名字不太好听啊。还有主人,什么年代了,还有这种称呼。

    远处隐隐传来了上气不接下气喘息声“长谷部,你跑的,太快了。”

    声音由远及近,面部佩戴着审字纸张的青年呼哧带喘的说完了一句话“我说,我过来,就可以,的,你倒是,听完,啊。”

    听着好累,他都想给这个青年倒杯水,让他坐下来慢慢说了。

    “主你可是这座本丸的审神者”被称为长谷部的男人立刻转身,仿佛一座宅邸的管家般,面露不赞同“我们身为主人的刀去见您是最基本的”

    后面的废话没有倾听的必要,在检查过自己衣冠是否整洁后,他慢悠悠的环顾了四周,视线不动声色的略过摆放的两把刀,站起身,在膝丸关切的目光中掸了掸不存在的灰尘。

    身为一个独立自主的成年人,虽然经历了一觉醒来成为了髭切这种奇奇怪怪的事情,但该有的自主判断能力还是有的。

    穿越后整合的信息与疑问如下

    第一,髭切与膝丸是一对关系非常好的兄弟,他们之间的感情并不塑料,对于对方的小动作与神态都掌握的一清二楚,他们甚至住在一起,用着相似的武器。

    第二,髭切不知道是这段时间,还是一直如此生病了还是心理问题怎么了,并不会在外面走动,具体体现在他的饭食是膝丸拿进来的,甚至他们的主人都体谅的亲自过来。

    第三,按照后来的这个名为长谷部男人的话拓展,长谷部很受主人的倚重,又或者他很希望被主人倚重,因为长谷部在听到了主人的命令后,是快速跑过来的,速度连主人都赶不上。话是说主人找你们有事,明显的主命至上。

    第四,主人,是这座宅邸的主人,也是他们这些刀的主人,这边称呼上级的代号似乎为审神者。当然,也可能审神者这个词汇有什么他不了解的意义在其中。

    第五,刀,我们这些刀,我们身为主人的刀,首先,刀是指下属的代号,还是他们每个人都佩刀的标志刀有很多人,整个宅邸除了主人剩下的都是刀吗既然那么尊贵,总要有些侍从吧还是说,伺候人的活,是刀来做的至于最后一句,则是表明了身份,我们是他的刀,那也代表了,有其他人们,是别人的刀。

    第六,主人可以换刀吗怎样换的呢刀可以换主人吗怎样可以换

    来都来了,现在也不是摊牌的好时机,只能继续演下去了,他虽然不了解过去,但根据现有信息整合一下,还是可以得出现在的情况。

    长久的思考只在呼吸间完成,他从被中站起身,将心中的猜想更改了一番,抬手将有些碍事的长发在脖颈处挽了几扣,在衣柜里随手找了件白色的外褂披在身上,拿起不常用的杯子倒了杯水,走出房间递给了依旧在喘粗气的青年“你没事吧来喝点水。”

    “谢、谢了,髭切。”青年很有礼貌的道谢后,才拿起茶杯一饮而尽“呜啊活过来了,长谷部,你跑的还真是快啊。”

    就算对着下属也很有礼貌的道谢了,有着良好的家教,面对下属的簇拥却将其当作朋友般打趣,不拘小节。

    也可能是没有涉及到切身利益,所以并不在乎

    “髭切,好些了吗”青年在打趣过后,在长谷部无奈且不赞同的目光中不动声色的转过头看他,并且在长谷部看不到的地方疯狂向髭切挤眉弄眼,不断暗示“膝丸很担心你,担心你不太适应什么的。”

    髭切收了笑,眨眨眼“欸,我好些了。”我哪里好些不好些不要谜语人啊唔没法说的那些事情,会触及到我或者其他刀的利益

    至于膝丸髭切转过头,看着他向主人同样摆手示意,却被回头的自己抓了个正着的模样,挑了下眉,重新面对着青年道“我也有些担心弟弟,毕竟一直在照顾我,别办法和其他刀一起休息了吧”

    “怎么能这么说”膝丸一听反而严肃了脸“身为阿尼甲的弟弟,我当然有义务在阿尼甲这段时间里陪着阿尼甲我们一起度过这段时间过去怎么样都无所谓,最重要的是我们兄弟在一起后的未来。”

    髭切顿了一会,眼眸再次垂下,似乎陷入了什么久远的回忆,又或者有着什么无法忘却的心事,再抬眸时,眼中似乎多了些什么“可如果,我不是你的阿尼甲你,理应有着属于自己的阿尼甲。”

    “阿尼甲”膝丸站起身伸手抓住了他衣摆的衣角,眼眶微红,声音中隐隐带着焦急与慌张“你就是我的阿尼甲我也不需要别的阿尼甲我们源氏兄弟不是说好要一直在一起吗”

    髭切隐隐感到了头疼。

    他这话几乎可以算是明示了,毕竟他实在是无法说服自己欺骗一个孩子的感情。但又没法直接说,我真不是你阿尼甲。又或者不知道怎么了,我一觉醒来就成为你的阿尼甲。这种有可能威胁到自身安全的话。

    不过要是自刀物理或者人物崩坏物理真的可以回去,倒也不行,这身体不是我的,不能给原主人添麻烦啊。

    想到这里,髭切叹了口气。

    算了,还是再想想其他办法吧,听说有些道士和尚挺厉害的,不知道能不能把他超度回去。

    “髭切殿下。”主人上前一步,在髭切看过去后,一脸认真的说“我虽然不知道您原先的本丸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您在那里有着怎样的羁绊,但我非常理解您不想给我们添麻烦的想法。”

    啊什么玩意

    青年在髭切怔然的注视下认真道“但是,我们现在是同伴,是家人,大家都很欢迎你的到来,这里也没有什么新刀旧刀一说,大家都是刀剑付丧神,是为了挽救历史而出现的英雄。”

    “没有什么人能让英雄沉寂在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