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我草啊
该弹幕违反相关礼仪法规,不允显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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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啊为什么会这样
律师不是来救人的吗
前面有伏笔的
不我是说,明明按照一般的故事律师是来救人的
该弹幕违反相关礼仪法规,不允显示
真尼玛黑啊凭什么啊为什么啊
詹长清我草泥马
该弹幕违反相关礼仪法规,不允显示
疯狂上弹的弹幕池里十有都超出了违禁词的极限,被屏蔽的力度比空碑播出时更甚。
甚至有更多的观众因为官方视频里实在骂不痛快,直接冲进了v博。
两分钟,仅有两分钟,娱乐实习生官号最新一条v博底下的评论被屠版。
詹长清和张牧两人原本无人问津的v博账号被放大加粗挂上了综艺社区,网友的私信宛若暴风骤雨。
此时又有人说“我建议你们先看下去。”
节目组似乎与这位观众心有灵犀似的,短暂的黑暗过后,导播切了一个巨大的远景。
这是在干什么
“艹,这是现场”
先前从空碑入坑的那位资深影迷今天调休,难得在家陪着爸妈看电视,他这话出口还愣了一下,但二老都在掩面落泪,没人计较他这句脏话。
“作孽呀”
他母亲颤颤巍巍地说着,他父亲搂住了她的肩头。
作为儿子的影迷只来得及攥住母亲的手,鸡皮疙瘩就无法控制地起了一身,乃至他猛地打了个哆嗦。
母亲还以为他也看得发冷,便红着眼伸出一条手臂,把比自己大了不止一圈的儿子护进怀中。
“小忠啊,不怕,不怕”
韩忠有点哭笑不得,心口却诚实地一暖,眼圈蓦地红了,向父母的方向靠去。
他其实是被这一组的现场设置惊到了。
节目组竟实诚地放出了布景的全程,只见舞台之上,以金色和深红色为主的法庭正大光明地呈现给了所有观众,不知是工作人员还是小组成员的人穿着制服,将深黑的警示柱搬了上来,那两根连着带子的短柱摆放得如此之近,近得似乎坐在观众席前排就能伸手摸到。
当场开庭。
观众真的就是观众,亲自坐在法庭的旁听席,亲眼所见这一切。
袁萧怎么能这么敢
眼看着青和琴从舞台一侧出现,韩忠心脏都要停了。
这就是现场表演永恒的魅力。
韩忠想起来他曾经在网上和人争辩“话剧表演到底会不会被时代淘汰”,对面那人的看法便是所谓表演,最重要的就是代入感和沉浸感,以前没有条件,表演者只能通过现场将内容展示出来,可现在有后期有特效,营造出的画面愈发真实,去一场影院看3d电影不比现场表演强得多
“你看那些京剧、话剧,就算布景再厉害,道具再逼真,演员不还是要走位、面向观众等等,但凡有这样的动作出现,当然就会出戏啊”那人如是说,“难道你还要强迫观众把京剧里的马鞭自己脑补成高头大马”
当时韩忠的反驳是这样的
“沉浸感你也说了是沉浸感倘若有现场表演能让观众切身感受到自己就是这个故事的参与者,那岂不是真实感爆棚不然你以为鬼屋、密室逃脱是怎么来的就冲这一点,话剧表演永远都不可能被淘汰”
话是这么说,其实韩忠心里也清楚,这种让观众亲身加入的表演实在太少了,说得夸张点,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换而言之,就是要有足够的场地、观众,富有逻辑的剧情和恰如其分的背景,至于演员的演技那更是重中之重。
然而没想到,袁萧和秦绝他们却做到了。
哪怕韩忠被震撼得久久失语,他的大脑还是分割出了一小部分注意力,用来酸。
好酸,好酸啊
为什么我当时不在现场啊
詹长清朝观众席露出了笑容的那瞬间,韩忠情绪里的柠檬占比几乎达到了顶峰。
这是何等神级的观众体验啊
他酸得想哭。
刀子又如何能亲眼看见、亲身参与这种级别的现场演出,可以说是最高级的享受了
在他的懊悔和羡慕里,很快,电视屏幕中正式开庭。
环境正式,流程顺畅,詹长清从容宣读起诉书,姿态完美,几可乱真。
韩忠感受到母亲的手臂都收紧了,手指攥着自己一小块衣服料子,分外紧张地关注着事态的发展。
屏幕还是按窄、宽、窄分成三个部分,詹长清用手语为琴实时翻译着张牧的每一句话。
节目组的收音质量很好,若是屏幕外的观众戴着耳机把音量调大,还能清晰听见琴剧烈的呼吸声。
“这是个圈套。”
韩忠刚看了个开头就懂了。
开庭不久就把“琴可能精神有问题”这一点抛了出来,毫无疑问就是为了引导法官的判断,让他的思路走偏。
等等、不对
韩忠恍然响起这部作品最初就是赵婉轩和梁承磊的戏份,该死,后面的情节实在太真实太精彩,他险些把前面忘了
作为法官的梁承磊本来就有问题
他回想起三人曾在鹿花苑餐厅吃饭的事,冷汗涔涔而下。
这还开个屁的庭只不过是一场堂堂正正的演出
想到这里,韩忠又禁不住一声苦笑。
以“现场演出”表现“虚伪的演出”太讽刺了。
这部作品竟然跨越了第四面墙,从里到外都诠释着悲讽。
果然如他所料。
“詹长清竟然还他娘的能做律师,就这演技,不去做演员真是屈才”
两侧的字幕与法庭上众人的话截然不同,对比起来是那么刺眼。
眼睁睁看着屏幕里的詹长清故意歪曲琴表达的意思,韩忠六十几岁的父亲都骂出了口。
韩忠很想提醒他爸,詹长清确实是个演员,演的就是律师,然后又一想,靠,这不又是一个破壁设定
虚伪得能去做演员的律师,真的是个在演律师的演员。妈的,套娃给谁看呢越想越气
“垃圾”
“滚啊”
节目甚至收到了观众席的声音,另一方面也说明了现场观众的愤恨有多强烈。
但哪怕是在这样的声浪中,詹长清还是镇定、正经地警告着琴,叫他安静。
可真恶心啊叫一个聋哑人安静,安静
已经说不出话来的人,竟然还有被人嫌弃吵闹的一天吗
韩忠拳头都攥紧了。
他就这样看着那个脸色苍白、喉结蠕动着的聋哑少年抬头看向律师,颤抖着用手“说”了句“对不起”,落下泪来。
袁萧
韩忠的手指攥得咯咯直响。
尼玛的,老子跟你不共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