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老夫闭嘴”于衡风已经后悔了,不知道当初自己是怎么想的,竟觉得这丫头天资聪颖可造之材。
欲要将卢乐遥收入无为峰之话以同卢元娘摆明,若没有明确的理由将人又送回,其后果怕是比现在还麻烦。
闭嘴就闭嘴嘛
干啥子这么凶。
于衡风心肌梗塞。
深呼吸三下,才道出心中之言。
“乐遥,你要明白一个道理,男修和女修之间是有区别的,所以有些地方你不能去也不可以看,就算发现这等、这等妖精打架的丑事,也该远远的避开了去,看多了与修为有妨碍的,你可懂”
卢乐遥
她好想狂笑三声行不行
不能,不可以,后果会很严重的。
内心戏丰富的胖姑娘,还是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
人家又不是真的只有十岁,这个时候点头就对了。
见卢乐遥这么乖巧懂事的样子,于衡风的心肌梗塞有些好转。
“老夫欲要收你为弟子,你娘之言也是个理,老夫未结丹之前是不行的,只要你在十年一度的宗门大比之中名次靠前一些,我便可将你收入无为峰,先做个记名弟子,待到我结丹,你我在行师徒之礼。”
十年哇
都够她冲击一次筑基了。
卢乐遥想说时间也太长了些,你老人家不会是看清了劳资的真面目想退货吧
其实大可不必如此麻烦的,老夫子你大胆些退货,最多给我老娘讹诈些灵石。
“夫子,十年之后,是否时间有些长”
于衡风皱眉。
“老夫说的是十年一度的大比,何时说十年之后,大比就在明年,外门争夺的是筑基丹的名额,内门打的是排位赛,为的是名师以极宗门供给”
于衡风讲了一堆,卢乐遥没当回事儿,只有一句话进了她的心。
宗门供给啊
胖丫头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白色的毛绒翻了个白眼。
自己有几斤几两,心里没点逼数吗
兽车停下,卢乐遥连忙撩开车帘查看。
“庆雨楼。”
这不是那个拍卖场吗
瞧这车水马龙只进不出的架势,难道拍卖会延期了,专门等自己
“夫子,咱们下车吧”
卢乐遥准备跳下车去,练气弟子急步行来。
“拜见衡风师叔,明光太师祖与其他三位师祖以经到了,师叔可去风华厅。”
于衡风睁开眼。
只淡淡道了一句知道,独角马就调转马头,往另一个方向去了。
拍卖会就在眼前,我却去不了,卢乐遥就这么趴在车窗上,看着那与自己越来越远的高大门脸。
要不劳资跳车算了。
白色毛绒给它一个屁股墩尾巴狠狠的打在他的脸上。
“胖猫你丫够了。”
卢乐遥平躺在车厢中准备当只咸鱼。
独角马又停下来了。
于衡风起身出马车,没有丝毫停顿,白色的毛绒实在看不惯她,一爪子给她呼脸上。
“嗷呜”
“知道啦知道啦”
跳下马车小跑着跟上去,低矮的房屋,不似主街那般的贵气,好在错落有致极规整。
两人在一处屋前停下,只见于衡风打出法诀,那空间便如那窗帘布似的自动分开。
两人进去之后又毫无违和地贴在了一起。
宽阔的大殿,足有两个足球场那么大,边上摆摊的多不胜数,最吸引卢乐遥的是那排着的长龙。
这是干啥
于衡风越过队伍行到最前排,在前排空位置坐下,就像按开了某处按钮。
很快他的面前,有序的就排出了一个长队来。
于衡风从储物袋里掏出满满一大盒子玉牌。
这是干啥用的有点像玉简又不太像,款式不同作用该是不一样的吧
第一位是一个一脸络腮胡大汉,拿出的是一只玉质的盒子。
于衡风打开之后又快速的合上。
“通过”
于衡风手指掐决,灵文一闪,玉牌上多了个数字,大汉接了玉牌,去了另外一处队伍排着。
卢乐遥眼尖,可是看清楚了,那是一盒子的妖丹,少说也有百来颗,绝对不低于五阶。
这么庞大数量的妖丹,不是去妖兽森林杀了个七进七出,这丫肯定是个干无本买卖的。
又来一修士。
拿出来的是膏状物体,于衡风只是打开了一丝缝隙,一股扑面而来的灵气,差点把卢乐遥熏晕了过去,醉了醉了。
小丫头满眼都是小星星,这么一小瓶儿,不知道贵不贵,好想买。
白色的毛绒也是满眼的痴迷,弓着身子蠢蠢欲动。
卢乐遥哪能让它得逞,青天白日的明抢也不是这么抢的吧
于衡风回头,眼神锐利非常。
“夫子,无事无事,您继续继续。”
“老夫这里无甚事需你做,你可带着灵宠,逛逛坊市莫要惹事。”语闭便回转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再看下去,卢乐遥怕是会忍不住跟怀里的这家伙一样,心生贪念了。
“胖猫出息一点,等到姐姐有灵石的时候,买一瓶送你。”
白色的毛绒一脸鄙夷。
卢乐遥一点都不生气,还笑得乐呵呵的。
“当然了,这话你听听就可以了,感动可以千万不要当真哦”
又遭到一记屁股墩儿。
“胖猫,你咋变成白色的了,额头上还多了个王,咋个看着有点像老虎,还是白色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丫是神兽白虎的崽子。”
白虎二字一出,一双兽瞳瞬间亮七分。
卢乐遥根本不会纠结这种问题,她被一颗颗的黑色圆球吸引住了,准备在新随从面前显摆一番的某兽气得龇牙咧嘴。
恨不得咬死这丫的泄愤。
“道友,这是何物”
这位修士年岁有些大,有些锋芒气质却是内敛,像是凡间沙场而回的将军。
驰骋沙场杨武都从未变过脸色,面对面前的胖姑娘有却些紧张。
不知道如何称呼才好,小娘子大姑娘都不对。
“道友”卢乐遥疑惑脸,都摆出来了明摆着要卖嘛,人家问话咋个不答呢
“道,道友再下有礼了”
杨武声如洪钟,来了个凡间江湖的抱拳礼。
卢乐遥算是明白这奇怪之处为何了。